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还躲什么?”霍珩冷笑着。
盛景从边上走来,难得一见他今天稍显狼狈,嘴角有些淤青。
“是你。”说是疑问,也在肯定。
霍珩依旧是那副轻松又满不在意的样子:“嗯。”
从他口中承认,盛景意料之中的同时也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知道的。”
他明明非常隐蔽,两年了,这件事谁也没能发现,为什么霍珩才刚来不久就会知道。
霍珩觉得他可笑,但有时候命运更加可笑。
比如上辈子,该这么身败名裂颜面扫地的是自己,这辈子他全还给了盛景。
“只要你做过,我就会知道。”霍珩笑道:“感觉怎么样景少,你那些小情人是不是追着哭着叫你带他们走?”
盛景感觉霍珩胜券在握,就像知道很多事似的。
“他们肯定没有小朋友好玩儿,”霍珩道:“我警告过你,谢一唯,是我的。”
“是你咎由自取,自找死路。”
年轻人。
······
霍珩帮谢一唯接了热水,宿醉的劲儿不好过去。
“我觉得我马上要升仙了。”谢一唯小口小口地嘬着,无精打采:“早登极乐。”
“不要胡说,”霍珩捏了捏他的脸:“喝点儿水睡一下,下节课语文。”
“号外号外!”
门外跑来一个男生:“听说盛景退学了,学校外面来了好多的记者!”
“退学了?这么快就退学了?”
“害,谁说不是呢,而且是他爸亲自来接的他!”
张小派:“想不到那件事的影响这么大。”
刘薇薇:“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比如现在洛婉该哭还是该笑?
-
盛景的事一直是学校里津津乐道的话题。
禁令是管不住嘴的。
后来听说他爸爸给他申请了国外的学校,想送他去国外上学。
说难听点就是避风头。
但这些都和谢一唯没关系了。
他又做起了课代表的工作,因为王自山的腰好了。
谢一唯看见他就觉得恶心,但他又没有做什么特别出格的动作骚扰自己,虽然看自己的眼神粘粘糊糊就跟毛毛虫一样。
“一唯啊,下课把这些作业搬到老师办公室啊。”
说完,端着水杯扭着屁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