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没打过我了,取而代之的自然是用他的臭脚丫子对我进行各种花式整蛊。
而且很多时候,他好像比我还乐此不疲。
比如这天,他又突然跑来查岗,脚上还穿着双老式的解放鞋。
那种鞋怎么说呢,就是农民工人常穿的那种胶鞋,绿色的帆布鞋面,黑色的胶帮鞋底。虽然质量很过硬,耐磨耐穿,特别适合干活的人,但透气性很差,就算一般人穿穿都很容易臭脚,更何况师父那双老汗脚,跟这解放鞋一搭配更是如虎添翼,无不让人闻风丧胆!
他显然是故意的。
他进场子转了一圈,很快闻到我身上的酒味,随即皱起眉头。
还没等他开口我就已经跪下来抱住他的大腿。
“师父,我错了!”我朝他喊,“奇怪,你不是去镇上打牌了吗?”
“提前结束了过来看看你,惊喜吧?”
这个阴险的老头!
“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偷偷喝酒!”
怎么感觉师父还有点暗喜?
“说过多少次中午不准喝酒,喝了酒还咋干活?”
“真的就只喝了一点点。”我无力辩解,“不影响干活的。”
师父才不听,坐下来翘起二郎腿,脚上的解放鞋黑胶底子上全是泥。
“规矩就是规矩,该咋罚?”他一脸严肃地说,“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我叹了口气,跪在那里上衣全脱光,把藤鞭递给他:“您轻点,师父。”
“老子说的是新规矩!”师父把鞭子扔得远远的,“装傻是吧?”
“什么新规矩啊,我不知道。”
“少装傻了,赶紧的!”师父不听,毫无商量的余地。
我叹了口气,有些不情愿地伸手去解师父胶鞋的鞋带。
师父一脸得逞兴奋的笑容,似乎全然忘了他正在生气这回事。
脱下师父的胶鞋,那股浓烈的酸臭混合着一股橡胶味的刺鼻气息飞快地渗透进空气里,连他自己都有点难受地捂住鼻子。师父脚上的灰色丝袜袜底早已是一片污黑的汗垢,污垢的形状竟然印出了他清晰的脚掌和五趾,甚至连鞋里的鞋垫上也是同样的汗印。
“师父你这脚再不治治不行了,汗太重了!”我劝他。
“少废话,就是故意不去治专门留给你小子的!”
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我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鞋子拿起来放鼻子上,使劲闻!”他笑着道,“哈哈,这味儿正好用来给你醒醒酒。”
我捧着那只绿胶鞋慢慢往鼻子上凑,真的能感觉到那股熏人的恶臭像是有体积似的在往我脸上扑,越靠近越浓烈,最终像是沁入心脾一般席卷了整个脑子,让人感到一阵眩晕恶心。
“老子专门一个星期没换鞋袜,就等着你小子上钩呢!”他好直接,“把鞋垫子抽出来,放嘴里嚼!”
“啊,师父,闻闻就行了,您还来真的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多脏啊,万一……”
“没有万一,死不了!”师父很是坚决,“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立这些规矩时也是你同意的,哪有反悔的道理?”
“那是咱喝了酒以后,我以为您开玩笑呢。”
“鬼才跟你开玩笑,赶紧的!”师父用脚踹了踹我的脸,湿漉漉的袜子蹭了我一脸的脚汗,然后那只脚踩在我肩膀上,“你不说你从来都不嫌弃师父吗,难不成也是开玩笑?”
“我是不嫌弃,可这……也太臭了……”
我嘟起嘴,强忍着反胃的感觉把手伸进那只胶鞋里,有些吃力才把那那个紧紧粘在鞋底的鞋垫剥下分离开来。
那原本是一只很喜庆的大红色鞋垫,中间绣着“恭喜发财”四个烫金的字,如今已是污黑包浆,那几个字被一层凝固的汗垢完全掩埋,根本看不见了。整个鞋垫湿漉漉臭烘烘的,因为长年累月吸收了师父脚上太多的脚汗而变得过于沉重,拿在手上甚至都展不开了,像是一块布料似的往下垂。
这要是能用嘴嚼干净就是怪事了,怕是用刷子刷都刷不干净。
师父一见这鞋垫如此埋汰,也有些松口道:“只要鞋垫上的字和花纹显出来就算你搞干净了。”
“师父……”我实在是下不了嘴,“要不我让您多抽几下,您还是饶了我吧!”
“你要是继续浪费时间怕是整个晚上都得跪这儿了。”他说,“我倒是无所谓,就看你能撑多久了。”
说罢他又把脚丫往我鼻子上蹭,坏笑着道:“要么一直这么闻着师父的脚臭味儿,要么长痛不如短痛,早点接受惩罚完事儿,你说呢?”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心一横把舌头伸了出来。
“怎么这么咸?”我舔了那只舔鞋垫道。
但不得不说件事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除了这个行为本身有些古怪,卑微,也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痛苦。
我逐渐适应之后,干脆把那只鞋垫揉成一团直接全没入嘴里试着咀嚼起来。
吃进嘴里之后虽然那个味道还是能闻到,但显然要比放在鼻子上一直闻着要好受多了。
师父眼睛睁得老大,那样子别提多兴奋了。
鞋垫上的汗垢泥渍在我舌尖融化,流进我喉咙里。
脑子在不停提醒我一个事实,这是师父的臭鞋垫,然后好像嘴里的东西就变得不再是单纯的鞋垫,而是我对师父那永无止境的臣服和尊崇。
为什么会这么这样?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我很爽,尤其裤裆里那个兄弟也很认可。
我的年轻的鸡巴还从没有像此刻这样坚硬火热过!
于是我有意识地跪低一些,用衣角盖住裤裆的小帐篷,望着师父对他露出讨好的笑容。
师父的表情从兴奋到疑惑,渐渐变得震惊和不解。
他更无法理解我怎么会是这种如鱼得水的状态。
不一会儿,嘴里的鞋垫已经被我嚼得没什么咸味和泥渍了。
我拿出来看了看,“恭喜发财”那四个字已经能看得很清楚,而且鞋垫表面也变得干净清爽多了。
我把它展平晾在一旁,又去脱师父脚上的另一只鞋。
有了经验,这回我不再多闻,直接放嘴里嚼起来。
整个过程师父都是一种呆滞的状态。
“妈的!”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还真嚼干净了,你中午到底是喝了多少?”
“真没多少。”我把嚼得湿漉漉但已经干净得多的鞋垫拿出来给他展示,“好了吧师父?”
“比你用手洗的还干净。”师父埋下头看了看,“但还是有点味儿?”
“只能这样了”我风轻云淡地说道,“晾干再放回鞋里吧,您先换双鞋穿。”
我又找出师父的布鞋准备给他套脚上。
这时我又想了想:“师父,要不我把您袜子也脱了顺便一起嚼了吧?”
师父目瞪口呆:“你……疯了?”
“其实这样挺省事,不用回去脱了弄得到处都是臭味儿,还要搓半天。”我说。
师父无比傻眼,但没有反驳我。
“反正都是你的活儿,你想怎样是你的事。”他说。
得到师父的准许,我立马激动地脱下他脏臭黏糊的丝袜放嘴里咀嚼起来。
他这才看清,我脸上分明是一种陶醉享受的表情。
臭烘烘的袜子在我嘴里浸泡搅动,牙齿咀嚼出脏垢再吮吸出来咽下。
不得不说这样给师父“洗”袜子真的很效率,不一会儿我再吐出那双丝袜时,已经看不到一点污渍,味道也几乎没有了。
师父傻眼看着我,而此刻我又望向他那那双光着的大脚丫子看得出了神。
“师父,要不……脚也给您洗洗吧?”我说。
此刻的我已经有些丧心病狂,像是痴迷上瘾了。
“怎,怎么洗?”其实他已经猜到答案了。
我张嘴含住他的脚趾时,他就“啊”地叫出声来。
他既疑惑又惊喜,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暗爽。
“臭小子,你傻了吗?”他假装很无语的样子,“没让你嚼袜子,更不用这样,除非你在外面跟女的鬼混了。”
显然新规矩中,舔他的臭脚丫子是最严厉的惩罚,喝酒根本罪不至此。
只有违反了“不能近女色”这一条才要被罚做这件事。
然而这个新规矩才刚刚启用,我就直接顶格认罚了。
我的舌头时而在他脚趾缝里游弋,时而在脚心用力舔舐,让他爽得忘乎所以,不停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师父仍是有些警觉,“栓子,你说句实话……是不是偷偷耍女朋友了?”
“没有啊师父,我就觉得这样挺好,你舒服,我也省事。”我一再强调这只是为了省事,但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师父早已沉浸在那种愉悦之中早已无法自拔,毕竟从没有人能够如此接受并亲近他的臭脚丫子,这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不信,你小子肯定有问题!”他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又很苦口婆心地说道,“你肯定是心里有鬼才心甘情愿为师父做这些。都跟你说了,你现在要以事业为重,你还年轻,以后女人多的是……啊,啊,脚趾那再多舔舔,太舒服了!”
“真的没有什么女朋友。”我捧着师父的脚掌,“我就是……我喜欢看您这么舒服的样子。”
“舒服是舒服,可你……”师父有点纠结,“臭小子,你真这么想?”
“是啊,是啊。”
尽管师父还是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古怪,但好像也不重要了。
他实在抗拒不了我跪在那里乖乖舔他的臭脚丫子时,那种来自脚上和心理的双重的享受。
“也不是不行,嘿嘿。”师父此刻的样子比我更是像一个喝多的醉汉,笑开花的老脸上连皱纹和胡须都在欢快地抽搐着,“那你可要舔的很干净才行,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