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翁植直接带了所有的衙役,手持令牌,闯了进去,直接要缉拿李将军。
李将军也是嚣张,拘捕令都见了,他不动如山,身旁围了一圈儿的虾兵蟹将。
“本将军就问一句,本将军爱妾的酒楼,什么时候能还给我们?那王爷,也不能霸占武将小妾的私产吧?”
嚣张得无法无天了。
青楼,在他口中变成了酒楼。
因为犯法被查封,在他口中变成了王爷霸占私产。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呢。
“还愣着干什么?”翁植肃着脸,招呼衙役,“李季,目无法纪,贪赃枉法,逼良为娼,藐视皇权,将他拿下,带回府衙听候王爷的提审。”
嗖的一声,李季身边的虾兵蟹将,抽出了长刀。
李季嗤笑,“一开口就给本将军定了这么多罪名?”
说着,他还演起来了,“本将军冤枉啊。”
一旁的虾兵蟹将哄堂大笑。
翁植都气笑了,但他也不跟李季硬碰硬,这整个北方,几乎都有李家的势力。
王爷的令牌隻当是亮个相,给他扣一顶藐视皇权的罪证罢了。
遂,翁植又带着人离开了,后面是那些虾兵蟹将的嘲笑声。
审案
前面的戏也演得差不多了。
那李季恐怕还以为晏云澈和祁秋年怕了他们,隻敢让一个师爷出头,自从翁植没再带人过去之后,那李季更是嚣张了。
城门口收取进城费的问题,居然变本加厉,说什么王爷到了北宜,居然还委屈地住在府衙,连一座王府都没有。
继续打着他们的旗号做恶。
可祁秋年和晏云澈,哪个是软柿子?
这日,搜集好了所有证据。
晏云澈穿着四爪蟒袍,也就是王爷的服饰规格,高调去了李将军府。
守门的见到的是王爷,不敢耽搁,立马就准备进去通报。
可晏云澈完全没给他这个机会,带着人就闯了进去,除了府衙的衙役之外,还有他的近侍。
晏云澈见到李季的时候,李季正搂着自己的小妾寻欢作乐。
李季脸色绯红,显然是喝得不少。
见到晏云澈,虽然他不认识,但是晏云澈一袭蟒袍代表着什么,他心里还是清楚的。
只不过也没多少尊敬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