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顾域明并没有对岑金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反而觉得他操过了也没什么特殊之处,甚至走路瞧也不瞧岑金。
岑金觉得没什么了,加上顾域明讨厌他,最近一直不回宿舍,决定重操旧业。
妈的,好久没撸过了。
被顾域明操过的屁眼疼了好几天,硬是让他变得清心寡欲了。
显然,岑金这种人,就是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即使被男人强奸了,过几天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晚上,岑金窝在被子里,播放着许久未看的小黄片。
手下动作着,禁欲一段时间,欲望就是来的特别快。没过多久,岑金就想射了,但是,没到顶峰,就不由自主想起来被发现的那一刻。
直冲天灵盖的灭顶快感,羞耻心,一瞬间达到了巅峰,想跑也跑不掉的感觉。
他想着那一刻的场景,终于闷哼一声,在手心射了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石楠花味。
顾域明看他下面,这么涩情,竟忘了初衷是什么了,只想把人好好肏一顿,让他说不出难听的话,只能哭着求饶,穴口流出精液的样子。
他没有犹豫,一手握住很快又硬起的阴茎,就想往里入,岑金反应过来了,一副欠干的样子,眼里含着泪,眼尾潮红,用手捂住穴口,腿也并了起来,蜷成一团,那一双手骨节分明,指尖也是粉的,就掩着那流水的穴口,“不要,你不是说不操的吗。”
顾域明觉得他一定在勾引自己,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不就是想被肏吗,还一副要被强奸的样子。
他手臂使劲,想把人腿掰开,岑金努力抵抗他,还扭着屁股躲,却还是被掰开了腿,那大腿上是红印,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装什么清白啊,骚婊子,不是早就被操过了吗。”顾域明口出恶言,现在他只想把人肏服。
果然,流着泪的岑金比起木木的,像条死鱼一样的岑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