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出去。”
“年年。”
“疼疼疼!!!!”
“年年。”
蓄势待发。
可最终,晏云澈还是心疼他家年年额角上因为忍耐而流下的汗水。
这初次尝试,失败告终。
噢,也不算完全失败。
最后还是挊了一下。
祁秋年叹息,【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阿澈啊。】
晏云澈忍笑忍得幸苦,被羞恼的祁秋年踹了一脚。
祁秋年琢磨着,他们该不会要挊到白头吧?
从理论上讲,他可以在事后用异能修复自己,但是却不能在途中一边那啥,一边给自己疗伤吧?
【那最极致的快乐,我是不是体验不到了?】
在他看不见的黑夜里,晏云澈的眸光变得幽深。
是他的年年,低估了这个时代的工具和智慧。
不久之后,远在京城的白玉琼,也就是之前祁秋年做活字印刷时,认识的那位女老板,收到了晏云澈的来信。
白玉琼看了信,脸色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去找了自家的雕刻大师。
务必要将王爷的吩咐做到极致,给他们最快乐的体验。
没办法,谁叫王爷与侯爷都对她有恩呢。
自从有了活字印刷,她已经接了不少的生意了,毕竟她是第一家会做这个活字方块的,还是侯爷亲自指点过的,其他的老板们,不得争相效仿。
白玉琼还在忙碌,但京城里的消息也传到了北宜。
一共是两件事情。
第一件是,李国公进京,被陛下责罚,虽然罚得不重,但也丢了颜面。
李国公也算是个聪明人,没再干预北宜将领的调配,让陛下派了个人到北宜去。
是一位年轻的将领,从前祁秋年和晏云澈都没见过,应该是从别的军区调过来的。
人品如何,暂且还看不出好坏,但不太聪明的样子,祁秋年和晏云澈倒是看了个透彻。
也好,陛下给他们安排一个不太聪明的将领,也方便他们管理了。
要是太聪明,反而会不太配合他们的改革。
第二件事情,那就是近亲结婚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