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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一样涌上来的快感褪去,谢问南把自己藏在树的怀里,喘气声还呼呼的,他跟树的身体还连在一起。
跟树做爱是他自己愿意的,倒不至于事情都结束才格外害羞要藏起来,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此刻站在藤蔓树网下看他的两人。
锋和滕末在下面叫他的名字,真真切切的,谢问南偷偷偏头看了一眼,他们真的在下面,进入到了树的领域,看完了他跟树做爱的整个过程。
他跟树去过未来,知道跟树以后的关系就像跟滕末和锋一样亲密,但是现在的滕末和锋都不知道啊,他们肯定以为他出轨了。
“南南,怎么了?”树笑着,明知故问,满头的细藤蔓枝条都开满了花,衬得树跟个花姑娘似的,树本来就长得好看,雌雄莫辨。
但树那分量不小的东西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呢,滕末和锋的呼喊声愈发大,谢图南急了,在故意慢吞吞逗他的树身上咬了一口,推开树坐起身。
已经射完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从穴口滑出来,发出暧昧的“啵”的一声,浓白的液体随之从粉嫩的穴口流出来。
树饶有兴致地看着,谢图南被这一幕场景刺激得心里发麻,痒痒的,他合拢了腿,不让树看,也没注意到那浓白的液体,跟树平时端给他喝的东西很相似,树说给他补身体的,至于是什么,从来没告诉过他。
藤床在半空中,斗转的星辰不知什么时候褪去,太阳温和地照亮着森林,照亮谢图南身上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有早上被滕末和锋弄出来的,也有刚刚被树新鲜啃咬出的。
滕末和锋都是几百年的兽人了,要上一个半空的藤床还是简单的,但不知怎么的,总有无形的屏障把他们拦住。
谢图南不想让他们着急,本来树也不是坏人,他两下就把衣裳囫囵裹在身上,要下去的时候腰忽然就被树拦住了,树足尖轻轻一点,稳稳地带着谢图南下到地面。
锋先一步上前,掐着谢图南的咯吱窝就把人从树旁边抱走了,树也不拦,笑眯眯地倚靠在一颗大树干上,左右第一口蜜谢图南都是先喂他吃的。
“没事吧,他欺负你了?不怕。”锋黑着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但话是温柔的,动作也是,隔着穿得乱糟糟的薄衫,触摸谢图南的身体。
谢图南心里有点酸,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锋的样子,这么直观又真实地看着锋脸上的担心。
原来这就是救他回来的大狮子。
他身上的痕迹根本遮不住,锋看着眼睛都红了,但还是第一时间来哄他,谢图南搂着锋的脖子,在锋的脸颊蹭蹭,声音里带着哭音,不是难过,纯粹是欣喜的感动的,也有一点点愧疚。
“大狮子,别生我气,树也没欺负我,事情有点长,我等会儿都说给你听,别担心。”
锋再看向树的眼神,眼刀锋利得要杀人,树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只是看向一旁滕末的眼神有些玩味。
“顽皮的小兽,他没认出我,你认出来了?”
滕末蛇尾不安地左右摇摆,没有回答树的问题,蛇瞳紧盯着树看,有些疑惑。
滕末不担心树会伤害小家伙,进到这神秘的领域时他就发现了,谢图南身体里运转的那股和煦又强大的能量气息,跟领域里的气息是一样的。
滕末和锋是兽世大陆最先出现的两个兽人,在此之前,这里只有纯粹的野兽,没有兽人能说清为什么兽能变成兽人,滕末和锋也不能,只是隐约知道跟森林灵树有关,那是他俩化形的地方,也是他俩在野兽时期爱趴着晒太阳睡觉的地方。
气氛胶着着,谢图南也不知道这三个人之间有什么纠葛,但他看出了滕末精神和身体的紧绷,走过去拉住滕末冰凉的手捏捏,锋不愿意松开他,谢图南只好一手拉一个。
细长的蛇尾缠住了谢图南的一只腿,往上攀着又缠住了他的腰。
“滕末,锋,他叫树,虽然他看起来很奇怪,但是树是很好的人,以后,以后,反正我们以后会是一家人的。”谢图南有些不好意思细说他在未来看见的以后,光溜溜地和他们一起抱着搂着胡来的画面。
树顺着谢图南的话点点头,手心缓缓地释放着什么,和森林一样的绿色气息实质化地蔓延开来,忽然就吹来一阵柔和的风。
锋眼里的戒备和攻击性忽的就消失了,滕末也是一样,愣怔地看着眼前的树。
从某种意义来说,树算是他们的母亲,或者父亲,总之是给予他们另一种生命形式的创造者。
深绿鳞片的滕蛇,威风凛凛的成年白狮,化成兽形朝树走去,滕蛇缠绕着树,蛇头挨着树的耳边,白狮匍匐在树的身旁,就像他们还是真正的野兽时,在森林最大的古树上栖息休息的模样。
“南南,过来。”树朝看呆的谢图南说话。
谢图南走上前,站在树的面前,伸手去摸那看起来很是神秘危险的大蛇脑袋,因为知道这是滕末,谢图南只觉得好酷,大狮子也酷,能看见他们的感觉真好。
“还想跟我干架吗?”树摸摸白狮的头,捏着那片粉白的耳朵揉,连耳朵上都有好几道疤呢,但神奇地在树的抚摸下消失愈合,看不出一点痕迹了。
“吼”白狮甩甩头,声音不是发怒那种,跟平时跟谢图南打闹时有些像,不过又要更腻歪一点,对谢图南是宠着腻着,跟树有点撒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