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的殿外。
萧乐榕整个人趴在刑凳上,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都被牛皮绳给结结实实的捆绑在了凳脚上,动弹不得,刑凳是特制的,因此他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朝天撅着,屁股昨夜已经挨了好一顿打,看起来又肥又红,糜艳至极,肉逼穴口的那一道细长的肉缝都渗出一缕淫荡的汁水出来,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足以见得,不过调教了几日的功夫,萧乐榕的身子已经逐渐变得淫荡了起来。
“太子殿下,得罪了。”
绿芜说道,便扬起手中的藤条,重重的击打在了萧乐榕的又肥翘又红肿的屁股蛋子上。
“呜呜……”
萧乐榕咬牙闷哼一声,排山倒海一般的痛楚使得他的臀肉颤抖个不停,红色的肥腚左右摇晃颤动,他还为未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便又感觉到了第二道藤条重重的击打在他的肥腚上,痛楚好似能够将他的灵魂给击碎,骨头给凿穿了一般。
咻咻咻咻咻,一连十几藤条下去,萧乐榕的肥腚变得更加的肥大了,又肥又红,好似一颗熟透了的大红桃子一般。
咻咻咻咻咻,又一连十几藤条下去,萧乐榕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疼得近乎麻木,好似屁股不是自己的一般,这种感觉十分的新奇,毕竟他身为一国太子,从小被养得矜贵无比,何曾被人这般无情的打过屁股蛋子?
“太子殿下忍着点儿,很快便过去了。”
绿芜有些担忧的说道,还有一百八十下藤条呢,若是后宫的男妃,贱腚自然是受得住一切责打的,可太子的腚是如此的金贵,打坏了可就不好了。
绿芜虽然心中担忧无比,可手中的行刑动作却是丝毫不敢手软,用藤条重重的抽打着萧乐榕的红肿肥翘的屁股蛋子上,咻咻咻咻咻,雪白皮肉上浮现出一道道红色的肿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
“咱家没瞧错吧?这位不是太子殿下吗?干了什么错事,惹得陛下如此不顾脸面的惩戒?”
两名绯衣太监路过,看见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一人小声议论道。
“你还不知道吧,太子殿下如今也算是后宫的男妃之一了,昨夜侍寝时当灯具不守规矩,这才在这里受惩戒呢。”
另一名绯衣太监小声的交头接耳道。
“快点走吧,贵人们的事情,岂是我们这等没根的人可以非议的。”
这名绯衣太监说罢就赶紧离开,另一名太监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在裸着红屁股受罚的太子殿下,他只觉得脸红耳热,心跳都快了一拍,却也不敢多做停留,他也赶紧离开了。
刑凳上,萧乐榕听到了路过的那两名太监的谈话,他满脸涨红,觉得自己的尊严扫地,十分的耻辱,可他既然下定决心要当君父的男妃,那么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
半个时辰后。
萧乐榕终于挨完了屁股上的罚,此时此刻的他,屁股已经肿大了整整三圈,好似一颗熟透糜烂的水蜜桃一般,他的身体的淫性也起来了,肉逼的穴口那一条肉缝止不住的朝外淌着淫水,水光潋滟。
萧乐榕受完刑后,萧笑听到屋子外面的藤条声停下来了,这才出了殿门,他走到殿外,看着刑凳上趴着的萧乐榕,他伸手拍了拍儿子的红肿的肥腚,惹得儿子的身子一阵颤抖,几欲落泪的眼尾也微微泛起红潮,好似被落入猎人陷阱当中的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怎么,太子,你觉得委屈了?”
萧笑问道。
“奴才不敢。”
萧乐榕赶紧回答道。
“你要是觉得委屈,便不要当男妃,继续当你的太子便是,朕只给你这一次后悔的机会。”
萧笑又道。
“奴才愿意当君父的男妃,奴才不觉得委屈。”
萧乐榕赶紧回禀道,因为后宫男妃只能自称为“奴才”,所以他也用“奴才”二字自称。
“那你以后可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对了,今后不论是在前朝,还是在后宫,你都用‘儿臣’自称吧,就算你在后宫是男妃,可对于朕来说,你是朕唯一的儿子,也是与旁的男妃不同的。”
“儿臣遵命。”
萧乐榕恭恭敬敬的回禀道。
光阴荏苒,时光匆匆流逝,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萧乐榕去长乐宫侍寝过五回,他每回都是去跪在墙角当灯具的,裸着身子,光着翘屁股,肉逼逼缝塞入一大颗夜明珠,他必须一动不动,若是身子稍有挪动,等待他的便是藤条加身,屁股打肿。
经过了一个月的严苛训练,萧乐榕已经学会了当一个合格的灯具了。
今夜,萧乐榕再次去长乐宫侍寝,却不是去当灯具的,而是去躺在龙床上,掰开雪白的两瓣臀肉,等待着君父萧笑用龙根开苞他的肉逼。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萧乐榕期待已久。
长乐宫内。
陛下的寝殿内。
龙床上。
萧乐榕的浑身赤裸着,露出了雪白的身子,他的四肢跪趴在龙床上,一双凤眸被一根黑色布条给紧紧地遮掩住,视线当中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他的双手分别捏着双脚脚踝,细白腰肢被压得低低的,他的雪白肥翘的屁股胆子高高的朝天撅了起来,私密的粉色肉穴一览无余,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萧笑去净室沐浴更衣了一番,他一回到了寝殿,便看见了龙床上的香艳画面,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口干舌燥。
“太子,朕今夜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萧笑说罢,便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他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却依旧是身材很好,浑身上下分布得恰到好处的肌肉,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腹部一下隐约还有两道人鱼线,他胯下一片黑色的密林,密林丛中,一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长的龙根看起来十分的晃眼。
“饿了么?”
萧笑并没有急着同儿子萧乐榕在龙床上颠鸾倒凤,他拿起寝殿内一旁早早就摆放好的一盘子荔枝,随意的拿起一颗荔枝,一遍给荔枝剥壳,一边状若随意的问道。
“儿臣不饿,儿臣只想好好伺候君父。”
萧乐榕不知晓君父此话何意,他只好乖乖的回话道。
“呜呜……啊……”
萧乐榕话说到一半,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肉逼穴口的那一道肉缝被一个冰凉的物体给撑开,冰凉的物体从肉缝进入甬道内,感觉应该是一颗荔枝。
“好孩子,让君父看一看,你下面这张小嘴最多能吃几颗荔枝。”
萧笑一边说一边再次的剥了一颗荔枝,他将荔枝雪白的果肉塞入儿子萧乐榕的两腿之间的那道湿淋淋的肉缝,塞入肥美的肉逼内,雪白冰凉的荔枝果肉卡在窄小的甬道内,不上不下。
“呜呜……君父……”
两颗荔枝果肉塞入了肉逼的甬道深处,冰冰凉凉的凉意席卷而来,萧乐榕的唇边呜咽两声,他觉得有些委屈,他一向敬畏君父,孺慕君父,可君父此刻却将他当做一个玩物肆意的折辱,随意的狎玩。
也罢,是他上赶着要当君父的男妃的,如今,君父想要怎么对待他,他只有受着。
足足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萧乐榕的鲍鱼形状的肉穴里面足足塞了三十颗荔枝果肉,最里面的一颗荔枝卡在了宫颈口,他的肚子都变得鼓起来了,看起来像是怀胎至少三月的孕妇一般。
“好了,好孩子,将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
萧笑一边说一边伸手揉捏儿子萧乐榕的隆起的小肚子,颇有技巧的揉捏,不一会儿的功夫,萧乐榕的肚子就有了排泄之意,他忍不住排泄了一颗雪白的荔枝果肉出来,雪白果肉从肉穴的穴口那一道湿淋淋的粉色肉缝中吐出来,吐到了龙床床榻上。
“君父就这么喜欢作践儿臣吗?”
萧乐榕的视线当中依旧是一片黑暗,他的一双凤眸上蒙着一块黑布,由于屈辱至极的感觉,他没忍住,眼尾淌出了一滴泪水,泪水好似一颗珍珠一般滴落在龙床床榻上。
“这不是作践,这是朕疼爱你的方式。”
萧笑却是笃定的说道。
“好了,好孩子,快点将剩下的荔枝排出来,等你全部都排出来了,朕就赏赐给你雨露。”
萧笑开口命令道,他的语气是温和的,气场却是不容拒绝的。
“呜呜……儿臣遵命……哈……君父。”
萧乐榕的呼吸微微急促,他说完便心下一横,努力寻找排泄的感觉,终于,他将肚子里的荔枝果肉一颗一颗的排泄了出来,雪白的荔枝果肉从粉色肉逼的肉缝当中一颗颗吐出来,排泄到了龙床床榻上。
“好孩子,你做得很好,接下来,朕要疼爱你了。”
萧笑一边说,一边伸手拍了拍儿子萧乐榕的又白又翘的屁股,他说罢,将自己胯下那根已经一柱擎天的龙根的圆润龟头抵在了儿子的肉逼的肉缝处,用力一顶,坚硬如铁的龙根便完全的没入了儿子的肉穴甬道内。
“……”
萧乐榕的齿贝咬着唇内侧的软肉,硬生生的咬出一抹血痕来,却硬是不肯呻吟出声,他的视线当中一片黑暗,他的雪白肥翘的屁股蛋子高高地撅起,形状肥美的粉嫩的鲍鱼逼含住了君父萧笑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紫红色龙根,龙根开始在肥鲍当中捣弄,进行着初次的开苞,一下接着一下,捣出一片泥泞的晶莹汁水来。
“好孩子,不是你主动肖想让君父操你么?怎么如今还这般矜持了?别害羞,快点呻吟出声,朕想要听你的娇喘声,快点……呜呜……”
萧笑此刻的喘息声也有些粗重,他用大手掴了几下儿子萧乐榕的白翘绵软的屁股蛋子,雪白的臀丘被掴成绯红一片,好似暮色四合时分,红色的江水连了火烧云的天色。
“呜呜……斯哈……君父呜呜……呜呜呜啊哈……”
萧乐榕一向听君父的话,君父让他娇喘出声,他便再也不顾矜持,他唇舌半张,唇边吐出一声连着一声的娇喘声,声音好似发情的小母猫的嚎叫声,宛如小母猫的猫爪子一般轻挠在了萧笑的心尖上。
“屁股放松一点儿,哪怕是第一回,小穴也不该这么紧的啊……”
萧笑用大手再次的掌掴在儿子萧乐榕的白翘的臀丘上,惹得臀肉左右乱颤,他用遗憾的口吻说道,毕竟后宫的男妃们的身子个个是极品,男妃们都是要先去调教所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腚眼或肉逼变得松紧适中,适合容纳君王的雨露了,这才能够有侍寝的机会。
“呜呜呜……啊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啊……君父……轻点儿啊……穴儿要撞坏了呜呜……君父怜惜一下儿臣吧……呜呜……”
萧乐榕放松了身体,可他未曾去过男妃调教所经历专门的调教,因此肉逼的确是太过于紧致了点儿,以至于哪怕他放松了身子,可他的肥嫩的鲍鱼逼依旧是紧致得过分,萧笑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每回顶入肉穴内,都硬生生的顶开了光滑肥厚的肉壁,一寸一寸的进入甬道深处,顶入了宫颈口附近。
那种身体被迫容纳巨物的滋味疼入骨髓,好似灵魂都被一把利刃给撕碎开来。
萧乐榕疼得浑身发抖,额间的冷汗直流。
可不一会儿的时间,萧乐榕的下体逐渐适应了被开苞的痛楚,他逐渐的咂摸出来了一些快乐的销魂感觉,他的鲍鱼形状的肉逼的穴口那两片肥美湿滑的逼肉紧紧的含住君父的龙根,淫洞洞口吐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晶莹淫汁。
一场交媾足足进行了半个时辰之久。
半个时辰后。
萧乐榕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龙床上,他一双丹凤眸的眼波迷离,眼尾一抹潮红,看起来俨然是高潮过度后的余媚,他的双腿无力的大张着,两条腿之间,那肥嫩肉逼的穴口那两片微微红肿的湿滑逼肉大大的敞开,被操得太狠了,根本就合不拢,会阴处一片泛滥成灾的透明淫汁,还混杂着两泡精水,两泡白浊的精液泛着些许潋滟的水光。
萧笑则是十分的餮足,他足足射了两回,将雨露全部射入了儿子萧乐榕的那个隐秘的小淫穴内。
沉沦的感觉是那么的良好,萧笑身为一国天子,他既然已经做出父子乱伦这等背德的错事来,他也不介意一直这么错下去。
“好孩子,今日你侍奉得很好,朕很满意。只是,你的小穴儿也太紧了点儿,从今天起,每天都要戴着一根玉势,知道了么?”
萧笑道。
“儿臣晓得了。”
萧乐榕听君父这样说,便一下子臊红了脸,心下知晓了,君父这是嫌弃他的小穴儿太紧了点儿,操起来不够舒服。
萧乐榕离开长乐宫,回了东宫,见夜色已深,便去净室内沐浴了一番,将下体的一片污浊的精斑给清洗干净,泡了一会儿热水澡,便起身准备回寝殿内就寝。
萧乐榕刚回寝殿,便看见案桌上摆放着的一个红色木盒。
“太子殿下,这是陛下刚刚差人过来,赏赐给您的。”
小太监阿青说道。
“你拆开看了没?”
萧乐榕晓得,红色木盒内,装的一定是一根玉势,他的面色因羞赧而微微泛红,他问阿青道。
“没有,陛下赏赐给殿下您的东西,奴才怎敢私自拆开看呢。”
阿青的嗓音细声细气的,他毕恭毕敬道。
“好了,你下去吧,本殿下要就寝了。”
萧乐榕挥了挥手,阿青便赶紧退下,还顺便将寝殿的门给关好。
萧乐榕见阿青退下了,脚步声也走远了,他赶紧将红色木盒给打开,里面摆放着的,果然是一根玉势,白玉雕琢而成,儿臂粗长,形状同男人的子孙根一模一样,也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制作而成的。
这么一根庞然大物,他以后就要时时刻刻戴着么?
萧乐榕心中觉得有几分屈辱,却也有几分隐隐的期待。
萧乐榕脱下明黄色的亵裤,然后,他将那根儿臂粗长的玉势塞入了自己的小肉逼内,肉洞被填得满满当当的,严丝合缝,他上床睡觉,体内有个东西自然是不舒服的,他一开始辗转反侧,后来月色西沉,他才迷迷瞪瞪的睡着了,进入了黑甜乡中,一夜好梦。
日出东方,金乌高悬。
太极殿内。
萧笑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头戴冠冕,坐在龙椅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眸睥睨着殿内的朝臣们,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那是经年的上位者才会有的气场。
“这个夏天,多热,少雨,北方大旱,不知诸位臣工们有何高见,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萧笑皱着眉道,他近日一直忧心这个问题,救灾刻不容缓,迟一日,便会多出许多的饿殍,实在是骇人,他已经拟定了初步的对策,只是还未找出合适的人选前去北方救灾。
“诸位臣工,你们有谁愿意前去赈灾?”
萧笑此话一出,诸位大臣都小声的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赈灾这种事,做好了没有大功,做差了却要受过,这大热天的,去了北地,说不定还会有一群流民组织武装起义,危险得很。
“户部侍郎,你可愿意去北地?”
萧笑问道,毕竟赈灾本就是户部的事情,他指派户部侍郎赵君生去北地赈灾,合情合理。
“陛下,臣已年过五十,年事已高,实在是不堪大用,还请陛下另寻人选吧。”
赵君生背后一寒,心想这苦差事果然还是要落在他头上,他却是不死心,借口自己年事已高,想要推脱掉这份苦差。
“赵君生,你既然年事已高,无法胜任这份差事,不如辞官,早早的回家颐养天年吧。”
萧笑冷笑一声,他带着怒气说道。
“陛下,臣惶恐,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臣愿意去……”
赵君生心中畏惧,犹犹豫豫的改了口,他不想去北地救济灾民,可更不想因此丢了官。
“君父,君父若不嫌弃的话,儿臣愿意去北地赈灾。”
萧乐榕开口打断了赵君生说到一半的话,他主动请缨道,他身为晋国太子,享受了荣华富贵,便要对晋朝国的子民负起责任来。
其实吧,萧乐榕此刻,表面上看起来风光霁月,表现得忧国忧民,一本正经,可实际上,他那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底下,他的小肉逼内,还深埋着一根粗长的玉势,这几日他日日戴着玉势,君父不肯赦免他,他就不敢私自将玉势偷偷的拔出来。
几日过去,原本冰凉的玉势,已经被他的小嫩逼内的温暖湿滑的逼肉给捂热了。
萧乐榕此刻的心情也有些复杂,上早朝本是一件无比庄重的事情,可他这几日,每天上早朝,无人看得见的地方,他的小嫩逼的甬道内都塞了一根儿臂粗的玉势,实在是太羞耻了,这几日上早朝的时候,他都一言不发。
今日,实在是无人愿意去北地赈灾,他心系灾民,不忍继续拖延下去,让晋国的土地上饿殍遍地,这才开口,主动请缨的。
“太子,你既然有这个意愿,那便准了。”
萧笑听到了萧乐榕主动请缨的话语,确定好了赈灾的人选为太子,他心中的巨石落下了,松了一口气。
萧笑又想到了一本正经请命的萧乐榕此刻的衣服底下,小肉逼里还塞着一根玉势,他不由得心情愉快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赈灾刻不容缓,早朝的时候,决定了赈灾的人选,准备好一些事宜后,便立刻出发。
萧笑身为晋国的天子,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太子萧乐榕一个人去北地赈灾,因此,他决定将政务暂时交给宰相苏明英处理,他要陪同儿子一起去北地赈灾。
萧笑和萧乐榕坐在马车上,身后是一队的车马和士兵,车马上驼着银两和赈灾的粮饷,粮饷准备的并不多,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们打算在北地灾区的附近的州县调粮,这样也能够尽快让灾民吃到粮食。
马车内,君父萧笑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看起来贵不可言,浑身散发出上位者的摄人气场,他身旁坐着太子萧乐榕,他本就剑眉星目,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整个人看起来风光霁月,气质清冷如天上的谪仙。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红了脸。
实在是,萧乐榕此刻,他坐在马车上,他的小肉逼里塞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玉米棒将他的淫洞给填得满满当当的,严丝合缝。
马车颠簸,特别是行至崎岖山路的时候,马车上下剧烈的颠簸,萧乐榕体内的玉米棒好似一根会动的子孙根一般,肏弄着他的鲍鱼穴,肏得他的肉穴穴口吐了一口又一口的淫汁,高潮迭起,淫水染湿了明黄色的亵裤的裤裆。
“啊哈……呜呜呜……”
萧乐榕终究是没忍住呻吟出声,他的娇喘声自然是被身旁坐着的君父萧笑给听得一清二楚,一想到这里,他自然是臊红了脸。
“真是个坏小孩,不过是塞了一根玉米而已,你的身子就这么的淫荡么?”
萧笑的神色轻浮,他故意开口揶揄道。
“君父,儿臣知错。”
萧乐榕听到君父如此轻贱他,他臊红了脸,心中委屈不已,面上却是说着知错。
“这样吧,你若是替朕吹箫,吹得朕满意了,朕就赏赐你一回雨露,如何?”
萧笑提议道。
“儿臣领命。”
萧乐榕赶紧起身,他跪了下去,正打算跪在君父萧笑的脚下,替君父吹箫,可君父却抬手制止了他。
“衣服脱干净了再跪。”
萧笑冷声命令道。
“是,君父。”
萧乐榕心中觉得羞辱,觉得君父又在作践他,可是他主动上赶着要当君父的男妃的,无论君父怎么折辱他,如何作践他,他都得受着,没有回头路可走。
萧乐榕点了点头,他赶紧脱了身上的所有衣袍,光裸着身子,然后跪了下去,他膝行两步,跪在了萧笑的脚边,两腿之间,然后他伸手解开君父的腰间的玉腰带,小心翼翼的将君父的胯下龙根给掏了出来。
龙根见了天日,一下子砸在了萧乐榕的冷白色的俊美无俦的面庞上。
萧乐榕这还是第一回替君父吹箫,居然是在去往赈灾的路上,在颠簸的马车中,他光裸着身子,撅着腚,跪在君父的腿间,若是有人掀开马车的车帘,便会看见他这般下贱的模样。
萧乐榕觉得害臊,臊红了脸,却不敢不听君父的话,他跪坐在马车上,微微仰着头,赶紧张嘴含住了君父的胯下那根生龙活虎的紫红色的粗长龙根,开始了卖力的舔弄,他这是第一回替人吹箫,唇舌的动作生涩得很,却很尽心尽力。
就这么侍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萧乐榕的嘴巴大张,卖力的舔,舔得口腔内的口水横流,下巴都酸疼了,这才感觉到,一泡温热的精水灌入了他的口腔内。
“太子,朕赏赐给你的雨露,你若是敢吐出来的话,仔细你的皮。”
萧笑的声音低沉醇厚,他冷漠的威胁道。
“呜呜……”
萧乐榕的面色潮红,一双丹凤眸的眼白看起来有些许的迷离神色,他不敢违逆父命,他赶紧将嘴中含着的雨露给吞咽了下去,腥咸的体液被吞咽到了肚子里。
“太子,你的口活儿也太生涩了点儿吧,等这一趟赈灾完毕,回了宫中,你还须得多练习一下。”
“念在你是第一回吹箫的份上,这回朕也不计较你的过失了。”
萧笑身为天子,他一向是个挑剔无比的君王,在刚才儿子萧乐榕替他吹箫的时候,儿子的口活实在是太差了点儿,好几回牙齿都咬上了他的龙根茎身,都咬出了浅浅的红色牙印了。
要不是现在是在马车上,君王定会哪里犯错罚哪里,用皮爪篱掌掴儿子的小脸蛋至少一百下,好让儿子长长记性。
“好孩子,坐上来,自己动。”
萧笑伸手拍了拍萧乐榕的脸颊,示意儿子坐在他的胯上,自己动作。
“儿臣遵命,君父。”
方才吹箫的时候,萧乐榕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他如今听到了君父的命令,心中更是觉得羞耻,可他十分期待,在马车这种半隐秘的地方同君父交媾,马车外面的侍卫们只要掀开车帘子便可以看见他的淫荡下贱的模样,这种难得的经历,定会令他永生难忘。
萧乐榕一脸羞涩的点了点头,说罢,他跪坐着,微微撅着屁股,将自己的小肉屄里的那根粗长的玉米棒给拔出来,小肉屄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穴口的两片肥厚逼肉微微的合不拢。
然后,萧乐榕赶紧从跪坐着的姿势站起身,他双手搂住萧笑的脖子,好似凌霄花一般攀附在君父这颗参天大树的树干上,然后他双腿大开的放荡姿势,屁股坐在了君父的胯上。
雪白臀丘感受到了龙根的滚烫与火热,萧乐榕心中紧张万分,好似一尾离岸的濒死的金鱼,他赶紧调整了坐姿,用自己两腿之间那个隐秘的小肉逼含住萧笑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感受到小肉穴吞咽下了整根龙根,被填满的感觉令他觉得既羞耻至极,又兴奋无比。
“愣什么神?还不快点自己动作?真是个不懂事的坏小孩,难道还要君父伺候你么?”
啪的一声,萧笑的大手掌掴在萧乐榕的白花花的翘屁股上,雪白臀丘被扇得左右摇摆,臀丘的尖尖上立马染上了一层绯红色。
“儿臣知道了,儿臣这就自己动。”
萧乐榕心中羞赧,他却不敢不从,他赶紧动作起来,双腿大开,半跪着的姿势,微微撅起的屁股时而坐下,时而起身,他感觉到君父的龙根好似一根烧热的铁棍一般,在他的湿滑的小肉屄里面捣弄来捣弄去。
“……呜…………”
萧乐榕整个人挂在了萧笑的身上,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层层屄肉被捅开的耻辱感,他很想呻吟,很想痛呼出声,他害怕马车外的侍卫们听见了马车内的动静,掀开车帘看见这荒唐的一切,于是便一声不吭,保持着缄默。
萧乐榕就这么自己笨拙的动作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马车已经从崎岖的山路上行驶过去了,现在马车在宽阔的大道上行走,可他体内的那根君王的龙根却依旧是丝毫没有流出一两滴雨露的迹象。
“太子,你就是这般当男妃,这般伺候朕的?”
萧笑的声音不大,可却是不怒自威,气场十分的具有压迫感,一双精明狭长的丹凤眸睥睨着坐在他身上的萧乐榕,这令萧乐榕觉得胆寒。
“儿臣没有伺候好君父,儿臣知错……呜呜啊啊啊……斯哈…斯哈……啊啊啊哈……”
萧乐榕正低着头,红着脸,小声的认错,可错认到一半,便感觉到萧笑的一双大手搂着他的腰肢,君父的胯下那根龙根在他的湿淋淋的小肉屄里面捣弄着,好似箭镞射中了箭靶一般,每次插入都准确无误的戳中了敏感点,刺激得他的下体高潮迭起,嘴里也娇喘个不停。
萧笑就这么艹了萧乐榕的小肉屄几十下,然后便赏赐了几滴雨露在湿滑紧致的粉色小肉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