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乐榕的齿贝咬着唇内侧的软肉,硬生生的咬出一抹血痕来,却硬是不肯呻吟出声,他的视线当中一片黑暗,他的雪白肥翘的屁股蛋子高高地撅起,形状肥美的粉嫩的鲍鱼逼含住了君父萧笑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紫红色龙根,龙根开始在肥鲍当中捣弄,进行着初次的开苞,一下接着一下,捣出一片泥泞的晶莹汁水来。
“好孩子,不是你主动肖想让君父操你么?怎么如今还这般矜持了?别害羞,快点呻吟出声,朕想要听你的娇喘声,快点……呜呜……”
萧笑此刻的喘息声也有些粗重,他用大手掴了几下儿子萧乐榕的白翘绵软的屁股蛋子,雪白的臀丘被掴成绯红一片,好似暮色四合时分,红色的江水连了火烧云的天色。
“呜呜……斯哈……君父呜呜……呜呜呜啊哈……”
萧乐榕一向听君父的话,君父让他娇喘出声,他便再也不顾矜持,他唇舌半张,唇边吐出一声连着一声的娇喘声,声音好似发情的小母猫的嚎叫声,宛如小母猫的猫爪子一般轻挠在了萧笑的心尖上。
“屁股放松一点儿,哪怕是第一回,小穴也不该这么紧的啊……”
萧笑用大手再次的掌掴在儿子萧乐榕的白翘的臀丘上,惹得臀肉左右乱颤,他用遗憾的口吻说道,毕竟后宫的男妃们的身子个个是极品,男妃们都是要先去调教所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腚眼或肉逼变得松紧适中,适合容纳君王的雨露了,这才能够有侍寝的机会。
“呜呜呜……啊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啊……君父……轻点儿啊……穴儿要撞坏了呜呜……君父怜惜一下儿臣吧……呜呜……”
萧乐榕放松了身体,可他未曾去过男妃调教所经历专门的调教,因此肉逼的确是太过于紧致了点儿,以至于哪怕他放松了身子,可他的肥嫩的鲍鱼逼依旧是紧致得过分,萧笑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每回顶入肉穴内,都硬生生的顶开了光滑肥厚的肉壁,一寸一寸的进入甬道深处,顶入了宫颈口附近。
那种身体被迫容纳巨物的滋味疼入骨髓,好似灵魂都被一把利刃给撕碎开来。
萧乐榕疼得浑身发抖,额间的冷汗直流。
可不一会儿的时间,萧乐榕的下体逐渐适应了被开苞的痛楚,他逐渐的咂摸出来了一些快乐的销魂感觉,他的鲍鱼形状的肉逼的穴口那两片肥美湿滑的逼肉紧紧的含住君父的龙根,淫洞洞口吐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晶莹淫汁。
一场交媾足足进行了半个时辰之久。
半个时辰后。
萧乐榕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龙床上,他一双丹凤眸的眼波迷离,眼尾一抹潮红,看起来俨然是高潮过度后的余媚,他的双腿无力的大张着,两条腿之间,那肥嫩肉逼的穴口那两片微微红肿的湿滑逼肉大大的敞开,被操得太狠了,根本就合不拢,会阴处一片泛滥成灾的透明淫汁,还混杂着两泡精水,两泡白浊的精液泛着些许潋滟的水光。
萧笑则是十分的餮足,他足足射了两回,将雨露全部射入了儿子萧乐榕的那个隐秘的小淫穴内。
沉沦的感觉是那么的良好,萧笑身为一国天子,他既然已经做出父子乱伦这等背德的错事来,他也不介意一直这么错下去。
“好孩子,今日你侍奉得很好,朕很满意。只是,你的小穴儿也太紧了点儿,从今天起,每天都要戴着一根玉势,知道了么?”
萧笑道。
“儿臣晓得了。”
萧乐榕听君父这样说,便一下子臊红了脸,心下知晓了,君父这是嫌弃他的小穴儿太紧了点儿,操起来不够舒服。
萧乐榕离开长乐宫,回了东宫,见夜色已深,便去净室内沐浴了一番,将下体的一片污浊的精斑给清洗干净,泡了一会儿热水澡,便起身准备回寝殿内就寝。
萧乐榕刚回寝殿,便看见案桌上摆放着的一个红色木盒。
“太子殿下,这是陛下刚刚差人过来,赏赐给您的。”
小太监阿青说道。
“你拆开看了没?”
萧乐榕晓得,红色木盒内,装的一定是一根玉势,他的面色因羞赧而微微泛红,他问阿青道。
“没有,陛下赏赐给殿下您的东西,奴才怎敢私自拆开看呢。”
阿青的嗓音细声细气的,他毕恭毕敬道。
“好了,你下去吧,本殿下要就寝了。”
萧乐榕挥了挥手,阿青便赶紧退下,还顺便将寝殿的门给关好。
萧乐榕见阿青退下了,脚步声也走远了,他赶紧将红色木盒给打开,里面摆放着的,果然是一根玉势,白玉雕琢而成,儿臂粗长,形状同男人的子孙根一模一样,也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制作而成的。
这么一根庞然大物,他以后就要时时刻刻戴着么?
萧乐榕心中觉得有几分屈辱,却也有几分隐隐的期待。
萧乐榕脱下明黄色的亵裤,然后,他将那根儿臂粗长的玉势塞入了自己的小肉逼内,肉洞被填得满满当当的,严丝合缝,他上床睡觉,体内有个东西自然是不舒服的,他一开始辗转反侧,后来月色西沉,他才迷迷瞪瞪的睡着了,进入了黑甜乡中,一夜好梦。
日出东方,金乌高悬。
太极殿内。
萧笑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头戴冠冕,坐在龙椅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眸睥睨着殿内的朝臣们,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那是经年的上位者才会有的气场。
“这个夏天,多热,少雨,北方大旱,不知诸位臣工们有何高见,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萧笑皱着眉道,他近日一直忧心这个问题,救灾刻不容缓,迟一日,便会多出许多的饿殍,实在是骇人,他已经拟定了初步的对策,只是还未找出合适的人选前去北方救灾。
“诸位臣工,你们有谁愿意前去赈灾?”
萧笑此话一出,诸位大臣都小声的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赈灾这种事,做好了没有大功,做差了却要受过,这大热天的,去了北地,说不定还会有一群流民组织武装起义,危险得很。
“户部侍郎,你可愿意去北地?”
萧笑问道,毕竟赈灾本就是户部的事情,他指派户部侍郎赵君生去北地赈灾,合情合理。
“陛下,臣已年过五十,年事已高,实在是不堪大用,还请陛下另寻人选吧。”
赵君生背后一寒,心想这苦差事果然还是要落在他头上,他却是不死心,借口自己年事已高,想要推脱掉这份苦差。
“赵君生,你既然年事已高,无法胜任这份差事,不如辞官,早早的回家颐养天年吧。”
萧笑冷笑一声,他带着怒气说道。
“陛下,臣惶恐,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臣愿意去……”
赵君生心中畏惧,犹犹豫豫的改了口,他不想去北地救济灾民,可更不想因此丢了官。
“君父,君父若不嫌弃的话,儿臣愿意去北地赈灾。”
萧乐榕开口打断了赵君生说到一半的话,他主动请缨道,他身为晋国太子,享受了荣华富贵,便要对晋朝国的子民负起责任来。
其实吧,萧乐榕此刻,表面上看起来风光霁月,表现得忧国忧民,一本正经,可实际上,他那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底下,他的小肉逼内,还深埋着一根粗长的玉势,这几日他日日戴着玉势,君父不肯赦免他,他就不敢私自将玉势偷偷的拔出来。
几日过去,原本冰凉的玉势,已经被他的小嫩逼内的温暖湿滑的逼肉给捂热了。
萧乐榕此刻的心情也有些复杂,上早朝本是一件无比庄重的事情,可他这几日,每天上早朝,无人看得见的地方,他的小嫩逼的甬道内都塞了一根儿臂粗的玉势,实在是太羞耻了,这几日上早朝的时候,他都一言不发。
今日,实在是无人愿意去北地赈灾,他心系灾民,不忍继续拖延下去,让晋国的土地上饿殍遍地,这才开口,主动请缨的。
“太子,你既然有这个意愿,那便准了。”
萧笑听到了萧乐榕主动请缨的话语,确定好了赈灾的人选为太子,他心中的巨石落下了,松了一口气。
萧笑又想到了一本正经请命的萧乐榕此刻的衣服底下,小肉逼里还塞着一根玉势,他不由得心情愉快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赈灾刻不容缓,早朝的时候,决定了赈灾的人选,准备好一些事宜后,便立刻出发。
萧笑身为晋国的天子,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太子萧乐榕一个人去北地赈灾,因此,他决定将政务暂时交给宰相苏明英处理,他要陪同儿子一起去北地赈灾。
萧笑和萧乐榕坐在马车上,身后是一队的车马和士兵,车马上驼着银两和赈灾的粮饷,粮饷准备的并不多,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们打算在北地灾区的附近的州县调粮,这样也能够尽快让灾民吃到粮食。
马车内,君父萧笑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看起来贵不可言,浑身散发出上位者的摄人气场,他身旁坐着太子萧乐榕,他本就剑眉星目,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整个人看起来风光霁月,气质清冷如天上的谪仙。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红了脸。
实在是,萧乐榕此刻,他坐在马车上,他的小肉逼里塞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玉米棒将他的淫洞给填得满满当当的,严丝合缝。
马车颠簸,特别是行至崎岖山路的时候,马车上下剧烈的颠簸,萧乐榕体内的玉米棒好似一根会动的子孙根一般,肏弄着他的鲍鱼穴,肏得他的肉穴穴口吐了一口又一口的淫汁,高潮迭起,淫水染湿了明黄色的亵裤的裤裆。
“啊哈……呜呜呜……”
萧乐榕终究是没忍住呻吟出声,他的娇喘声自然是被身旁坐着的君父萧笑给听得一清二楚,一想到这里,他自然是臊红了脸。
“真是个坏小孩,不过是塞了一根玉米而已,你的身子就这么的淫荡么?”
萧笑的神色轻浮,他故意开口揶揄道。
“君父,儿臣知错。”
萧乐榕听到君父如此轻贱他,他臊红了脸,心中委屈不已,面上却是说着知错。
“这样吧,你若是替朕吹箫,吹得朕满意了,朕就赏赐你一回雨露,如何?”
萧笑提议道。
“儿臣领命。”
萧乐榕赶紧起身,他跪了下去,正打算跪在君父萧笑的脚下,替君父吹箫,可君父却抬手制止了他。
“衣服脱干净了再跪。”
萧笑冷声命令道。
“是,君父。”
萧乐榕心中觉得羞辱,觉得君父又在作践他,可是他主动上赶着要当君父的男妃的,无论君父怎么折辱他,如何作践他,他都得受着,没有回头路可走。
萧乐榕点了点头,他赶紧脱了身上的所有衣袍,光裸着身子,然后跪了下去,他膝行两步,跪在了萧笑的脚边,两腿之间,然后他伸手解开君父的腰间的玉腰带,小心翼翼的将君父的胯下龙根给掏了出来。
龙根见了天日,一下子砸在了萧乐榕的冷白色的俊美无俦的面庞上。
萧乐榕这还是第一回替君父吹箫,居然是在去往赈灾的路上,在颠簸的马车中,他光裸着身子,撅着腚,跪在君父的腿间,若是有人掀开马车的车帘,便会看见他这般下贱的模样。
萧乐榕觉得害臊,臊红了脸,却不敢不听君父的话,他跪坐在马车上,微微仰着头,赶紧张嘴含住了君父的胯下那根生龙活虎的紫红色的粗长龙根,开始了卖力的舔弄,他这是第一回替人吹箫,唇舌的动作生涩得很,却很尽心尽力。
就这么侍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萧乐榕的嘴巴大张,卖力的舔,舔得口腔内的口水横流,下巴都酸疼了,这才感觉到,一泡温热的精水灌入了他的口腔内。
“太子,朕赏赐给你的雨露,你若是敢吐出来的话,仔细你的皮。”
萧笑的声音低沉醇厚,他冷漠的威胁道。
“呜呜……”
萧乐榕的面色潮红,一双丹凤眸的眼白看起来有些许的迷离神色,他不敢违逆父命,他赶紧将嘴中含着的雨露给吞咽了下去,腥咸的体液被吞咽到了肚子里。
“太子,你的口活儿也太生涩了点儿吧,等这一趟赈灾完毕,回了宫中,你还须得多练习一下。”
“念在你是第一回吹箫的份上,这回朕也不计较你的过失了。”
萧笑身为天子,他一向是个挑剔无比的君王,在刚才儿子萧乐榕替他吹箫的时候,儿子的口活实在是太差了点儿,好几回牙齿都咬上了他的龙根茎身,都咬出了浅浅的红色牙印了。
要不是现在是在马车上,君王定会哪里犯错罚哪里,用皮爪篱掌掴儿子的小脸蛋至少一百下,好让儿子长长记性。
“好孩子,坐上来,自己动。”
萧笑伸手拍了拍萧乐榕的脸颊,示意儿子坐在他的胯上,自己动作。
“儿臣遵命,君父。”
方才吹箫的时候,萧乐榕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他如今听到了君父的命令,心中更是觉得羞耻,可他十分期待,在马车这种半隐秘的地方同君父交媾,马车外面的侍卫们只要掀开车帘子便可以看见他的淫荡下贱的模样,这种难得的经历,定会令他永生难忘。
萧乐榕一脸羞涩的点了点头,说罢,他跪坐着,微微撅着屁股,将自己的小肉屄里的那根粗长的玉米棒给拔出来,小肉屄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穴口的两片肥厚逼肉微微的合不拢。
然后,萧乐榕赶紧从跪坐着的姿势站起身,他双手搂住萧笑的脖子,好似凌霄花一般攀附在君父这颗参天大树的树干上,然后他双腿大开的放荡姿势,屁股坐在了君父的胯上。
雪白臀丘感受到了龙根的滚烫与火热,萧乐榕心中紧张万分,好似一尾离岸的濒死的金鱼,他赶紧调整了坐姿,用自己两腿之间那个隐秘的小肉逼含住萧笑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感受到小肉穴吞咽下了整根龙根,被填满的感觉令他觉得既羞耻至极,又兴奋无比。
“愣什么神?还不快点自己动作?真是个不懂事的坏小孩,难道还要君父伺候你么?”
啪的一声,萧笑的大手掌掴在萧乐榕的白花花的翘屁股上,雪白臀丘被扇得左右摇摆,臀丘的尖尖上立马染上了一层绯红色。
“儿臣知道了,儿臣这就自己动。”
萧乐榕心中羞赧,他却不敢不从,他赶紧动作起来,双腿大开,半跪着的姿势,微微撅起的屁股时而坐下,时而起身,他感觉到君父的龙根好似一根烧热的铁棍一般,在他的湿滑的小肉屄里面捣弄来捣弄去。
“……呜…………”
萧乐榕整个人挂在了萧笑的身上,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层层屄肉被捅开的耻辱感,他很想呻吟,很想痛呼出声,他害怕马车外的侍卫们听见了马车内的动静,掀开车帘看见这荒唐的一切,于是便一声不吭,保持着缄默。
萧乐榕就这么自己笨拙的动作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马车已经从崎岖的山路上行驶过去了,现在马车在宽阔的大道上行走,可他体内的那根君王的龙根却依旧是丝毫没有流出一两滴雨露的迹象。
“太子,你就是这般当男妃,这般伺候朕的?”
萧笑的声音不大,可却是不怒自威,气场十分的具有压迫感,一双精明狭长的丹凤眸睥睨着坐在他身上的萧乐榕,这令萧乐榕觉得胆寒。
“儿臣没有伺候好君父,儿臣知错……呜呜啊啊啊……斯哈…斯哈……啊啊啊哈……”
萧乐榕正低着头,红着脸,小声的认错,可错认到一半,便感觉到萧笑的一双大手搂着他的腰肢,君父的胯下那根龙根在他的湿淋淋的小肉屄里面捣弄着,好似箭镞射中了箭靶一般,每次插入都准确无误的戳中了敏感点,刺激得他的下体高潮迭起,嘴里也娇喘个不停。
萧笑就这么艹了萧乐榕的小肉屄几十下,然后便赏赐了几滴雨露在湿滑紧致的粉色小肉屄里面。
“好了,太子,刚刚吹箫念在你是第一回,没伺候好,朕不罚你。可现在,你身为男妃,下面那张小嘴没有伺候好朕,该如何处罚呢?”
萧笑的声音低沉浑厚,充满了压迫感。
“儿臣任凭君父责罚。”
萧乐榕乖巧的说道,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君父的责罚,恐怕不是那么好挨的。
“趴在朕的腿上,贱腚撅起来。”
萧笑的声音自上而下,冷漠无比,十分的具有威压感。
“儿臣遵命。”
萧乐榕赶紧换了个姿势,他光裸着全身,趴在君父的腿上,弹性十足的屁股自然而然的微微翘起来。
“腿张开,哪里伺候不周罚哪里,朕要掌掴你的小肉屄十记,让你吃吃苦头,好让你长长记性,如今忙着赈灾,朕不多调教你,等忙完了北地赈灾,回了宫中,朕可是会好好的调教你的下面这张小贱屄的。”
萧笑说罢,萧乐榕赶紧的张开了双腿,两腿之间,被肏得烂熟肿胀的小肉屄还流着晶莹的淫水,甬道里面的旖旎风光也一览无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共十记掌掴,准确无误的掴在了萧乐榕的小肉屄上,湿淋淋的红肿屄肉上传来又疼又辱又酥麻的感觉,刺激得他直接潮吹了,屄口喷出了大量的蜜液,好似一个女子一般。
“坏小孩,朕明明是在教训你,可你却自顾自的爽到了,看来,还要加罚。”
萧笑的心情愉快,他开口揶揄道。
很快到了北地,饥荒最严重的便是太容县以及周边邻县。
萧笑身为晋国的天子,萧乐榕身为晋国的太子,二人对于赈灾都觉得越快越好,等父子二人处理完了灾情,太子又在太容县设置了几个粥棚免费施粥,救济流民。
粥棚内。
萧乐榕一身紫色的四爪蟒袍,看起来风光霁月,端方君子,他正亲力亲为的替流民施粥。
“不要急,大家都有份的。”
萧乐榕的薄唇勾起一侧,笑得温润如玉,他手中盛粥的动作就没停过,一碗接着一碗,他站在这里足足两个时辰了,丝毫不停歇的忙活着,他也有些累了。
“太子殿下可真是大好人啊,竟然不辞千里来小小的太容县来赈灾,真是个大善人。”
一位六十岁的婆婆接过了萧乐榕手中的一大碗粥,她笑着夸赞道,她都几日没吃东西了,还以为自己就快要成为饿殍了,可没想到,天降神兵,皇帝和太子都来了太容县,救济灾民。
对于婆婆的诚心夸赞,萧乐榕却觉得羞赧,他觉得受之有愧。
此时此刻,萧乐榕的的确确是在做施粥的善行,可他的紫色的四爪蟒袍下面,他的小肉逼里还塞了整整十根玉势,他的肚子都微微鼓起来了。
这是君父对他的惩戒。
谁让他没有伺候好君父呢。
谁让他在小贱屄受掌掴的刑罚的时候,居然还淫乱得像个女子一般的爽得潮吹了呢。
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
萧乐榕心中羞愧,他一边感受着体内的十根玉势的存在感,一边尽心尽力的替灾民施粥,他足足忙活了几个时辰,午饭也仅仅吃了一碗粥棚的粥,等到了下午,金乌西沉的时候,好不容易才让所有的灾民今日都有粥可喝。
粥棚暂且歇了摊子。
萧乐榕则回到了驿站里,去往了萧笑居住的房间。
雅间内。
“乖孩子,衣服脱了。”
萧笑半是命令,半是哄劝道。
“遵命,君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