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赫忱一抱起徒弟,就感觉他身上有些热。辛阙一接触到他,立刻有了反应,在他怀里蹭起来,伴随着意味不明的喘息。
荆赫忱:“……”
他觉得格外尴尬,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只好用灵力按住辛阙不让他乱动,快速向着他自己的山头御剑飞去,背影多少带了些仓皇。
灵泽峰是分给荆赫忱修炼的峰头,他不喜他人打扰,上面常年只有他和弟子二人。
回了灵泽峰,荆赫忱犯了难,辛阙的情况不方便假手他人照顾,他只好亲力亲为。
他想将辛阙放到榻上,辛阙搂着他不放手,好不容易把徒弟扒拉下去,这不省心的徒弟开始脱衣服,迷离的眼睛盯着荆赫忱,“师尊……”
“嗯?”
“来操奴……”
荆赫忱面无表情捂住辛阙的嘴,“别自称奴了。”
谁知谁知手心一热,一道湿软的触感令他触电般缩回了手。
这逆徒居然舔他!!!
他晃了晃头,算了,当务之急是让辛阙回复正常,只能按那魔修说的……
辛阙差不多已经自己把衣物脱了个干净,倒是方便了荆赫忱动手,他拿出一根细细的柱状物,顶端圆润,上面刻了什么东西。
辛阙的耻柱一直挺立着,上头还有一道可疑的白痕,荆赫忱越发不爽,两根手指抓住这根玩意,就把那细柱子往里面插。
耻柱敏感的很,刚一碰到顶头,辛阙就猛地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他并不阻止荆赫忱动作,只是抓住了荆赫忱的衣摆。
荆赫忱慢慢把东西插进里里面,又施了术法,让这东西掉不出去。
辛阙面上已是一片绯红,“啊……师尊,奴难受……”
“本尊说了,别自称奴,你要自称‘我’,懂了吗?”
辛阙从善如流,“师尊……我难受……”
荆赫忱无语,看自己以前跟个冰块似的徒弟现在这样,恨不得再去魔域杀一遍。
辛阙的耻柱被堵住,无处发泄,他的身体早就被改造的非常淫荡,刚刚一折腾,后面的花苞汩汩的往外流水。
“花穴好痒……哈……师尊操我……”
他的眼中含情,甜腻的好像蜜一样,毫不吝啬的勾引着面前的人。他双手摸上自己胸前两朵茱萸,自己抠弄着,使它们肿大起来,一边张开大腿,尽情展示着粉嫩的两个穴口。
见荆赫忱不为所动,辛阙看上去有些疑惑和慌张,他坐起来跪在榻上,抬头看站在旁边的男人,“师尊,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他的嗓音还是软软的,带着媚意的。
恍惚间荆赫忱好像看到他第一次教他的弟子剑法,少年如松如竹,舞完一套剑招,看向他,声音好像流水敲在石上,“师尊,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时光荏苒,往事已不可追。
荆赫忱感叹间,不想辛阙隔着布料摸上了他的那物,大有要好好伺候他一番的架势。
他猛地把辛阙挥开,丢了两个从魔修那弄来的玉势给辛阙,“难受自己弄去。”然后匆匆就往门外跑了。
反正元阳出口已经堵上,剩下应该没什么事了。
他静下心,拿起剑练了起来,近日烦心事实在太多,唯有练剑能让他平静下来。
想必辛阙现在剑法也生疏了,等他恢复正常,再重新好好教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