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明镜实则连春宫图都没看过,压根也没见过女子的花穴到底如何,只在宴会上酒过三巡后听见过一些浑话。
但离明镜觉得云昭那处生的煞是娇嫩可人,还正汩汩流着蜜水,看得他倒有些口干舌燥,没忍住舔了一口,只这一下,云昭便抖如筛糠,嘴里咿咿呀呀个不停,离明镜霎时觉得顿受鼓舞,舌头便更卖力地舔弄了起来。
“上面,上面也好痒。”云昭难受的哼哼唧唧小声啜泣了起来。
离明镜这才放过那处,转而舔弄上了他一对椒乳,那处堪堪盈手一握。离明镜忽而用力地掐了一下云昭的乳尖,云昭泪眼朦胧看着离明镜。
离明镜:“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身子的事?”
云昭摇摇头,回答道:“除了爹娘和你,没有人知道了。”
离明镜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亵玩云昭的身子,此时情花毒已经让云昭软的像一滩水了。
离明镜扶着性器缓缓摩擦着云昭那处——从穴口磨到阴蒂,整个肉蚌包住离明镜性器,湿滑无比。
云昭也被磨的不住呻吟。
随即,离明镜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才进去,离明镜就感觉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爽的也没忍住哼了一声。
居然就此缴械了,一股浓精喷在了云昭花穴。云昭虽没有过性事,但他也是看了不少闲书话本的,他直到男子在这事上是越久越好,离明镜这一下就射了,云昭只觉天崩地裂。他体内的情花毒还没解,浑身燥热不堪,身下空虚异常。
云昭病急乱投医,支起上半身看着离明镜。
离明镜一时居然有种觉得自己做错事的感觉,但他觉得都怪云昭那处太会吸了,吸得他才进去就缴械了。
正当离明镜想怎么开口解释之时,云昭已然附身,离明镜还没反应过来,便只觉下体好似进了一处福地洞天,温热湿滑。他俯身看去,原来是云昭把他那处塞到了嘴里。
肉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下,离明镜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正当他沉迷于被口交的快感中,云昭却戛然而止,对离明镜说道:“这次你可不能那么快了!我毒还没解呢!”
放在以前,云昭如果这么对离明镜说话,离明镜只会转身拂袖而去,但此刻不知怎得,他只乖乖点了头。
云昭将离明镜推到,自己跨坐了上来,一手撑在离明镜腰间,一手扶住离明镜性器,对准自己那处幽径,缓缓坐了下去。
但离明镜那处实在太大,云昭坐到一半便止住了,直接开始上下摆动,只顾着自己舒服了。
离明镜哪里肯,他将云昭的腰间扶住,用力按了下去,这下他整根性器都被云昭的小穴照顾到了。
舒爽得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而云昭却不动了,离明镜抬眼看着云昭,对上云昭担忧的眼神,便知云昭这是怕他又快快缴械了。
一时离明镜怒从心起,只觉自己男子雄风被高度质疑,这怎么能行!离明镜决心把云昭操地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