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两周内,我二度坐上她的副驾。
车里弥漫着属于她的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柑橘味。真想知道她用的什么香水。
“这么晚,爸妈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走路来回”
语气里有淡淡的责备。
远在外省的他们不仅不担心,而且压根不知道他们乖巧懂事的好女儿都在谋划些什么下流行径。
“我爸妈在外地打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何尝不是实话,就看她怎么理解了。
她沉默了,也许是自觉戳到了我的痛处而感到愧疚。真可爱。真欠日。
“那你平常都一个人睡觉咯?”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嗯”
其实按理来讲我有一个专属保姆,在我搬到周温小区旁边之前。
车停了,在她的小区门口。她转头看我,“用我陪你么?”
我一时间没法儿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愣,而她的神态又是那样真挚单纯,显然不像我脑子里都是些旁门左道,只是单纯地出于好意关心自己的学生罢了。
“不好么?”
她又问,语气有些委屈,好像是我嫌弃了她一般。她哒一声揭下安全带,五官在昏暗的车内显得立体分明,鼻侧的投影顺着窗外穿过的车灯由左及右。
妈的,我已经硬邦邦了。
鬼使神差地我跟着她上了楼,整个人处于梦游的状态,直到她摁上指纹锁打开房门。
“请进,白同学。”她微微笑着,语气有种得逞了的快意,仿佛狩猎成功的猫科动物,引着我进了她的卧室;我好像傀儡一般失去了自己的意志,昏昏沉沉,任由她将我推进房间、带上门,望着她沾染乱欲的淫邪美丽的双眼,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心中却不知该是窃喜还是害怕。随着她极具压迫性地向我走来,我不住地往后退,之前脑海里渴望犯上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只有兴奋与恐惧。
“现在知道害怕了?”她压低了声音,哑声道。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赤裸的双足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我缩在床脚,只觉得浑身无力,软塌塌的,头脑发烫,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似的,身体最深处说不出的难受。
水有问题。
“周老师您女儿不在么”
我妄图用亲情拖住她,再不济也能暂时转移她的注意力,却没想到她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她今天在我妈家呢,”她撩拨着微卷的棕发,那股致命的柑橘气味儿愈发浓烈,催情药似的。她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白同学,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有女儿的呢?”
我还想挣扎,却被她捉小鸡似的轻而易举地丢到了她柔软的大床上。床上充满了她的味道,仿佛我被她包围着。她给我下的并非烈性春药,至少我现在已能回过神来,然而小穴却如饥似渴地想要被填满,乳房发胀,只想被尽情地玩弄。
“乖孩子”她舔舔唇周,就要享用猎物。
她三两下脱了外衣,只留件宽松的黑色吊带,即使从我这个角度也能看见她随着光影时浅时深的乳沟;她先是安慰似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开始脱我的校服衬衫。
故意的,她慢条斯里地解着我的衬衫扣子,似有意折磨我般,仿佛猎豹叼着角羚的脖子却不肯一口咬断,而是享受着猎物慢慢在自己口中流逝生命的快感。
卑鄙!无耻!我气得快要哭出来了。
终于是解开了。她将我的衣衫向两边扯开,露出粉色的乳罩,隔着乳罩她按压、揉捏着我的乳头,——被亵玩的感觉实在太好,我忍不住吟咛出声。
“叫的怎么这样骚。”
她突然下了劲掐住我呼之欲出的双乳,将我的乳罩解开,捧出那一双白兔来,顺着她的意搓圆揉扁,甚至张口咬上那一颗淡红的乳尖。
“啊疼周老师疼不要”
极背德的称呼,却极大地刺激了周温的神经,
“好孩子,“她总算是松了口,我大口地喘息着,乳尖定被她折腾得又红又肿。“脱掉内裤。”
昏暗的光影下,我看见她布满色欲的美丽脸庞——邪魔一般。冷漠的、凉薄的、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周温此时却如盛开的紫藤萝一样,芬芳又强势,毋庸置疑地对我下着命令。
无法纾解。性欲冲昏了头脑,年轻的躯体格外渴望熟女的滋润;她脱了我的裙子,双手褪下我的内衣裤,借着浅薄的月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裸体,
“真漂亮。”喃喃地夸赞。她捧起我的脸,在唇上落下绵长的一吻。
——同我想象的别无二致,她的新鲜欲滴的唇有着蜜糖般的滋味,温润柔软,吹弹可破;她略垂下眼看我被她吻得晶亮的唇,嘴角弯起弧度,似乎很满意。
周温,三十四岁,重点中学的特级教师,事业上升期,家庭美满:女儿乖巧懂事,丈夫年入百万;有着体面的工作与生活。而今却在自己家里卧室的床上撩拨自己的学生。虽说这学生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周老师,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忍不住问她。
她抬眉看我一眼,不答。而是欲加用力地亲吻我,自上而下,吻痕蔓延过锁骨、胸乳、直至下腹,她突然停下,分开我的腿,向大腿内侧看着,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不会吧。
幸好,字迹我早就洗掉。
她翻身下床,从床头的柜子翻找出了什么,半明半暗中看不真切;直到冰凉滑润的膏体触碰到右腿内侧时,我才发觉,那是支口红。她正在用她的口红在我的腿侧写着什么,痒痒的,凉凉的。
——一笔、两笔整整二十笔,她的名字,周温。
等等。
不是?
咔一声,她盖上口红盖,好像在宣称,我,白许,已成了她的所有物。
“太可爱了”
她笑着说,在我讶异的目光中低头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俯身,温润的唇覆上落笔处。
“小骚狗。”她柔声道,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呼吸渐急促,空气中回荡着我炽热的喘息。脸颊顿时浮起红晕,被她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态压在身下,这般羞辱、亵玩,花穴却不争气地淌起了水。该死,一定是因为药的缘故。
我发觉有东西抵住了我的穴口,抬头,她正跪坐在我腿前,纤长漂亮的手指将一缕垂落的发撩至耳后,尽显一个女人的娇柔魅惑;她取下那支银表放在一旁,左手食指轻轻抚弄我的阴蒂,拇指绕着濡湿的穴口慢慢打着转,立刻发觉我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白同学,这就湿了?”
“嗯啊”喉间不断溢出呻吟,我没法回答;那感觉和自慰大相径庭,是未知的、陌生的。况且有着极背德的身份、年龄与关系;她的动作又极富技巧: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然后有节奏频率地逗弄——让我不禁想她是否也这样和别人做过。快感很快蔓延至全身,浑身麻酥酥的,欲望似野火般烧不尽。过分的舒服,仿佛乘着一叶帆船飘荡在漫无边际的海洋;我开始往她的手指上更多地靠。
我听到她轻笑一声,手指离开我仍不断往外吐着蜜液的花穴,牵出一根淫靡的银丝,
她起身,打开了柜门,又打开了柜门里的灯,借着灯光我看清了她的柜子里放的都是些什么。她老公女儿知道她这些该死的玩意儿的存在么?妈的。但她却好像没有将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的意思,只是从里头挑出一根穿戴式假阳具,约莫两指半宽,二十厘米长。
“放轻松,可能会痛喔。”温柔的嗓音如同南方氤氲的水汽,蛇信般吐露出的却是虎狼之词。周温俯身,在我脸颊上落下安慰的一吻。
“不行这太大了,进不去的老师”我眼眶湿润,眼睁睁看着她戴上这挺立的阴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相信你的呀。来,放轻松,白同学。”她抬起我的臀部,鼓励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将龟头对准了穴口,就着淫液缓缓摩擦着。
“呃不哈”本想斩钉截铁地拒绝,奈何实在太舒服,吐出的词句统统变了调,好像成了是我在变着花样地勾引她似的。
“不想要么?”她停下动作,沉默一阵子,问。
“是。”
她嗤笑一声,
“撒谎。”
她一挺身,肉棒的前端就被吃进了小穴。由于做好了润滑并没有太痛,但硕大的异物进入却惹得我不由得叫出声。
“啊”
“真紧。”她哑着嗓子,一手拢着我的腿,一手撑着额头。
“难道你不喜欢么,白同学?看,你下面那张嘴儿可是喜欢的很呢。”
她抬起我的腿架在她笔直的肩上,强迫我看着不断往外渗出水液的交合处。
“真可爱”她说,又用了几分劲,看来是不全根没入不罢休。
早上醒来是在周温的床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翻了个身;身上不知何时套了件衬衣,略大,该是她在我累得睡着后给我穿上的。下腹还留有昨晚翻云覆雨后的隐隐不适,双腿酸得好像刚跑完三组八百似的;
我枕在周温的臂弯里,睡眼惺忪中发现她早已醒了,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戴着那副黑框眼镜,慵懒随意地侧卧在床上支着下巴,正看一本。
再抬头看床边钟,已经八点多了。完了。
“醒了。”她懒洋洋地说,合了书。
“我要上学呢。”我有些慌张地挣脱了她的怀抱。
“噗,”她笑一声,“看学校公告没,今天教师节,放半天假。”
“奥”
为人师表,亏得她还知道自己是老师呢。
“怎样,昨晚没让你失望吧?”
她看向我,微微上挑的一双眼猫儿似的,无辜单纯得仿佛昨晚她邀我回家时那般。虚伪的女人。
我别过脸去,不答;她轻轻拨过我湿润的唇,穷追不舍,
“说嘛,有没有让你舒服呀。”话语间沾染了笑意。
“还行吧。”
我红起脸,不情不愿地承认。没法儿,她活确实不错,没把我弄疼,又野蛮得恰到好处;可能只是因为没和别人做过所以没有其他经历拿来对照吧。但我个人感觉确实还是不错的
她探身来吻我,娇软、有力的鲜活的躯体靠近我,柔软光滑的发丝垂在我眼前,我又一次嗅到了那清新的、微苦的柑橘香气。
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难道就不怕我报警来抓她么?哼,到时可就不只是吊销教资的事了,更有可能会锒铛入狱难道她看出了我对她的爱慕,于是才发现我不会真正违抗她么?
算了,这都无所谓。现在的情况是,我和大了我不止一轮的我的同性历史老师上了,在一个自愿又不完全自愿的情况下,就这么简单。我说服自己。
“吃早饭吗,我给你弄。”周温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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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学,。
我抚摸着她的敏感处,时而若有若无地磨过,时而刻意戳弄,夹杂着我对她知识点的提问,她怯生生地喘息着,努力挤出完整的字句来回答我,聪明的孩子,我忍不住开口夸她,看来还是这样的学习更有效果、更印象深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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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来来往往的学生大概是走尽了,渐渐听不到什么声音,窗外天色也徐徐暗下来,周温高挑的身影笼罩在我身前。
和她的一切都来的太仓促、太顺利,以至于过于难以置信,好像是早有预谋不,你在想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会这样做?在我无助时剥夺我的一切、折磨我以此来让我服从她,让我上瘾、痛苦又愉悦,仅仅是小恩小惠便能控制我的喜怒这不正是她在做的么?
——而我又极度渴望她,渴望她填满我的空缺,心甘情愿地折服于她我究竟是需要些什么?
“白许,你太漂亮了”她将我翻过身来面对着她,轻缓地理我纷乱的额发,温柔地注视着我,像母亲注视自己新生的孩子那样、像柳枝注视着湖中自己碧绿清澈的倒影那样全然脱离了情色,空留淡淡的神性。惹人膜拜、敬仰。我缺失的母爱。
她略带薄茧的食指抵在我的唇上,自左而右地抚摸着,好像喜欢她们所以想要加以研究似的,喃喃着,目光飘向别处,
“文科可不像理科,一加一就是二在这里,一加一可能等于三或别的什么”她冷静而持重地叙述着,不再看我,;我想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地下室手记》中所谓“二二得四”的理论我有太多问题想问她,我有太多话想对她说,而我却怎样也开不了口;我敬仰她,爱慕她,甘愿做她的附庸,永远忠于她我有些迟钝了,我对她真的是爱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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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而清甜的枣茶划过喉咙,我端着杯子坐在办公桌上,她蹲下身来用纸巾给我的下体擦拭干净,细致入微,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我喜欢她将情欲与现实割裂时的理性模样。
“周老师,我好喜欢你”
我撒娇地把脑袋埋进她胸口小幅度蹭着,她上衣夹克那股好闻的皮子味钻入鼻腔她拍着我的背,接受着我的拥抱,说起来这还是我们办事的讲解。不得不承认她做ppt的一丝不苟,每张课件都井井有条,清晰明了——连我都能一下子看明白。
过道里她捧着书,要么在教室左侧,要么在教室右侧,来回地踱步,——这是她的习惯;左边摆着资料和书本,右手趁着记笔记的空闲转笔,——这是我的习惯。
啪一声,笔掉在了地上,而她凑巧走到我跟前。
她很自然地弯下腰,很自然地捡起笔放在我桌上,接着若无其事地接着讲她的课,沉稳持重的声音不因这一小变化而有分毫改变,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我知道,换做是谁她都会帮他/她捡起来,那是一种存在于潜意识里的教养和善意。然而我却很难不因这一略显暧昧的小动作而窃喜、兴奋,同时又因她的“高尚”而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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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平时都不在家吗。”
她探头探脑地在我家张望着,往日总一副淡漠疏离、高高在上的样子,此时却像只刚来到新地方的小猫似的坐在桌前,手里捧着我尽屋主人职责为她泡的温热的柠檬水。
——望着她小口啜饮的样子,我对她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是。他们在外地工作。”我中规中矩地答,为自己也倒了一杯柠檬水。
“您呢,女儿一个人在家不要紧吗?”
一方面是由于不大想提起我的爸妈,另一方面则是试探她对自己家庭的态度。真佩服自己与她在这种关系下也能使用敬语。可能是中国学生刻在骨子里的尊师吧,但不重道。
她沉默片刻,视线飘向别处。
“她这一阵子住她奶奶家。”
出于刻板印象,我本以为她与她女儿在这场丧偶式婚姻下会是相依为命、形影不离的那种关系,毕竟她无论是朋友圈背景还是电脑壁纸都是她女儿——前者是去拉萨旅游时的单人照,后者是婴儿写真。她甚至曾在课上提过她:
“我闺女”她是这样起头的,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捧着书,纵是她,凛然气质也立刻温软下来,流露出那种历经分娩后的女人注定会有的神圣母爱。令我嫉妒又自卑。
毋庸置疑,她确实爱她。这是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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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书包浑浑噩噩地走出校门,下午由于学校低年级有活动只上两节课。我准备走回家,十分钟的事。在路口,我看见了那辆车,无论是颜色还是车牌号都与我记忆里别无二致。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车窗摇下,周温声音惯常的清冷嘶哑。
“去你家吧。”我坐上副驾,淡淡地说,她懂我什么意思。妈的,有时候感觉我们就像炮友一样。然而我对她又不只是性欲这么简单,她显然也不是。
还是下午,是我头一次在这个点和她幽会。她家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很好,我们的二人世界。现在就做吧,狠狠地弄吧,弄得到处都是床上、地上、窗前、书房里、客厅里、餐桌上,弄得哪里都是我们的痕迹想是这样想,我却很矜持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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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刻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将她领回家后给她倒了水,然后留她在客厅,自己找借口有事到卧室里,实际上是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
太可爱了。她那副装作不在意、实则气急败坏的表情,快气哭了吧?好不容易能大刀阔斧地做一次却被我抛在一边。放心吧,待会就有你求饶的了。
——那天在她家时我并没有骗她,周度确实被她奶奶接走了。原因很简单,我第七次向周家霖提出离婚,为了威胁我,这个在外纵欲无度的人渣拿周度的抚养权来要挟我。
“即使离婚你也带不走孩子,”我用力闭上眼,努力将他那副嘴脸赶出脑海,然而他的话语却久久无法消散,“孩子已经被我妈接走了,我等你回心转意。”我下班后打给他的电话里,他如是说。
先斩后奏。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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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被周温牢牢地拷在床头,双臂抬起的姿势让我的裸体一览无余,甚至是胸脯的呼吸起伏也分外显眼。
她的手指搅弄着我的舌头,惹得我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抬眼祈求地看她,而她却笑着不为所动;另只手还将一枚震动着的小玩具塞入我的下体。
“呜呜嗯”我挣脱不了,也说不出连贯的词句——她的手指就是天然的口枷。她将那枚双头跳蛋一端塞入我的穴里,一端抵着阴蒂,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令我几近流出泪水,她则是暂时放过了我的舌头,转而揉捏着我的双乳,用虎口掐着乳根自下而上地把玩。好舒服。两端敏感处都被逗弄着,感官瞻前顾后,意识涣散
“白同学,我们来玩个游戏,”她的舌头舔弄着我的乳头,
“如果在五分钟内你能忍住高潮的话,就会获得一个小奖励。反之,就弄到你能忍住为止。”
我刚想拒绝就被她坏心眼地捏住了脸,
周温俯在我耳边,魅惑的声音如同伊甸园里,那条诱惑着夏娃偷食禁果的蛇:
“要说‘知道了,主人’。”
我第一次发现周温脸上分散着几颗小痣:太阳穴旁一颗,右颊一颗,靠近下巴处一颗;它们散布在她脸上,仿佛墨点溅在了素白宣纸上那般。古典、禁欲,黑白分明的荡妇。
成熟女性对感官的绝对操纵总是令我恐惧又心安:好像在空中飞舞的落叶忽地有了个着力点,虽然不知道这力将会带自己前往何处,却又好过飘忽不定。
她的手指绕着我的乳尖打转,另只手摁住那枚震动着的小玩具,动作竟有些生疏的笨拙,这不像她。啧,估计和上一任女友还没有做到这种程度吧。想想就令人烦躁也许是我不够成熟,成年人有点儿情史很正常,更何况她又这样漂亮能干
“白同学,我发现,”
她干净微沉的声音,
“你很爱走神。”
她说着将挡位调到最大,霎时间我好像被什么东西自上而下贯穿了整个身子,伴随着触电般蔓延至全身滚热血液的酥麻快感,下身涌出大量水液,我颤抖着高潮了。
“两分三十三秒。”
她低头移开跳蛋,我终于获得片刻缓冲;顺着她的目光我才发现她那块银表还未取下,
“白许,你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啊。”
她如是说,侧身倚着床靠,棕褐色卷发慵懒随意地搭在白色枕头上;语气正常得好像我们刚刚只是做了一次随堂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