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轻笑,声音却冷了下来,“你是怕吾惩戒李决,还是真的不适应?”
我埋着头,低声回道:“是、是奴不适应。”
太子静默片刻,起身走到了我跟前,让我抬起头。
我惊惶抬头,就听他冷淡道:“你对李决倒是痴情,吾不过随口一提,他便将你送与了吾,现在与那燕岑如胶似漆,恩爱的很。”
我浑身一颤,口中尽是苦涩,“殿下、说笑了,莲花只是下贱娼妓,怎敢、对世子爷动心。”
“哦,那你哭什么?”
“奴家,奴家只是怕惹殿下生气。”
太子低笑了一声,用指腹蹭掉我面颊上的泪痕,“吾怎么会生你的气?吾只会疼你。”
我微微一颤,没忍住又低下了头。
太子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怎的总喜低头?”
我惶恐道:“奴,奴害怕。”
眼前这位可是太子,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是能让我这样卑贱的人悄无声息消失在世上的天潢贵胄。
“怕什么,吾都说了,吾只会疼你。”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扶起,我跟着太子的步伐来到一处木榻边,太子坐了下来,让我跪坐到他双腿间。
他牵起我一只手,放置到了一处硬挺的部位。
手掌刚触碰此处,我就知这是哪里了。
双腿下的地面很凉,掌心下却隐隐觉着炙热,然隔着层层衣料,或也是我的错觉。
我心慌意乱,不敢妄动。
只听太子嗓音沉沉道:“汝既是娼妓,那床笫之事定是功夫了得罢?”
“我……”
“替吾含一含。”
……
太子那物伟岸,冠头圆大,柱身粗硬,我一口无法将其全部含下,只能含入小半根。
我含得吃力,口涎顺着唇角滑落,嘴里充斥着男子器物独有的腥膻味。
我并不喜欢做这事,只是我喜不喜欢从始至终都不重要。
曾经唐晋强迫我时,粗暴蛮横,捏着我的面颊顶胯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深深捅入我喉腔,然后拔出又立即捅入。
每次结束,我双颊都会乌青一片,嘴里也会被蹭破,往往都要疼上好几天。
有时唐晋连着几天都要来,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就连话都讲不出了。
故我对此事反感也厌恶。
李决本也喜欢这事,后面大抵是发觉我每回结束都要呕吐,慢慢也就不要我来了。
还有许许多多,只有李决会发觉我的不喜不愿不开心,他会顺着我哄着我逗我开心,只因他对我这样好……
只因他对我这样好,我才不自量力的动了心……
我的技巧大抵很差,明明含到嘴巴酸软,太子殿下也没显出多少情动,那根虽还硬着,却没有丝毫要泄得迹象。
不知还要含多久,我累到舌头发麻也不敢停下。
这时头顶传来一声低叹,“你这样没用,在馆子里是要被老鸨责罚的罢?”
我心头一凛,吐出那根巨物,立刻俯身将头重重磕到了地上,声音颤抖道:“殿下恕罪,奴家,奴家……”
“嘘。”太子制止了我的话,将我拉起抱到了腿上,轻揉我的额头说道:“吾没有怪你,不必害怕。”
只我依然忍不住微微发抖,太子又叹了口气,语气温和道:“汝是否不喜这事?”
我怕惹他不悦,一时不知该不该应。
温热的手指摩挲着我的眼皮,“看你都快哭了,是故意惹吾心疼么。”
我垂下眼,轻轻摇了摇头。
太子笑笑,“你叫什么?”
“莲花……”
“这不是你本名罢?吾问得是汝真实姓名叫什么。”
我愣住了。
从没有人问过我叫什么名字。
当初在唐府的时候没人问过,后来出来了也没人问过,就连我曾以为对我有过一丝倾心的李决,都未曾问过我真实姓名。
可眼前这位位高权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却询问我这个身份卑贱到尘埃里的娼妓真实姓名叫什么……
我的名字……好久没人叫过了,连我自己都快忘却了。
“奴家本名……楚宁。”
“楚宁?那以后就唤你宁儿罢。”
宁儿……
宁儿……
我心头仿若泣血,面上却露出笑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