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空虛的愛語(H)(1/2)

反覆將手中的手帕打溼,擦拭自己身上殘留的鮮奶油和巧克力醬,亞萊蒂注視著鏡子裡面無表情的自己,容姿端整美麗,卻毫無一點生氣可言,她與那個笑容溫暖的少年幾乎是完全相反的存在,因此,她無法想像自己與喬托·迪歐結為連理,長相廝守的情景。

「喬托說要表演的光魔法……會是什麼……」

她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喃喃自語著,想起了結識喬托的那一天上午,他在體育場上用光束一發命中靶心的颯爽英姿,想起喬托談起魔法時那種閃閃發光的神情,又望著鏡中倒映出的這副身軀——這副沒有任何一點魔法才能,卻注定要孕育出世界最強魔導士的肉體。

突然之間,她有了種荒誕不經的想法。

如果孩子的父親可以是喬托,她是否可以擁有不一樣的人生?

是否可以成為電影裡或書本裡所描寫的女孩,有著深愛的伴侶,有著可愛的孩子,過著平凡普通的生活,一起和樂終老,再也不必以所謂「艾凡西斯家的女人」的身分活著?

——怦怦。

心跳聲彷彿被敲響的大鼓,亞萊蒂的瞳孔稍稍收縮。

僅僅是這個念頭竄入腦海的瞬間,她的心跳就莫名加快,她伸手撫摸自己的胸口,抬起頭,鏡子裡的那個銀髮少女雙頰已經泛起了淺淺的紅暈。

「這種事……難道是我所希望的?」

碰!

廁所的門被一腳踢開,亞萊蒂回過頭,只見陰裘·布斯拿著手機站在門口,他的臉上依然掛著那一貫壞壞的微笑,但這次,眼底卻沒有一點笑意。

「妳很慢啊,母豬,要讓我等多久?」那俊美的紅髮少年斜斜地倚上門框,嗓音很冷,「不過就是擦個身子,妳是打算在裡面洗三溫暖嗎?」

「我就要好了。」亞萊蒂透過鏡子看著他,不溫不火地回話,低頭將打溼的手帕擰乾,「你去外面等吧,再五分鐘可以解決。」

「哼,我幫妳洗吧?」陰裘哼笑,湊上前來,從背後環住少女赤裸的身體,單手伸向前擰開水龍頭,「我這裡也是五分鐘就能讓妳好。」

「不需要你多管閒事。」

「我就偏要管妳的閒事,母豬。」陰裘沾濕的手抓上雪白的乳,粗魯地上下揉弄,「怕妳洗不乾淨,我幫妳搓搓奶子。」

「這種事我可以自己……嗯!」

發狠的手勁堵住了她未完的話。

陰裘用力得他的五指都深深陷進柔軟的乳肉中,方才被他含咬得嫩紅的乳尖從他的指縫溢出來,像即將盛開的花苞,微微顫抖著向上翹挺。亞萊蒂嗤疼一聲,陰裘很快地鬆開手,卻絲毫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他不斷掬水往亞萊蒂赤裸的身體澆淋,不安分的大掌在上頭遊走,將她凝脂玉似的胴體抹得光滑水亮。亞萊蒂的喘息逐漸急促,她透過鏡子看見自己的髮簪被咬掉,星河般的銀髮散落下來,綹綹垂躺在濕滑的身軀上。

陰裘的大手往她的腿心滑過去,拇指輕柔地抹弄她已經清理乾淨的貝肉,來回幾次,指尖往那兩峰小丘的中心爬過去,食指和中指將少女甜美的蜜唇撐開。

「裡面有沒有好好洗乾淨啊?」陰裘在那發紅的耳邊低語,他的嗓音仍舊是性感得帶了點挑釁,「妳這母豬被多少人騎過,裡面就積了多少根屌的污垢。」

「才沒……那回事……」亞萊蒂在喘息中反駁,雪白的雙頰被情慾染得嫣紅美麗。

「只是頭豬,還敢頂嘴。」陰裘說著,惡劣地咬住她的耳根。

亞萊蒂輕輕抽了口氣,身子下意識地一縮,陰裘抓住她的雙手將她的身體向前頂,兩團白嫩嫩的玉乳在鏡前晃跳了兩下,少年看得心癢,解開自己的褲頭,早就硬得難耐的陽物插入少女的腿間,紅裸的龜頭從少女的貝肉中心冒頭出來,遍布青筋的柱身被兩瓣蜜唇溫柔地吻著,裡頭的蜜肉早已飢渴得泌出滋潤的淫汁,滴淋在又燙又硬的陰莖上。

「我也幫妳把髒穴洗洗吧?小豬。」陰裘輕輕含咬少女發紅的耳朵,滿意地看著她敏感地顫抖,柔聲低語,「用我的精液。」

「唔……!」

亞萊蒂難耐地發出一聲輕吟,慾火已經開始焚燒她的理智。

最近,她發現自己比以前更容易接受性愛的歡愉。

這些不請自來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犯過來,肉體久而久之竟然也順了他們的意。

「想要嗎?小豬。」陰裘柔柔低語,「想要的話就說出來,說母豬的髒穴要精液洗。」

「想要……」亞萊蒂瞇起意亂情迷的海藍眼眸,纖瘦的腰前後晃起來,主動用小穴摩擦雙腿之間碩大火熱的性器,甚至沒注意到陰裘已經將手機的鏡頭對準鏡子,「母……母豬的髒穴……要精液……洗乾淨……」

聞言,少年咧開一抹陰寒的笑。

她沒有被催眠,她的行為卻與被催眠的女人無異。

「妳真下賤,這頭騷母豬。」他將鏡頭對準鏡中亞萊蒂那春情蕩漾的臉龐,碩大的龜頭從恥丘之間慢慢移向穴口,「吶,對著鏡頭說,妳是頭騷到不行、欠人肏的大母豬。」

亞萊蒂的眉頭不著痕跡地蹙了下。

男人總喜歡性愛的語言,從女人口中聽到這些淫聲穢語會讓他們得到征服的快感。父親也是、陰裘也是、斯萊也是……亞萊蒂雖然早已習慣蕩婦的口吻,但在她急欲索求的時刻,這些刻意的要求卻免不了令她感到一絲心煩。

「快點……進來……」

她試圖用小穴吞進那蓄勢待發的肉棒,陰裘卻退後了。

「妳以為自己在命令誰?不過就是隻母豬。」陰裘的笑意越加惡劣,「繼續說啊,亞萊蒂·艾凡西斯,我們高冷的冰山女王——承認妳是最愛大雞巴的騷母豬啊。」

這是他第一次喚她的名字,卻是在鏡頭前刻意用她的名字。

他要用影片毀了她。

毀了她的人生,毀了她的未來,毀了她連芽都沒冒出頭的戀情。

既然他得不到這個女人,那誰也別想得到她。

「嗯……我是、騷母豬……最愛大雞巴……」沒有一點防備心的亞萊蒂耐不住焚燒身體的慾火,迷離的寶藍色雙眼乖巧地望著鏡頭,平時乾淨俐落的嗓音被欲望侵蝕得又甜又軟,「快點用大雞巴……肏母豬的騷穴……」

「呵……」陰裘咧開一抹瘋狂的微笑,他輕輕挺腰,肉冠前後兩下磨開兩瓣軟嫩的蜜唇,尖端抵上了緊窄的小洞,「說,妳的豬穴是第幾次被肏?」

「不、不記得了……」亞萊蒂在喘息中回答,「好、好多次了……」

「所以妳自己說,這穴是乾淨還是髒?」

亞萊蒂稍稍咬了下唇:「髒……母豬的穴很髒……」

陰裘向前傾身,給亞萊蒂的佈滿情慾的美麗臉蛋一個特寫,「髒穴要用什麼洗?」

「用精液……」亞萊蒂望向鏡頭,難耐地輕扭著腰,「用……大雞巴的精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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