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刚才晕晕的,忘了说我是住宿的了。其实我跟沐蕊一起回去就好了~”
“这好像不是回学校的路你要送我去哪儿?”
走在夜风中,钟书意逐渐清醒了。
“带你去买解酒药。”
“你人还怪好的嘞。我不用啦,一点小酒。你快回学校吧。”
蒲文柏搂着她的肩膀,继续带着她往前走。
“不急,刚好顺路。”
钟书意懵懵懂懂的,看蒲文柏在药店停下,神色自然地买了一盒避孕套和润滑油。
“你”
“怎么?不想用套?”
蒲文柏勾着她的腰,手往下探。丁字裤卷成了细绳勒在小逼上,随着左右腿发力挤压而不断摩擦。
“我说怎么腰扭得这么厉害,原来是在发骚。”
蒲文柏揪住丁字裤往外扯,粗糙的手指差点夹住阴唇的肉,惊得钟书意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这可是在药店门口!”
钟书意回头看看,药店都是大大的落地玻璃窗,店员在柜台前坐着,没往外看。
蒲文柏不以为意,“别乱动,我帮你理一下内裤。”
“好好了没”
钟书意红着脸趴在蒲文柏怀里,屁股有意无意地翘起往店员方向扭着。
蒲文柏太可恶了,拉一下的事情,他非要把手指伸到内裤里面,勾起手指从前往后滑过阴蒂阴唇,擦过尿道口,顶到更后方的花穴口。
粗糙的手指比稀薄的布料刺激明显多了,害得她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更多淫水,被他糊得下身都是。
明明是把内裤拉出来,可他手指一离开,内裤就贴上去,他只好来来回回蹭来蹭去,这样往复,黏得更厉害了。
“呜呜不要弄了蒲文柏,大坏蛋!”
钟书意毫不怀疑这会儿她的内裤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再任他弄下去,只怕自己会在大街上喷出来。
“好吧。”蒲文柏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手指湿哒哒的,他不仅不嫌弃还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看来润滑油买多了,书意的水又香又多。”
钟书意红着脸,没了欲拒还迎的心,老实交代自己带了身份证,被蒲文柏带到最近的连锁酒店。
进了门,钟书意瘫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脱掉抹胸抚摸自己的乳房。
蒲文柏太大胆了,顶着路人的目光摸了她一路,害得她都差点把持不住想让他在大街上就把手指插进去。
“等、等一下。”
蒲文柏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和紧实有力的腰部。大腿肌肉隆起,腿中间的那根,起码有十八公分长,五六公分粗。
钟书意咽口口水,没想到也有她看别人馋的时候。真是有点羡慕徐沐蕊了,能经常吃到这么猛的鸡巴。
她还记得自己出来前的打算,拿出手机和支架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放下,务必看起来像偷拍。
“这就是你缺男演员的小剧场?要发布到网上?”
蒲文柏惊讶之余格外兴奋起来,想到全网都能看到他跟钟书意做,男人的表现欲空前旺盛。
“这可不是我本人,是ai换脸。”
钟书意眨眨眼,点击开始录像。
坐在床边的钟书意一瞬间换了脸色,她昂头皱眉,语气不耐地说:“托胸这么简单一件事都做成这样,还想追我学生?”
蒲文柏不愧是博士生,相当上道,立马理解了这是他们拍的纪念视频里他替代徐沐蕊帮钟书意托胸的后续。
他低着头只敢看钟书意的脚,愧疚地说“老师,对不起,我之前没有做过。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是真的喜欢沐蕊,想追求她,想对她好。”
钟书意不耐烦的翘起腿晃了晃,蒲文柏的心仿佛也跟着晃了晃。
“沐蕊可是我最看重的学生,我为什么不给她找个有经验的,肯定能给她幸福的。而要选你个没经验的不确定因素。”
“老师!我可以证明的!我进步很快的!”
蒲文柏闻言慌忙解释,见老师神情没有变化,他一咬牙,跪扑到钟书意,托着她的胸揉捏。
“呀,你干嘛!”
钟书意惊呼一声,习惯被男人触碰的身体却可耻的有了反应,乳头迅速挺立起来。
“嗯嗯~放开我~”
“我不放!除非老师再给我一次机会!”
蒲文柏不仅没有松手,还伸头含住钟书意的乳头。小巧的乳头被他咬住,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穿过全身,钟书意红着脸端着他的头往外拉,连带着她的乳头也被揪住拉长。
“啊啊~~~快松口~我答应了,答应你了就是。”
蒲文柏这才放过她,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钟书意没好气地推开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这是讲台桌子。”又指了指墙壁,“这是黑板屏幕。”
她从房间拿了份报纸放在床上,示意蒲文柏。
蒲文柏蹲到她两腿之间,手抚上她的丰乳。
上次他就想不隔着纱摸摸看,这次终于还愿了。他的手在男生中也算大的,却只能握住一半。胸脯柔软的触感不同于世间任何材质,能吸引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他忍不住想,就算是沐蕊突然出现,他大概也舍不得移开手。
钟书意一掌拍到他手上,“下手这么重,是想让其他学生都看到老师红肿的乳房吗?那他们怎么学习?”
“收回去,扶着我的腿。”
蒲文柏听话地握住她两条大腿,他算白的了,可手放在钟书意的大腿上尤显得黑。
他在心中忍不住评估,胸的手感更软,大腿更有弹性,都令人舍不得放开。
钟书意往前两步,把他的头夹住。
“助教的第二项任务,是维持讲台的清洁。不要让老师的水滴到地板上。”
蒲文柏闭上眼,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酒味,混着女人私处独有的淫靡气味,令他迷醉。
“是,老师,我会舔干净的。”
他伸出舌头触碰穴口的软肉,舌尖灵活又有力,带走钟书意下身液体时,舌尖不时碾过软肉,钻开穴口,触碰到入口处的内壁。
“唔啊——”舌头的力道如同隔靴搔痒,只在入口处撩拨而不给个痛快。钟书意娇呼出声,上半身俯卧到床上,“嗯嗯~~~你是、啊~你是故意的~”
“啊~~~别舔了啊啊~!舌头、舌头舔到里面了~~嗯啊~~~不要走~”
蒲文柏仍执着地在入口处打转,钟书意气愤地一拍床说:“越舔越不舒服,起开!”
蒲文柏两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听到钟书意赶他,终于舍得抬头,“对不起老师,我只是想把水舔干净,没想到越舔却多了”
“你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