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项英虑百分百是亲姐妹。
她爱她的姐姐,如果姐姐是妈妈和别人生的,那她肯定也是。
站在一旁的安诚仍不忘汇报情况:“如果排除专业人员,大概率是男性,据说是徒手扭断了脖子,那个人的体格我见过,一般女人不容易做到。而且……”
他补充了一条重要信息:“目标在酒店的床头摆了一本地藏经英译本……”
一扫刚刚的阴霾,项英虑语气轻快起来:“青青,这手段可比你杀樊立时残酷,但看书的品味和你很像,很难不认为是你的爱慕者在模仿作案。”
抛尸水上,昭告天下,还徒手窒息,这个人自信又优越,手法也足够残忍。
如果当真如项英虑所说,那这个“爱慕者”可比她有趣得多。
项维青心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情感。
“对了,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接过项英虑递过来的文件,项维青瞬间变了脸色,文件被立马扔回桌面上。
“项英虑,‘阴茎嫉妒’只是玩笑,有必要这样做吗?”
她神色凛然,气势威压,但在项英虑这里完全施展不开。
“舍不得了?”项英虑仿佛在提一只宠物,“叛徒不能留,让你去是为了见最后一面。顺便审一下她的下线是谁,用什么方式我不管,你做不了的就让安诚做。”
柔和的目光投来,项维青都快信了她的体贴。
起身抽走文件,不再在此逗留。
每个人的一生都要面对无数选择,只是对于项维青而言,她的选择永远是姐姐。
简单的选择不会令人痛苦,唯有真的开始思考的时候才会。
项维青走后,名枫关切道:“二老板生气了。”
项英虑冷着脸阖眼,“她没有生气,她只是悲伤,这比愤怒更加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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洢江:杜撰地名,勿考究。
b,青青有很多女性前任,对她们并不是玩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