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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的到来猝不及防也悄无声息,等人们反应过来想要自救时已经错过了将末世扼杀在摇篮的机会。
通讯失效、停电、秩序崩塌,繁荣的社会几乎是一夜之间退回了原始的黑暗森林时期,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荡然无存。
南逸捂住不断滴落着鲜血的腹部躲进了一间服装店之中,将自己藏进了层层叠叠的衣架之后,被挂满衣架的衣物遮得严严实实。
他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用最后的异能将他滴落到地面的血液分解掉,所有痕迹都被消除后他这才晕了过去。
时洵几乎是踩着点来到了主角攻第一次重伤差点死去的商场之中,一双漂亮到非人的苍灰色眸子扫视着周遭的环境。
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主角攻南逸初中时期的好友,如今他们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未见了。
“找到人了吗?”
“没有,找不到了,是不是已经跑出这片区域了?”
“不可能,那么重的伤,他走不了多远。”
“那我们继续找找。”
时洵站在视线的死角偷听着追杀南逸的几人交谈,伸手从怀中拿出烟盒抽出了一根烟,金属打火机点火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下清脆而响亮,交谈声顿时戛然而止。
他轻轻吐出了一口烟气,慢条斯理地将打火机放回口袋之中,姿态慵懒,毫不在意已经将自己围住的敌人,烟雾弥漫下的双眸仿佛闪烁着如狼般的寒芒。
英俊硬朗却不失美感的青年倒在服装店的仓库之中,剑眉紧蹙,额角渗出的虚汗将柔顺的黑发打湿黏在皮肤上,修长的身子蜷缩起来,腹部的伤还在往外不断地渗着血,染透了他的衣服。
皮靴踩踏地面的均匀脚步声由远及近,青年勉强着微微掀开眼皮,无力抬头的他只能看看一双踩着黑色军靴的双脚,而后来人便蹲下了身,动作轻柔地将他从地上抱起。
他也因此得以看清了这人的样貌,燃烧生命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异能被他缓缓收回,他用虚弱的声音不确定地唤了一句,“时洵?”
一声低沉磁性的轻嗯令南逸彻底放松了心神,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时洵轻而易举地将一个身量与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横抱在怀里,全程连大气都没喘一下地将人抱回了自己的临时据点——一栋居民楼中的房间之中。
时洵先是细心地为南逸处理好了伤口,然后这才将人整个直接刨光,为他擦拭身上的残留的血渍和脏污。
在擦拭到一些敏感部位的时候会刻意地“照顾”一下,将人原本因失血过多而无比苍白的脸晕染上了绯色,呼吸也乱了起来。
白皙修长的身子横呈在深色的床铺上,窗外闯进的阳光勾勒着他完美漂亮的肌肉线条。
与他硬汉形象相反的是这一身莹润细腻的皮肤,柔嫩而富有弹性,指腹按压揉搓时能轻易地留下痕迹,但痕迹又消散得很快,令人想不停地尝试,直到能够在上面留下永久的爱痕。
时洵是个荤素不记的主儿,他执行过不知道多少任务,去过数不清的世界,扮演过各种各样的人。
虽然一些变态的行为是交由系统托管实施的,但他也亲眼目睹过不少次。
眼下这样一个极品美人毫无反抗地躺在自己面前,他实在是有些被勾起了少许的施虐欲。
而且这位还是个已经有了爱人的上位。
时洵浅灰色的眸子几乎快暗成了黑色,他附身亲了一下美人光洁的额头,顺着往下缓慢而淫靡地舔吻,直到经过鼻尖来到柔软的薄唇。
他尝试着舔了一下,而后就趁着人张口呼吸时侵入了他的口腔。
“唔嗯……”
南逸的表情有些抗拒,他轻哼着想要将压着他的人推开,但他伤得太重了,意识也在连续三天的逃亡下疲惫不堪,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曾经能够轻易将爱人举起拥抱的有力双臂软绵绵地抵在时洵的胸膛,亲吻的水声和逐渐软下来的鼻音令他看上去仿佛欲拒还迎。
南逸只和谢竹亲吻过,而且每一次他都占据主导,将纤细斯文的爱人吻成一滩春水。
而如今,他却成了被吻得浑身瘫软的那一方。
舌头被入侵者裹住搅动,敏感的上颚被舔得发酸发痒,最后这人还极坏地用力吮吸起他的舌尖,仿佛要将他的舌头整个吃掉,舌根都麻了起来。
有人在侵犯他。
南逸迷蒙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却怎么也无法清醒过来,只能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在被肆意地摆弄亵玩。
“啊——”
在嘴巴终于恢复自由的一瞬,南逸的喉中就发出了一声不受控的惊叫。
原来是有一根修长的手指趁他软下身子的一瞬间进入了某个连他自己都没碰过几次的后穴。
身下的美人陡然挺起了胸膛,形状好看又有力的胸肌紧绷起来,表情也带上了一丝痛苦。
他被吻得艳红水润的唇大张着,口腔中不完全属于自己的口水在唇齿间牵拉起银丝,一声声止不住的痛叫从中溢出。
在给南逸擦拭身体的时候时洵就已经将“洁肛剂”注射进了他的肠道,这种由管理局为双男任务者研发的产品非常的方便,只要注射进肠道就能将里面的污秽分解清洗干净,并自动包裹从肛门流出。
此刻躺在垃圾桶里的史莱姆状的蓝色废弃物就是刚刚才从南逸的屁眼里钻出来的。
而这个过程因为南逸本来就意识不清再加上被强势的亲吻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所以没感觉到。
时洵将中指上的药膏全部抹干净后便抽出了手指,慢条斯理地再次掏起一块药膏抹在了乳头、性器、穴口、臀内、大腿根这几个隐秘的部位。
手指揉弄按压到药膏全数被吸收,这才拿出清水将手指清洗干净。
此刻再看南逸的模样,前后对比一下简直仿佛换了一个人。
之前哪怕是被时洵吻到快要窒息都未勃起的性器正展现着它的雄姿,直挺挺地贴在腹肌匀称的小腹之上,青筋暴起,一颤一颤,马眼开合流着清液。
原本因痛苦而蹙起的眉依旧蹙着,只是搭配上他潮红的脸颊和难耐的神情变了个味。
修长笔直的双腿不知不觉中绞在一起,腰胯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仿佛想找一个供其发泄的肉洞。
然而他的动作却十分怪异,因为他还在用后穴蹭着粗糙的棉布床单,在床单上留下了道道深色的水痕。
怎么回事……唔……好难受……好痒……
这是情事都未偿经历过几次的南逸难以承受的感觉。
他的小兄弟胀得快炸了,但他怎么用手撸都射不出来。
而后面那个羞耻的部位更是……饥渴。
没错,南逸自己都觉得那里是在饥渴。
真的好痒,好空虚,谁来救救他…他觉得他快疯了。
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将手伸到后面,而是自虐般双手用力地撸着管,却始终不得解脱。
“唔……啊……啊啊…唔嗯…”
一声声难耐痛苦的呻吟在房间中回荡。
也幸好时洵给他用的伤药效果很好,否则他这么激烈的动作早就伤口裂开流血而亡了。
只不过他或许更愿意流血而亡。
一米八五的男人在床上扭动了十几分钟,姿态越来越淫靡,那双绞在一起的双腿仿佛颤动跳动的鱼尾,被汗水浸透得湿漉漉的。
不,此刻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从海中打捞起来的海妖。
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便是海妖的哀歌。
“哈啊…阿竹…唔…救我…救…哈我……”
刚强坚韧的上位者终于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他声音颤抖着向并不知道身处何方的爱人求救。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早已守候在旁多时的恶魔。
时洵坐在床边看了十几分钟的诱人演出,胯下的兄弟早就按耐不住了。
但他是一个自控能力很强的,绝不会因诱惑而改变自己的计划。
再说了,他只是让主角攻在做爱的时候不会那么疼不会那么抗拒而已。
只要过了心里那道坎,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时洵走过去坐到床边,从南逸的手下救下了他快要被撸出血的小兄弟。
和他的兄弟对比起来,南逸的确实只能算小兄弟。
时洵将南逸绵软的双臂交叠,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捏住他的手腕按在了他的头顶,迫使他仰躺在床上,舒展开蜷缩的身躯。
修长的双腿被轻而易举的分开,一个精壮的身躯挤进了他的腿间,灵活的手指探入圆润紧实的臀瓣。
温热干燥的指腹刚触碰到翕张的菊穴,一股热液便从中喷出,将手指整根沁湿。
南逸的身躯猛得一颤,腰背绷紧反弓,一声绵长又黏腻的长吟从他口中发出。
“哈啊—————”
他前后一起去了,仅仅只是被碰了肛口一下。
这也太敏感了…
时洵都有些惊讶,这还是他睡过的人当中最敏感的一个了。
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自己。
这么想着,时洵手下却毫不留情地趁着身下人高潮放松时开拓着已经会喷水却还是处子的后穴,直到能够插入四根手指,时洵这才退出来,换上了自己那快有小南逸两倍粗长的兄弟。
哪怕是扩张到了四指,再加上这口穴天赋异禀,时洵也入得非常艰难和小心。
他可不想将人一次就肏废了。
他是来做任务的,可不是来破坏世界的。
主角攻的安危可是维系世界最重要的一环。
“嗯!啊!好痛!啊!——”
后穴被过度撑开的疼痛哪怕是上过刀山下过火海的硬汉也撑不住的,因为这种痛不光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粉红的肛口被捅成了近乎透明紧绷的圆环,深深的陷进圆而肥润的臀肉深处,内凹进体内。
这才进去一个头,南逸已经浑身抽搐了起来,一副完全受不住的崩坏模样,一双有力的长腿虚软地挂在时洵的臂弯,神经性地颤动着。
时洵非常有耐心,他俯下身叼住那节探出来的柔嫩舌尖吮了一会儿,下移到胸前,温柔地舔弄起早已硬挺的乳尖,刺激得南逸再次哼哼了起来,表情也放松了些许。
确认南逸无力反抗后时洵就松开了他的双手,此刻正一手揉着未被照顾到的另外一边奶子,一手揉捏着他丰满柔软的臀瓣和软下去的小南逸。
直到身下的人不再紧绷,时洵这才开始动起来,一边动一边不断地深入。
“啊…太大了……呜…救命…别…啊哈…啊…疼…哈…啊…阿竹…救…啊————”
还剩下一半在外面时,时洵本来还打算继续慢慢来,但床伴一直喊别人的名字属实令人不快,水这么多估摸着也不会受伤,他便用力一进到底。
南逸本就无比敏感,再加上用了药,哪儿受得了这样,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后就瘫软了下去,浑身抽搐着没了动静。
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液浇到时洵的龟头上,舒服得他轻叹了一声。
这位主角攻的穴也太极品了,里面又软又烫,还非常会吸,肠壁蠕动着仿佛在一下又一下地吮吸,最重要的是,第一次就学会了喷水。
这可是很多骚0都做不到的。
时洵感觉差不多了,正式开肏。
两具一看就男人味十足的身躯交缠到一起,下方的那个被肏得乱颤,双手死死地揪着床单,手臂肌肉绷紧,随着撞击节奏不断抖动的双腿在空中绷紧颤动,脚趾蜷缩。
绵软沙哑的哀鸣动听至极,南逸有一副好嗓子,谢竹最开始就是被他的嗓音迷住的。
而今他强势英俊的男友却被人肏得呻吟婉转,颤声哭泣,口中还时不时颤声喊着‘阿竹救我’,可怜至极。
而每当他喊出阿竹的名字时,他的前列腺就会遭到迅猛至极的冲击,他肚子里的那物对着那处用力地顶起,将他的小腹都顶得突起一块而后才全根抽出,如此反复数百下。
他感觉都快要被撞烂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住了…饶了我……啊……肚子…肠子…要破了……”
这样被惩罚了好几次后,南逸终于不敢再喊出爱人的名字,转而哀求正在对他实施暴行的恶魔。
“求求你……啊啊啊啊啊…饶了我…我受不住了…我要死了…慢点…嗯…不要…”
南逸的意识依旧朦胧,他的双眼虽然睁开,但却看不清任何事物,此刻微微上翻着,一副被肏坏的崩坏表情。
他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次,后穴又潮吹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快死了,快被爽死了。
原来被肏这么爽吗?怪不得阿竹每次都会露出那么诱人的表情…
我现在不会也露出了那种表情吧?
这么想着,南逸原本已经被肏得发麻发痛的肠道紧缩了一下,他被自己的想象羞耻到了。
湿热的舌尖再次进入了他的耳蜗,他长大了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受不得这个,他的耳朵好像比后穴还要敏感。
他的身子怎么这么骚,难道他更适合在下面吗…
时洵不是一个只顾自己享受的人,他做爱一向都会让床伴爽得再也忘不掉,如今对南逸也是一样。
他被时洵温柔地挑逗安抚着,穴却被粗暴的肏着,整个人被时洵压在身下被顶得一耸一耸,过长的性器顶开结肠口肏着他的肚子,让他又疼又爽,一身皮肉通红绵软,滚烫至极,浑身都透着被彻底沁淫的媚态,哪儿还有压着爱人时的英勇。
“呜呜呜…咳…啊…真的受不住了…哈……我好渴…我还想尿…”
南逸从意识模糊被肏到意识清醒,再到如今彻底沦为被玩坏的模样,期间后穴里的东西就没停过。
时洵这混蛋是怪物吗?他都不会累的吗?
这是南逸迟钝的大脑此刻唯一试图思考的问题。
时洵已经给南逸喂了水丹和辟谷丹,他觉得自己口渴完全是心理作用,但时洵还是体贴的拿出水喝了一口,俯下身喂到了他嘴里。
南逸刚清醒的时候是无比抗拒这种做法的,他连杀了时洵的心都有了。
但数日不分昼夜的交合令他身心俱疲,如果不是这人时不时喂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他补充体力,他怕是会被肏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