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徳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梓悦将那杯酒喝完的瞬间,秦丹徳感觉自己魂都飞了,不对,他现在已经是一缕亡魂了。
身后突然有一只手拍在了秦丹徳的肩膀上,秦丹徳猛得一激灵,回过头。
白护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你敬完酒以后,那小子便抱着梓悦离开了,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丹徳嘴唇哆嗦着滑动了一下喉结,才开口:“白兄,你告诉我,梓悦到底可怕在哪?”
白护不耐烦道:“我都说了我也没死多久,鬼界都将梓悦传的神乎其乎的,我哪知道她厉害在哪?”
秦丹徳道:“刚刚那杯酒被梓悦喝了。”
“什么!!!”白护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没事的,怕什么,梓悦她看着没那么可怕,不过是一介女流,不过仗着背后有靠山,所以外界才那么怕她,喝了就喝了,她身边不还有个小白脸吗?够她解药了。”秦丹徳这样自我安慰一番。
“鬼界为何将梓悦传的那么神我不知道原因,但是你知道为何梓悦孤寂了一千年,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吗?”白护有种娓娓道来的架势。
“为……为什么?”
白护:“据说,被梓悦碰过的男人,都会直着进去,横着出来,说她有采阴补阳的邪术,这话可是当年天界一位有名有姓的仙君传出来的。虽说也没见到哪个倒霉蛋被梓悦玩、弄成那副模样,但是这件事情是被大家公认的事实,梓悦自己并不否认这件事情,并且那位仙君曾是梓悦的鬼差,所以大家都信以为真。”
秦丹徳又吞咽了一口唾沫,庆幸自己没有被梓悦看上。但是,梓悦次日一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一具枯骨,回想起来会不会找他报仇啊,看她的模样,与那位公子的交情匪浅。
秦丹徳一拍大腿,决定:“不行,我得去阻止梓悦残害那个男子,不为了良心,就为了那么好看的人不能糟了梓悦黑手。”说完,起身离开。
白护也没拦着,秦丹徳不怕梓悦,但是他白护可是心里敬怕的,外界都对她梓悦礼让三分,他也这么做,总该不会有错。至于秦丹徳,自己造的孽,自己去了结,他也不想多管。
自梓悦离开酒楼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书宝以自己不愿逛鬼市为由,在将梓悦引到鬼市之后便独自离开。
此刻,书宝已经回到了酒楼门口,黑夜之下,书宝身后密密麻麻站了不少人。
一名高大的身影走了上来,黑色的斗篷将这人的全部面貌遮挡了个彻底,这人低声问书宝:“确定那个十八岁的仙君在里面?”
书宝郑重的点点头:“我和梓悦出来的时候他便已经睡下了。”
黑色斗篷下一双黝黑的眼眸冷冷的扫了书宝一眼,在确定书宝没有骗他以后,才一挥手,然后,他自己以及身后的那些黑影都化作了青烟,朝着二楼的一个方向飞去,也就是千羽的屋子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