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导致柏崇的兴奋值又长了几倍:“嗯……很大吗?抱歉,先让老公动几下。”
他失控地掐住少女脖子,将人压在墙上狂操,龟头顶到尽头,喉咙能看到生殖器高速抽插的痕迹,放肆地如同在干一个即将报废的飞机杯。
姜芝害怕地拍打少年健壮的大腿,感到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男人的气味和阴毛都钻到自己鼻腔里,难受到要疯了。
呜呜呜,她果然还是最讨厌男人了。
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柏崇及时抽出,他想要自己的第一泡精射进她的逼里,上面以后再慢慢玩。
“躺好,骚逼掰开,仔细看好老子怎么肏你的。”
姜芝抽抽搭搭,乖乖地躺在垫子上抱住双腿,恐惧地看着男人胯间翘起的巨物逐渐逼近……
“唔……好撑……你先出去……”
“马上就好了……”
在镜头下,二十几公分的肉仞如同尖椎破开少女的身体。
柏崇额头上全是汗水,他抓紧手机,仍不忘记录下破处时刻,里面又滑又湿,四面八方涌来的穴肉疯狂挤压他的生殖器,搞得人进退两难,索性直接一鼓作气顶到子宫口。
虽然爽到要发疯,但是更奇怪的是没在里面感受到处女膜的存在,他试着动了动,鸡巴根部还是一片亮晶晶的水意,柏崇拧了拧少女的奶头,某种想法在他脑内迅速炸开:“骚货,你不是处女了?”
单手攥住她的手腕将人狠狠拉进:“操!贱人,臭婊子,你让谁破得处?”
一连串的质问砸得姜芝满头问号,她虽然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重要的,但是不妨碍她感觉自己大祸临头。
果然,下一秒她就被狠狠推在地上,原来刚刚的粗暴对于柏崇来讲已经算是温柔,他现在的表情好像是要杀人。
姜芝吓得不争气地直哭,连为自己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也幸好她没能张口挽救,不然以她的水平也只是火上浇油罢了。
“你还有脸哭?”
柏崇现在一点都不带心软的,鸡巴狠狠捅进去来回抽插,每次抽出的时候就留个龟头在逼口,捣进去的时候又肏到花心,每次进出都撞得更里面。
“啊啊啊……呜呜……痛……要被肏烂了……老……老公……我错了呜呜……”
“骚婊子,不是处女了还在这装?贱逼吃过几根鸡巴了?”
提起少女的腰腹,迫使臀部翘得更高,他狠狠甩了一巴掌到肉嘟嘟的小屁股上。
柏崇越想越气,身边同龄的狐朋狗友搞了一个又一个淫趴,他都没兴趣参与,守身如玉到现在,原想着将来要是找到姜芝,他们要先把婚礼办了,然后在新婚之夜献出彼此的第一次。
结果呢?
她不知道在哪个公狗身下吃鸡巴吃得正欢吧,哪还记得自己有个正牌男友,要不是今天忍不住肏进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
柏崇肏红了脸,眼前错乱地出现少女和别人做爱时淫浪高潮的脸。
干,真他妈的贱货,以后姜芝就是他柏崇随叫随到的母狗,谁叫她好好的人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