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想说的话希望大家可以看到最后爱你们??(1/2)

?拒绝任何形式的催更

【除非给我钱】

最近可能看我文的大人们比较多,我也在尽量努力更新我喜欢的文,正好有大人以戏谑地口吻说:“太太,x个小时已经过去了,该更新了。”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心想着:啊,果然来了。

在这里单独提出来并不是想要鼓动网暴一类的,而是趁此机会跟大家说一下我的规矩,我的脾气。

我能保证的是:

1只要我还喜欢这对cp,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就一定会更新。

2如果我提桶跑路了是不会主动销号删除文章的,如果喜欢的话大家还能翻看我的作品。

??平日里和各位大人们的评论互动我都很珍惜也很喜欢,哪怕最后不写了也十分感谢各位曾经给过的支持。你们的互动和反馈让我知道原来我的文字是这样的,可以引起你的哀思,又或者可以博之一笑。我享受这样的互动,感谢说出喜爱的你。

3跟我的名字一样,我是纯爱战神,所以大家请不用担心会有路人出现的场合,哪怕有天我真的写了,请别担心,我一定不会在这个账号发出来的,至于您能在哪里见到它,那我们就心照不宣了。

看到这里介意大人就可以离开了,我知道有些大人是极端洁癖,我很抱歉,希望下次我们也不会互相遇见。

当然,我的文章有时会出现多cp的情况,但是请放心,我自诩有本事将这种畸形的感情展示给大家看。只要感情是纯粹的,牛头人怎么就不能是纯爱战神了!!!【振声】

希望大家不会被混沌中立的我创到

4我的xp是h而非g向,所以h向的大人们有福了。至于能写多少尺度,这完全根据我的心情而定,而非平台的要求。

??我是一个极度自卑又极度自负的人,尤其是在我擅长并且喜欢的领域。如果我想写,那么我就一定会写。至于平台能不能发,什么平台能发,那就是我跟平台的磨合角斗,我是不可能因为平台的因素去更改我已经完成的作品和已有的构思的。

??如果一个平台发不出来,那我们就换一个,就算所有平台都发不出去,请加我联系方式,我打电话读给你听x

??我是不可能为了过审去修文的,我非常讨厌它,它背离了我创作的初衷。

??5关于文风?

??打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是犹豫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风格是什么。因此也并不知道你是因为哪一篇文章点进来而了解我的。

??那么我想说的是,在我也不确定的情况下我没办法保证我的某种风格质量,所以介意和对我怀有某种期待的大人就可以离开了。

??毕竟憧憬是距了解最远的距离,我做不到你想象中的我,但你可以做到你想象中的自己。

??故而我的行文风格与叙事手法可能是古朴的、深沉的、冷峻的,亦可能是浪漫的、奔放的,乃至粗俗的

??来探索我更多的可能性吧亲爱的,希望你也能喜欢这样的我。反正我很喜欢现在这样的自己

??

我的规矩是:

1不排雷。

??相信看过我文的大人都知道我从来不会排雷,而我为了不创到大家每次都会写明是哪对cp,会有什么其他cp互动的出现。但是关于涉及到具体内容的排雷我从来不会写。

??因为我很讨厌这种东西。我非常推崇的私人化,也就是说:一篇文章如果你喜欢,那就是成功的,如果你不喜欢,那就是无意义的。

??这样的作品对读者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同样,这样排斥作品的读者对作者也是没有意义的,这是一个双向选择的过程。

??我的文字和的你就像婚前试居的情侣一样,你我都带着希望,但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喜欢这种浪漫,希望你也会喜欢。

??不排雷的另一个因素也是因为人和人的雷点不一样,而身为作者的我在创作时是不可能去考虑个别人的喜好的,【除非您花钱找我约稿,届时您将是尊贵的甲方大人】

??我只能保证我写出来的文字都是我喜欢的,如果你也恰好喜欢,那太好了,我也喜欢你。

【重点标记】

??那么在不排雷的情况下想必很多大人依旧很担心,怕我写不出自己心里的xx角色。对此我想说的是:

【请您自己写出来试试】

??这并不是什么讽刺的话,而是我在真心的向您提出建议,您甚至可以把它理解成请求。

??这几年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同人创作的环境,甚至整个创作的环境都很差,但是无论如何,我都希望有上述想法的大人自己试试。

??每多一个人尝试,那这个角色就多一份鲜活,更为这个圈子注入一丝新的活力。

??一个角色的诞生并不只是创作之初的各种设定,而是由我们这些充满爱意的手一点点将祂变得更加现实。

??因此我诚挚地邀请各位大人给你喜欢的角色一个机会,更给自己一个机会。试试吧,万一呢?

??2不混圈不站队

??你和我的关系仅仅只是看文的读者和写文的作者,我不是你的崇拜者,你也不是我的粉丝。

??这种纯粹的关系可以使我们浪漫的开始许多展开,而不是牵扯到其他的因素。

??3我的规矩就是规矩,起码在我的领地里。我爱这些规矩所以提出来,同样,我也爱着因为我爱这些规矩而去遵守的你。

??不论如何,我都感谢点开、,以及读到这里的你,我爱你,谢谢你愿意花费你宝贵的时间来了解我。

??希望我们可以一起走的更远。

??

??

观前提示:

1cp为卡达裘x克劳德、亚祖x克劳德,左右有意义,有萨菲罗斯x克劳德表现

2个人xp之作,不做排雷,ooc快跑

3质量不高但是欢迎大家吃kcyc,看看我家cp吧欧捏该,孩子要饿死了泪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克劳德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亚祖的注意。

这是实在一件很糟糕的事,自诩为独立于萨菲罗斯存在的思念体来说,亚祖很讨厌自己身上与萨菲罗斯那些相似的地方。

比如那头如月光流淌的长发,凌厉又不失俊美的容颜,优雅从容的姿态,以及扭曲的内心。

当然,从现在开始,要加入一个特殊的人,克劳德。

克劳德,一个多么美丽而又充满诱惑力的名字,亦如它的主人。嘴唇轻启,舌尖慢慢卷起,在口腔滑过一个慵懒的弧度,感受一段急促又轻巧的气流在唇齿间爆破,满足感油然而生。

克劳德就像那条诱惑夏娃吃下禁果的蛇,在谈吐间若隐若现的舌尖,如蜜一般散发着馥郁的气息。虽然这张嘴往往吐露出的都是刀锋般的语言,但是这无伤大雅,毕竟除了以这种方式来反抗他们之外,克劳德并没有别的办法。

没错,是“们”。

作为思念体的亚祖还有两个兄弟,傻大个哭包的罗兹和狐狸一般精明狡诈的卡达裘。

罗兹暂且不提。事实上他又能做什么呢,你总不能指望一个心性比肩三岁孩子的兄弟承担更多,如果你也有这样的兄弟或者别的什么,祈祷吧,别让他们牵连到你自己。

更讨厌的是卡达裘。尽管三兄弟间时常处于领导地位的是他,但亚祖明白,只是因为自己懒得操心而已。正巧碰上了一个表演性人格的兄弟,就如同瞌睡遇上了枕头,完美适配。

但是亚祖内心深处对卡达裘的厌恶程度甚至直追他们共同的哥哥萨菲罗斯,而卡达裘对此心知肚明。倒不如说这一切都源自一场由他们亲自出演的闹剧。

以及他们兄弟几个最爱的人,他们的哥哥、嫂子、母亲——克劳德。

——————————————————————

“我们为什么不能结合呢妈妈?明明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理应有最亲密的关系呀。”卡达裘楚楚可怜的仰视着面前的金发刺刺头。

就是这个角度,以泫然欲泣的哀戚眼神看着克劳德,他就永远无法拒绝。看着克劳德手足无措的样子,卡达裘心里涌上了诡异的满足。

和挺立的刺刺头发型不同,克劳德拥有一颗柔软的内心,他永远无法拒绝弱势群体对他的仰仗和倚靠。这不同于寻常的英雄主义,克劳德并非满足他人崇拜的眼神和感谢的话语,而是他无法拒绝。

我们的万能工先生看似无所不能,实际上他拥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无法拒绝。

克劳德从来学不会拒绝,亦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拒绝。不管是幼年时他人的欺凌,神罗时上级的命令,还是噩梦般的萨菲罗斯。

他从来都是在逃避,逃避一切。面对伤害和不公正的对待时,他永远都以逃避来解决一切问题。看似冷酷的外表下是一颗玻璃般晶莹剔透的心,如此美丽,如此纤细,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克劳德就如蚌壳一般,紧紧封闭住柔软的自己,以厚厚的伪装来面对所有人。只有像萨菲罗斯一样以绝对暴力来击碎蚌壳才能体验到他的纯美。

当然,还有另一种选择。

卡达裘慢慢低下头,精致的面庞隐藏在垂下的发丝间,仿佛有泪滴滑过。

当我们在高档场所享用美食时总要穿戴整齐,并且使用精致的餐具,才算不辜负面前的佳肴。更何况是克劳德这般充满挑战性的“野味”,稍有不慎就会变成萨菲罗斯那般引起克劳德的厌恶。

虽然不想承认,但作为思念体的三兄弟单打独斗是无法战胜克劳德的,更毋论达到萨菲罗斯那样轻佻又游刃有余的姿态。

每次想到这里,卡达裘都不由得牙根发痒,咬紧了牙关。这该死的差异如此悬殊,他永远无法让克劳德停下追逐萨菲罗斯的脚步,因此不得不和他那讨厌的兄弟联手,才能拥有坐在餐桌前的权利。

是的,我们可怜可爱的克劳德还不知道自己落入了怎样的陷阱。高明的猎人往往都以猎物的姿态呈现,以柔软的动作,哀婉的神情,脆弱的话语一点点试探,一点点挤占猎物的私人空间。等到猎物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早已无法挣脱。

毕竟除了粗鲁强硬的掰开蚌壳,我们还可以借助一点工具,从容的撬开他。

甚至是,让他自己打开,自愿露出那汁水丰沛的柔软躯体。

——————————————————————

被卡达裘话语内容惊到的克劳德恍惚了一瞬,还未张口说些什么,就看见面前男孩因为没有得到正面回馈而慢慢低下头,泪滴滑过他精致的面颊,显得如此脆弱悲戚。

克劳德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这正是他所不擅长的部分。

不管是善解人意的蒂法,俏皮可爱的爱丽丝还是古灵精怪的尤菲,她们都如此鲜活动人,并未曾用泪水浇灌克劳德,反而是克劳德时常因为她们流泪。

在朋友们一一逝去后,陪伴克劳德的只有萨菲罗斯的三个思念体。

面对萨菲罗斯,克劳德有万般的情感杂糅在一起。他是幼年的憧憬,是入职神罗时的向往,是午夜梦回的悸动,更是成年后附骨之疽的噩梦。

任谁都无法接受曾经依恋的英雄变成残暴的杀人魔,不仅是自己的村庄、自己的母亲,整个星球都即将沦陷。克劳德一直觉得萨菲罗斯疯了,就在那次普通的任务中,原本的英雄萨菲罗斯坠落了,取而代之的是银白色的恶魔。

在与萨菲罗斯纠缠的日子里,克劳德逐渐回想起了一切。原来,萨菲罗斯从来都是清醒的,清醒的成为英雄,清醒的成为恶魔。不清醒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

杂糅了扎克斯的记忆和自己的恋慕所汇聚而成的“记忆”,任萨菲罗斯本人看到都会露出玩味又满足的笑意。更何况小狗一般永远阳光充满活力的扎克斯,只怕他看到了会惊讶的跳起来,大声叫嚷道自己绝对没有跟萨菲罗斯这么亲密过,随即担忧起可爱的黄金刺刺头,顺便做一下深蹲。

打破克劳德回忆的是亚祖,这孩子不仅有着与萨菲罗斯一般美丽的长发,优雅从容的姿态,更继承了萨菲罗斯的鬼魅行踪。

“卡达裘,我可不记得哥哥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母亲。”亚祖冰凉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如冰锥一般刺向了克劳德,刺得克劳德脸发红。

“这……”克劳德支支吾吾想解释些什么,却被一边的卡达裘拉住胳膊抢白道:“就在刚刚喔~”随即满足地将头蹭在克劳德的肩膀上,甚至挤出了一丝婴儿肥。

“对吧,母、亲。”

又是那种恶心的样子,亚祖看着几乎躲进克劳德怀里的卡达裘,哪怕自己清楚这是一场专门为捕猎黄金陆行鸟打造的“游戏”,心里涌现出的厌恶也几乎要吞噬面前的两人。当然,对他最爱的哥哥克劳德是另一种吞噬。

几乎是瞬间放弃了原本装模作样的计划,无端的愤怒占据了亚祖的头脑,他不再和卡达裘继续纠缠,反而向克劳德发起攻击。

“为什么,哥哥。”即使充斥着愤怒,亚祖也并未表现在脸上,这和他那一眼能看出喜怒哀惧的笨蛋兄弟罗兹完全不同。

“为什么卡达裘可以叫你母亲。”

亚祖的话并未说完,在场的其他二人却都明白了潜藏其中的意味。

不公平。这是亚祖的愤怒之源。

克劳德也清楚,这种看似偏爱的举措足以毁灭一切费心营造的关系。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人人都明白的道理。只是克劳德并不是偏爱对着自己时常娇嗔的卡达裘,而且他惧怕着亚祖。

是的,惧怕。哪怕面对萨菲罗斯,克劳德也从未产生这种情感。惧怕这种捉摸不定的飘忽情感比纯粹的爱恨交织更让克劳德无措。

只是这种惧怕并不是无垠之水、无根之木,而是来源于亚祖的面庞。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亚祖的一举一动完全就像是萨菲罗斯的未完全体,尽管他总是无言,隐藏在活跃的卡达裘和纯粹的罗兹之间。

克劳德实在无法将戒心放下,所以只好逃离。无法改变既定事实,但是可以改变自己,对吧?

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克劳德狼狈的移开视线,嗫喏着:“不是这样的……”

克劳德实在无法与亚祖长时间的对视,这使得他不得不幻视起萨菲罗斯,就像用丝线牵引的炸药,你永远无法知道是否下一秒就会爆炸。

“亚祖,我没有答应卡达裘……”

“但是你也没有拒绝对吧!”亚祖再次愤怒的打断了克劳德。

这可不是他平时装模作样端着的样子,卡达裘玩味的想着,却出声圆滑的解决了一触即发的危险氛围。“别这样,亚祖。哥哥很喜爱我们的。”

说实话,要不是牵扯到自己的计划能否成功实施,卡达裘巴不得亚祖跟克劳德起争执,这样自己就可以趁克劳德愤怒悲伤迷茫时趁虚而入。对于得到克劳德,卡达裘势在必得且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不是局限于武力差距,卡达裘也想尝尝萨菲罗斯曾经的感受,克劳德一切都是那么动人。

不过这也并不全是坏处,对吧?至少萨菲罗斯可不会得到克劳德的怜爱。像萨菲罗斯这种天生的上位者来说并不需要示弱,而他也并不屑于伪装。

毕竟对于可以随时破门而入的游戏来说,谁会费心费力去找钥匙呢?

但是这种不同选择得到的克劳德更是别有一番滋味,躲在克劳德背后的卡达裘控制不住地露出那种疯狂而又满足的笑意。他已经嗅到了胜利的气息,以及他亲爱的哥哥、嫂子、母亲克劳德身上淡淡的香味。

卡达裘从克劳德身后绕出,眼中的疯狂在克劳德面前瞬间收敛的无影无踪,挡在自己引燃愤怒的兄弟和猎物之间。还未等他继续向克劳德展示魅力时便被自己那愚蠢的兄弟拨开了。

亚祖进一步踏入克劳德的领域,迫使克劳德回头看他。眼中的愤怒怨怼如针一般刺向克劳德,令克劳德几乎晕眩。

看着几乎贴在自己面上的亚祖,克劳德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就在大脑即将放空之时却被亚祖强硬地掰正,不得不正视起面前的男孩。

那张似是故人来的面庞有着少年娇嫩的嘴唇,克劳德却眼睁睁的看着那唇一字一句吐露出令自己崩溃的话语:

“你在透过我的脸思念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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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p为卡达裘x克劳德、亚祖x克劳德,左右有意义,有萨菲罗斯x克劳德表现

2个人xp之作,不做排雷,ooc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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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你们背着我偷偷找哥哥玩!”罗兹像炮弹一般冲进这本就不大的空间,倒是缓解了原来剑拔弩张的氛围。

哼,看来这个傻大个哭包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至少在缓解气氛这儿有着卓越的成就。卡达裘边想边悄悄翻了个白眼,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跟这家伙成为兄弟,跟那个天天装模作样端着的亚祖更是。

“好哇卡达裘,你敢看不起我!”罗兹看到了卡达裘的鬼动作立刻生气起来,大声叫嚷道:“哥哥你看卡达裘他翻我白眼!”

“好了罗兹,卡达裘……卡达裘不是故意的……”克劳德回过神来却又不得不处理新的危机,这显得他更像一个孀居还要带三个顽皮孩子的疲惫母亲,“卡达裘,跟你哥哥道歉。你不应该对他翻白眼的。”

“什么!”卡达裘震惊地看向克劳德,随即委屈起来,“哥哥你居然要我跟罗兹道歉……”

“这本来就是你的错!卡达裘!谁叫你翻我白眼的!”罗兹示威一般地举起他坚实有力的胳膊在卡达裘面前比划了一下,“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就只会讨哥哥欢心!”

卡达裘眼中滑过一丝暗色,等着吧罗兹,等我吃到了哥哥,第一个解决了亚祖,然后就轮到你了。

虽然卡达裘心中想着这些危险的事情,但他脸上却挂着楚楚可怜的表情,又用那种众人都熟悉的样子看向克劳德,“事实上,哥哥,我只是眼睛有点不舒服……我只是……我只是眨了眨眼睛……”随即委屈的低下头来,小声道:“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罗兹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甚至可以让他在你面前抹黑我……”

“你胡说!我明明就看到了!你刚刚就是对我翻了白眼!对吧亚祖!你肯定也看到了!”看到在克劳德面前颠倒黑白的卡达裘,罗兹实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边哭边扑向卡达裘试图去打他。

我们可怜的罗兹时常处于这种兄弟间的“逗弄”中,这使得他很讨厌自己这个软弱无能的兄弟,更何况他总是撒谎,尤其是在哥哥面前。

我讨厌他。罗兹心里想到,这个可恶的软脚虾总是这样!看我今天不拽住他的舌头狠狠揍他一顿!

“啊!哥哥你看他!”卡达裘夸张地叫起来,随即再一次躲在克劳德身后,这使得克劳德不得不暴露在罗兹面前。

“好了罗兹,别这样,不论如何别动手打人好吗?卡达裘毕竟是你的兄弟……”克劳德无奈的接住因无法控制身体而扑向自己的罗兹,将他轻轻拢在怀里,“晚饭你想吃点什么呢罗兹?”

罗兹被突如其来的怀抱震住了,他从未想过哥哥会这样温柔的抱住他,就像……就像妈妈一样,轻声细语的对他说话。

想到未曾谋面的妈妈杰诺瓦,罗兹不由得再次湿了眼眶。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见到妈妈的话,她肯定也跟哥哥一样温柔,也跟哥哥一样有着漂亮的金发和好闻的气味。

“我想吃苹果馅饼……哥哥……”罗兹伸手抓住了克劳德的衣服,像个真正的幼儿一般倚靠在他胸前。

好温暖……我喜欢这样的哥哥……要是哥哥永远都能这样就好了……这个念头突然出现在罗兹脑海中,这使得他更加贴近克劳德,还用头蹭了蹭他。

看到眼前亲密的一幕卡达裘嫉妒的要发疯,他头一次不顾一切地冲向克劳德并狠狠撞开了他的兄弟。“这是我的位置!”卡达裘失控地尖叫起来,至少在这一刻,比起之前的算计,他显得更像一个少年。

卡达裘恨死罗兹了,这一刻,罗兹排在了卡达裘最想解决掉的第一名,甚至超越了萨菲罗斯和亚祖。

卡达裘和克劳德都知道,平日看起来宠溺的互动实际上只是一种施舍般的表演,克劳德知道这个乖乖仔底下容纳着怎样的恶魔。

但他无法拒绝,对于那双饱含孺慕的眼睛,克劳德完全没有一点办法拒绝。因此他不得不像个法官一样不停给这三个闹腾的孩子断案。

卡达裘和亚祖也知道,比起兄弟俩,克劳德潜意识里其实更偏爱罗兹,尽管他和罗兹都未曾发现。

莽撞又爱哭的罗兹是真正的稚童,他没有兄弟俩深沉的思绪,总是诚挚又热烈,像暴风雨一样。这样的罗兹让克劳德不由得想起另一个精力充沛的开朗家伙——扎克斯。

在罗兹面前克劳德总是卸下心防,这时的他显得那么悲悯,就像圣母一般爱怜地看着自己孩子,是那样的圣洁美丽,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不仅是卡达裘,亚祖也红了眼睛,不过是因为愤怒充血造成的。只是他并未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而是冷冷地开口:“看吧,哥哥,就算是罗兹也懂得偏爱的感受。”

克劳德看着面前这个孩子,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又紧紧地闭上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做,从来没有人教导过他该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

不管是幼年的自己还是蒂法,又或者是玛琳和丹泽尔,克劳德从来没有碰见过这般难缠的孩子。当然,克劳德也从来不和孩子们打交道,尽管他带回了丹泽尔,会帮小姑娘找她走丢的猫猫朋友,甚至被接纳成为进入小朋友专属秘密基地的大人。

克劳德从未真正意义上接触、哺育和抚养过一个孩子,因此对于萨菲罗斯的三个思念体总是显得左支右绌,他像第一次成为母亲的女性一样手足无措。

克劳德用一种近似求助的眼神看向亚祖,这孩子总是冷静自持,总是能帮自己解决一些问题,就像曾经的萨菲罗斯。

看着无意识流露出脆弱与依赖的克劳德,亚祖满足地笑了起来,上前按住了还要发怒的兄弟罗兹。这家伙壮的像牛犊,天知道亚祖用了多少力量才能控制住他。

至于亚祖为什么不选择卡达裘……亚祖哼笑一声,现在好戏才要上演呢。这个小丑一般的兄弟总是用他滑稽可笑而又夸张的举动来吸引哥哥的注意,这一点也不成熟。

我们的亚祖还不曾发现自己也只是一个故作高冷的小鬼,事实上和他所讨厌的兄弟们并没有太大差别。就像卡达裘讽刺的那样,“别以为你穿上萨菲罗斯那样色情暴露狂的衣服就可以成为他了。”

但是至少现在克劳德无比庆幸亚祖还算有理智,能让他专心对付怀里的这个家伙。

“好了卡达裘,放开我。”克劳德试图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卡达裘,但是失败了。卡达裘恨不得将自己揉碎然后同哥哥结合在一起,或者反过来。

“不要。”卡达裘带着哭腔,用颤抖的声音倾诉自己的不满与委屈,“我讨厌他,哥哥。哥哥明明是我的。”

暂且不说再次愤怒哭泣起来的罗兹,就连亚祖也皱起了眉头,这该死的小丑想干什么?这可不是计划里的一环。

好在卡达裘很快调整过来,又一次用那种甜腻的声音撒娇起来:“哥哥~我好难过,我好怕罗兹晚上趁你睡着偷偷打我,我晚上想跟你一起睡好吗?求你了~”

“你胡说!”还没等罗兹哭着吼出更多,克劳德先一步打断了他,看着赖在怀里不愿离开的卡达裘,克劳德真的很无奈,“你哪一次不是趁我睡着偷偷溜进来,卡达裘?”

无视了震惊和愤恨的兄弟们,卡达裘再一次甜蜜的投入克劳德的怀抱,就像曾经的那些时光。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好喜欢你啊,哥哥。”

观前提示:

1cp为卡达裘x克劳德、亚祖x克劳德,左右有意义,有很大部分萨菲罗斯x克劳德表现所以打tag

2个人xp之作,不做排雷,ooc快跑

3质量不高但是欢迎大家吃kcyc,看看我家cp吧欧捏该,孩子要饿死了泪目

克劳德躺在床上叹气,他无数次的怨恨过萨菲罗斯。这个该死骗子不仅欺骗了他的身心,伤害了他和他的亲朋好友,更给他留下三个顽劣的孩子,让克劳德不得不像个新丧的寡妇一般操持整个家庭。

“该死的萨菲罗斯……”克劳德狠狠地锤了几拳身下的萨菲罗斯限量款等身抱枕。在萨菲罗斯回归生命之流时这个可怜的抱枕就成了萨菲罗斯的替身,时常无端忍受克劳德的怒火,亦如克劳德忍受萨菲罗斯那三个思念体。

听着,这款萨菲罗斯限量款可是高档货,尽管萨菲罗斯做了一些人神共愤的事,但是看在他俊美无俦的脸,还有那几乎要冲破胸前性感十字交叉皮带的胸大肌的份上,萨菲罗斯后援会选择原谅他们的英雄,并认为这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些通通都是神罗或者五台的阴谋!或者别的什么邪恶组织!反正萨菲罗斯是无辜的!

看着身下抱枕熟悉的印花,克劳德不由得又给了他几拳,然后又抱进怀里揉捏了几下,再次感受它的柔软。

“这可是萨菲罗斯后援会高级成员才有资格购买的超级限量款,跟其他私底下偷偷流通的手办一点也不一样。”克劳德又揉了几下怀里的抱枕转而躺在床上,举起手中的抱枕自言自语起来:“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尽管萨菲罗斯可怜的替身先生平日里会被套上纯黑的防尘罩且塞在克劳德衣柜的最里面,克劳德还是很担心它会暴露,尤其是当他和三个思念体还住在一起时。

好吧,本来不应该这样的。

如果不是卡达裘、亚祖和罗兹缠着克劳德,闹得克劳德本来平淡无味的生活鸡犬不宁。卡达裘甚至还大放厥词,声称如果克劳德不承认他是他们三个思念体的哥哥,不和他们一起住来看管他们的话,他们就要搞事情了!

至于他们都要做什么邪恶的事情,克劳德不敢赌,尤其是在他还不曾了解这三个思念体是否会成为三个萨菲罗斯的时候……

事实证明克劳德完全不该如此谨慎,这三个嚣张的小鬼实际上都是缺爱的孩子,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

想到这里克劳德幽幽地叹了口气,将抱枕夹在腿中面对墙壁侧躺起来,“总感觉卡达裘他们会发现抱枕……下次得换个地方了……”

一想到卡达裘,克劳德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这孩子太能闹腾了,比起行踪不定的亚祖和势必要缠着某个兄弟的罗兹来说太令人放心不下了。

这小子油滑的几乎让人挑不出错来,而且时常出些坏主意来制造混乱,更糟糕的是,卡达裘自己很享受这一切。

不过这总比卡达裘不出声好……这家伙安静的时候绝对会出大事……就比如现在……这家伙异常的安静,刚刚在兄弟面前被自己拒绝同睡的卡达裘也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坏……一直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这太反常了……

对于即将到来的危机,克劳德有些担心又有些无奈。好吧,他做好准备迎接挑战了,克劳德心想,大概又是趁自己睡着偷偷溜进来躺在自己怀里吧……

“真是个小孩子啊……”克劳德嘟囔着将限量版抱枕仔细的收起来,再次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明天就给它换个位置吧,也不知道这些家伙会不会偷偷翻我柜子……”

实际上克劳德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在这个家里除了萨菲罗斯本人,所有人都知道克劳德有个萨菲罗斯限量版抱枕并时常做出殴打又揉捏的动作,随后以各种奇怪的姿势抱在怀里或者骑在上面。

看着全副武装且鬼鬼祟祟四处查看三人是否藏在家的克劳德,卡达裘&亚祖:哥哥绝对又弄了萨菲罗斯相关的东西回来……

我们可怜可爱的克劳德并不知道在他拿回抱枕的第一天时就暴露了。

至于罗兹则是亲眼目睹了哥哥殴打萨菲罗斯的壮举,因此再也不敢同哥哥叫板了,起码在武力上……

——————————————————————

收拾好一切的克劳德带着悲壮的情感从容赴睡,他可不想因为卡达裘未知的行动而影响自己的睡眠和本就不多的独处空间。

可惜我们的克劳德今天睡得并不安稳,并不是因为卡达裘偷偷捣乱,而是因为一个噩梦。

克劳德再一次梦见了萨菲罗斯,这使他不由得应激起来,尤其是萨菲罗斯带着他熟悉的台词和那歌咏般的语调时。

“克劳德,你是我的人偶。我是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回忆的。”

克劳德无助的蜷缩在床上,又来了,为什么,萨菲罗斯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克劳德不由得祈祷起来,神啊,如果我罪孽深重的话请直接惩罚我,而不是让用这种方式一遍遍的凌辱折磨我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只是这次的萨菲罗斯不只是说几句话撩拨一下克劳德就谢幕了,而是重新开始了他们曾经热衷的活动。

随着身后人的动作,银白色的长发再一次轻抚过克劳德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就像曾经千百遍经历的那样。

即使是两人做爱时萨菲罗斯也不会扎起那头引以为傲的长发。他喜欢自己的长发坠落在克劳德身上的感觉,垂下的发丝如同幕帘一般将身下人笼罩,这是二人的专属空间。没有那些小虫子来让克劳德分心,萨菲罗斯非常满意这样的克劳德。

对于克劳德则有着复杂的感受。克劳德对于萨菲罗斯的长发依旧是充满迷恋,有时候又觉得满足,但是时常也会觉得屈辱。

萨菲罗斯的长发永远光滑柔顺,锦缎一般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克劳德喜欢这头长发,甚至有时候忍不住会怀疑自己是否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当萨菲罗斯在他身边时,克劳德忍不住会看向那头长发,随后是被皮带交叉束缚的饱满的胸口,然后才是那张被誉为“神罗的瑰宝”的面孔。

当萨菲罗斯经过克劳德时总会带起一阵香风,无论多少次克劳德都会呆愣在原地,只会瞳孔放大傻傻地看着萨菲罗斯离去的背影。克劳德想,他是喜欢萨菲罗斯这头长发的。

在两人关系尚未破裂时,克劳德常常觉得满足和欢喜。注视着那双深情的眼睛,克劳德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卷进那名为萨菲罗斯的漩涡。

但是他很喜欢,毕竟没有人会拒绝恋人沉醉的面容,尤其是对着自己。

这时的长发就如丝线一般缠绕交织,带着柔软又不容拒绝的强势令克劳德在他身下舒展、紧绷。这种温柔令克劳德无法拒绝,让他产生了一种恋爱的错觉。

是的,错觉。当克劳德真正认识萨菲罗斯时才发觉自己从来都未曾真正了解过枕边人。当他用愤恨的眼神望向萨菲罗斯时,那头该死的长发就像鞭子一样,不仅抽打在自己身上,更抽打在自己心上。

克劳德想到曾经的一切,百感交织。我们的克劳德不管过了多久、经历了什么,还是曾经的那个男孩,所以他悄悄地哭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切,每一次萨菲罗斯都如影随形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和他那头该死的长发一起。

等等,克劳德突然惊觉,身后的触感不对。萨菲罗斯的长发几乎可以将克劳德包裹起来,就像一枚茧一样缠绕着克劳德,令他窒息,而不是现在这种如同调情般的轻轻撩拨。

“哼,才发现吗,哥哥。”卡达裘从黑暗中走出,玩味的看向沐浴在月光里的兄弟,还有他身下的哥哥那如玉的胴体。“你跟萨菲罗斯还真是像呢,亚祖。”

克劳德身后的人并不言语,只是加重了顶弄的力度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亚祖讨厌自己身上与萨菲罗斯相似的一切,这使得克劳德常常通过自己看向那个该死的萨菲罗斯,随即陷入无尽的沉默与深思。

但他又不得不感谢自己与萨菲罗斯相似的一切,不论是长发、面容,还是别的什么,克劳德几乎分辨不出二人的区别,这才让他有机可乘。

得益于这过度相似的一切,克劳德一开始就无法将亚祖当做一个思念体、一个只是走错路的孩子来看待。

亚祖背着月光的样子像极了萨菲罗斯,克劳德一时间竟然看痴了。尤其是当亚祖张开双臂用那种近乎叹息的语调,说出萨菲罗斯那句经典台词:“你是我的人偶,克劳德。”

无情打断亚祖继续表演鬼上身的是他的兄弟卡达裘,这臭小鬼以蛮横的力量一把抓住了克劳德的刺刺头,并把他往自己身下带。

“好了哥哥,叙旧结束了。让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就像你每次配合我表演的那样。”

观前提示:

1cp为卡达裘x克劳德、亚祖x克劳德,左右有意义,有萨菲罗斯x克劳德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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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见过我们的母亲杰诺瓦吗?”卡达裘赖在克劳德怀里撒起娇来。

“……见过。”克劳德拒绝想起那个仿佛仅是短暂憩息的美丽女性,得益于她强大的基因才使得萨菲罗斯拥有如此俊美的容颜。

但也因此他才发现萨菲罗斯竟然是个“妈宝”,好吧,虽然理智上可以理解,但是感情上克劳德永远无法接受。

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卡达裘,克劳德再次感慨起杰诺瓦基因的强大。“她是一位很漂亮的女性。”

“真的吗真的吗?”罗兹试图挤开自己的兄弟,也想像卡达裘一样跟哥哥亲近,只可惜他过于高大健壮的身材完全做不到卡达裘那种小鸟依人的姿态,更何况卡达裘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亚祖虽然无言,但也向克劳德的方向挪了挪,贴在了他身上。

“走开罗兹,哥哥是我的!”卡达裘一把搂住克劳德的脖子,不愿意跟他最爱的哥哥分开。

“你已经呆在哥哥怀里够久了!该轮到我了!”罗兹也没有放弃,抓住卡达裘的腰部试图拉开他。

眼看克劳德要被罗兹和卡达裘拽走,亚祖也伸手环抱起克劳德,这使得克劳德不得不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

谁能来救救我……崩溃的克劳德早已经放弃了抵抗,这种争宠的戏码每天都要上演许多遍,并且三兄弟都乐此不疲。

看着身边的三个人形挂件,克劳德恍惚看到了三只大型犬在互相追逐啃咬。该死的萨菲罗斯,我跟你没完……克劳德像个崩溃的母亲一样再次咒骂起了自己那无用的丈夫。

“差不多就行了,你们。”克劳德烦躁地开口,“你们能不能安静点。”

哪怕是最不会看眼色的罗兹都知道哥哥生气了,三个人立马从克劳德身上离开,像上级阅兵那样一字排开整齐的站在克劳德面前。

看着面前如同信号格一般排列的三只,克劳德又无奈又想笑。他们每次都是这样,吵吵嚷嚷、打打闹闹,又不会真的让自己特别愤怒,他们总能找到那个完美的点让自己无法狠狠揍他们一顿。

“你们自己在家呆着,我回房间了,要出门的话叫我,不许偷偷溜出去玩。”克劳德像每个仔细叮嘱的母亲一样重复着不下万遍的话语,当然,他的孩子们也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

在思念体三兄弟有气无力的“知道了”中,克劳德满意的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咚咚”

克劳德躺下没一会儿就听见了房间门被敲响的声音,随即一抹银白色闪了进来。

“卡达裘,你有什么事吗?”克劳德看着偷溜进来的卡达裘,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开始疼了。

“哥哥……”卡达裘慢慢走近了克劳德,轻轻拉起他的袖子,用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盯着克劳德,“哥哥……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偷偷叫你母亲啊……”

“啊?”

虽然克劳德实际上履行着一位母亲的职责,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一个女性专属的称呼,更何况从逻辑上和伦理上克劳德都不能算三个思念体的母亲。

看着这张不同以往伪装出来的面孔,克劳德知道,这是卡达裘的真心话。他同萨菲罗斯一样,渴求着一种名为“母亲”的牵绊,好像这样就可以忽略他们本身非人的存在一样,变得和这世间有些许联系,变得不再孤独。

克劳德心里是想拒绝的,作为一个和萨菲罗斯有些千丝万缕关系的倒霉蛋,他真的不想再加深两人之间的联系了。

但是他无法拒绝。

不管是不是克劳德的性格缺陷在作祟,我想,对着这样一张充斥着孤独寂寞而又饱含孺慕和渴望的脸,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狠心拒绝,更毋论克劳德了。

“这……”克劳德为难起来,但是他找不到理由拒绝。如果要抽丝剥茧的将那些陈年旧事一一道来,就连克劳德自己也难以接受。更何况旧事重提也未必能改变执拗的卡达裘。

就在这举棋不定的时间里,深知克劳德缺点的卡达裘立即打蛇随棍上,抢先一步抱住克劳德,颤抖的叫出他曾在心里默默呼唤过千百万次的称呼:“妈妈……”

克劳德浑身一震,被这短短两个字中包含的无限深情震撼到了,曾经的萨菲罗斯也是这样吗……他不禁想起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

如果……如果当时有一双手能抱住他,包裹他,让那个强大却孤独的男人不再寂寞,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呢……

克劳德失神的将双臂张开,轻轻搂住卡达裘,就好像搂住了曾经的那个萨菲罗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想为萨菲罗斯做点什么,好让他不再孤独。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体温,卡达裘狂喜的抬起头,看着面前双目失神且陷入沉思的克劳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他,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又是他又是他又是他!!!

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萨菲罗斯!!!

哥哥看着他们三兄弟的时候经常会无意识的陷入沉思,空洞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脱离被牵绊住的躯壳,以精神体的形式逃离他们的掌控。

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家伙死了千万遍却还是能轻易地勾走克劳德的心绪,而自己和兄弟们做了那么多全都是无用功。

如果萨菲罗斯现在在这里,卡达裘甚至想扑上去用最原始的攻击方式去撕咬他,打断他的四肢,踩碎他的脊椎,啃下他的肌肉,喝干他的血液,用脚来回碾压他的头颅,最后在那摊看不出原来形状的烂肉上吐痰。

事实上就算萨菲罗斯真的在这里,能被这样对待的也只有卡达裘。

尽管再怎么愤恨萨菲罗斯,在代表绝对实力的萨菲罗斯面前,卡达裘也束手无策。

他甚至连个替身都不是。

“妈妈——”卡达裘再次呼唤着克劳德,就像迷路的小动物在无助的呼喊他的母亲。

听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克劳德浑身一震,看向了怀里的卡达裘,“怎么了?”

他似乎忘了之前还没答应卡达裘这样叫他,但是卡达裘怎么可能放弃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随即狂喜而又神经质的叫起来:“妈妈妈妈妈妈……”

紧接而来的是一句深沉到萨菲罗斯也未曾说过的话:“我爱你,克劳德。”

“……别这样,卡达裘。”面对这种几乎要吞噬他的情感,克劳德不禁感到惶恐……

——————————————————————

“我喜欢你的嘴,哥哥。”卡达裘笑着和亚祖一前一后的顶弄起来,“我喜欢你的一切。”

一只手捏着下颌,一只手拽着头发,还有两只手死死地禁锢在腰间。卡达裘和亚祖就像四手联弹一样让这个名为克劳德的人型乐器上下都发出粘腻的水声。

月光洒在这白玉般的胴体上显得更加惑人,看着自己亲爱的哥哥、嫂子、母亲在身下如同雌兽一样跪趴着接受侵犯,卡达裘和亚祖都兴奋到了极点。

克劳德随着两人的动作前后摇晃,就像一艘无助的小舟飘荡在狂风骤雨的大海上。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尽管克劳德认为思念体三兄弟都是孩子,但至少现在,卡达裘和亚祖向他证明了他们并不是。

卡达裘居高临下的看着哥哥那张因包裹不下自己而流出涎水的嘴,心理的满足达到了巅峰。他不再继续顶弄克劳德的喉咙,而是退出来调皮的顶弄口腔四周。

“不要咬到我了哥哥,我怕疼。”卡达裘看着克劳德因为自己的动作微微鼓起的脸,恶劣的玩弄起来,就像一个可恶的孩子在甩弄他可怜的毛绒玩具。

随着一声闷哼,身后的亚祖释放在了克劳德体内,一抹浓稠的白色顺着股沟缓缓流下。

“好了没,我也要艹哥哥的嘴。”克劳德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那个优雅懂事的亚祖居然会说出这种粗俗的话,瞳孔都微微放大了。

看着面前吃惊的克劳德,卡达裘放肆的笑起来:“哈哈,哥哥,没想到吧,亚祖可不是什么好弟弟啊。”随后也射在了克劳德嘴里。

“真是天真……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你,哥哥。”卡达裘笑着退出克劳德的嘴,与亚祖交换了位置。

突如其来的精液令克劳德忍不住呛咳起来,“你们……”还没等他说出更多的话,现在站在克劳德面前的亚祖一把翻过克劳德,让他仰躺在床边,掐着克劳德的脖子再次顶了进去。

“哥哥,亚祖生气起来可是很恐怖的,大概这就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吧。”看着面前因为亚祖的动作喘不上气的克劳德,卡达裘没有丝毫心疼,反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

“哥哥,你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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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哥哥你喜欢窒息啊。”卡达裘笑着拨弄起克劳德逐渐挺立的阴茎,就像顽皮的孩子在摆弄一个可怜兮兮的不倒翁。

“……唔……”

克劳德的双手紧紧抓着亚祖的大腿内侧,试图推开他。奈何掐在他脖颈间的双手逐渐收紧,克劳德只能感受到氧气一点点稀薄时大脑传来的眩晕感,随着亚祖蛮横的动作,口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边流下,视觉也逐渐模糊……

我可能要死了,克劳德想,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样就不用再面对卡达裘和亚祖了……

看着身体逐渐瘫软、眼睛上翻的克劳德,亚祖迅速松开掐在脖子上的双手,将自己的分身抽离。

精液不止射在哥哥的嘴里,更射在哥哥的脸上,蹭出一道暧昧的斜线。

“别以为你这样就能逃离我了,哥哥。”亚祖抬起克劳德的脑袋,防止大脑因为长时间缺氧造成哥哥的死亡,“我爱你,克劳德。”

就算再怎么讨厌被当成替身对待,再怎么嫉恨卡达裘和罗兹,克劳德也是自己最爱的哥哥不是吗?

被半搂在亚祖怀里的克劳德一点点恢复了呼吸,他从来没想过这两个孩子是这样看他的。

怔怔地看着亚祖在垂下的发丝间若隐若现的姣好的脸,克劳德不禁悄悄湿了眼眶,亚祖果然和萨菲罗斯一点也不一样,但是他又和萨菲罗斯一模一样……

在自己不一样的对待下却还能对自己做出一样的事情,克劳德感觉到深深地无力。他的眼睛慢慢闭上了,而泪珠却轻轻落了下来。

看着绝望哀戚的哥哥,亚祖珍惜地舔去克劳德的泪水。咸咸的,但这是哥哥的,所以亚祖很喜欢。

“哥哥别难过嘛,我们只是跟你小小的玩个游戏而已。”卡达裘凑过来趴在克劳德身上,像小奶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弄起克劳德的唇,那狡猾的舌头随即钻进哥哥的嘴里。

亚祖眯起眼睛,又让这个该死的卡达裘抢先了,刚才明明自己差点就能亲到哥哥了。

亚祖和卡达裘并不会因为刚刚使用过克劳德的嘴而有所顾忌,倒不如说克劳德的一切他们都很喜欢,更何况是好不容易才吃下自己精液的哥哥。

卡达裘弓起身子在克劳德身上慢慢磨蹭,在哥哥嘴里挑逗的舌尖进进出出,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轻抚,以此来安抚和刺激克劳德恢复。

感受着怀里轻轻颤抖的哥哥,亚祖沉迷地蹭了蹭克劳德的侧脸,也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起来,双手同时玩弄起克劳德的双乳,将可怜的茱萸按压揉捏。

面对两人突然温柔下来的攻势,克劳德一下变得难以招架起来。

耳边缠绵的低语、口腔里搅动的水声、胸前逗弄乳头的双手,和羽毛一般轻抚过全身敏感点的另一双手,令克劳德难堪地夹紧了腿。

感受到哥哥害羞的动作,亚祖和卡达裘都轻笑起来。

“哥哥好可爱。”

“果然最喜欢哥哥了~”

无法挣脱的克劳德伸出手挡住双眼,试图以此来逃避事实,但亚祖和卡达裘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别难过哦哥哥,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卡达裘示意亚祖拉开克劳德挡着双眼的手臂,在克劳德惊恐的目光里笑着低下头,像一条蟒蛇般吐出猩红的信子,舔舐缠绕起克劳德的阴茎。

微长的头发随着卡达裘的动作刮蹭起克劳德的下身,从下体传来的针扎般酥麻的刺激让阴茎迅速充血勃起。

“不,卡达裘,不要!”克劳德试图挣开两人的桎梏,却被迅速的缠起,就像落入蛛网的的蝴蝶一般脆弱而美丽。

看着面前这个如人偶般精致美丽的脸却做着如此淫秽放荡的事,克劳德简直要崩溃了。

这和被兄弟两人侵犯不同,这样直观的视觉刺激就像克劳德在对这个孩子进行下流的诱哄猥亵一样,让他倍感难堪。

亚祖当然不可能放任兄弟一个人在哥哥面前表演,这可不是平时表演一般争宠的戏码,这关乎到此后在哥哥心里的地位。

该死的卡达裘,这样一来心软的哥哥就会对他心生愧疚,将这一切都归为自己没有尽到教导义务的错。只要卡达裘再撒撒娇示弱一下,就能诱哄着哥哥再次打开腿。

亚祖看着哥哥震惊却又无力抗拒生理反应的样子,嘴唇轻启,在房间里落下了一道惊雷般的话语,让面前的两人都停滞起来。

“哥哥,你想艹我吗?”

“???”

“???”

看着面前瞬间停止动作的卡达裘,亚祖满意的勾了勾唇,你比不过我的,卡达裘。

他妈的亚祖!!!卡达裘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了他,该死的混蛋居然想用这种方式来讨哥哥欢心!!!

卡达裘迅速攀上克劳德的肩膀撒娇起来:“不要嘛哥哥~你想要的话艹我就可以了——”

“不要!!!”克劳德这次真的疯了,这两个死孩子在干什么!!!“你俩疯了吗?从我身上滚下去!!!”

“不要。”

“不要!”

兄弟两人难得心齐,异口同声到。

“哥哥,是你引诱了我们。”

看着亚祖那双蛇般美丽的绿色竖瞳,克劳德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我爱你,克劳德。”

“我爱你,哥哥。”

两人的声音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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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克劳德拒绝回想之前那场荒唐又淫乱的性事,可爱的陆行鸟将头埋在枕头下面,试图用这种方式逃避思考。

为什么呢?明明自己每天都是很正常的对待三兄弟啊,为什么卡达裘和亚祖会对自己起这样的心思……

陷入迷茫的克劳德发泄式的狠揍了一拳枕头,崩溃极了。

等等,等等,这完全不对劲。

亚祖和卡达裘进来时自己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根本不可能!即便再累,多年养成的战斗习惯还是难以改变,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克劳德的警觉。更别说亚祖直接对自己……

克劳德心里有个极坏的答案,这使他必须去确认一下是否属实。就在克劳德转身后,他看见了难以忘怀的一幕:

原本被自己赶出去的亚祖和卡达裘呆愣愣地站在身后,近到克劳德几乎一转身就能亲到他们。

“?!”

看着双目空洞的兄弟俩,克劳德心里“咯噔”一下,还是来了……

那个沉寂已久的、银白色的恶魔,再次降临了。

“好久不见啊,克劳德。”

———————————————————————

伴随着情人呢喃般的低语,黑色的单翼天使缓缓降临,纷飞的黑色羽毛就像克劳德现在的大脑一样混乱。

“……萨菲罗斯……”

看着面前那熟悉的银色长发和蛇瞳,克劳德不得不承认,萨菲罗斯再一次、再一次复活了。

“看来你和这些小家伙相处的很愉快啊,克劳德”萨菲罗斯笑着走向克劳德,像拨开餐桌上的垃圾一样随意,扫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思念体。

“你!”克劳德连忙去接住木偶般坠下的两人,随即抬头愤恨的看着萨菲罗斯。

说真的,如果眼神可以实质性的伤人,那萨菲罗斯已经被克劳德杀死千万遍了——虽然现在也不少。

“哦?你喜欢上他们了吗?”萨菲罗斯玩味的看着克劳德,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你还是那么单纯啊,克劳德。”

“萨菲罗斯!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是不是你让卡达裘他们——”克劳德看着身下没有丝毫生气的卡达裘和亚祖,眼中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卡达裘和亚祖都是陪伴了自己这么久的孩子。尽管他们时常吵闹,还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但克劳德知道,他们并不是坏孩子,他们只是……只是需要一些爱……

“……为什么……萨菲罗斯,你要一次一次、一次一次地夺走我珍视的东西?!”

伴随着话语冲向萨菲罗斯的是那把令人惊艳的六式,克劳德这次的愤怒比往常更甚,他无法控制的回想起每一个人的脸:妈妈、扎克斯、蒂法、爱丽丝……

“我要杀了你!去死吧!”

抬手间轻松挡下六式的是一柄泛着银光的太刀,划出优美的弧线后显示出其森然的本性,紧随破空声后的是武器碰撞发生的铮鸣声,震耳欲聋。

这幕史诗般的画面的值得被所有人称颂:银发的黑色单翼天使和金发的勇士刀剑相交,随着二人动作翻飞的是空中不断坠落的黑色羽毛,缓缓坠落在横躺在地面上的、如同沉睡的精美人偶一般的卡达裘和亚祖。

“克劳德,你是我的人偶。”萨菲罗斯再一次叹息般的说出那句话:“你的一切都将被我给予,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

失去了逗弄兴致的萨菲罗斯反手划下,克劳德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摔向地面,而可怜的卡达裘和亚祖做了他的缓冲垫,砸在卡达裘和亚祖身上的卡达裘甚至听到了两人的闷哼声。

“嗯、”

被正宗划出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但是克劳德现在显然顾不上它,立刻狼狈地撑起身体,转身去看地上两人的状态。

不知道是骨折还是内脏破碎所导致的,兄弟两人嘴边都缓缓流出了血丝,看着面前如暗黑童话一般沉睡的卡达裘和亚祖,克劳德目眦欲裂。

兄弟两人倒下的身影同众多人重合在了一起,克劳德已经完全不在乎他们之前对自己的一切,现在不能原谅的只有一个——

非常抱歉的是,萨菲罗斯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反而做出了意想不到的动作:

上前揽住还在滴血的克劳德,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他。

———————————————————————

好吧,现在这个状况就算是克劳德也懵了,他从来没有跟萨菲罗斯打到一半开始接吻过,当然,床上的小小“情趣”不算。

感受着久违的温度和气息,克劳德甚至有一瞬间的动摇。

啊……是萨菲罗斯……

看着面前金发人偶眼中的迷蒙,萨菲罗斯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乖孩子。”

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抚上了克劳德裸露在空气中的臂膀,带起一路触电般酥麻的感觉。

感受身下人的紧绷,萨菲罗斯轻笑起来,“看来你跟他们相处的很好,对吗?克劳德。”

随着话音坠落的是克劳德散成碎片的衣服。克劳德震惊地抬头看向那张熟悉的脸,耳边响起了恶魔的低语:

“让我看看,你们有多亲密吧。”

再次扑在卡达裘和亚祖身上的克劳德惊喜的看到两人恢复清明的眼睛,却在那两双碧绿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惊恐的倒影——

他被萨菲罗斯,压在恢复意识的卡达裘和亚祖面前,浑身赤裸的、狠狠侵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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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竭的克劳德趴伏在床上,看着身侧俊美无俦的脸,心绪再一次被挑动。

萨菲罗斯将军……

克劳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成为自己心心念念英雄的恋人,甚至还做了这种亲密的事,看着散落的银色长发,幸福如丝线般包裹住全身。

“萨、萨菲罗斯大人……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抱着紧张又忐忑的心情,金发陆行鸟嗫喏着,甚至还有一丝羞怯。

在外出任务时肯定还是以职位相称比较好,就是不知道私下萨菲罗斯会怎么叫我……红晕渐渐遍布云朵,而本人却一无所知。

明明刚才还主动报以热情回应,如此契合的身体让两人都沉醉其中。一切归终时,克劳德反而害羞起来。

真是可爱啊,小家伙。

“是什么给你了交往的错觉?克劳德下士。”前一秒还在缠绵的唇下一秒就吐露出刀锋般的语言。

浸淫人际多年的1st怎么不会懂得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兵言下之意,虽然这个金色陆行鸟很乖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但是对于神罗英雄来说,这样的人,实在太多了。

从男到女,不辨妍媸,更不分长幼,怎么会有人不为强大的实力、高贵的地位、英俊的脸庞、性感的身材而动摇?那些自诩忠贞的人们,也仅仅只是欠缺一个机会,一个、被萨菲罗斯垂怜的机会。

“但是我们不是做了这种事吗?!”

这个乡下来的孩子还是一枚青涩的果子,尽管他刚被摘下,身上仍旧散发着朴实的清香。

克劳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以为的交往居然是自作多情吗?那往日的那些鼓励的话语、挑逗的摩挲、暧昧的礼物和花朵,全部都是一个笑话吗?

愤怒和委屈使得这个往日害羞木讷的小兵第一次在英雄面前大声质问起来,他抛下所有的顾虑,只想追求一个答案。

一个,令人心碎的答案。

“哦?所以呢?”

面前依旧优雅的男人甚至饶有兴趣的半撑起头,再次抚弄起这个泪眼蒙蒙的小家伙,银色的长发顺着动作滑落,轻盈的坠落在他身上又离开。

室内一片无言,两人却都听见清脆的响声。

“啪”

这心碎的声音,响彻房间。

更是泪滴砸在遍布吻痕的身体上的回声。

———————————————————————

泪水瞬间涌出,感受着身下熟悉的形状,克劳德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让你寂寞了吗?”银白色恶魔笑着抚上白嫩的身躯,看着一路带起的战栗,满意极了。

克劳德张了张嘴,却又闭合。因为身后人的桎梏,他无法挡住看向自己的两道视线,只能自欺欺人的挡住脸,试图逃避这一切。

“不要看……”颤抖的声音充满令人心碎的哀求,“不要看我,卡达裘、亚祖……”

“哦?为什么呢?”萨菲罗斯看着破碎的金发人,心中扭曲的快感达到了巅峰,伸手抱住这个可怜可爱的陆行鸟,残忍的压在卡达裘身上。

“你很喜欢他是吗?”

再次和往常一样抱住那个银发的少年,只是这次克劳德浑身赤裸,身后还被萨菲罗斯抽插着无法站立,只能趴扶着面前的卡达裘保障安全。

一个残次品而已,居然能让这个原本死心塌地的追随者动摇吗?有趣。

后穴的快感让前方的阴茎随着动作不断吐露着清液,甩打在自己和卡达裘身上,带来疼痛和欢愉,亦如赐予他这一切的萨菲罗斯。

“不、不是的……”

克劳德无法对上那对恢复清明的眸子,更不愿去想旁边的亚祖又会如何看待这一切。

所有费心维持的关系在此刻瞬间破碎,就像摇摇欲坠的克劳德。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卡达裘眼中的恨意针般刺向萨菲罗斯,可惜这只是这场性事的助兴。萨菲罗斯饶有趣味的看着充满怨毒的眼睛,恶劣的笑起来。

“确实,一个残次品而已。”再一次抱起怀里可怜的人,来到另一个与自己高度相似的面孔前。

“还是这个比较像我吧。”暧昧的轻咬耳朵,“他艹你的时候在想着谁呢?克劳德?”

明明只是一个名字,却被身后人叫的如此粘腻色情,克劳德不得不承认,无论发生了什么,他永远无法拒绝萨菲罗斯和他给予自己的一切。

“没有!我没有!”克劳德崩溃地摇头,试图推开身后人,却被萨菲罗斯制住。

“是吗?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萨菲罗斯笑着牵起亚祖有些冰凉的手,维持住一个可以包裹起克劳德的阴茎的姿势,再次用力顶弄起来。

原本兴奋挺立的下身瞬间萎靡起来,黏浊的液体沾满了银色长发少年这双纤细的手。

早已知晓一切的亚祖心中并没有多少波澜,毕竟从头到尾他就是萨菲罗斯的替身不是吗?高度相似的精致面孔、冷淡矜贵的神情和那头柔顺的长发,亦如曾经的那个将军。

看着哥哥崩溃地样子,亚祖突然有些羡慕起那个男人,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哥哥露出更多神情,那游刃有余的姿态是他们三兄弟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的程度。

感受着杰诺瓦细胞传来的信息,萨菲罗斯挑了挑眉,“不错,你确实是比那边的残次品高级一点。”

在赐给识趣的思念体小小奖励之前,还是让身下人知晓自己的所有权在哪里比较重要。

“我可怜可爱的空壳人偶,还不明白吗?”撤离可怜兮兮的阴茎,萨菲罗斯环住金发人的腿弯,像给不能自理的婴儿把尿一般,对准那个雌雄莫辨的面孔。

仅仅只是用力抽插顶弄了几下,怀里颤抖的人就给出了回答。

一道白浊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使得绿色的眼睛紧闭了一瞬,又随着液体滑下缓缓睁开。

克劳德崩溃的捂住嘴,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求你了萨菲罗斯,求你了,不要——”

话还未说完,身下瞬间被另一种液体填满,与此同时,淡黄的液体再次光顾了那张沾染白浊的脸,将亚祖柔顺的长发淋湿。

“喜欢吗?克劳德。”

恶魔低语着,轻轻抽出下身,瞬间喷涌出的黄白液体令金发人颤抖着跪下,崩溃的大哭起来。

本以为这是极限的克劳德却被一道惊疑不定的声音击中。

“哥……哥?”

随着视线移动,一个银色短发的少年出现在门外。

观前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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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醒克劳德的是一阵剧烈的酸胀疼痛,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双充满复杂情绪的眼睛。

平日吵闹的扎克斯却支支吾吾了起来,用那种愧疚又带着些自以为掩藏很好的餍足眼神看向面前的黄金刺刺头。

克劳德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好肉,就像一块填满颜色的画布,遍布了青紫的吻痕、咬痕和其他的什么白色液体凝固物。

“克劳德,你还好吗?我们昨天……”扎克斯清了清喉咙正欲说些什么来打破这该死的尴尬,却被几乎是扑过来的克劳德死死捂住了嘴巴。

这不同于以往的情景。克劳德不由得暗暗骂了一句,随即哀求地看向面前的好友,“求你了,别说,好吗?”

在扎克斯点头后气氛又回归了该死的沉寂和尴尬,唯一提醒二人的,则是克劳德双腿间不容忽视的、慢慢流淌坠落的白色液体,昭示着二人昨夜的疯狂。

——————————————————————

克劳德最近感觉身体很不对劲,明明都是很基础的训练,身体却会突然酸软无力。

“真奇怪,这是怎么了……”克劳德在又一次发作后决定悄悄去问问自己的好朋友扎克斯,毕竟他可是1st不是吗?

“嗨!刺刺头!”还没等克劳德走近,扎克斯就像一阵风一样冲过来,一把抱住了这个可爱的金色陆行鸟。“中午你打算吃点什么!”

“嗯……事实上……扎克斯,我有点事想问你……”克劳德低着头小声的说到。

坏了,难道是自己用偷拍的克劳德照片自渎的事情暴露了?不应该呀?明明自己住的是单人间……

还是说自己无意间叫出了克劳德的名字?这个可能性还大一点,不过将此传播出去的罪犯肯定不是安吉尔。

如果是安吉尔的话并不会打扰这尴尬的一幕,只是等下次见面时再次跟扎克斯强调那些梦想呀骄傲呀一类的,试图委婉的劝诫自己的笨徒弟收敛一下自己昭然若揭的心思。

恐怕笨蛋扎克斯根本感受不到安吉尔的良苦用心,只会觉得老生常谈的话题有点耽误自己去找克劳德了。

安吉尔可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扎克斯想到。那会是谁呢?那个疯狂传教loveless的红发家伙吗?

还真有可能,扎克斯收回了搂抱着克劳德的手,为聪明的自己找到犯人而激动地将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里。

毕竟萨菲罗斯那种看起来什么都不关心的态度,就算看到了那种尴尬场景也只会冷哼一声然后转头走掉吧!

不过说起来萨菲罗斯也不可能单独找上门来,毕竟萨菲罗斯可不是那种知心大哥哥的角色,会拉着你亲切的攀家常。

一想到萨菲罗斯温柔地拉住自己的手询问自己吃了没、吃的什么、有没有好好训练、生活和任务上有没有困惑……扎克斯惊恐地打了个冷颤,这太可怕了老天,这样的萨菲罗斯杀伤力强到可以一次性秒杀三个1st。

那肯定就是杰内西斯了!排除了两个错误答案后留下的绝对是真相!这个可恶的loveless传教徒比起安吉尔和萨菲罗斯来一看就像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

“这下麻烦了……”扎克斯小声嘟囔到。

并不知道面前的好友在极速脑内风暴的克劳德伸出手,在突然安静下来的扎克斯面前挥了挥,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嗨,扎克斯,你还好吗?”

看着面前那双婴儿蓝的眼睛,扎克斯差点控制不住亲上去,老天,他怎么让克劳德这么可爱……

强装镇定的扎克斯迅速做好了决定,“这里过往人太多了不方便,我们去我房间说吧,好吗?”

哼哼,只要到了自己房间,就算是克劳德打他也无所谓,说不定我还能趁机趁机表白呢……

现在的扎克斯还是一个纯情的大男孩,他还不知道未来克劳德会给他一份怎样的大礼……

“嗯……”克劳德羞涩地点点头,事实上他也快忍不住了。小腹上的胀痛使得他必须要去查看一下,比起自己那没有丝毫隐私可言的宿舍,还是扎克斯的单人宿舍更靠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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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宿舍的扎克斯在克劳德进门后立即关上了门还悄悄反锁了,他可不想表白后被克劳德狠揍一拳又跑出去,那也太亏了……起码得把他留下来好好解释才行……

还没等扎克斯想好措辞,克劳德就表示自己想借用一下浴室。扎克斯慷慨的允许了,并表示有机会的话克劳德都可以来这里洗。

这可太令人兴奋了!克劳德带着水汽从浴室顶着毛巾出来什么的,说不定还能让自己帮他吹头发……想到从克劳德白嫩的肌肤上滑下的水珠,扎克斯不由得有些喉咙发痒。

对了我得烧点水,等下克劳德出来的时候就可以问他是想喝咖啡、茶,还是热可可了。扎克斯红着脸离开了。

道谢后的克劳德迅速躲进浴室,脱下裤子查看身体胀痛发痒的位置。

“什么东西?!”

一声惊呼从浴室方向传来,扎克斯立即冲了过去。这可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扎克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克劳德你还好吗?”扎克斯敲了敲浴室的门,并没有直接进去。如果安吉尔看到这一幕应该会欣慰地笑出来吧……毕竟我们的扎克斯去哪都像风一样的冲进去,受所有人喜爱的大男孩从来不会觉得自己会给里面的人带来困扰。

浴室里传来一阵穿衣服和扣腰带卡扣的细微声音,随即门被打开了,露出了同样羞红的脸。

“扎克斯……”颤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依赖,克劳德看着面前的好友,第一次觉得这么难以启齿。

“嗯嗯?怎么了克劳德?”扎克斯一脸迷茫地看着克劳德,“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克劳德欲言又止,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决定告诉扎克斯,毕竟他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克劳德羞涩地拉着扎克斯进入浴室,解开了刚穿好的裤子,但并没完全脱下它。

不过这也足够了,克劳德小腹上的诡异花纹让扎克斯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问问你……”克劳德嗫喏着拉起了裤子。

“啊这……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介意我们去我床上研究一下吗?说不定是浴室哪里花纹的反光呢!”扎克斯抬头打量起自己的浴室,仿佛第一天才见到它。

“好的……”克劳德并不曾防备自己的好朋友,因为他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充其量只有一点私心的扎克斯拉住了窗帘,转身故作淡定地开口:“好啦,给我看看吧。”

“嗯……”克劳德羞涩地脱下了裤子,站起来展示给面前的人。

“哇——这是什么?”扎克斯看着暗红色的心型花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这是你的纹身吗克劳德?”

好涩情……没想到克劳德私底下是这种类型呢……好像也不错……扎克斯悄悄红了脸。

“不是啦!这是突然出现的!”克劳德涨红了脸,忽视了现在有些奇怪的氛围,向扎克斯倾诉了最近的怪事,并且用着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扎克斯,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能帮他解决问题。

扎克斯闻言一改之前放松的姿态,身体瞬间紧绷起来,“是不是宝条那家伙?只有那种变态才会搞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想到宝条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扎克斯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给他一拳,然后拽着他的头发给克劳德赔礼道歉。但是明显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

“你想让安吉尔他们看看吗?说不定他们会知道是什么情况……”扎克斯担忧的看着克劳德,却发现面前的克劳德有些不对劲。

看着眼前满脸潮红的克劳德,扎克斯连忙伸手抱住他,却发现克劳德体温异常的高,身上的汗已经沁透了上衣。这本是很令人担心的状态,但是眼前发生了很尴尬的一幕:

克劳德在被他触碰后,小克劳德探出头来跟他打了招呼。

更糟糕的是,小扎克斯也充血了,硬挺挺的戳在克劳德腰间……

观前提示:

1cp为萨菲罗斯x克劳德、卡达裘x克劳德,左右有意义,只有很少部分的亚祖x克劳德表现所以不打tag

2个人xp之作,不做排雷,ooc快跑

3是跟【阿庇斯欢乐大蹦极】太太口嗨时的产品!好喜欢你扭来扭去

4质量不高但是欢迎大家吃kcyc,看看我家cp吧欧捏该,孩子要饿死了泪目

高三的克劳德偷偷和自己的物理老师萨菲罗斯交往了,这一切本来掩饰的很好,奈何一次二人在家中接吻时被翘课回家的卡达裘与亚祖撞个正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接受!”卡达裘抱头尖叫,亚祖一瞬间幻视了这段时间很流行的猫。

“凭什么!萨菲罗斯老牛吃嫩草!克劳德应该和我这种同龄人在一起才对!”卡达裘完全不能调理喜欢的学长跟自己可恶的哥哥搅和在一起。

“可能克劳德喜欢他大吧,各种意义上的。”亚祖怜悯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一刻也没有为自己发疯的兄弟感到可惜,因为亚祖已经就怎样撬墙角打腹稿了。

大?什么大?卡达裘愣了一瞬,随即涨红了脸,“大怎么了?!我只是还年轻!我还在发育中!我的个头可以长,胸肌可以练,xx可以——”

没理会兄弟的抽疯宣言,亚祖直接给了卡达裘一个暴击:“哦,那就是他活儿好。”

“啊???”卡达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居然不是纯爱吗?这可是犯罪!犯罪!”

要知道克劳德还没有成年,而卡达裘原来的“追求”计划就是趁克劳德成年那天灌醉他,然后进行一些我们大家都喜闻乐见的活动,随即以自己没成年的罪名要挟克劳德对自己“负责”……

“该死的萨菲罗斯!”卡达裘崩溃极了,这个该死的银色大鱿鱼居然抢跑还截胡!

气不打一处来的卡达裘狠狠给了面前的墙壁一拳,仿佛这拳揍在萨菲罗斯那张惯会勾引人的脸上一样。

“砰!”

可怜的墙壁在发出一声尖叫后露出了自己白嫩的——泡沫保温层。

卡达裘傻了。

“啊哦,亲爱的弟弟,你想好等下怎么跟萨菲罗斯解释了吗?”亚祖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提醒到:“友情提醒,这节是萨菲罗斯的课。”

嗯嗯,有一个这样的兄弟也不坏,对吧?起码他可以滋润自己无聊的生活。

亚祖快活极了,看着不能调理的兄弟,亚祖不禁感到巨大的开心。

“铃——”萨菲罗斯踏着铃声走进了教室,那超模走秀般的姿态仿佛背后的bg不是上课铃而是什么美声的“sephiroth”一样。

萨菲罗斯皱了皱眉,“墙上的洞谁打的,外面站着去。”

教室里安静的像死了一样,目击犯罪全过程的同班同学们大气不敢出一下。

不仅是因为班主任萨菲罗斯的威慑力,更因为作为亲弟弟的卡达裘时常顶撞萨菲罗斯,而这种卡达裘吃瘪的场景已经无数次出现了。

亚祖窃笑着对卡达裘努努嘴,用口型说到:“怎么样?走不走?”

该死的亚祖,该死的萨菲罗斯!我跟你们没完!

暴怒的卡达裘“腾——”的推开面前的桌子站起来,在经过萨菲罗斯时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给我等着,萨菲罗斯。”

优雅绅士且宽宏大量的萨菲罗斯并不理会自己那愚蠢弟弟的低级挑衅方式,并且选择原谅他。

“对了卡达裘,晚上你和亚祖自己吃吧。克劳德要和我去约会,晚上我不回去了。”

“啊????”

还没等震惊的卡达裘扑回来,萨菲罗斯一脚踹上了教室的门,听着门那边传来肉体撞击的声音后露出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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