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还能在镜子面前做点什么不过审的事情?
所以他拒绝了祁秋年的提议。
“还是放在书房吧。”
祁秋年也没多想,更没在意,镜子这种对他来说司空见惯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都不奇怪。
“你放书房也行,后天就开业了,你来不?”
晏云澈犹豫了一下,“你请小舅舅了吗?”
祁秋年一愣,显然也是想起了战止戈在食之禅开业时的骚操作,餐厅开业,热闹一点也就罢了,这玻璃专卖店开业,风风火火的让马队来跑一圈?
得了,还是别了吧。
他弱弱的,“现在还没请,要不然不请了?”
晏云澈没忍住笑意,“罢了,还是请吧,前些日子他在城外安置灾民,不眠不休的,昨日才办完回了国公府。”
祁秋年也笑得不行,“等会儿我让人送镜子过去的时候,顺道送请帖吧。”
晏云澈好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也是同我这一般的大镜子?京中还送了哪些人?”
“当然不是,这大镜子是要留着卖钱的。”
他说:“止戈兄的镜子只有你一半这么大,还有之前在城外仗义执言的小郡主,也跟止戈兄的镜子一般大小,之前食之禅的高级贵宾,送的是一尺左右的梳妆镜,这原本就是要给他们的充值福利。”
不知道为什么,晏云澈总觉得心里特别舒畅。
默了默,他又道:“恐怕你还得要送一面镜子出去,不能比我这一面差。”
进宫
还要再送镜子?还不能比这一面雕花大落地镜差?
祁秋年一头雾水,“这京城里,谁还有比我俩感情更好?值得我去送雕花落地镜的?”
可都是等着赚钱的呢,他又不是散财童子。
晏云澈揶揄:“你把陛下给忘了。”
祁秋年心里咯噔一声,确实是。
他骨子里天生就缺乏对皇权的敬畏,这种状态在这个时代是很恐怖的,幸好他足够清醒,有这个意识,每次见老皇帝,他都要三思而后行,到目前还没犯什么错。
只不过出了宫门,他就放飞自我了,这段时间,他也没去上朝,宫里也没通传过。
他培育其他种子的事情,华公公倒是派小太监来问过,他也送过几次新鲜蔬菜进宫。
这次送玻璃镜子的事情,确实是他太疏忽了。
玻璃跟餐厅的生意不一样,尽管他要跟琉璃阁打擂台,部分价格低于琉璃阁,但总归他还是个暴利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