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燕清霜屋内。
燕清霜将药一饮而尽，苦的直皱眉，百里神月连忙捻着一枚蜜饯放进她嘴里，“伏叔不是说已经好全了？怎么今日声音哑的如此厉害？”
燕清霜没搭话，嘴里嚼着蜜饯，在百里神月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将他沾了蜜饯渣儿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舔舐。还是她的小神仙最好，乖巧粘人，举止得体。
屋门从外推开，伏三脸上带笑，端着葡萄悠闲的躺到软榻上。
百里神月扭头看他，“伏叔，阿霜的嗓子……”
“三殿下身子金贵，用的都是上等药材，嗓子最多喝三顿药能恢复如初，大公子别担心。”
伏三今日心情畅快，有问必答。
这其中缘由，是今早挨了二十大板的百里扰。
且说昨日伏三与百里神月说完话，就离了百里府打算去燕清霜府中看看便宜徒弟，结果刚下燕安山，就被百里扰派来的人扛了回来。
伏三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整个人被扔到了燕清霜床边，百里扰那厮将腰间佩剑横在他脖子上，眸里杀意尽显，“没治好就敢跑，爷给你脸了？”
伏三被人没轻没重的头朝下扛回来，本十分生气，但一瞧那剑，火气硬生生压了下来，脸上露出僵硬的笑，“有话好好说，您把怀星剑收一收，收一收。”
那剑名为怀星，是百里家历历代代传下来的神剑。三百余年前百里怀星与燕武帝一同打天下，燕武帝寻天下名匠制成怀星剑，后将其带上泰山，封禅时以血为媒将人皇之威分五成入剑中合为剑气，由百里家历代相传。得燕武帝令，凡此剑出鞘，如见武帝，斩天下人无罪。
伏三不仅是神医，还是个算命的卦者，见剑如见人皇这事，有的人不信，可但凡对阴阳卦象有所了解的，都不敢去触霉头。
是以，伏三老老实实给燕清霜瞧了一遍，这结果…是二人乱来一通导致嗓子哑了……最令他服气的是，这二人对于嗓子哑了一事，丝毫不感羞耻，反而倒打一耙说他医术不精。
不过好在，百里家有明事理的人，今儿一早他去找百里老爷子哭诉，老爷子很给面子，将百里扰那厮打了二十大板。
那可是二十大板，够百里扰那厮躺两天了。
伏三心里极为舒畅，越想越高兴，眼神慈爱的看向百里神月，“大公子唉，吃葡萄吗？三殿下也吃啊，这葡萄可是好东西，益气补血还能美颜，小翁手里的是药谷今年新种的，颗颗水多饱满，香甜可口。”
燕清霜懒懒瞥他一眼，没接话，继而收了视线继续把玩百里神月的手。
百里神月是小神仙，漂亮的脱俗，根骨分明的手是上好的美玉，又软又滑还自带温凉，让人爱不释手。
她又是抚摸又是紧握，直到百里神月忍不住将她的手反握在掌心，她才卸了手上力气安分下来，清了清嗓子与伏神医说话，“正巧本殿府中吃的差不多了，神医财大气粗，再送本殿一些。”
伏三睨她，冷哼，“小翁那偏心的徒弟可是把药谷一半的葡萄都带去了殿下府上。”
燕清霜挑眉，“银尘送的是银尘的心意，神医作为长辈，还要占小辈便宜不成。”
伏三哑然，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心里暗暗计较了一下药谷今年的收成，在得出送一些无伤大雅的结论后，他大方开口，“殿下想吃，小翁也不好拒绝，正巧药谷最近杀了一只三角灵鹿，赶明儿同葡萄一起给殿下送些鹿血酒。”
燕清霜挑眉，慢悠悠的开口，“本殿听说，谷里的雪莲子开了。”
她轻描淡写说出让伏三心里哇凉的话。
伏三愣住，捏着葡萄的手轻颤，沉默片刻，呐呐道，“殿下，做人不能这样……”
太贪了，贪得让伏三感到害怕。那雪莲子十年才开两朵花啊，就算打死他，也不能送！
“神医莫慌，”燕清霜眯着眼笑，“不过是瞧神医今日心情好，跟神医开玩笑罢了。”
“……小翁突然想起来，百里家主今日染病了，小翁去给他瞧瞧，殿下和公子不必送了。”
此地不宜久留，她这想法绝对不是临时起意。伏三果断起身，火急火燎的朝门外走，还没忘端起桌上他带来的葡萄。
“呀，伏神医这是……被吓跑了？”燕清霜眉眼含笑，看着听到她的话跑的更快的伏三，轻嗤一声倒在了百里神月怀中。
百里神月稳稳搂住她的腰，掌心紧握摩擦她的手，商量着道，“雪莲子虽然稀有，但药谷也不是不卖，回头我问问伏叔，能不能买一朵。”
燕清霜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颈窝里，贴着他的耳畔懒散地说，“只是跟他开个玩笑罢了，雪莲子是救命的东西，留给神医比我拿着有用。”
“嗯……”百里神月将她搂紧几分，手指无意识的卷起她的头发一圈圈缠绕指间。“阿霜……”过了片刻，他整个人紧紧贴着她，低声喊着她的名字，那声音低低软软，满是依赖。
燕清霜侧过脸吻他的耳垂，指尖轻抚他的脊背，“我在。”
“明日我就要回天阳了……谢夫子来信催……”他蹭了蹭燕清霜的脸，浅紫色的眸子幽暗，怀抱又拥紧了些，低声喃喃，“……不想走……”
“小神仙不想上学了？”燕清霜抬手描绘他清清雅雅的眉眼，凑上去轻吻他的眼眸，“还是不想跟什么人分开？”
她与百里神月相差不大，但因百里神月自幼便去了天阳谢氏修习，是以见面的次数不多，不甚相识，只在每每过年和宴席上远远瞧见过。白色的发紫色的眸，百里家的人，与旁人甚不一样。燕清霜对这位表哥的印象，一直都是百里家的小神仙，后来及笄后，她逐渐接触百里家的权势，才慢慢与这位小仙人熟识。
“阿霜……”百里神月不答她的话，只一味地在她耳边低喃她的名字，像只依赖人的小兽。
“这般粘人？”燕清霜笑眼盈盈，伸手挠弄他的下巴，旋即吻住他色淡如水的薄唇。她嘴里满是蜜饯的气味，相吻时甜腻的味感充斥在唇齿之间，无端让人头蒙。
终了，她餍足的抚摸他的耳垂，低声询问，“许久不曾去小神仙的暖泉居，不知今日可得闲？”
话中之意昭然若揭，惹得百里神月脸上添了几分羞赧，“现在…尚早……能不能等夜……”
燕清霜挑眉，撑着他的肩膀作势起身，“也行，本殿都听小神仙的，那现下无事，不妨去看望看望挨板子的那个。”
她说的正是百里扰，今早她便收了消息，得知百里扰被罚，也知晓今日为何伏三那般高兴。
身下的人一僵，继而修长有力的手指牢牢握住她的腰腹，“别去……”他贴了过来，清冷冷的声音带着丝丝委屈，“明日我就要走了，今日陪我……”
燕清霜嘴角勾起笑，语气简单明了，“暖泉居。”
“……”
暖泉居是百里神月院子的后厢房，因院中有一处天然温泉得名，但燕清霜来这儿的目的，可并非泡温泉。
“本殿的小神仙啊。”暖泉居的软榻上，燕清霜将百里神月的衣衫一层层褪去，待褪的一件不剩，她欺身上前，抬手轻抚他的脸，眼神挑逗的划过他的唇，鼻，眼。
百里神月垂下眸子，侧过脸，嘴唇轻轻划过她的手心，“阿霜。”
“吻这里做甚。”燕清霜的手划到他颈后，稍稍用力将他拉到眼前，随即伸出舌尖，一下下舔舐他紧闭的薄唇，“要吻这里。”
百里神月耳尖发红，依言张开了唇，任由燕清霜的舌头肆无忌惮的扫视领地。深吻过后，燕清霜低声道，“将我的衣服脱掉，要一件不留。”
“……好。”他喘着气，声音低哑，修长的手将燕清霜的衣裳褪去。待全部脱下，燕清霜双手稍稍用力，将百里神月推倒在榻上，她随即坐于他的腰腹。
倒下瞬间，百里神月头戴的发冠掉落，雪色长发散在床上，那发丝又密又长，一部分被燕清霜坐在了臀下，细软的发丝碰到水汪汪的小穴，惹出阵阵痒意，不甚舒服。燕清霜扭了扭屁股，皱着眉埋怨，“小神仙，你的头发在欺负本殿，快些将它弄掉。”
她抓住百里神月的手朝身下摸。“阿霜…”百里神月浅紫的眼眸水润润的看着她，被抓住的手顺从的附在她的下面，去勾自己的头发，一撮撮被水打湿的头发被抽出，燕清霜将下体紧紧贴住他的手，左右摩擦。
花穴滚烫的温度差点灼伤他的手，百里神月颤着手去看一脸潮红的燕清霜，“阿霜，别动。”
“不，小神仙的手冰凉凉的，摸得本殿很舒服。”
“阿霜……”
百里神月依然没有动作，燕清霜眯了眯眼，凑到他耳边轻轻咬耳朵，“你明日一走，约莫两三个月是回不来的……”
她话还没说完，百里神月修长的手指已经覆在花穴上，颤巍巍的挤进蚌肉之中，扣着里面的软肉。他扣的毫无章法，速度极慢，燕清霜喘着气搂住他劲瘦有力的腰，“嗯……嗯啊～小神仙好棒……再用力些……嗯～快一些”
百里神月不语，他垂着眸子，清冷的容貌如同九重天的谪仙，矜贵冷傲，但燕清霜满是蜜水的花穴处，男子手上速度渐渐加快，并且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粗暴。
“啊～啊～～唔……”燕清霜舒服的轻吟，随着一股蜜水喷在了百里神月的手上，她俯身啄了一下百里神月的唇，“阿月好棒，本殿要好好奖励阿月。”
待快感稍退，燕清霜缓了口气，坐直身子，看着她身下紧闭眼眸和嘴唇的谪仙男子，眼底浮现玩弄的神情。
她举起百里神月沾满蜜水的手，将其放到他唇边，诱惑道，“阿月渴不渴，尝一尝好不好，本殿想看阿月吃水水。”
百里神月眼眸一颤，依然没有睁开，但嘴唇却松了力，燕清霜伸手握住他的手，将自己手指上沾满水光，然后抹在他的唇上，谆谆善诱，“阿月伸出舌头舔一舔，好不好？”
百里神月依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光，燕清霜趁机将手指塞了进去，追着挑逗他的舌头，百里神月愣了片刻，轻轻用牙咬了咬她的手指，以示警告。
燕清霜笑着把手拿出来，顺着他的胸和腹部，缓缓附住那团凸起，“小仙人这里好烫，疼不疼？要不要本殿给小仙人医治医治。”
百里神月被她摸得情难自禁，轻轻上下起伏，将巨物往她手里送，嘴里喘着粗气却是一言不发。燕清霜缓缓朝下移动，直到眼神与那物齐平。谪仙般的人儿连这东西都如粉玉一般，又粗又圆，摸着暖暖的，还散发着阵阵竹香，让燕清霜爱不释手。
百里神月被她抚摸的情动不已，唇角紧闭，时不时闷哼一声，当燕清霜温热的唇将那物件吃下去时，他骤然张开唇猛吸一口冷气，“阿霜…不可以…脏……”
燕清霜舌尖挑逗着唇中的巨物，这东西被她吃入口中后又涨大几分，让她有些难以全部吃掉，几个深度抽插之后，她吐出口中的巨物，躺倒在他的腿间，滚烫的物件如同张牙舞爪的巨龙，紧紧贴着她的脸颊，她笑着亲了两口，“仙人的东西，怎么会脏呢，本殿喜欢极了。”说着又去吃那两团肉球，字句含糊道，“仙人喜欢吗？”
那物件从她温热的口中出来，便感到一阵凉意，百里神月平复呼吸，低声回她，“喜欢……但是太委屈阿霜，不想……”
燕清霜伸手握住激动到轻颤的巨物，上下撸动，随后去舔铃口吐出的清液，“唔……”她一口吃进嘴里，翻了个身大腿跨过百里神月的头部，“小神仙，这里好痒，小神仙给我揉一揉好不好。”
她张开腿扭着臀，花穴的风景被百里神月一览无余，水光潋滟的豆豆格外引人注目，百里神月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的花穴压低到眼前，他灼热的呼吸已经喷到了花穴上，惹得花穴一阵收缩。
他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吐着蜜水的小洞，那小洞贪心极了，他刚一碰上，便被吸了进去，温暖紧致的小穴夹着他的手来回扭动，蜜水被手指挤压出来，泛起白色的泡沫，与周围粉嫩的肉肉对比鲜明。
美极了。
百里神月眸色加深，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他的喉咙莫名觉得非常干涸，伸出舌尖润了润唇瓣，但依然无济于事。想要喝水。念头盘旋于脑中久久不散，他抿着嘴吞咽了一下，僵持片刻却还是垂下眸子将头扭到了一侧。
燕清霜不知那头是何等纠结，她或亲或舔或吸的玩弄着嘴里的巨物，随着身下少年起伏动作越来越大，她便知晓这是快摸到那极致的快感了。
她猛地低下了头，将那物直直送进了嗓子深处，惹得她一阵反呕，偏偏嘴里的东西还得了趣，强势的上下起伏就往她喉咙深处顶去，燕清霜忍着呕吐感，猛地把头往下一压，将硬邦邦的巨物一整个吃了下去，太长了，仿佛已经穿过了喉咙，带给她一阵濒死的窒息感，几个猛烈抽插之后，百里神月喘着气道，“阿霜，拿出来，快些拿出来。”
他这般说着，下体却越发猛地的撞击燕清霜的唇，他的手不受控制的移到下面，霸道的按住燕清霜的头，不让她抬起分毫，同时他另一只手将她屁股往下一压，脸狠狠埋在花穴上，唇胡乱的吻，借着快感放任自己去吸允那看着便十分香甜的蜜水，甚是痴迷的喃喃，“阿霜……唔……阿霜”
他腰间猛地用力，一阵白浊猛地喷到燕清霜喉咙里，燕清霜被呛得连连咳嗽。他泄了身，却依然不舍得将身下的东西从她嘴里拿出，阿霜的唇太紧了，太温暖了，他的下体体会到了难以描述的快感。燕清霜见他依然强硬的压着她的头，也知晓他体会到了快感，将他射出的东西吞咽下去，她轻柔的吸允，把那依然坚硬如柱子般的物件往喉咙深处送。
“唔……”百里神月被她吸爽了，下体不自主的朝她嘴里顶，嘴里却心口不一，“阿霜，别这样……那里脏……”
又是几个深喉，燕清霜把粗大的东西吐出来，扭过身躺在百里神月怀里，伸着舌头让他看，“小仙人的东西，怎么会脏呢，是竹子的味道。”
百里神月凑过去擒住她的舌，含到自己口中吸允了几下，随后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去与她嬉戏打闹。两人吻的难舍难分，不止谁的蜜液从嘴角滑落，百里神月喘着气在她唇边喃喃，“阿霜…心悦阿霜……”
随后又是热烈相吻，舌尖宛若灵动的小蛇，相互游走相持不下，迷迷糊糊间燕清霜被百里神月环在了怀中，两人再次躺倒在床上。
火一样灼热的物件抵在两腿之间，用力摩擦穴肉，蜜水早已将那处润滑，巨龙抽插起来很是顺滑。燕清霜抬起腿环在他的腰上，一只手去将他蛰伏已久的巨龙塞进早已骚痒难耐的花穴之中。
“啊～”百里神月的巨物方一进去，便是猛烈的抽插，迅如雷电的起伏速度让燕清霜爽的连连叫唤，他的手覆在了燕清霜的酥胸上，嘴也擒住了她连连娇喘的唇，没有多余的调情，他低着头猛干，仿佛要将人捅坏一般。
“啊啊……阿月……好舒服……嗯…阿月……”
娇媚的女声在暖泉居经久不绝。
离家之人多有愁思，更不要说至亲至爱的人都在京城，是以燕清霜从不掩饰自己对百里神月的偏爱，百里扰也知晓这一点，是以他不曾拿自己去跟月儿作比。
直到次日，百里神月离京去往天阳，躺在床上养伤的百里扰才见到燕清霜。
不过他也享受，现在十月天微凉，他屋里已经烧起了炉子，整个人披着一件广袖锦绸里衣，敞着衣领倚在软榻上独自一人下棋，见她进来，扬了扬眉问，“走了？”
燕清霜点头，在他对面坐下，“老爷子这次气狠了，表哥离府也没给你解禁。”
百里扰啧了一声，“我想出去他又拦不住，不过是看他老了，让让他～”
他语调上扬，颇为自得的撩了撩自己肩处的碎发，可惜这一动就拉扯了挨板子的伤，得意的眉梢瞬间蹙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朝燕清霜看去，“呼…好疼，他吩咐伯益打我的时候，下手毫不留情。”
伯益？二舅舅打的？
燕清霜挑眉问，“老爷子罚你，还喊了二舅舅去？在说谎吧，小舅舅？”
伯益是燕清霜二舅舅百里絮的字，百里絮和百里扰是一胞双子，与吊儿郎当的百里扰不同，百里絮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子，时任大理寺卿。
“哎～”他手托着脸，一个语气词恨不得转十八个弯，伤心欲绝，“你不信我？”
燕清霜也托脸看他，眸子里满是笑意，“是不是拿二舅舅挡枪，结果被识破了，老爷子罚你，二舅舅主动请缨当了打手？”
姑娘玲珑心思，最是了解他，猜的也八九不离十，百里扰一时无言，微微垂眸躲了她的眼神，伸手去扒拉桌上的棋子，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回去？”
“今日午时，宫里急召。”她话音刚落，便见他眉间蹙起小山，满脸不悦，“那老东西，你的伤刚好就喊你回去给他卖命。”
燕清霜伸手抚上百里扰鬓角的散发，将其别在耳后，随即揉弄他的耳垂，仿若哄小动物一般，“刺客还没找到，宫里不敢松懈。况且秋猎时押的三位公子，分别是马氏，陈氏和尉氏的，关了数日有余，三家已经坐不住了。”
百里扰侧着头去蹭她的手，“啧，人傻事儿多。那个尉氏我有印象，是不是当初你建王府时，意见最大那个？”
“是啊，尉老爷子。可惜现在尉氏里老爷子做不了主了，要不然还能跟当初一样，找他谈谈。”
“不如直接把燕诩弄死。”
“你老惦记着父皇做甚？还不如想想今年生辰想要什么。”
他眼睛一亮，“陪我……”
“打住。如果还是想去拂林，就趁现在换一个。”
“啊……”他拉长声调，一脸失落，“又这样……每次问你，都说在为继位做准备，事务繁琐；让你把燕诩搞下来，自己登基，你又说时候未到……你到底什么时候陪我去拂林…清霜～霜儿～主人～狗狗都这么乖了…给点奖赏吧～”
他趴在棋桌上，眼巴巴的瞅着燕清霜，雪色的长发都暗淡了几分。
燕清霜笑着凑过去，吻他额头，百里扰抬头，轻咬她的下巴，忿忿低语，“连个说法都不给我……”
抬手揉着他略微粗硬的发丝，燕清霜轻声哄着，“听母亲说，你近日在习字，我将昌南名笔送你如何？嘶…”
他用力咬住了燕清霜脖颈，听到她吃痛的声音，嘴中力气顿了一下，随即松了力道，一下下轻吻舔舐燕清霜被咬的地方，“先欠着。”
“好，欠着。”燕清霜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拥入怀中。
“这是你欠的第三年。”百里扰闷声道。
“我们有的是时间，不要急，小舅舅……”
未说完的话消失于唇齿间，男人吸允着她的舌尖，他没有闭眼，眼神放肆的盯着她的眸子，眼底是怒意和欲色。
有的是时间？每年都这么说。
太近了……燕清霜轻轻阖眸，躲开他的视线，同时抬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男人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腰，随着唇间越来越用力的亲吻，他的手随之上移，从衣襟处探入，覆盖那团柔软，毫不怜惜的揉弄。
燕清霜手撑在他的腰腹上，感受到下面的隆起，卸了力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待会要进宫，不可。”
“可是我已经硬了。”他语气轻佻，引着燕清霜的手将自己的亵裤褪去，随即拿粗硬的巨物去顶她的手心，“感受到了吗，它在颤抖，因为你在这儿，它很高兴……但我不高兴…但我拿你没办法……但……我不高兴……”
他发了狠的撞她的手心，唇齿间溢出的语言十分混乱，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无处发泄的怒意，就像是她亏欠他良多。燕清霜叹气，伸手覆上那处帮他舒缓。
百里扰感受到她的纵容，眸光一亮，更加用力的顶动，在她耳边不加掩饰的呻吟，“清霜的手好柔软…清霜…再快一点，要射出来了……清霜……插进去，让我插进去好不好？想和清霜融在一起……”
燕清霜眉间染上无奈之色，手上套弄的动作加快。百里扰百无禁忌，一旦起了欲念，就是一只发骚的野狗，若是旁日同他一起闹也无妨，但今日确实有要事，不能胡闹。
“清霜…呼……清霜的手指好棒，跟狗狗的肉棒好贴合，清霜是不是已经记住肉棒的形状了，它大不大？能不能满足清霜？它已经是清霜的东西了，清霜可以任意使用它。”
秽言浪语一句接着一句在燕清霜耳边响起，手里那东西顶的越发起劲，燕清霜吻住他的唇，手上略略用力去握。
“唔……唔唔……”他吃痛，不满的朝燕清霜看，下体越发用力的顶她。
……
最终还是误了时间，香君在百里府等了半个时辰左右，燕清霜才净了手，理好衣服。
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透过窗户看了眼天，已经过了晌午的点，入宫要迟到了。她回头瞥了一眼榻上一脸餍足的百里扰，“下不为例。”
百里扰正把玩着棋子，嘴角上扬，眸中带笑，与一个时辰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闻言，他轻挑眉梢，仰着头冲她笑，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挑衅，“下次还敢。”
“我得走了。”燕清霜临走之前，再度问，“可想好生辰礼要什么了？若再不说，便定好是昌南名笔了。”
真正的生辰礼欠着，表面功夫也不能拉下。
百里扰摇头，“一支笔做礼会落下乘的，我要最名贵、最好看的东西，你不能敷衍了事。”
百里家的小少爷，自幼娇养，一点亏也吃不得。
燕清霜也乐意宠着他，“好，都听小舅舅的。”
……
出了百里扰的院子，与百里府众人道别后，燕清霜上了马车，阖眼吩咐，“直接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