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能藏躲的地方,陆修容心一横,忽的想起来什么,就由着他去动。
没过多久,苏时鹤果不其然停下来,伏在她身上看自己指尖,随后忙拉好她的衣服平复呼吸。
今日,她来葵水了。
被压的无端恶心,陆修容又怕直白赶人惹恼了他,就转而道:“脏,去洗洗。”
“我想。”苏时鹤故意停在她耳侧,低声喘息,“容容帮我。”
陆修容没有搭腔,眼神越冷,就看着他。
苏时鹤皱着眉,将蘸了她的手指下移,起身坐在她眼前。
“往后不堪是我,卑贱是我。”
他没有压抑自己的呼吸,停顿时艰难的说。
“我也可以来讨好你,取悦你。”
直到最后释放的那一刻,也没有沾染到安静的她。
苏时鹤很快收拾了脏污的被子下去,给她包严实衣服,在小腹那里多压了一件薄毯。不多时又回来,手里捧着一杯热水。
困极的陆修容瞥他一眼,喝下便睡,只当睡前看了一场不感兴趣的表演。
将睡未睡的时候,感到有人在一遍遍摸她的脸颊。
——
“所以你说,榕榕是被下了药。”
京城另一头的住宅内,周淳润扔开手中的信纸,想撑着起身。
他面前的中年人俨然就是陈大夫,慌张的拦他的动作。“诶呦先生,就算动手的是自己人有分寸,您也结结实实挨了几下,当心伤口。”
周淳润不甚在意的摇头,“可有医治之法?”
“据属下所知还没有。”陈大夫说完,故意去等他反应,结果见他连眼睛都没多余眨一下,“先生不担心?”
“自然担心,但还好。”
榕榕是主动来找他的,就说明她本就起了疑,听陈大夫说完之后也一定更有打算。
至于其他,周淳润低头摸摸指尖,他能让榕榕喜欢第一次,自然也能第二次。只是忘记而已,不妨事。
思定,周淳润道:“针对苏时鹤布的局,都可以动了。”
还说自己不急,陈大夫撇撇嘴角,好心提醒,“当年他父亲如何陷害将军的关键证据,可还没有呢。”
“夺了他的权,抓了他的人,还有什么找不到。”周淳润将写好的书信一起递给了陈大夫。
接过来小心放好,陈大夫想了想,又补充:“其实是药,总归有失效的一天。夫人总能想起来,端看以后会不会受什么刺激。”
苏时鹤最近好像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