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迫不及待地低下头,饥渴地张开嘴巴包上去,像是几天没吃饭的饿虎,舌尖沿着细缝来回舔弄,再舔到前面沿着粉珠打转,吃得砸砸作响,修长的手指塞进洞口试探性地戳刺,引起少女剧烈的挣扎。
“好痛……出……出去……”
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女人,入个手指都吃不消,姜津善索性直起身,将柔弱无骨的少女扯到自己面前,威胁性地钳住少女易折的脖子。
“现在,该你给我舔了。”
什么?
她才不要舔那个东西,比毛毛虫还恶心,他怎么好意思让她看那个东西,还让她舔……
越想越恶心,少女真的下意识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这可惹恼了姜津善,他冷酷地收紧手中的力道,带起少女断断续续的咳嗽,她眼泪汪汪地试图扒开男人的鹰爪,却只是徒劳无功。
“不会?叫个人教你,你给我好好学。”将除了漂亮一无是处的少女甩到一边,瘦小的少女立时趴在地上,发出可怜的呜咽,姜芝不是别人,似乎经不起过分的玩弄,姜津善的心有了片刻的柔软,但转瞬即逝,她在姜銮那里养成的臭毛病,他不希望再看到。
“纯子,进来。”
原来,不止两人在场,门外的女人从来没有离开,安安静静地守候在门边等待主人的吩咐。
她跪着打开纸门,一副低到尘埃的卑微姿态,但现在,女人的脸上没有之前的庄重规矩,她双目含水,脸上的神情是姜芝读不懂的妩媚放荡。
纯子扭着腰来到主人身边,丰满的身子贴着姜津善跪下,她捧着阳具,画了口脂的双唇如饥似渴地在肉棒上亲吻,留下鲜红的口红印,注意到少女看着他们,两人动情地愈发厉害,喘息声瞬时遍布整个房间。
“好恶心,你们好恶心。”
这里她是再也待不下去了,姜芝撑起身体,赤裸着就往走廊跑,却被男人捉住脚踝,狠狠摔在地上。
纯子受到惊吓,“呀”地叫唤一声,她看少女体态轻盈,薄薄的皮肉下能看见起伏凸出的关节,这一下肯定摔得不轻,赶紧上前扶住少女,心疼得揉捏她磕到的膝盖:“小姐,你没事吧?”
从壁橱里拿出绳子,男人富有技巧地将少女的从后面手和脚绑到一起,看起来就像个没有四肢的肉便器,男人抹了一把少女紧闭的下体,手指惩罚性地塞进去捣了两下威胁:“再不乖的话以后就丢到厕所做个尿壶好了,你不会不知道尿壶是做什么的吧?”
少女瞪圆眼睛,震惊地看向自己,仿佛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只是做个尿壶就无法承受了,往后那么多的手段,她还不得要死要活。
就不能太照顾她的感受,不然以后无法无天,姜津善冷下心,瞧见纯子手足无措地围着姜芝打转,不屑地嘲讽:“你还有心思管她?要是不把我伺候开心,倒霉的可是你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