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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国的天子萧笑一向好男风,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因此,整个晋国的民风开放,上至簪缨世家,下至平头百姓,都有断袖之风,并且引以为荣。
晋国的皇宫内,萧笑已经册封了百名男妃,各个容颜姣好,其中大部分只得过次天子的圣恩,位居九品选侍,选侍的地位比太监和宫女高不了多少,但有一妃颇得天子的宠爱,便是张贵妃张承之。
张承之此人本是上京内的一家青楼中的男娼,萧笑有一次出宫微服私访,心血来潮之下,想要看看这上京最好的青楼,留香楼内的男花魁张承之,是不是如同传说中的一般,姝色无边,又冷又傲?
惊鸿一瞥,一眼万年,帝大喜,遂破了张承之的身子,将他带入宫中,册封为张选侍,后来他由于是个特殊体质的双儿,天性淫荡,颇善于承欢雨露,因而颇受天子的喜爱,一路青云直上,成为了后宫的张贵妃。
东宫内。
萧乐榕身为太子,他不光模样生得俊美无俦,更是饱读诗书,文韬武略样样通,是个风光霁月的君子,可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秘,他是个双儿,他的身体,男子该有的部件他都有,可他还多了一个部件,他的私密处,有一个鲍鱼形状的肉逼,肉逼形状肥厚,粉色的,一条小缝看起来微微的张合。
这个秘密除了萧乐榕,便只有他的君父萧笑知晓了。
萧乐榕心中苦闷,小时候还好,他并不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何异常,可随着身体的发育,他的下面那个小肉逼的肉缝变得越来越大,肉逼的形状变得肥美饱满,洞口也时不时的淌出水来。
最令萧乐榕感到羞赧的是,他第一次遗精的时候,在梦中,想的居然是,他的君父,用龙根操了他的肉逼。
这个春梦实在是太荒唐了,荒唐得令萧乐榕感到十分的无地自容,他堂堂晋国的太子,怎的能够如此大逆不道,竟然肖想自己的君父。
可越是禁忌,便让人越想要,想要去触碰,想要去沉沦。
自从那个荒唐的春梦后,萧乐榕一开始还有心理负担,可后来一边肖想着君父一边梦遗的次数多了,他便时常自渎,每回都是一边用手指抠着自己的肉逼的洞口的逼肉,一边想着君父当着太监和宫女们的面,用龙根狠狠地操干他,全然不顾他的自尊与脸面,将他当做一个发泄欲望的器具使用。
今日,东宫内,正殿内,萧乐榕借口自己要专心读书,将侍奉他的太监和宫女都打发出去了,并且三令五申的说,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有人入内,否则乱棍打死,然后便关上了正殿的大门,关了几扇雕花窗。
宽大得可以供一人横躺着的坐榻上,萧乐榕脱了裤子,便开始撅着又白又翘的屁股,粉色的小嫩逼暴露在空气中,肉逼的洞口还淌水,水淌个不停,他如今这幅模样,哪里像是个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简直像个青楼的男娼一般,活该被千人操万人骑。
“啊哈,啊哈……呜呜……君父,求君父疼爱儿子……求君父操儿子吧……”
萧乐榕的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浮现潮红,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嘴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不停的喊着君父,他的腰肢弯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细白腰肢轻颤,白嫩挺翘的两片臀肉也微微的颤动,他用手指指尖在自己的肉逼的洞口的两片肥鲍上碾压,下体便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那种感觉十分的销魂,好似升天成仙一般。
萧乐榕正沉浸在自渎的极致快乐当中,他没有发觉,正殿的门已然被宫人打开,他的君父萧笑站在殿门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看起来威严十足,脸色看起来很难看,萧笑看见殿内的一片旖旎风光,只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太子,朕的好大儿,你就这么期盼朕疼爱你?”
萧笑看了半天,见自己的好大儿萧乐榕撅着白花花的腚,嘴里也喊着君父,却是半晌未曾发觉自己的到来,实在是不成体统,这才冷冷的开口道。
“君父……”
萧乐榕的嘴里喊着君父,他满脸的潮红,正沉迷于用手指抠逼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当中,他哪里知晓,他的君父,竟然过来了东宫,在正殿的大门口,欣赏他这个儿子的淫乱模样。
直到听到了从门口方向传来的,君父的冷冷的斥责声。
萧乐榕浑身一颤,他知晓自己今日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并且还被君父给撞见了,他的心中顿觉羞耻,又觉得君父一定对他这个太子很失望,定会好好惩戒他一番,让他下回不敢再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君父,儿臣知错,求君父息怒。”
萧乐榕赶紧从榻椅上下来,他来不及穿上裤子,只光着又白又翘的肉腚跪在地上,四肢伏地,手掌贴着冰凉的地面,由于太过于紧张畏惧,他的手掌心都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他额头贴地,闷声开口道。
萧乐榕此时涨红了脸,他觉得十分的紧张,又觉得十分的羞赧,心中惴惴不安,他虽然贵为一国太子,却也时常朝着君父行跪拜礼,可从未像今天这般,裸着腚,行跪礼,一副有伤风化的模样。
萧笑却是半晌没有开口,他站在正殿的门口,欣赏了好一会儿太子裸着腚,朝他行大礼的可笑模样,他觉得心情不错,也生出了一些隐秘的念想来,他颇好男风,后宫男妃上百位,各个都是肤白、细腰、翘屁股,也不乏双儿,肥腚操起来的滋味甚是舒爽,也不知,太子的屁股,操起来的滋味如何?
萧笑一想到这里,便觉得十分的好笑,他身为君父,太子可以枉顾礼法的肖想他,他却不能真的纵容太子胡来。
“太子,宫人祸乱宫闱可是要杖毙的,你身为天下人的表率,居然枉顾人伦,肖想自己的父亲,朕可是要重重的罚你,让你彻底没了这邪心左性。”
萧笑说罢,差宫人去将一根黑荆条拿过来,便关上了正殿的门,他手中随意的提着荆条,然后几步走过来,走到了太子方才趴着的榻椅旁,他坐了下来,又用手中的荆条点了点太子自然翘起的雪臀,示意太子自己撅着屁股求罚。
“儿臣知错,求君父重罚。”
萧乐榕此时光着腚,跪在萧笑的脚边三步远的地方,他感觉到黑荆条戳着他的臀肉,他的屁股上的皮肉一紧,心想自己的屁股今日可是要受洋罪了,这黑荆条是慎刑司处罚犯错的宫女太监用的刑具,十棍下去,痛不欲生,三十棍下去,体弱的宫人就会立时毙命,小命呜呼。
君父自然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可君父一定会上他的腚疼上至少一个月。
萧乐榕的额头贴地,闷声说完这话,便从跪着的姿势起身,他膝行几步,然后重新跪趴下去,将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高高的撅起来,屁股的方向调整成君父方便责打的模样。
萧笑看着萧乐榕跪撅着屁股,红着脸,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他觉得十分可爱,像是个驯服的小动物一般。
萧笑开始用手中的黑荆条责打萧乐榕,啪啪啪啪啪,荆条责打在屁股上,发出可怖的声响,虽然声音听起来可怕,可天子下手时却是放水放了一片汪洋大海,宫人被打十下黑荆条,保准屁股蛋子发黑发紫,十天半月都下不来床,还得忍着痛伺候人,太子的腚已经挨了整整一百下,虽然每下都疼极了,却并未伤筋动骨,原本白得晃眼的肉腚此时看起来也不过是肿了一圈,红扑扑的,看起来像是个水蜜桃一般。
萧乐榕身为一国太子,是何等的风光霁月,从小到大,母亲早逝,君父一直对他疼爱有加,哪怕是犯点小错,也不过是罚他抄书,他何曾受过半点皮肉上的责罚,如今撅着腚被君父用黑荆条打屁股,虽然君父已经放了水了,可他还是觉得屁股疼得要人命,他的眼泪都出来了。
萧乐榕一双好看的丹凤眸的眼尾淌出了几滴泪,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滴落在地上,好似一颗颗珍珠砸在了地板上,等到身后的疼痛不再袭来,责臀的惩罚结束了,他这才敢稍微抬起头来,仰视着他的君父,他的一双凤眸眼尾微微朝内勾,因而看起人来十分的潋滟。
“知道错了么?”萧笑将手中的黑荆条放在一边,他伸手拍了拍萧乐榕的屁股,虽然力道不重,可太子的屁股一向金贵,又刚挨了打,就这么轻轻地一拍,太子只觉得自己的腚疼,还以为君父又要打他。
“君父,儿臣知错,绝对不会有下回了,君父就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萧乐榕还以为君父又要用巴掌重重掌掴他的屁股蛋子,吓得他虎躯一震,赶紧认错求饶。
萧笑觉得十分的好玩,萧乐榕跪在地上,撅着刚刚挨过打,红肿油亮的屁股蛋子,眸光潋滟,朝他低头认错讨饶的模样,到真真像是后宫的男妃在侍寝时侍奉不周的时候,贱腚被他罚得狠了,跪撅着红扑扑的贱腚,扯着他的龙袍衣角,哭着求他开恩别再罚了。
萧笑本没打算重罚萧乐榕,萧乐榕身为一国太子,血气方刚,一时想岔了,也不是什么大的过错,可他看见太子红着眼,撅着红腚,卑微讨饶的可怜样,他一时之间心血来潮,偏偏不想放过太子。
“太子,你既已知错,岂可逃罚?”萧笑一边说一边用巴掌揉捏萧笑的红屁股,巴掌随意的揉捏着肉瓣,好似在把玩一个物件。
萧笑说出口的话,令萧乐榕心中一寒,看来,君父还要重重的罚他,也对,他竟然在自渎的时候喊着君父的名字,如此的大不敬,是该狠罚才对。
“既然是这里犯的错,那便罚这里吧。”萧笑用一根手指碾压着萧乐榕的肉逼的洞口的那道粉色肉缝,肉缝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碾压了几下,手指上便沾满了淫水。
那里要怎么罚?
插进去吗?
萧乐榕跪在地上,跪撅着腚,正脑袋昏沉,七想八想,便感觉到,君父的巴掌掌掴在了自己的肉逼穴口的两片肥鲍上,清脆的巴掌声,还有细微的水声,听起来十分的羞人,他的小嫩逼一下子被掴红了,火辣辣的疼,洞口也直淌水。
“太子,可真是个小荡妇,朕今日可要好好治治你下面这张淌水的小嘴。”
萧笑说罢,他便开始再掴,巴掌掴在萧乐榕的肉逼逼缝上,啪啪啪啪,足足掌掴了十下,太子的肉逼穴口的两片肥鲍被掴肿了,变得一片绯色,洞口直淌水,肉缝也被掴开了,好似一朵芙蕖花的花蕾绽放开来。
萧笑看着自己手掌上湿漉漉的水汁泛着淫光,他停下了责打,道:“太子,望你今后克己守礼,不要再对你的君父有非分之想了。”
“再有下回,朕便将你关入慎刑司,各种刑具都上一遍身,让你吃吃苦头。”
萧笑这回终究是对萧乐榕心软,没有重责他,况且他身为君父,才舍不得自己的骨肉去慎刑司受罚呢,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吓唬吓唬儿子。
“君父,儿臣晓得了。”
萧乐榕心中羞愧,他感觉到自己被黑荆条责打过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刚刚被掴过的肉穴也酥酥麻麻的疼,如此的责罚,虽不是很重,却也足以让他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太子,自己去院子里,撅着腚,跪上三个时辰,这回的罚便算是结束了。”
萧乐榕本以为君父仁慈,就这么轻轻的饶过了他,他本觉得庆幸,正准备穿好衣服,恭送君父离开东宫,可谁知晓,萧笑在离开东宫前,又对他下了这么一道口谕。
“君父,父亲,儿臣可否在屋内跪省?”
萧乐榕听到了萧笑的话,他先是脸一红,毕竟他身为一国太子,在大庭广众下撅着腚受罚,这实在是太丢人了一点,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赶紧抱着君父的腿,一副可怜相的求饶道。
“太子,朕的决断,不会说第二遍。”萧笑的面色不变,他笃定道。
“君父……”萧乐榕却是心中一颤,君父的意思是说,若是再说第二遍,恐怕君父下达的处罚还要更重,还要更令他难堪一些,他不敢再求饶了,只道:“儿臣知错,儿臣领罚。”
东宫的前院水榭内。
萧乐榕撅着肉腚,红肿油亮的屁股蛋子高高的朝天翘起,他跪在院中,荷花池旁的石阶上,太阳晒在他的红屁股上,令他感到羞耻极了,君父令他在此处跪省,晾臀晒穴两个时辰,虽然君父已经离开了东宫,可他丝毫不敢逃罚,万一让君父知晓了他逃罚,恐怕他真的要去慎刑司一趟了。
时不时的有太监和宫女路过,他们是低贱的存在,在皇宫中的地位如同一把扫帚,一个恭桶,自然不敢对正在受罚的太子指指点点,他们眼观鼻鼻观心,视而不见的走了。
可萧乐榕却是个面皮薄的人,他脸红耳热,十分的羞赧,从小到大,君父从未罚过他跪,如今,他冒犯了君父,被罚光着腚跪省,宫人路过的时候,他恨不得变成荷花池旁的一颗石头。
就这么一直跪在荷花池旁。
由于是七月夏日,天气易变,白天还艳阳高照,到了傍晚,金乌西坠的时候,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密布,很快便下了雨,雨势滂沱。
萧乐榕很快便淋了个透心凉,雨水滴落在荷花池的水面,激起一层层涟漪,同样也滴落在他的红肿发亮的屁股上,雨水冲刷着他的腚,沿着臀缝流淌至红肿肉穴穴口的大肉缝中,他很想去廊下躲躲雨,可尚未跪够三个时辰,他不敢起身。
又过了一会儿。
“太子殿下,已经三个时辰了,您就快些起身吧。”
小太监阿青撑着一把油纸伞,赶紧扶着萧乐榕起身。
萧乐榕今个白日里受了罚,如今还淋了雨,自然是面色发白,看起来几乎要晕过去,他好不容易才跪够了三个时辰,被阿青扶着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廊檐下,还没走几步路,便真的晕倒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阿青见太子晕过去了,他急切了喊了两声,见太子双目紧闭,面色惨白,丝毫没有醒过来的反应,他赶紧将太子背到了寝殿中,然后他赶紧叫宫人去太医署请太医过来看病。
天下大雨,这一头,长乐宫内,萧笑用过晚膳,便翻了张贵妃的绿头牌。
张承之身为贵妃,住在挽香殿,他正在净室的汤池内泡着澡,便听到了净室的屋门口,外面长乐宫来的司寝太监在催促他:“春恩鸾凤车在外面候着呢,还请张贵妃快些,免得陛下等急了。”
张承之虽然身为贵妃,宠冠后宫,可说到底,还不是个天子心仪的物件罢了,他不敢耽搁,泡完了澡,便由着司寝太监进来。
司寝太监进入净室,便用一捆红绳捆住了张贵妃,红绳勒住他的一身雪白皮肉,他被勒成了一个粽子的形状,他的手脚朝后被红绳捆在一起,他的眼睛被一根黑布条蒙住,视线内一片黑暗,他的肉逼里塞了一根粗长的玉势,腚眼里也塞了一根同样粗长的玉势,两根玉势的的表面上都有纹路,塞在穴中,那滋味可不是那么好熬的。
司寝太监用一张纹有花鸟纹路的红色锦被,将张贵妃的裸身给紧紧地包裹起来,只露出头部,然后,他将张贵妃抱出了挽香殿,抱入了春恩鸾凤车内。
大雨滂沱,雨水淅沥沥的,挽香殿的屋檐下,雨水成了一条线,春恩鸾凤车从挽香殿出发,一路去了长乐宫,这一路颠簸,张贵妃只觉得自己身下的的两个肉穴都遭了罪,淫水流个不停。
长乐宫中,天子的寝殿内。
张贵妃躺在龙榻上,被捆得动弹不得,他的视线当中一片黑暗,他等了半晌,感觉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棍打在了他的脸上,是天子的龙根无疑了。
张贵妃赶紧将嘴巴张开,两片软乎乎的唇瓣好似舔弄糖块一般,含住了萧笑的胯下那根龙根,然后开始了舔,他忍着心中的恶心感,无骨的湿滑软舌舔来舔去,终于感觉到了口中含着的龙根,它硬了。
张贵妃赶紧更加用心的舔舐,他时而张嘴含住龙根舔舐,时而吐出龙根,然后张嘴含住两颗肉囊中的一颗,舌头颇有技巧的舔弄着,将肉囊舔弄得湿漉漉的,泛着淫光。
萧笑今年才三十五岁,正值壮年,龙精虎猛的年纪,他十分的重欲,且好男色,后宫中均是男妃,宫妃百名有余,他每隔两三日便会宠幸一名男妃,而且,他有一个恶癖,他喜欢将男妃当做一个物件来玩弄。
也不知怎地,萧笑今日白日撞见了太子自渎,嘴中喊着君父,他狠狠的责罚了太子一顿,到了晚上,他临幸了张贵妃,张贵妃替他吹箫,口舌侍奉,他平日里最喜爱张贵妃这般伺候他,今日却怎么也没了兴致,龙根虽然硬着,可半天都泄不出半点精元出来。
“张贵妃,你怎么这般没用?”
萧笑心中不耐烦,他将龙根从张贵妃的嘴中拔出来,然后一巴掌狠狠地掌掴在了张贵妃的脸上,他的左脸立马红肿了,脸颊火辣辣的疼,他心中委屈,却还要张口,说:“奴才谢陛下赏罚。”
“好了,朕也没兴致了,你去外面领罚吧,皮爪篱掌嘴,左右各五十下。”
萧笑说完,立马有太监过来,将张贵妃的身上的红绳解开,双眼蒙着的黑布条也解开,然后将人领了下去。
长乐宫的前院。
张贵妃今日可是倒霉了,阵雨刚停,他跪在石子小路上,一张姝色无边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足足一百下皮爪篱呢,要是打烂了他的脸,他今后可是完了。
这皮爪篱是由宫人戴上牛皮手套行刑,打人的时候,虽然听着闷响不怎么可怖,可实际上却是疼得很。
啪啪啪啪,宫人开始行刑,张贵妃的左右脸颊各挨了五十下皮爪篱,脸肿得跟猪头似的,最重要的是,天子处罚他,并不会避开旁人,因此有一大堆太监和宫女们围观他受罚,他觉得丢死人了。
寝殿内,萧笑听着外面皮爪篱掌掴张贵妃的声音,他的心里却是烦闷得很,他坐在龙床上,开始自渎。
萧笑的手指虚虚的环握住自己的胯下龙根,闭上双目,开始幻想着,太子撅着红肿发亮的屁股,求君父操他,他的龙根操弄着太子的肉逼,他套弄了两下,竟然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很快泄了出来。
萧笑刚刚泄了精元,他正打算去净室沐浴一番,然后就寝,便听见宫人传话,说是太子雨地受罚,淋着了,晕了过去,太医正在东宫诊治中,还不知晓具体情况。
“不过是受了点罚,竟然晕过去了,他倒是真金贵。”
萧笑虽然话说得难听,却也十分担忧太子的身子,他便去了东宫一趟。
东宫内。
“太子如何了?”萧笑道。
“回陛下的话,太子淋雨受寒,体力不支,一时才晕了过去,奴才已给太子服用了养心丸,又开了一副方子,连饮几日,便无大碍。”苏太医回禀道。
苏太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胡子花白,医术了得,他说无大碍,便是没有什么大碍,萧笑这才安下心来。
“行了,你退下吧。”萧笑挥了挥手,苏太医赶紧行礼告退,提着药箱离开了东宫。
萧笑坐在杌子上,看着床榻上躺着的萧乐榕,他一坐便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过后,萧乐榕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觉得有些困乏,便决定先回长乐宫,明日再来看望儿子。
“君父。”
一声低哑的声音传来,是萧乐榕的声音,他刚刚醒过来,看见君父过来看他,又惊又喜。
“你醒过来了。”萧笑听到萧乐榕喊他,他停下欲走的脚步,重新坐回了杌子上,他一脸温和的笑容道。
“太子,我的儿,你可是真的喜欢父皇?”萧笑缄默半晌,他突然开口道。
“儿臣不敢肖想君父。”
萧乐榕听君父这样问他,他一时脸红耳热,眼神出卖了他的心绪,可他今日白日被罚怕了,生怕君父又要罚他,他赶紧低头认错,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朕是说,若你喜欢朕,朕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毕竟普天之下,朕是天子,就算同你行不伦之事,也无人胆敢置喙,只是你也知晓,朕在床事上有恶癖,恐怕会惹你伤心难过。”
萧笑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的认真,他的目光看向萧乐榕,十分有耐心的在等待着儿子的意见。
“君父,真的可以吗?”萧乐榕的心中不安,他大着胆子问道。
“只要你不嫌弃朕拿你当男妃看待,辱没了你。”萧笑一边笑一边道。
“儿臣喜欢君父。”
萧乐榕抬起头来,同他的君父萧笑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坚定,眼神当中除了儿子对父亲的慕濡之情,更有小郎君对情郎的慕艾之情。
“你确定?”萧笑虽渴望占有儿子萧乐榕的身子,却也不想儿子误入歧途,他还是多问了一句。
“儿臣确定。”萧乐榕却是目光无比坚定,他爱慕君父,敬畏君父,渴求君父的爱。
“那今后,朝堂之上,朕依旧把你当做太子看待,可朝堂之下,后宫之中,朕可是会将你当做男妃看待的,你若是当男妃表现得不好,朕可是会有很多法子治你的。”萧笑又道。
“儿臣知晓了。”萧乐榕听到君父说有很多法子治他,他有些害怕君父的手段,心里想着今后定要好好的侍奉君父。
“那好,你这几日,好好休息一下,三日后,朕宣你来长乐宫侍寝,到时候,你可要好好伺候朕,履行身为男妃的职责。”萧笑说道。
“儿臣晓得了。”萧乐榕听到君父这般说,他红了脸,赶紧回话道。
三日后。
长乐宫内,天子的寝殿内。
萧乐榕裸着身子,跪在墙角,他撅着又肥又翘的肉腚,湿淋淋的肉逼内塞了一大颗夜明珠,夜明珠卡在肉缝上,一半在肉逼内,一半暴露在外面,散发着明亮的清辉,皎若月光,照亮了整个寝殿。
寝殿内今日没有留灯,因此,今日,萧乐榕便是作为灯具存在的,他需得撅着屁股蛋子一整夜不眠,只为了肉逼上卡着的这颗夜明珠能够作为光源照亮整个寝宫。
萧乐榕心中委屈,他本以为,今夜君父会临幸他,他期待了整整三日,可君父却说,新入后宫的宫妃,从来都是先从灯具做起,等学会了当灯具,还要接着学一大堆东西,完完全全的调教好了,才会送到龙床上,承接天子的雨露。
时间如流水,匆匆流逝,很快,时间又过了半月。
今日,月色皎洁,七月末,哪怕是夜晚,天气也依旧有些热。
萧乐榕今夜去了长乐宫,这是他第二次去长乐宫侍寝,却根本未能近君父的身,他依旧是如第一回一般,跪在墙角当灯具当了整整一夜。
长乐宫,天子的寝殿内。
萧乐榕裸着身子,跪在墙角,屁股撅得高高的,肉逼的洞口的两片肥鲍含着一大颗夜明珠,夜明珠散发着一大片清辉,照亮了整个寝宫,他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稍微一动,使得屋内的光源闪烁一下,便会有宫人将藤条抽打在他的屁股上,他没忍不住挪动一次身体,代价是三十藤条。
“啊哈……陛下,轻点儿,要撞坏了啊……陛下真是龙精虎猛……呜呜……奴才的穴儿受不住了啊……呜啊啊……”
在龙床上侍寝的是张贵妃张承之,他半月前被天子临幸过一回,却是侍奉不周,被罚了左右脸各五十下皮爪篱,脸肿得跟猪头似的,他还以为自己要毁容,要失宠了呢,可陛下赏赐了他最上等的药膏,涂在脸上活血化瘀,半月的时间,他的脸恢复了往日的清俊姝色。
今日天子好不容易又翻了一回他的绿头牌,张贵妃自然是想尽办法要好好地侍奉天子,此时的他光裸着身子,躺在龙床上,双腿好似荡妇一般的大大的张开,他的形状肥美的馒头逼承受着天子的龙根的捣弄。
“啊啊啊……陛下……穴儿要捣坏了啊……呜呜啊啊……斯哈斯哈……”
张贵妃承了雨露,他此时的一张昳丽小脸红得好似一朵盛开的芙蕖花,他感受到了萧笑的龙根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狠狠地戳刺着他的娇嫩肉穴,他的下体淌水淌个不停,整个人都沉沦于欲望的汪洋大海当中,而在无边无际的欲海当中,萧笑便是他唯一能够抱紧的浮木。
墙角那头,萧乐榕跪伏在地,屁股高撅,肉逼洞口顶着一大颗发光的夜明珠,他正对着墙壁,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见身后不远处传来的,他的君父萧笑同张贵妃的翻云覆雨声,他的小脸微微涨红,只安安分分的当着一个用来盛放夜明珠的灯具。
有过了大约两个时辰,寝殿内的声音安静了下来,萧笑同张贵妃一同在龙床上入睡了。
可萧乐榕依旧是规规矩矩的当他的灯具,旁边还有一名宫人盯着他,手中提着藤条,虽然太子的屁股没忍住晃动的时候,为了不打扰天子同张贵妃的睡眠,宫人只小声提点两句,并不会用藤条责打太子的腚三十下,可都在心里记着数呢,等到了第二日白天,太子的屁股蛋子该挨的罚,一下也少不了。
第二日,张贵妃伺候萧笑洗漱更衣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挽香殿。
寝殿内,萧笑朝着守夜的宫人问道:“他昨天该挨多少打?”
“回陛下的话,太子的屁股抖动了十回,一回三十藤条,已挨九十藤条,还该挨二百一十下藤条。”
守夜的宫人名叫绿芜,她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浅粉色宫婢服,梳着单髻,标致的瓜子脸,容颜昳丽,声如莺啼,是专门调教男妃的宫女,她协助天子调教过很多男妃,甚至于调教过张贵妃,可调教太子,她这还是第一回呢。
萧乐榕听到这话,他心中畏惧,昨夜他被绿芜这小宫女用藤条抽了屁股足足九十下,现在屁股还红扑扑的,好似一颗大桃子,如今还有二百一十下,这叫他如何是好?
“将太子拎到殿外,在前院受完剩下的罚。”
萧笑此话一出,萧乐榕只觉得心头一凉,好似当面被人浇了一头冷水一般。
“君父,奴才知错,奴才下回当灯具,一定好好表现,求君父饶了奴才,让奴才在殿内受罚吧。”
萧乐榕的肉逼上顶着的夜明珠,早已经被绿芜收好,放回了盒子中,他的肉穴习惯了含着东西的感觉,一时间觉得空荡荡的,他一听到君父要他在安乐宫的前院当众受罚,他害怕在宫人面前丢了面子,便赶紧朝前膝行几步,抱着君父的腿,道:“君父,奴才求您了。”
萧笑提点过,萧乐榕待在后宫,作为男妃的时候,他可以喊萧笑为君父,毕竟萧笑是天下人的君父,他但只能自称为奴才,毕竟,后宫所有的男妃,都是这么自称的,他既然想当君父的男妃,就只能这么自称。
“绿芜,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将太子带下去领罚。”
萧笑却是一脸嫌恶的命令道,他觉得萧乐榕不够乖顺,身为后宫男妃,对于天子决定的处罚,哪个男妃胆敢顶撞求饶,太子如此不识趣,他没有加罚,已是开恩了。
长乐宫的殿外。
萧乐榕整个人趴在刑凳上,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都被牛皮绳给结结实实的捆绑在了凳脚上,动弹不得,刑凳是特制的,因此他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朝天撅着,屁股昨夜已经挨了好一顿打,看起来又肥又红,糜艳至极,肉逼穴口的那一道细长的肉缝都渗出一缕淫荡的汁水出来,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足以见得,不过调教了几日的功夫,萧乐榕的身子已经逐渐变得淫荡了起来。
“太子殿下,得罪了。”
绿芜说道,便扬起手中的藤条,重重的击打在了萧乐榕的又肥翘又红肿的屁股蛋子上。
“呜呜……”
萧乐榕咬牙闷哼一声,排山倒海一般的痛楚使得他的臀肉颤抖个不停,红色的肥腚左右摇晃颤动,他还为未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便又感觉到了第二道藤条重重的击打在他的肥腚上,痛楚好似能够将他的灵魂给击碎,骨头给凿穿了一般。
咻咻咻咻咻,一连十几藤条下去,萧乐榕的肥腚变得更加的肥大了,又肥又红,好似一颗熟透了的大红桃子一般。
咻咻咻咻咻,又一连十几藤条下去,萧乐榕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疼得近乎麻木,好似屁股不是自己的一般,这种感觉十分的新奇,毕竟他身为一国太子,从小被养得矜贵无比,何曾被人这般无情的打过屁股蛋子?
“太子殿下忍着点儿,很快便过去了。”
绿芜有些担忧的说道,还有一百八十下藤条呢,若是后宫的男妃,贱腚自然是受得住一切责打的,可太子的腚是如此的金贵,打坏了可就不好了。
绿芜虽然心中担忧无比,可手中的行刑动作却是丝毫不敢手软,用藤条重重的抽打着萧乐榕的红肿肥翘的屁股蛋子上,咻咻咻咻咻,雪白皮肉上浮现出一道道红色的肿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
“咱家没瞧错吧?这位不是太子殿下吗?干了什么错事,惹得陛下如此不顾脸面的惩戒?”
两名绯衣太监路过,看见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一人小声议论道。
“你还不知道吧,太子殿下如今也算是后宫的男妃之一了,昨夜侍寝时当灯具不守规矩,这才在这里受惩戒呢。”
另一名绯衣太监小声的交头接耳道。
“快点走吧,贵人们的事情,岂是我们这等没根的人可以非议的。”
这名绯衣太监说罢就赶紧离开,另一名太监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在裸着红屁股受罚的太子殿下,他只觉得脸红耳热,心跳都快了一拍,却也不敢多做停留,他也赶紧离开了。
刑凳上,萧乐榕听到了路过的那两名太监的谈话,他满脸涨红,觉得自己的尊严扫地,十分的耻辱,可他既然下定决心要当君父的男妃,那么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
半个时辰后。
萧乐榕终于挨完了屁股上的罚,此时此刻的他,屁股已经肿大了整整三圈,好似一颗熟透糜烂的水蜜桃一般,他的身体的淫性也起来了,肉逼的穴口那一条肉缝止不住的朝外淌着淫水,水光潋滟。
萧乐榕受完刑后,萧笑听到屋子外面的藤条声停下来了,这才出了殿门,他走到殿外,看着刑凳上趴着的萧乐榕,他伸手拍了拍儿子的红肿的肥腚,惹得儿子的身子一阵颤抖,几欲落泪的眼尾也微微泛起红潮,好似被落入猎人陷阱当中的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怎么,太子,你觉得委屈了?”
萧笑问道。
“奴才不敢。”
萧乐榕赶紧回答道。
“你要是觉得委屈,便不要当男妃,继续当你的太子便是,朕只给你这一次后悔的机会。”
萧笑又道。
“奴才愿意当君父的男妃,奴才不觉得委屈。”
萧乐榕赶紧回禀道,因为后宫男妃只能自称为“奴才”,所以他也用“奴才”二字自称。
“那你以后可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对了,今后不论是在前朝,还是在后宫,你都用‘儿臣’自称吧,就算你在后宫是男妃,可对于朕来说,你是朕唯一的儿子,也是与旁的男妃不同的。”
“儿臣遵命。”
萧乐榕恭恭敬敬的回禀道。
光阴荏苒,时光匆匆流逝,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萧乐榕去长乐宫侍寝过五回,他每回都是去跪在墙角当灯具的,裸着身子,光着翘屁股,肉逼逼缝塞入一大颗夜明珠,他必须一动不动,若是身子稍有挪动,等待他的便是藤条加身,屁股打肿。
经过了一个月的严苛训练,萧乐榕已经学会了当一个合格的灯具了。
今夜,萧乐榕再次去长乐宫侍寝,却不是去当灯具的,而是去躺在龙床上,掰开雪白的两瓣臀肉,等待着君父萧笑用龙根开苞他的肉逼。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萧乐榕期待已久。
长乐宫内。
陛下的寝殿内。
龙床上。
萧乐榕的浑身赤裸着,露出了雪白的身子,他的四肢跪趴在龙床上,一双凤眸被一根黑色布条给紧紧地遮掩住,视线当中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他的双手分别捏着双脚脚踝,细白腰肢被压得低低的,他的雪白肥翘的屁股胆子高高的朝天撅了起来,私密的粉色肉穴一览无余,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萧笑去净室沐浴更衣了一番,他一回到了寝殿,便看见了龙床上的香艳画面,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口干舌燥。
“太子,朕今夜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萧笑说罢,便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他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却依旧是身材很好,浑身上下分布得恰到好处的肌肉,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腹部一下隐约还有两道人鱼线,他胯下一片黑色的密林,密林丛中,一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长的龙根看起来十分的晃眼。
“饿了么?”
萧笑并没有急着同儿子萧乐榕在龙床上颠鸾倒凤,他拿起寝殿内一旁早早就摆放好的一盘子荔枝,随意的拿起一颗荔枝,一遍给荔枝剥壳,一边状若随意的问道。
“儿臣不饿,儿臣只想好好伺候君父。”
萧乐榕不知晓君父此话何意,他只好乖乖的回话道。
“呜呜……啊……”
萧乐榕话说到一半,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肉逼穴口的那一道肉缝被一个冰凉的物体给撑开,冰凉的物体从肉缝进入甬道内,感觉应该是一颗荔枝。
“好孩子,让君父看一看,你下面这张小嘴最多能吃几颗荔枝。”
萧笑一边说一边再次的剥了一颗荔枝,他将荔枝雪白的果肉塞入儿子萧乐榕的两腿之间的那道湿淋淋的肉缝,塞入肥美的肉逼内,雪白冰凉的荔枝果肉卡在窄小的甬道内,不上不下。
“呜呜……君父……”
两颗荔枝果肉塞入了肉逼的甬道深处,冰冰凉凉的凉意席卷而来,萧乐榕的唇边呜咽两声,他觉得有些委屈,他一向敬畏君父,孺慕君父,可君父此刻却将他当做一个玩物肆意的折辱,随意的狎玩。
也罢,是他上赶着要当君父的男妃的,如今,君父想要怎么对待他,他只有受着。
足足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萧乐榕的鲍鱼形状的肉穴里面足足塞了三十颗荔枝果肉,最里面的一颗荔枝卡在了宫颈口,他的肚子都变得鼓起来了,看起来像是怀胎至少三月的孕妇一般。
“好了,好孩子,将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
萧笑一边说一边伸手揉捏儿子萧乐榕的隆起的小肚子,颇有技巧的揉捏,不一会儿的功夫,萧乐榕的肚子就有了排泄之意,他忍不住排泄了一颗雪白的荔枝果肉出来,雪白果肉从肉穴的穴口那一道湿淋淋的粉色肉缝中吐出来,吐到了龙床床榻上。
“君父就这么喜欢作践儿臣吗?”
萧乐榕的视线当中依旧是一片黑暗,他的一双凤眸上蒙着一块黑布,由于屈辱至极的感觉,他没忍住,眼尾淌出了一滴泪水,泪水好似一颗珍珠一般滴落在龙床床榻上。
“这不是作践,这是朕疼爱你的方式。”
萧笑却是笃定的说道。
“好了,好孩子,快点将剩下的荔枝排出来,等你全部都排出来了,朕就赏赐给你雨露。”
萧笑开口命令道,他的语气是温和的,气场却是不容拒绝的。
“呜呜……儿臣遵命……哈……君父。”
萧乐榕的呼吸微微急促,他说完便心下一横,努力寻找排泄的感觉,终于,他将肚子里的荔枝果肉一颗一颗的排泄了出来,雪白的荔枝果肉从粉色肉逼的肉缝当中一颗颗吐出来,排泄到了龙床床榻上。
“好孩子,你做得很好,接下来,朕要疼爱你了。”
萧笑一边说,一边伸手拍了拍儿子萧乐榕的又白又翘的屁股,他说罢,将自己胯下那根已经一柱擎天的龙根的圆润龟头抵在了儿子的肉逼的肉缝处,用力一顶,坚硬如铁的龙根便完全的没入了儿子的肉穴甬道内。
“……”
萧乐榕的齿贝咬着唇内侧的软肉,硬生生的咬出一抹血痕来,却硬是不肯呻吟出声,他的视线当中一片黑暗,他的雪白肥翘的屁股蛋子高高地撅起,形状肥美的粉嫩的鲍鱼逼含住了君父萧笑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紫红色龙根,龙根开始在肥鲍当中捣弄,进行着初次的开苞,一下接着一下,捣出一片泥泞的晶莹汁水来。
“好孩子,不是你主动肖想让君父操你么?怎么如今还这般矜持了?别害羞,快点呻吟出声,朕想要听你的娇喘声,快点……呜呜……”
萧笑此刻的喘息声也有些粗重,他用大手掴了几下儿子萧乐榕的白翘绵软的屁股蛋子,雪白的臀丘被掴成绯红一片,好似暮色四合时分,红色的江水连了火烧云的天色。
“呜呜……斯哈……君父呜呜……呜呜呜啊哈……”
萧乐榕一向听君父的话,君父让他娇喘出声,他便再也不顾矜持,他唇舌半张,唇边吐出一声连着一声的娇喘声,声音好似发情的小母猫的嚎叫声,宛如小母猫的猫爪子一般轻挠在了萧笑的心尖上。
“屁股放松一点儿,哪怕是第一回,小穴也不该这么紧的啊……”
萧笑用大手再次的掌掴在儿子萧乐榕的白翘的臀丘上,惹得臀肉左右乱颤,他用遗憾的口吻说道,毕竟后宫的男妃们的身子个个是极品,男妃们都是要先去调教所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腚眼或肉逼变得松紧适中,适合容纳君王的雨露了,这才能够有侍寝的机会。
“呜呜呜……啊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啊……君父……轻点儿啊……穴儿要撞坏了呜呜……君父怜惜一下儿臣吧……呜呜……”
萧乐榕放松了身体,可他未曾去过男妃调教所经历专门的调教,因此肉逼的确是太过于紧致了点儿,以至于哪怕他放松了身子,可他的肥嫩的鲍鱼逼依旧是紧致得过分,萧笑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每回顶入肉穴内,都硬生生的顶开了光滑肥厚的肉壁,一寸一寸的进入甬道深处,顶入了宫颈口附近。
那种身体被迫容纳巨物的滋味疼入骨髓,好似灵魂都被一把利刃给撕碎开来。
萧乐榕疼得浑身发抖,额间的冷汗直流。
可不一会儿的时间,萧乐榕的下体逐渐适应了被开苞的痛楚,他逐渐的咂摸出来了一些快乐的销魂感觉,他的鲍鱼形状的肉逼的穴口那两片肥美湿滑的逼肉紧紧的含住君父的龙根,淫洞洞口吐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晶莹淫汁。
一场交媾足足进行了半个时辰之久。
半个时辰后。
萧乐榕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龙床上,他一双丹凤眸的眼波迷离,眼尾一抹潮红,看起来俨然是高潮过度后的余媚,他的双腿无力的大张着,两条腿之间,那肥嫩肉逼的穴口那两片微微红肿的湿滑逼肉大大的敞开,被操得太狠了,根本就合不拢,会阴处一片泛滥成灾的透明淫汁,还混杂着两泡精水,两泡白浊的精液泛着些许潋滟的水光。
萧笑则是十分的餮足,他足足射了两回,将雨露全部射入了儿子萧乐榕的那个隐秘的小淫穴内。
沉沦的感觉是那么的良好,萧笑身为一国天子,他既然已经做出父子乱伦这等背德的错事来,他也不介意一直这么错下去。
“好孩子,今日你侍奉得很好,朕很满意。只是,你的小穴儿也太紧了点儿,从今天起,每天都要戴着一根玉势,知道了么?”
萧笑道。
“儿臣晓得了。”
萧乐榕听君父这样说,便一下子臊红了脸,心下知晓了,君父这是嫌弃他的小穴儿太紧了点儿,操起来不够舒服。
萧乐榕离开长乐宫,回了东宫,见夜色已深,便去净室内沐浴了一番,将下体的一片污浊的精斑给清洗干净,泡了一会儿热水澡,便起身准备回寝殿内就寝。
萧乐榕刚回寝殿,便看见案桌上摆放着的一个红色木盒。
“太子殿下,这是陛下刚刚差人过来,赏赐给您的。”
小太监阿青说道。
“你拆开看了没?”
萧乐榕晓得,红色木盒内,装的一定是一根玉势,他的面色因羞赧而微微泛红,他问阿青道。
“没有,陛下赏赐给殿下您的东西,奴才怎敢私自拆开看呢。”
阿青的嗓音细声细气的,他毕恭毕敬道。
“好了,你下去吧,本殿下要就寝了。”
萧乐榕挥了挥手,阿青便赶紧退下,还顺便将寝殿的门给关好。
萧乐榕见阿青退下了,脚步声也走远了,他赶紧将红色木盒给打开,里面摆放着的,果然是一根玉势,白玉雕琢而成,儿臂粗长,形状同男人的子孙根一模一样,也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制作而成的。
这么一根庞然大物,他以后就要时时刻刻戴着么?
萧乐榕心中觉得有几分屈辱,却也有几分隐隐的期待。
萧乐榕脱下明黄色的亵裤,然后,他将那根儿臂粗长的玉势塞入了自己的小肉逼内,肉洞被填得满满当当的,严丝合缝,他上床睡觉,体内有个东西自然是不舒服的,他一开始辗转反侧,后来月色西沉,他才迷迷瞪瞪的睡着了,进入了黑甜乡中,一夜好梦。
日出东方,金乌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