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便是不知情了。
但没过几天,就有太医去了皇陵给晏云耀治伤。
又是一个蠢货。
而晏承安,也在这个时候,拿着录音笔,去找了他亲爱的父皇告黑状。
“父皇,那日赫嫔娘娘偷偷来找祁哥,我觉得奇怪,就偷偷跟着去偷听了,那赫嫔娘娘简直是大逆不道,儿臣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给您听一听,您听了这录音笔里面的内容就知道了。”
内阁
晏承安的演技有些拙劣。
当然了,他这是故意的。
老皇帝却很欣慰,没先听录音内容,反而拿了些最近的政事说给晏承安听,让晏承安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
晏承安小大人般叹息,“父皇又要教考我功课了。”
不过他还是完美地回答了老皇帝提出的问题。
其中,有很多祁秋年的影子。
老皇帝目光欣慰中,又带着几分复杂。
“听说你祁哥的几门生意最近在整改?你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吗?”教考完功课,老皇帝还是没听录音,风马牛不相及地问起了祁秋年的生意。
晏承安点点头,“祁哥是要来一场员工大考核,首先是要剔除那些有异心的员工,然后再考核员工们的能力。”
他想了想,又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比如说,有的人他可能日常工作能力不出彩,但他的管理能力却不错,有的负责内勤的,但他可能更适合去做销售,要把他们安排在最合适的位置,才能发挥他们最大的能力,厂里的效益才会越来越好。”
反正这都是祁哥跟他说的,他就是复述了一遍。
安排在最合适的位置,发挥他们最大的能力,老皇帝在心里咀嚼着这句话。
然后又笑着道:“你可是皇子,日后要管理封地的,朕虽然不反对你与渊贤学习,但莫要将他做生意这一套用到管理封地上去了。”
晏承安诧异,“可是祁哥的管理方式很好啊,他用来管理员工,儿臣以后也能用来管理封地的属官呀。”
“此话怎讲?”老皇帝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首先,就是放权,在一定程度上给他们最大的权利。”
老皇帝若有所思,“此法确实可以笼络人心,但如此这般,不会出现奴大欺主的现象?或者欺上瞒下?”
晏承安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最终的决策权,还在主子手里,底下想要亏空也不可能,虽然放大了他们的权利,但他们也不能一个人做决定,所有的决定都得他们商量着来,然后再整理呈交给主子。”
老皇帝点点头,“如此,便能互相督促了。”
“是这个道理。”晏承安小脸严肃,“所以儿臣这般说,可以运用到管理封地,不是没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