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
- 下一页
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我听见了乔医生的声音。
“…如果再发现得晚一点,抢救也来不及了。伤口划得很深,只划一次是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还差一点吗。我默默地想。
这次没有成功,宁涟不会再让我找到下一次机会了。
意识缓慢地飘忽,那天的大火再次燃烧起来。
父亲母亲和哥哥们惊恐绝望的眼神,喷洒出好像无穷无尽的血液。
只要一想起这个画面,我的心就仿佛从中被剜了一刀,不知不觉间攥紧拳头。
我也应该在那天和他们一同死去的啊。
“都出去。”宁涟的声音冷若冰霜。
曾经他从不会这么说话,他的声音总是相当温和,就像顺溪水而环旋的落花。
这样的声音从出生起伴随着我长大,那时他总是轻柔地,仿佛带着无限依恋地低低唤我:“主人。”
“起来。”他踹了一脚床,“你以为装睡能骗过我吗?”
我没有睁眼,但依然感受到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我,半晌,他笑了,“无所谓,你愿意就继续闭着吧。”
他一把掀开被子,伸手揉起我的阴茎,摸了两下就直接拽开裤子,我感到下身一热,非常熟悉的被温热口腔包裹着的感觉。
我睁开眼咬牙看着他,“你这个疯子……”
宁涟短发散落,侧脸粘了一些没被擦干净的干涸血液,身着一件硬挺的黑色长皮衣,整张脸苍白得像一朵诡艳的白莲,绽放在深幽的池水中。
他啵的一声吐出我的肉棒,用脸轻轻蹭着,狰狞的性器在他脸上留下淫靡的水痕,他却颇为迷恋般带着沙哑的痴意开口,“小玦,不要这么和我说话。”
我抬腿就往他脸上踢,但根本无济于事。他只用一个手我也不可能打过他,更别说我现在全身无力,还躺在病床上。
他两个手按住我的腿,抬起眼,带有一丝微微的不快,“回去让你踹个够,现在给你口交,老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