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结束后,他们把她的尸体带回了法国。除了她留下来的身上好闻的甘草气味,她什么也没留给我。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梅林连这么一点奢望都不肯给我留。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好像已经习惯了没有她的生活。哈利资助我和乔治在对角巷开了我们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笑话商店,但我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感觉心里空了一块,只能用无止境的工作来填满我空荡荡的心。
两年过去,乔治马上就要和安吉丽娜结婚了。妈妈也给我找了很多相亲对象,但我都不喜欢。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感觉到心动。
没有了乔治,我更加卖力地经营着笑话商店。好几次累倒在床上,乔治都会担忧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忙,让我轻松一点,不要再累倒了。我每次都笑着拒绝,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克制住不去想她。
终于在一个下午,乔治忍无可忍了,他强行把我推出商店,让我给自己放一个月假。
“嘿!我也是老板之一!”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我认命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我又回到了霍格沃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那是在三强争霸赛,她是布斯巴顿的学生。第一次见面时,她理直气壮地用魔杖抵住好心帮忙的自己,最后还对我使用了昏昏倒地。拜托,我又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虽然后来是挺危险的……
第二次见面时,她几乎把头埋在了书里。我想她可能还不认识我,毕竟那天太黑了。但我一听到她那性感的带着小舌音的英语,我就知道是她。经过她身边时,我故意大声和乔治说布斯巴顿的女生真有魅力,把男生都勾得死去活来,尽管乔治用看白痴似的眼神看了我一上午,但我仍觉得值,因为很显然,她认出我来了。
第三次见面时,她仍然把头埋在书里。真是个笨蛋,连危险来了都不知道,明明第一晚上那么警惕……也好,虽然因此变了一天的狗,但闻到她身上好闻的甘草味,看到她近在咫尺的关切的眼神……就算被乔治嘲笑一个月,我也觉得太值了。
第四次见面时,她终于没再抱着她的书。她抱着还是狗身的我在我和乔治的密道里睡着了。她的身上好软好舒服……我不忍住偷偷舔了舔她的唇瓣,就在我以为她会把我松开时,她却贴得更紧了。那时,脑袋里一片空白的我看到她不抗拒居然得寸进尺,真想扇过去的自己两巴掌。我尽可能温柔地轻轻舔舐着她的颈窝、她雪白的肩……她那天只穿着衬衫,因为抱着我一路跑来太热而稍稍解开了几枚扣子——喂,笨蛋,就算变成了狗,我也还是男人!这样不省心,如果遇到的是别人怎么办!理智在跟野性做斗争,最后我轻轻把舌头伸进领口,舔了舔她雪白的胸脯,她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乳头因为我的舔舐而变得挺立。一向不苟言笑的她脸上罕见地出现了淡淡的红晕,她轻轻地呻吟着,将我抱得更紧。我被她这么一抱,几乎整个嘴吻都埋在了她光洁的乳沟里。嗅着她身上好闻的甘草味,我又舔了舔。是变成狗的原因吗?我好想把她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她似乎被舔痒了,咯咯地笑出来:“汉斯别闹……”
汉斯是谁?占有欲有一瞬间冲破了理智,难道有别的男人对她做过这种事。明明我没有立场这样做,但我突然怒火中烧。
我更加粗暴地舔舐着她已变得红润的乳头,乳头在我带有倒刺的舌头的舔舐下变得愈加挺立,一想到曾有别的男人这样对她,我就好想一点一点把她全身标记上自己的气息。“唔……不要……”她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自己的腰,嘴里发出不自觉的呻吟声,抱着我的手却再紧了几分。不好……我感觉到下面似乎抵到了什么。然而,像是为了阻止自己继续把她弄的痒痒的,睡得死死的她,把我抱得更紧了。眼看一圈圈涨大的下体已经抵在了她腿间的裙摆处,偏偏那里还渗出点点水渍……变成狗的我,嗅觉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灵敏,我几乎快要失控……但我还无法挣开她的怀抱。我不想惊醒她,只能把自己的尾巴交给她,她并没有醒,只是又重新抱紧了我的尾巴。此时她整个被我扑倒在地。我温柔地舔舐她细滑的肚子,她突然开始颤抖起来。明明该就此收手,我却想要更多。我咬开她的裙摆,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那里已经有丝丝水渍,我轻轻想把它舔干净,水渍却更多了。再次咬开碍事的外裤,她的花穴紧闭着,不断向外淌着水。我继续舔舐着,想让那里变得干燥,但反而使它更加湿润。她慢慢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跟平时判若两人的呻吟声,不知为何,这声音刺激着我想要更近一步。她突然把腿紧紧闭住,用手捂着还在淌水的小穴,腿却难受地摩擦着。被刺激地意乱情迷的我正好得以从她怀里脱身。
此时,她整个身体都浮现出淡淡的潮红,半开的衬衫耷拉在手臂两侧,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摩擦一晃一晃,刚刚挺立的乳头没有了我的爱抚似乎饥渴难耐,变得更加挺立。
我再次温柔地舔舐着她的乳房,两颗未经人事的乳头在我的挑逗下红得像火。她忽然朝我靠近。我还以为她醒了,结果她突然伸出了舌头。鬼使神差,我把舌头伸了过去,她的舌就和我的舌相互纠缠,狗特有的倒刺似乎让她很舒服,她一边和我接吻,一边发出呜呜声,紧致的乳房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她抱紧我,狗粗大的性器此时就抵在小穴的入口,只要再往前一点,就会突破。理智有些回笼,我轻轻地想要挪远一点,谁知她感觉到我的离开,更用力地抱着我。龟头已经进入了柔软的肉穴,凹凸湿滑的两壁紧紧吸附着它,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音却又克制地只发出几声清软的“嗯……”
这几声猫儿般的轻吟勾起我逐渐熄灭的欲火,理智在一点点脱离。我痛苦地压抑着,我不想再做让她难过的事。
但她不知怎的,见我半天没有动作,竟然自己往下体上坐,这把我吓坏了。我想赶紧把她扯开,但我此时没有手。我反而被她扑倒在地。她的小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晶莹剔透的液体,让我的性器似乎更加肿大。许是感觉逐渐膨胀的下体无法进入她,她用那双明明只捧过书的手握住了我肮脏的下体,想把它往自己的身体里送。每进入一点,她就会难受地发出“哼哼”声,涨大的性器就这样被她强硬地挤过小小的穴口,进入她的体内。
她却没有再动。虽然她难受的要死,开始去戳自己的下体,但那里已被我的填满,我感觉我的在里面一跳一跳。许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她只能无助地看着我们相连的却没有动静的下体,软软地伏在我的肩头上。
我本想抽出来,但抽出来的过程好像比插入还痛苦,她难受地紧咬着唇。我哪见过她这模样,只得扶住她的腰,尽量动起来让她舒服一点。果然,她紧皱的眉头舒缓开来,像一团棉花似的倚在我的肩头。我掌着她软弹的屁股,她一动不动,似乎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她紧致的小穴紧紧吸附着我的下体,伴随着我的每一次抽动,发出“啪啪”的声音。
“嗯啊……”没来得及等我抽出来,一股乳白的液体便充斥了她的子宫,又被我依旧留在里面的性器堵着出不来。
她的身子抖了抖,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可怎么办……要是她醒来发现我们这幅样子一定会抓狂的!
就在我犯难的时候,她又开始扭动,似乎想要学着我的样子上下抽插,这时理智逐渐回来,我卖力地想要推开她。但她的小穴却把我吸得更紧,她原本倚在我肩头的头此时也朝我倒来,又一次笨拙地张开嘴想用舌头来舔我。我只好迎面吻上去,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她身体的温度好像更高了。她突然把舌头从我嘴里抽出来,然后开始轻轻舔我的脖颈,我的毛被她舔的很舒服,紧紧贴在皮肤上。我也回应着,继续用舌头逗弄她坚硬的乳头,乳房颤动,感觉下体更加湿滑,硕大的性器能在里面自由抽动了。
“嗯哼……”她呻吟着,把头埋在我的胸前。
伴随着无数次剧烈的抽插,她的身体不停颤动着,我不知道是否弄疼了她,但每当我停下,她就会难受地开始揉弄自己的乳房。她笨拙地揉着不安分的乳头,用自己沾湿的手去戳那两颗红豆,想要模拟舌头的触感。我只好继续在她体内搅来搅去,同时还不忘极为小心地舔舐她饥渴的乳头和乳晕。
她紧紧抱着我,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看到她的下体间流出一摊血,乳白色的液体也一并渗出来。看到她流血,我有些手足无措,同时又很心疼。我只能用宽大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阴部,希望能让她好受一点,谁知探到了里面可爱的小豆豆,一碰到这里,她开始颤动地更加厉害。淫水又从里面汩汩流出,浸湿了我的鼻头。
突然,措不及防,我变回了人身。她就那么靠在我宽阔的胸肩上,呼吸平稳却仍有些颤抖。我心疼地轻轻抱起她,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后一件一件的替她穿好衣服。我擦净她下体的一片浑浊,然后替她穿上内裤和外裤。然后是内衣、衬衫……看着她双乳上因为自己的啃咬而留下的点点红肿,我满意地轻吻着她的头发和眼角,还有嘴唇。她又伸出舌头和我纠缠,双手勾着我的肩。我却控制住了自己,笑着把她的头埋在我的肩胛里。
“小书虫……你已经主动变成我的韦斯莱夫人了,不许反悔。”
醒来的阿尔卡纳只觉得浑身酸痛,抬头便看见完好无损的弗雷德静静地看着自己,脸上还有些淡淡的红晕。阿尔卡纳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但她没有多想,只认为可能是变成狗让他有些害羞。她兴奋地扑进弗雷德的怀里,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点喜悦:“你变回来了!”弗雷德却没再贫嘴说“男女授受不亲”,而是紧紧地抱着阿尔卡纳,像是要把她嵌在自己怀里。反倒是阿尔卡纳自己感觉有些不妥,慌忙挣扎着想要从弗雷德的怀抱里逃出来,却只让自己更深地埋进弗雷德结实的臂窝。闻到弗雷德身上露水的气息,她的脸微红,但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幅模样,自己也不顾两人暧昧的姿势,更紧地回抱着弗雷德,把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脯。
弗雷德只是沙哑着声音,坚定地开口:“从今往后,我不要让任何人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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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他抽什么风,受伤的不是他自己吗?而且就他那个实力,明明比自己弱好叭!
阿尔卡纳刚想开口,弗雷德却缓缓放开了她。他的脸上不再有少年的羞涩,反而多了份成熟稳重。这样的弗雷德竟让她有些心动。
“我会对你负责的。”他郑重地说。
阿尔卡纳更迷惑了,想追问却只看到弗雷德红着脸飞也似的逃离现场。
直到晚上洗澡时,她才看到红肿的双乳。在热水的冲刷下,乳头又开始挺立,上面却好像还残留着露水的气息,让阿尔卡纳不自觉想要揉搓自己的乳房,狠狠嗅探那露水的味道。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有些羞耻。
“我这是……发情了?”阿尔卡纳原来曾看到某本书上说过,动物发情的时候就会这样做。不过……怎么闻到的怎么会是那家伙的味道……
但不一会儿,阿尔卡纳就难受极了,她开始用激烈的水流冲刷自己的乳头,似乎想回忆下午梦中乳头上温润的触感。但这边得到满足,下体却涨得难受,不断有白色的津液从腿间流出。阿尔卡纳只能边用淋浴冲刷自己的小穴,一边用手指玩弄自己的乳房。
可光冲刷似乎还不满意,阿尔卡纳又想到了梦中自己那种被填满的感觉。鬼使神差的,她把手指伸进了小穴,在里面不停搅动着,爱液汩汩流了一地,她不停用手指抽插,似乎还不尽兴。她把淋浴取下来,靠在浴室角落,张开双腿慢慢地用另一头想要往自己小穴里送。金属的冰冷终于让她稍微冷静下来,她的身体不自觉扭动。突然,一阵阵水花从下体溅出,爱液沾满了淋浴。
“我真是疯了……”阿尔卡纳打开冷水,拼了命地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眼前却浮现出弗雷德的身影,自己好像模模糊糊间看见他温柔地舔舐自己的乳头,乳房在他的逗弄下微微颤抖,粗大的性器在自己体内不停搅动,抽插发出“啪啪”声……
“我真的疯了!”
突然好想吻弗雷德,好想被弗雷德爱抚,好想感受到下体被填满。
不行!不能让他觉得我是这种人!那他会怎么看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决定下次长假找塞西莉亚问问看。
终于勉强冷静下来,阿尔卡纳倒在床上。一想到弗雷德今天的样子,她又开始用被子去蹭双腿之间,一只手探进睡衣,胡乱抓揉着白嫩的乳房。被子上不一会儿就沾满了津液。于是阿尔卡纳克制着自己,随手拿起一本书看。刚好是之前在霍格沃兹图书馆借的《诗翁彼豆故事集》,法国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书。当看到麻瓜骑士和女巫接吻时,她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和弗雷德水乳交融、唇齿相依的画面。索性不睡了,阿尔卡纳难受地跑出休息室,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弗雷德找到的密室——有求必应屋。这时,有求必应屋不再是一个空房间,而是一个卧室,里面有一张舒适的大床。床上好像有弗雷德露水的气息,我终于安心地抱着枕头睡去。
这边弗雷德也没有好过多少。哪怕是洗澡时,阿尔卡纳的声音也依旧回荡在他的耳边,甘草气味惹得他近乎发狂。
闭上眼,他看到阿尔卡纳瘫软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笨拙地把自己粗大的性器往她小小的花苞里拉,嘴里还不时发出“嗯……啊……”的声音。
抽插时“啪啪”的声音还伴随着阿尔卡纳克制的“嗯~呜呜……哼哼”
哪怕是冷水也无法浇灭突然高涨的欲望,弗雷德为自己感到又羞又恼。他也只能起身去外面透透气。本想跳进黑湖冷静一下,却不知不觉走到了有求必应屋面前。
有求必应屋此时会变成黑湖吗?
弗雷德好奇地走了进去。
不是黑湖。
床上的少女安静地睡着,金色的长发如瀑散落在一旁,睫毛微动,好像梦见了什么,睡得不太安稳。弗雷德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重新被点燃,他只能控制着自己转身不去看,然后准备走出有求必应屋。
有求必应屋什么时候连人都可以传送了……
刚打算离开,女孩却突然醒了过来,眼神迷离。声音不似平时的清冷,此刻有如水波荡漾:“frédéric……是你吗……”
阿尔卡纳只觉得自己在做梦,梦到弗雷德走进自己的房间。身下还是难受地无法忍受,反正在梦里,自己突然想做点什么,随便什么,只要能帮帮自己。
弗雷德的身子僵在了原地。
“frédéric……”阿尔卡纳缓慢下床,赤着脚想向弗雷德走去。
“地上凉,快回去……”弗雷德哑着声音,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甘草味离自己越来越近,弗雷德想说服自己即使在梦里也不能再这样对阿尔卡纳……她可能不喜欢……
随着甘草味越来越浓郁,弗雷德咬牙,就让他再放纵最后一次吧。
弗雷德转身,粗暴地吻上阿尔卡纳的唇。唇齿相连间,阿尔卡纳终于感觉好受了一些。阿尔卡纳开始胡乱揉着自己的乳房,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却被弗雷德擒住了手腕,弗雷德的唇缓缓离开阿尔卡纳的唇,慢慢下移,先是雪白的脖颈,再是颈窝,然后是乳沟,最后是两颗鲜红欲滴的乳头。弗雷德温柔地舔舐着它们,阿尔卡纳只感觉全身都酥麻了,骨头全部变得软弱无力,倒在了弗雷德的怀里。弗雷德一边轻轻舔舐着阿尔卡纳,一边用手托着阿尔卡纳的臀,将她抵在墙上。墙体冰冷的触感让阿尔卡纳微微颤抖,却又更加渴望。阿尔卡纳不安分地在墙上蹭着,弗雷德感觉到怀里的人逐渐变得迷离,难受地蹭着背后的墙。
弗雷德突然想戏弄她。他只是玩弄着她的乳头,却不打算更近一步。她突然朝弗雷德靠近,像树袋熊一样死死抱着弗雷德。
“frédéric……嗯~啊~嗯嗯~斯~啊啊”仅仅是轻咬乳头,他就感觉怀里的人在不断震颤着,比白天更加敏感。
感受到自己的欲火在燃烧,弗雷德胡乱脱去衣物想让自己清醒点。结果却被阿尔卡纳抚摸着腹部:“原来frédéric你也有腹肌啊……”
弗雷德再也无法忍受了。他一把将阿尔卡纳单薄的睡衣撕了个粉碎。雪白的酮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出现在弗雷德面前。白天弗雷德只是略微掀起阿尔卡纳的衬衫和短裙,并没有真正见过阿尔卡纳的身体;阿尔卡纳也只在梦里见过变成狗的弗雷德,并未见过他真正的身体。
于是,他们都愣住了。
阿尔卡纳的酮体在夜晚的月光下白的发亮,脸上的红晕未散,此刻正羞耻地别开眼,弗雷德只觉得她比媚娃还要美上三分。
还没等弗雷德询问,阿尔卡纳就忘情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唇齿间传来“噗呲”的水声,分开时唾液仍然紧紧连在一起。
阿尔卡纳趁弗雷德意乱情迷地接吻和揉搓自己的乳尖时,努力地想把弗雷德涨大的性器往自己早已水流成河,正汩汩往外冒的爱液里塞。但许是津液太多太滑的原因,龟头一接触到小穴口就嗦嗦往下掉。阿尔卡纳有些急了,小穴的肿胀感让她难以忍受。她只好用自己的手指生疏地模仿着弗雷德的动作。
这幅景象却被弗雷德尽收眼底,让他心尖乱颤。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正沉浸在爱欲里的阿尔卡纳有些不解,手指却还在快速抽插着,嘴里还发出模糊的“嗯嗯~”声。阿尔卡纳觉得自己自慰时被喜欢的人盯着看真是丢尽了脸,她想,明天过后她一定要向马克西姆夫人提议让自己先回布斯巴顿。
见阿尔卡纳突然变得魂不守舍,弗雷德慌了,他细细地吻着阿尔卡纳全身。见阿尔卡纳还在发愣似乎已经失去了刚才的爱欲,弗雷德一把抓过阿尔卡纳的腰,将她甩在床上,然后将硕大的性器对准了阿尔卡纳小穴的洞口。他却不忙着进去,而是不停在阿尔卡纳的下腹上噌来蹭去。
“嗯~”阿尔卡纳难受地发出一声嘤咛。
弗雷德浴火大盛,却忍着不进去,一直在阿尔卡纳的下腹附近磨磨蹭蹭,一会儿贴着阿尔卡纳的肚子,将喷洒着热气的浓液洒在阿尔卡纳洁白的乳房上;一会儿在穴口附近用性器蜻蜓点水般画圈,惹得阿尔卡纳淫水阵阵,爱液不断流出,洒在弗雷德的性器上,那个庞然大物又仿佛涨大了一圈。
终于,阿尔卡纳的爱欲似乎已经溢满了她平时智慧的眼眸,她在弗雷德面前就将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下体,不停来回抽插着,一边扭动着不安分的身体一边发出“啊嗯~还要……嗯嗯~”的声音。
“亲爱的~我会让你更舒服。”
弗雷德攥着阿尔卡纳正快速抽插的手的手腕,阿尔卡纳不情不愿地拿出来,手上还沾着爱液,弗雷德全部一一舔了个干净。阿尔卡纳只觉得下面更加燥热,开始用流水的小穴去蹭弗雷德的大腿。
“不不不,亲爱的,是这里。”
弗雷德不慌不忙地将比刚刚涨大数倍的性器往阿尔卡纳的小穴里塞。结果只有龟头勉强进入。刚进入,龟头就被阴道内壁狠狠吸住,比上午来得更猛烈。
“乖,松开些,不然我没法进去。”
阿尔卡纳只是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只能握住弗雷德的性器用出吃奶的力气往自己里面送。这不轻不重的力气反而让这看起来像是在帮弗雷德解决,弗雷德舒服地哼哼出声。
弗雷德情不自禁咬住她的乳尖,像个小婴儿一样吮吸着,边吸还边往自己的方向扯。阿尔卡纳的乳头又一次红肿起来,但她却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阿尔卡纳加重了按着弗雷德性器的手,以为会快一点进去。弗雷德眼中浴火翻滚,终于忍不住,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如水缱绻着阿尔卡纳,生怕弄疼她。
他狠狠抽出自己的龟头,阿尔卡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弗雷德便举着阿尔卡纳坐在自己的肩头。阿尔卡纳的小穴正好对着弗雷德的嘴,她感到有些羞耻,想要下来,不料却被弗雷德以一种更羞耻的动作举在肩上,现在她屁股正对弗雷德的脸弗雷德吐着热气,让她觉得酥酥麻麻的。她又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别动。”弗雷德抓着她阴阜的手一紧,伸出舌头探进了她的小穴,他的舌头在里面肆意摸索,不一会儿,阿尔卡纳的淫水就填满了弗雷德的嘴。他满意地咂咂嘴,继续去舔阿尔卡纳体内凸出的小点。明明是这么一点小小的挑逗,甚至没有用到性器,阿尔卡纳就已经高潮了无数次,她隐忍着只发出“呜呜”声,因为害怕被外面经过的人听到。
弗雷德终于停了下来。就在阿尔卡纳松了一口气时,弗雷德又把她从肩上扯下来,狠狠摔在了地上。好在地上是柔软的垫子,阿尔卡纳并没有受伤。阿尔卡纳有些疑惑地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明明是寻常的关心,却在阿尔卡纳高潮后颤抖的音调中变得色情,好像欲求不满的呻吟。
突然想到上午阿尔卡纳口中念念有词的“汉斯”。她是不是也这样躺在地上含情脉脉地看着汉斯,然后汉斯就这样用他的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说不定他更让她意乱神迷?汉斯是不是也会咬住她的乳尖看她如受惊的猫儿般轻轻震颤?汉斯是不是会用他那肮脏的舌头贪婪地舔舐阿尔卡纳的小穴直到她像现在这样淫水肆虐?弗雷德仿佛看到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阿尔卡纳正当着他的面对着另一个男人掰开自己的阴瓣,一边“啊啊~嗯啊~”地呻吟着一边流着淫水,小穴一开一合,里面淌出的是其他男人肮脏的精液……
嫉妒几乎快要使弗雷德失去理智,不等阿尔卡纳反应,弗雷德便将阿尔卡纳的大腿抬到她的肩上,狠狠把性器放了进去,不像之前的温柔,这一次,弗雷德直接蛮力破开了小穴的层层阻挠,深深地顶到了子宫。即使有津液的润滑,阿尔卡纳还是感觉有些痛。
她想要环住弗雷德的肩让自己舒服一些,结果弗雷德只是冷漠地捆住她的手,将她的手高举在她的头顶。一只手禁锢着阿尔卡纳的手,一只手禁锢着阿尔卡纳的腿,弗雷德发狠地用硕大的性器撞着阿尔卡纳的身体,发出巨大的“啪啪啪啪”声,阿尔卡纳被撞得头昏眼花,只感觉下体被无限充满。
阿尔卡纳感觉自己已经爽到要登上天堂,却还是隐忍着只发出“唔嗯”的轻微声响,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这样的举动却让弗雷德怒火中烧,误会她是在为了别的男人而在自己身下忍辱负重。
“为什么不发出声音来!”弗雷德心中生起一股无名火,更用力地抽插着,好像要将阿尔卡纳融为一体。
伴随着愈加激烈的撞击,弗雷德狠狠含着她的乳尖,不断用牙齿摩挲着她娇小的乳头。
阿尔卡纳饶是再克制也无法忍住不出声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弗雷德明知可能有人听见还要她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弗雷德嗯~放手嗯啊~”阿尔卡纳想让弗雷德赶紧结束这猛烈的进攻,却不想弗雷德在听到她说“放手”后变得更加用力,淫液堵也堵不住,一个劲儿从缝隙中涌出来,滴到地板上到处都是,不一会儿垫子这一片就湿透了。
弗雷德红着眼,他看到的只有另一个男人狠狠地顶开阿尔卡纳的花穴,阿尔卡纳弓着身子求饶:“汉斯嗯~嗯啊啊啊~你好棒亲爱的~汉斯~嗯啊啊啊啊啊啊哈~汉斯~宝贝嗯~快一点啊~再快一点嗯呐啊啊啊啊啊啊~快点用你的精液填满我的子宫嗯~”她勾着汉斯的脖子亲吻着汉斯的唇,汉斯伸出舌头和她纠缠着,一边还用手摸着阿尔卡纳的后庭,捻出那些令人羞耻的淫液舔着说:“宝贝嗯啊~你真淫荡哼~”汉斯把阿尔卡纳换了一个方向,用他丑陋的性器狠插入阿尔卡纳白嫩的后庭,然后用他肮脏的双手大力搓揉着阿尔卡纳饱满的乳头,弗雷德看到她的肚子被他顶起,勾勒出他性器的模样。末了,阿尔卡纳还要用双乳替汉斯解决,汉斯不知羞耻地淫笑着将丑陋的性器放入阿尔卡纳小小的嘴里抽插,阿尔卡纳还发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汉斯嗯~亲爱的嗯哼~啊我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我还想要嗯嗯啊啊~快点放进来”的淫荡声音。
这样想着,弗雷德不觉吼出声:“你就这么想逃离我?!我的难道让你不舒服?!”
阿尔卡纳被吓住了,小心翼翼地回答:“没嗯~有啊啊~”说到没的时候弗雷德用力地顶了一下阿尔卡纳,她感觉一股温暖的浓液充满了她的子宫。就在阿尔卡纳如释重负时,弗雷德却并没有拔出来,而是继续在里面猛烈抽插,势头不比刚刚弱。浓液被堵在阿尔卡纳肚里翻滚。
“我问你到底有没有!”弗雷德认为她只是在找借口逃离自己。
“真的没呜呜”话没说完,阿尔卡纳就被堵住了唇,弗雷德的舌头灵巧地勾住她的,缠缠绵绵。
【以下为真狗血剧情,我也不知道我抽了哪根风写的,可恶,弗雷德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哒,他只是被心魔影响了!】
就在温暖的浓液将要再一次填满阿尔卡纳时,弗雷德却突然把性器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
“看来还是汉斯的更使你满意,是吗?”弗雷德突然冷笑着,自嘲似的离开她的身体。
阿尔卡纳听到熟悉的名字,突然意识到弗雷德可能误会了什么……
她刚想解释,却见弗雷德已经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有求必应屋,还不忘嘲讽她一句:“真是轻贱的女人,你们布斯巴顿的女人都这样吗。”
本来只是委屈,在听到弗雷德毫不客气地侮辱布斯巴顿后,阿尔卡纳只觉得愤怒:“哼,就算我是妓女,至少我没收你一分钱。而且,这也不是你侮辱布斯巴顿的的理由。”
弗雷德一愣,本来以为会等来一个解释,结果得到的却是残忍的事实,于是更加尖酸刻薄地回答:“难道不是?”
说完也不管阿尔卡纳,下定决心离开了。
阿尔卡纳身上仅穿的一件睡衣已经被弗雷德撕碎了。
阿尔卡纳冷笑一声,男性,果然还是要离远一点。现在已经将近白天了,如果没有衣服这样大摇大摆走出去一定会成为三个学校的笑柄,真是良苦用心。要不是他睡的是我,那个女生就已经完蛋了。
我随意用床单裹了裹身子,翻出枕下的魔杖。
“幻影移形!”
回到临时寝室,室友都还没醒。
阿尔卡纳飞快地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换上了一身不同以往的黑色长裙,同时给自己戴了一个宽檐的黑色帽子,确保没有人轻易看到她的眼睛。长长的金发端正地盘成结,阿尔卡纳望着落地镜中的自己,简直和阿卡贝拉·法耶尔年轻时一模一样,那个给她留下黑魔笔记的女巫,意外的平易近人。
很可惜,她是被迫成为黑巫师的。所谓的正派却强暴了她,轻薄了她,最后还骂她下贱。反而是黑巫师们温柔地接纳了她。
阿尔卡纳冷笑,现在她的处境,跟曾曾外祖母又有什么区别呢,不同的是,是她自己轻薄了她自己。
阿尔卡纳不再整天捧着书。她知道,她该学的都已经在那些神秘的黑皮书中学会了。
比赛场上黑云密布,巨大的火龙被拴在场地一角,不客气得喘着粗气。这不怪它,生性自由的龙被人这样束缚着,爱龙的阿尔卡纳不禁心中一阵酸楚。
阿尔卡纳记不清比赛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她在人群中紧紧注视着火龙。它不是我记忆中书上所描绘的样子。
书上的火龙,比它还要大,他们无忧无虑展翅高飞,喷出的火焰能烧掉整片比赛场地,而不是现在的十米。
比赛结束后,阿尔卡纳悄悄来到关押火龙的笼子旁,它看见人来非常谨慎,鼻孔里冒出阵阵火星,她只是按照书上说的轻轻抚了抚它的嘴,告诉它她没有恶意,它果然安静了下来。
“传说中的龙都会说话,你不会吗?”
它摇摇头。
他们一定不想教它。
阿尔卡纳看了看它纤长的身躯:“你是女生?
她点点头。
“你知道怎么才能出去吗?”阿尔卡纳敲了敲结实的笼子,是用魔法加固了的。
果然,她摇摇头。
阿尔卡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救出去。于是她努力回想有什么可以用的咒语。终于,她想到了——
在看守到来的最后一刻,一棵大树被转移进了笼子,而阿尔卡纳带着她飞快地飞向万里长空。
不是梦……突然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阿尔卡纳的脸颊,阿尔卡纳伸出手擦了擦。她已经热泪盈眶。原来真正带她飞向自由的,不是弗雷德,也不是阿卡贝拉,也不是安娜塔西和塞西莉亚,而是她自己。
对剩下的比赛项目失去兴趣,阿尔卡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留下一封信告诉马克西姆夫人她有家事要处理已先行回到法国。
马克西姆夫人应允了。
把霍格沃兹,三强争霸赛,弗雷德……都被抛在后面,阿尔卡纳带着贝拉向家的方向飞去。她很喜欢这个新名字,阿尔卡纳想她们一定能一起快乐的过完一生。
母亲对我提前回家这件事很高兴。她知道发生的一切。本来我还担心她会不接受贝拉,但当她看到站在庭院中的我和贝拉时,她把我们两个都搂入了怀中。
“我的阿尔卡纳”,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哭,她一贯维持着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你长大了。”
父亲接到母亲的信,虽然只回了短短几句,但我知道,这已经表达了我一贯沉默寡言的父亲最大的欢心。
弗雷德有些魂不守舍。
自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看到过阿尔卡纳。
他很想问问布斯巴顿的学生,但想到自己曾说过的话,他感到深深的抱歉。
乔治劝他早日解开心结,这样整天愁眉苦脸不利于新产品的研发。弗雷德却罕见地一言不发,只是天天一个人发呆。
最后是乔治憋不住了,他偷偷去问芙蓉:“你知道阿尔卡纳在哪吗?”
“阿尔卡纳?”芙蓉仔细想了想:“她有急事要处理,已经先回法国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我可以代为转达。”
乔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事,不用麻烦了。”
芙蓉礼貌地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乔治沮丧地回到弗雷德身边,这样下去他的傻兄弟可能一辈子都得这样了。
“兄弟啊,”乔治幽幽开口:“是你自己拒绝别人的,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要是喜欢布斯巴顿那种类型的,我看芙蓉就不错。”
弗雷德还是呆呆的。
唉,乔治无奈地留他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