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蛊？”
“没错，”千凛点点头，“不过，这样练出来的蛊，并不是用作战斗或者是控制。”
“前段时间你也看了不少关于炼丹和灵药的书，其中或多或少都有提到‘毒’，包括本身还有毒性的灵药，又或者是丹药中沉淀出来的丹毒，以及特意配置出的毒丹，能够被称为‘毒’的东西，在种类上，并没有多大的限制。”
“所以，在最终炼成的蛊的身上，不仅有蛊毒，还有人毒。”
千凛说这话的时候，笑容是冰冷中带着嘲讽的。
“而这样炼出来的人毒，最大的用处可是在治疗之上，用来——”
“以毒攻毒。”
万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
“嗯，摄灵殿这样在暗地中弄这样的东西，甚至不惜和魇对着干，想必这人毒的炼制已经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头，绝对不能受任何的干扰。”
“而炼制这人毒的原因——”
千凛没有忘记，苏祁说过，岑寂当年被带走的时候，不仅是身受重伤，也是身受剧毒的。
对于当年青堕一战的事情，万景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些了解不是来自于任何的书籍，毕竟当年的事情太过于隐秘，哪怕是书中也不过有个只言片语，几句话草草带过，而是每次苏祁和千凛谈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从来不会顾忌着他也在旁边，而他也懒得避开，就这样也听到了点东西。
不过他也知道，他清楚多少千凛心里都是有数的。
“这样说的话，那其实……目前是没有事的了？”不清楚该怎么称呼岑寂的好，叫名字会不会有些不太尊敬？叫师尊的话……总觉得这关系不太对，万景索性含糊了过去。
“那个老头子没那么容易死。”和万景相比，千凛的称呼就简单粗暴的多了。
每次都听着千凛“老头子老头子”的叫，万景不禁脑补出了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抚着长长的虎须，每次都会被千凛气得跳脚的形象。
说不定还会拿着棍子追在千凛后面怒气冲冲的吼着“小兔崽子”呢！
这样一个场景从脑海中一冒出来，万景不由得耸了耸肩膀，一副憋着笑的样子。
“最好把你脑海中糟糕的想法给消除掉，”千凛一看万景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想好事，发现后者无辜的对着他眨了眨眼，又道：“觉得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万景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还附赠了一个萌萌的笑容，瞬间戳中了千凛大魔王的小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