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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力量大,楼渡更是。抱着一百多斤的男人,半点不费力,稳稳当当地走下楼。
高冷o舒服地扶着他的肩膀,心想:还是不离婚了。
“是不是饿了?刚刚管家带厨师过来做了饭。”楼渡在餐厅坐下,顺带让迟景坐在自己腿上。
迟景低头看他光裸的地方,眼神如剑,“你刚刚也这样光着?”
“没有!怎么可能,他们走了我才脱的。”楼渡否认三连,证明清白,笑着亲他的嘴唇,“这个样子只有我老婆才能看。”
迟景良好的教养让他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放开,我要吃饭了。”
“我喂你好不好?”
“不。”迟景推开他,自己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再坐楼渡怀里喂几下,他还吃不吃饭了?
楼渡惆怅。
楼渡失落。
楼渡妥协。开始剥虾,剔螃蟹,切牛排,再蘸酱汁,一一送到迟景嘴边。
迟景暼他。
他讨好地递近一点。
迟景张嘴吃了。
楼渡摇尾巴。
虽然咸鱼,那也是有所针对的,比如要去上班,那就不想去,只想在家瘫着网上冲浪。比如朋友邀约出去玩,那也不想去,只想在家瘫着网上冲浪。
但要是老婆邀请他约会……
操,十分钟!马上到!
只要是处理关于迟景的事,楼渡都不咸鱼。
朋友:人的本质果然是双标。
迟景也一度疑惑,楼渡的假期怎么能这么闲,身为联盟政部的部长,不应该周末也日理万机吗?
楼渡理直气壮:我要确保你空闲的时候能随时看见我。
迟景:……
“要是我也工作,那你就没有机会和我撒娇了。”
迟景噎住,“谁要和你撒娇。”
楼渡:嘿嘿。
迟景:“烦,离我远点。”
嘴上是这么说,每次一出书房门就有人冲上前,腾的把他抱起来,他哪回也没拒绝。
假期闲,工作日楼渡就很忙了。
连轴转,一分钟干三分钟的活,一边开会还要一边回邮件,看报告。
偏偏这么忙还要赖床。
“起来。”
“我不。”
“……”迟景无奈地拎了个热毛巾,啪得敷到楼渡脸上。
“啊!”楼渡浑身激灵一下,坐直了,“老婆,我不想上班。”
迟景接住滑落的毛巾,转身放回洗手间,冷漠地,“嗯。”
“我先走了,早餐放在餐桌上,要记得拿。”迟景抬手看了眼表,已经八点半了。
楼渡点头,凑近了抬起下巴,向迟景讨吻:“亲亲。”
“不。”迟景挡住他的脸,嫌弃地说:“你没刷牙。”
“不臭。”
迟景不为所动,隔了两秒又心软,“去刷牙。”
“那你等我!”楼渡兴高采烈,飞奔去刷牙。
两分钟后乐呵呵地跪在迟景跟前,抬头寻吻。
迟景坐在卧室沙发上,穿着暗色的西装,从领带到袖扣都整洁利落,他像是高贵的王,面目清冷,不带感情地低头,赏给他忠心的奴仆一个浅浅的吻。
楼渡踩着点步入军政大楼,慢慢悠悠地打卡,坐到办公室里后,给迟景发了几句“老婆我想你”“还想亲亲”“空调不要开太冷,记得通风”之类的“骚扰短信”。
“叩叩——”办公室门被敲响。
“进。”
是他的总助理宁舟。
“部长。”宁舟向他鞠躬打招呼。
楼渡放下手机,瞬间褪去一身柔和,变成那个凌厉的楼部长,“嗯,说吧。”
宁舟打开光脑,迅速且平稳地向他说明今天的工作安排,行程事项。
“另外,军部的郭部长想见您。”
楼渡视线落在桌上的台历上,几秒后冷笑一声,“想见我,那就好好招待郭部长,把明天上午十点以后的时间空出来,部内会议挪到下午三点。”
“是。”
联盟的军政两部一直不太和谐,明面上好像互相配合着,两边的部长还隔三差五在新闻里握手,实际上你来我往暗涌不断。
军部有三位部长互相制衡,其中这位郭部长是个老狐狸,明面上很好说话乐呵乐呵的样子,实际狠手下的不比别人少。
一见楼渡就好似多么关照般,拍着楼渡的肩膀,“贤侄啊……”
郭部长也是个男性alpha,不过年纪大了,信息素有点疲软的趋势,楼渡也没有释放信息素去耀武扬威,而是收敛在方寸间,拒绝郭部长靠近,又不过分攻击。
“老婆——”
迟景头疼,从二楼扔了个玩偶下去,砸中楼大部长的头。
楼部长委委屈屈:“你袭击我。”
迟景冷哼,“叫什么?”
“我刚刚看了一个片。”
“……”迟景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楼渡娇羞,“我硬了。”
迟景扶着栏杆,盯着他看了半分钟,楼渡扭扭捏捏地掀起衣摆。
迟景想离婚。
离婚是离不了的。
虽然楼渡咸鱼是咸鱼了点,但胜在好用。
迟景衣裳半解,劲瘦的腰肢被alpha握在手里,掐出红痕。胸膛染了一层绯红,深浅不一,像是夏日傍晚的霞光,娇好可爱。
他在楼渡怀里快乐,抛却一切尊严和矜持,诚实地吟哦,声音娇软好听地喊“楼渡”,脸上的神情也是平常不会出现的欲仙欲死。
楼渡喑哑地唤他,“老婆。”
“嗯……”
“让我进去好不好?”
楼渡进的很深,却还想撞开更深的蜜巢。迟景眼角都被逼出泪来,但还是摇头,“不行……”
“我想,老婆……”楼渡抱住他,深深地吻他,声音沙哑又性感,“打开让我进去吧。”
“啊……楼渡,轻点……”
“求你了老婆。”
迟景依旧摇头,他掐着楼渡的背肌,难忍地说:“我没吃避孕药。”
“……还是不行吗?”楼渡显而易见地很失望。
“再过一段时间好不好,很快,我保证。”迟景亲亲他的嘴唇,颤抖着哄他。
楼渡虽然心里还是失落,但没有表现出来,他尊重迟景的选择和安排。
和迟景接了个长长的吻,又亲吻他的眼睛,楼渡温柔地说:“没关系,我爱你。”
迟景眼里都是湿漉水光,他攀着沙发靠背,像是一叶小舟,在欲海里沉浮。风浪汹涌又无情,任他如何呻吟求饶,潮涌一点点漫上他的身体,将他淹没。
迟景没有敷衍楼渡,他确实有将怀孕的事提上日程。
但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他排了又排,才把可以备孕怀孕的时间确定下来。
他不是可以任性的小孩子,有庞大的公司要管,有年初就安排好的计划要落实,他的所有行动都不能随随便便进行,更别说是要去怀孕生孩子了。
楼渡和他提了好几次,他就一直在压缩时间,增加工作量,把手头的工作尽早完成,以期快一点实现。
还好,以现在的进程,很快就可以安心休息一段时间,准备怀孕了。他还可以再尽量快一点,不会让楼渡等太久的。
周一迟景要去出差,楼渡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像极了不懂事的熊孩子。
迟景盯着他打滚耍泼,不禁想,万一以后孩子和楼渡一个样怎么办?
不仅闹,还咸鱼。
迟景扶额,觉得不能再想了,再想就不想生孩子了。
“老婆。”楼渡撒泼无效,就跪迟景脚边撒娇,黏黏地喊他。
“做什么?”
“我舍不得你。”
“我只去五天。”
“那么久!十五个秋了!我会很想你的。”
迟景伸手摸楼渡的头发,淡淡地回:“嗯。”
楼渡爬上沙发,哭唧唧地趴在迟景的腿上,抱住他的腰,闻着浅浅的蜜桃香,不舍又难过。
稍晚一点的时候,迟景给楼渡煮面,因为知道他要出差,楼渡悲伤地没吃多少晚饭。不过迟景看他就是撒娇,想让他哄哄罢了。
也不能离婚,自己选的alpha,只能哄一哄了。
楼渡喜欢吃鱼和螃蟹,晚上厨师做了这两道菜,迟景没吃多少,却把剩下的鱼都剔了刺,又一点一点挖出蟹肉,保鲜放着。
这会儿倒了些蟹黄油,把蟹肉和鱼肉都翻炒出香味儿,加上滤过的骨汤煮沸,把早就焯过的面条放入,调味完毕,再撒上一点胡椒粉,芹菜和小葱花去腥提味。盛出以后又摆上方才烫好的青菜和玉米粒,看着很是诱人。
楼渡捧着碗吃完满足得不行,又去抱在收拾厨房的迟景,贴着他在他后颈腺体边又亲又蹭。
把迟景弄的很痒也很热,“别闹。”
楼渡哼哼,又亲他,嘟嘟囔囔地说:“老婆你真好,我好爱你啊。”
“好了放开,我要去收拾一下行李。”
“一会儿我帮你,现在先让我亲亲。”
迟景受不了他这么黏糊,顶住他的额头,无奈地说:“你刚吃完还没刷牙。”
“……”
行吧,楼渡马上拿起旁边的水杯漱口,还灌了一口漱口水,吐完之后往迟景脸上呼了一口气,“可以亲了!”
“你先放开我,我脱围裙。”
“不要。”楼渡这可不依他,双手牢牢钳住他,逮着一通亲,直把迟景亲软了,衬衫解了大半,围裙还半挂着。
宽敞明亮的厨房,两个男人衣衫不整地散发信息素,龙舌兰与蜜桃在空气中交缠发酵。
“楼渡……”迟景难耐地推推他的肩膀,整个人都站不住了,倚着料理台喘息,“你起来,回卧室做。”
楼渡嘴里含着他的宝贝,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一会儿再回,老婆你好甜。”
“啊!别……”
“舒服吗?”楼渡轻轻咬他的大腿内侧,笑着问他。
迟景蹙眉,“别咬,疼。”
楼渡心都要飘了,他的迟景太美了。
堕落在情欲里,浸润在湿热的爱潮里,一点颦蹙好似是平时的疏离和冷漠,他却知道这是只对他才有的忍耐和纵容。这样的迟景,美得不可方物,叫他迷恋至极。
迟景出差后,楼渡工作时间变成了早上九点到晚上十二点,助理宁舟也跟着他连轴转。
宁助理身心俱疲,十分佩服部长的精力,同时无比渴望部长夫人赶紧回家。
部长夫人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暂时无法回家,甚至可能延期。
迟景如果有时间,就会给楼渡发视讯,两个人连着网一起吃饭,一起工作。偶尔疲惫的时候抬起头看看对方,就会觉得好很多。
“老婆,吃饭了吗?”楼渡翻开新的提案开始看,工作时的楼渡又像新闻里的部长了,严肃凌厉,又沉稳深邃。
迟景看了他三秒钟,才边收拾桌子边说:“还没,一会儿去。”
“打算吃什么,我也还没吃饭,想跟你一起。”
“嗯,青菜粥,萝卜汤,清炒山药。”
全是楼渡讨厌的素菜。
楼渡一滞,嘴角勾起,哭笑不得地放下文件,专心和迟景视频,“我怎么得罪你了?好狠的心。”
迟景轻哼,“你可以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