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廷……”林聿喊他名字的声音都拉着黏糊糊的尾音,他贴着杨榟廷说:“我现在又不着急了,因为你对我真的很认真。”
“当然要认真了。”杨榟廷轻皱起眉头,“喜欢你当然要认真了。”
林聿这会儿才知道,原来自己太开心的时候反而会笑不出来。
杨榟廷转为面向身边的男孩,他牵住了林聿的左手,“你别的事经常很随意,但是这件事别那样了,你也要认真地喜欢我,知道吗?”
林聿用力的点头。
杨榟廷晃了晃两人紧紧相牵的手,对他露出了以前最熟悉的阳光明媚的笑容,但同时,也多了很多很多的、对他一个人的亲密。
“……”林聿瞬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攥紧了杨榟廷牵着他的手。缓和了许久才重新开口:“……好喜欢你。”
黑皮男孩的脸蛋染上红晕,“咳嗯、我也喜欢你……”他遮掩害羞似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又拍了拍林聿的手,说:“关灯吧,咱们快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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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窗外淡淡的、温柔的月光,他们轻轻地聊天。
杨榟廷和林聿仍十指相交着,黑皮男孩轻眨眼睛,开口说:“对了,我记得你之前说你爸妈今天就该回来了?”
“噢,他们临时改了,可能还要再晚一两天。”林聿就着相牵的姿势,用自己的拇指轻轻摩擦起杨榟廷的手指。
杨榟廷“嗯”了一声,然后突然搂住了林聿,嘴里低声的说道:“你总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会不会觉得孤独啊。”杨榟廷会问这个问题,也是和他在家中总是有家人陪伴有关系。
林聿转为面朝杨榟廷侧躺,白皙帅气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不孤独啊,早就习惯了。”
“小聿,你可真厉害。”杨榟廷看着面前的俊帅的男孩。
“可是,说不定以后我就会觉得孤独了。”林聿浅笑着说。
深麦色肌肤的帅气男孩用困惑的眼神望向他,似乎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林聿把自己的脑袋和杨榟廷凑得更近,才小声说:“因为有你躺在我身边,这种感觉真好。”
杨榟廷对林聿亲昵阳光、又有些小小的害羞地笑了,之后他又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来反复摸着林聿的侧脸,好像永远都摸不够了。
“小聿,在咱们国家,同性恋是不是不能结婚?”杨榟廷突然问。
林聿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回答:“嗯。”
“我想和你结婚。”杨榟廷说这句话的语气干脆利落。
“什么啊……?”林聿笑得眯起眼睛,“咱们还没成年呢,更别提法定结婚年龄了。而且也不能……”
“我想和你结婚。”杨榟廷听到林聿说的那些两人达不到的条件了,可是他还是再说了一遍。
林聿虽然明知道现在杨榟廷说想和他“结婚”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还是开心……幸福…开心又幸福的不得了……“我也想……”他轻轻的、又激动的回答了。
这是在干嘛啊……他们俩现在才十五、六岁啊。怎么谈起这种事情了……太早了……可是……好开心、怎么会这么开心呢——!
两个男孩,此时都稚嫩而天然的向往最神圣的婚姻。
杨榟廷笑着捧起林聿的脸,凑过去深深地吮吻起林聿红润的双唇。
林聿被杨榟廷的主动亲吻刺激得呼吸不平,他的嘴巴和后脊都舒服至感觉到酥麻了。
“小聿,长大以后做我的妻子、我的老婆吧。”杨榟廷有些喘息的说:“我们一直彼此陪伴,永远都不会孤单了。”
林聿的心脏蹦得简直比他跑完1000米还快,他说话时都有些颤抖了,“好…、好……”
杨榟廷看着他,高兴又单纯地露出了大大的笑脸。
林聿却绞紧了眉毛,喘息道:“操、操……杨榟廷,我忽然一下子就勃起了……”
“什么——”黑皮男孩本来有的一丝困意也消失了,听到林聿的话之后,他也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用他大腿内侧的肌肉无意识地接触上自己的阴茎限制发育器。“你怎么会……勃起呢…”杨榟廷状似困惑地低声询问。
林聿将自己身上的棉被略显焦躁地推开,脸上露出了一个对于这个年龄既纯情又淫荡到摄人的笑,“我想了一下以后、就起反应了。”
林聿嘴上说着,一手也毫无贞操地撩起了他面料柔软的睡衣,开始捻动起自己被吮吸到红肿未褪的挺立乳头,左手也将睡裤和内裤一齐剥到昂扬勃起的阴茎之下。
杨榟廷看到林聿淫乱却自在的模样,只感觉自己好像被迷住了,他一整晚也未得发泄的阴茎也轻易地在牢笼内感受到憋胀。
他开始躺在林聿的身边喘息,眼睛牢牢地粘在林聿的身体上。
“小廷……过来,吸我的奶头……好痒、又想被你吃了……!”林聿用手指来回拨弄着自己又挺又翘的乳粒,呻吟道。
杨榟廷从旁侧趴在林聿白皙的左胸,去用嘴唇去够那颗诱惑他吸吮的色泽艳红的肉粒。然后将它吸含进自己的口中,一次次地吮动。
林聿摸着杨榟廷的后脑勺,享受又慵懒地低声呻吟:“嗯——……你知道我刚才想到什么了吗?”
杨榟廷的鼻梁被压得紧紧贴在了林聿的胸肉上,他只得吮着乳粒、缓慢地摇头。
“哈哈……”林聿轻轻笑出了声音,“我在想,你在给你未来的妻子吸奶头……所以我现在让你这么做了。”
“嗯……”杨榟廷也被刺激到了似的、闷哼出了声音。
“你还在被你未来的妻子任性的欺负……你以后还是我的小贱货……丈夫。”林聿伸手、隔着睡裤揉拍起杨榟廷的小圆屁股。
“哈、哈……”杨榟廷张开嘴唇,他没法再全心全意的吸林聿的乳头了,只能身上发软的侧靠在林聿的胸膛上喘息,“林聿…林聿……”
“喜不喜欢被我欺负?嗯?”林聿转为指尖轻点起深麦色皮肤的男孩的侧脸。
“嗯……”黑皮男孩不好意思地闭紧了双眼。
“好乖……”林聿笑着小声说:“你看、我现在真的硬得好难受……”他将指尖移至杨榟廷的口腔内,在里缓缓地搅动,“你说怎么办啊?”
“不、不知道……”杨榟廷口齿不清地回答,可他的内心却隐隐躁动。
“用这里……”林聿用指腹磨起杨榟廷的舌面和光滑的口腔粘膜,“吸我的鸡巴吧?你吸我的奶头吸得那么好,这里肯定也会做的很好的。”
“不、不要……”杨榟廷下意识的小声胆怯地拒绝道,林聿的那个东西可比乳头大多了……他连av都才见过一回,还是女优被吮吸乳头的片段,哪里见识过一个人给另一个人吸鸡巴。
林聿无奈的抽回了指尖,叹息道:“真的吗?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咱们俩以后要变成夫妻呢,你的妻子难受了,你不帮帮他吗?”
“我……”杨榟廷紧张又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我不会……小聿……我拿手帮你,好不好……”
“现在不好,”林聿真诚地望着杨榟廷,深情地无比对男孩说:“我现在特别想做你的妻子,然后把我的大鸡巴狠狠塞进你的嗓子眼里,你从来都没给别人口交过,所以你一定会难受地干呕,想把我的鸡巴吐出去,可是你越这样、我就会越兴奋,所以我不会拔出去的,就一直这么操你的嘴巴、操你吃东西的喉咙,把你弄得委屈又难受,最后你可怜地流着眼泪,用舌头舔我在你嘴里刚射过精液的大鸡巴。然后我会对你说:‘谢谢老公,我好舒服。’不过放心,既然你现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的。小廷,我最喜欢你了。”
杨榟廷被优等生这一连串淫语惊吓得连眼睛都没眨过,林聿的话有哪里不对,可是又有哪里好像、好像有点刺激……他张了张嘴,才说:“林聿,你……、我……”
林聿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下体的上方,“好啦,小廷,用手让我舒服吧……我好想要你……”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杨榟廷握住了林聿粗壮勃发的阴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飘虚。
“现在都是你,都是怎么喜欢你,怎么欺负你。”林聿笑嘻嘻地说。
“原来那个事……叫‘口交’是吗……”杨榟廷在听的同时也没错过知识重点。可是该死啊,怎么听这种事他还能抓住重点?!
“是啊……怎么啦?”林聿缓缓挺动腰胯,让茎身在杨榟廷的手心里摩擦。
“没事儿,我帮你撸…”杨榟廷心想,回头他去搜搜吧,林聿原来还喜欢这个呢?诶,他怎么那么会弄这些事啊。这会不会也是一种要人命的天赋呢。
一早,陈焱还未睁眼,就感到右半边身子传来的温热,他无声垂眸望去,孩子在他的臂膀里蜷缩成了一小团。
他盯着男孩,看到他哭到有点发肿的眼圈,睡梦中都不安般揪起的眉心。陈焱至连呼吸都在不知不觉中轻了。
轻收回右臂,陈焱至起身换衣后,按习惯去泡了壶茶水。
陈焱至抬眼瞥了眼钟表,这一整晚,男孩的手机没来过一通电话,没人在乎他夜不归宿,没人在乎他回不回家。
连刚刚看到他揪着眉头不安的样子,陈焱至都要克制着对唐钊原本父母的怒火。
陈焱至缓缓提肩转动着僵酸的关节,眼观着叶片在容器里的沉浮姿态,嫩、立、飘荡。
这叶片的命运是浮是沉,都在陈焱至的手中。
性,肉体,交配,交易。已经熟知到木然。陈焱至很久都没想过身边要有个人,他早就用不着向他人证明自己,也用不着另一个人陪在身边。
唐钊吸引他的程度,就像是他这辈子冥冥之中理所应当要做的事一样,他就是想拥有他、呵护他、保护他、管教他、爱惜他、承担他的责任。
这所有情绪用一个身份关系去总结,就是陈焱至要唐钊当自己的孩子,他要成为唐钊的父亲。
可满足自己这些欲望的同时,男孩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精神快感,让陈焱至居然只是稍微回想了一下,气血就又要往下体汹涌而去。
陈焱至交叠双腿,抿了口茶,轻闭起眼。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轻踏在地毯上的动静,陈焱至没转身,继续稳稳地坐着。
又过了一会儿,男孩仍不敢靠近他,可呼吸稳不住地加速了,让陈焱至听得一清二楚。
陈焱至一手持杯品茶,微不可查地笑了一瞬,杯中水面无声荡漾。
唐钊感觉到男人应该知道他来了,深深呼吸了一声,终于鼓足所有勇气对着他的背影开了口:“今天、今天……”
“嗯?”男人果然知道他在,肯定是他呼哧呼哧的声音太大了,可是他压不住。
“我……”唐钊简直要疯了。因为他知道他自己想要干什么。
“走过来,面对我说,这是规矩。”陈焱至点了下茶桌。
啊啊啊啊啊——!!!操,操!!!!!
就一句话,唐钊的下体就要涌起昨天“早泄”前的那种熟悉的感觉。
唐钊在心里疯叫完,抬不起脸地把自己硬逼到了既害怕又渴望的男人面前。
喘的越来越重了……手心都变得发麻了,因为想起来昨天是怎么抱着男人的大鸡巴被操了手的。
“说吧。”
好害怕,好害怕,怕的他都要发抖了,小鸡鸡也怕的一直在发麻、又好酸,就像是被微电流一直电着一样。
怕的他想哭,怕的好想像昨晚一样跪下哭,想在爸爸的面前一边哭一边怕到浑身发抖地乱喷早泄。
唐钊再一开口,居然已经有了完全压抑不住的呜咽:“今天……今天还可以接着叫你、爸爸吗……?”
陈焱至抬眼直视男孩的双眼,“爸爸昨天说过了,你以后就是我陈焱至的亲儿子。”
“啊…、”唐钊的身子都颤了一下。
“忘了爸爸说过的话?”陈焱至用茶水冲了冲第二个茶杯。
“不……!没有、没有……!”唐钊怎么可能忘了,他全靠着这些话才能有勇气,来向爸爸问这一句话。
陈焱至将茶水倒满了瓷器,“没有吗,那就更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