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来到这个异世界的第六天。
今天吃的白面包配腌制过的蜜汁烤肉,喝的是加热过的果汁,池夏满足地翘起了脚,他的眉眼舒展,拉过一边的伊利亚。
“给我喝!今天你必须要吃点东西!人怎么可以不吃东西呢!”他习惯用命令掩盖自己,套上坚冰冷淡在意,池夏递过去的是自己喝剩的半杯果汁,也算不得什么食物,但他丝毫不心虚,因为他昨天试过了,对方只会以为是主食不够合他胃口。
然后中午晚餐都无比的豪华,但都只够一个人的份。
“皎皎……我不是人啊。”男人喝下了鲜榨果汁,倒也没有说其他什么。
“我不管,你陪我。”池夏决定做蛮不讲理的人,他对伊利亚说:“如果你会难受,那你就不要陪我,但是,如果你不难受,那你就得陪我吃饭。”
“你做的饭很好吃,所以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尝到?你自己也应该吃吃。”
“只有我一个人吃饭,总觉得很不好意思。”尤其是你一直看着我,假装目光不在这里我也是可以察觉得到的好吗?池夏内心絮絮叨叨地说着没说出口的话。
人在感到安心的时候,废话会不自觉地变多吗。
男人注视着他,直到池夏不好意思,他才收回目光。
这本来就是为了你而准备的,在无法接回你,只能靠着那边信息流接受零零碎碎关于你的消息时,我在这里,做了二十多年的食物,只是为了你,调制出完全符合你口味的饭菜。
“好,我陪夏吃饭。”伊利亚满口答应。
这还差不多,不知不觉被养得骄纵的少爷点点头,拉着他吻,细碎的告白被隐没在唇齿间,但他听得见,他的恋人说的是:喜欢你哦。
伊利亚弯弯眉:我也喜欢皎皎哦。
两个高高的男人靠在一起,清瘦的被健硕的抱住。
今天做什么呢?
小木屋又变大了些,池夏看向窗外:“这里是森林?”
伊利亚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出屋子,等待池夏发现自己为他准备的礼物。
葡萄藤下有个秋千,上面堆满了鲜花,里面睡着一只小小的动物,形似猫咪,池夏一直很喜欢动物,但是没有养过,他喜形于色,“它好可爱。”
还来不及想这是不是留住自己的手段,他就小心地跑到铺了软垫的秋千前面,观察着这只幼小的猫崽,然后发现纯黑的猫咪头上有两个犄角,“咦?”他惊讶地看着舒了个懒腰的黑猫,然后它伸出粉红色的肉垫。
池夏莫名想起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没有猫要的野人了。
他将手试探性地伸去,然后得到了黑猫崽崽肯定的喵喵喵。
他小心地想要抱住猫咪,然后黑猫犄角撞到了他的手指,硬硬的哎,但是猫咪真是可爱!他沉浸在成为猫咪伙伴的快乐中,而伊利亚看着他,温和地提议。
“可以回家了吗?带着它?”
再不说话,恋人就要彻底忘记自己的存在了,他无奈地摇摇头。
“好。”池夏点点头,手指轻轻摸着怀里猫咪的毛,没注意到伊利亚递了个威胁的眼神给它,只觉得小猫的毛炸起来是因为自己摸得他不舒服了。
安顿好了猫咪,就该吃中午饭了!
美妙的心情持续到伊利亚和他说:“要开始了哦。”
又又白日宣淫啦。
池夏准备解衣服了,但是对方拦住了他的手:“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吧,你想要出去走走吗,夏?”
这就是他穿上含着伊利亚体液的衣服,跟着男人在人群里走来走去的原因吗?
昨夜的梦他依旧记不起,池夏对吃进恋人体液保持本能的厌恶,因为脏脏的。
可是醒来后,他似乎底线降低了一些,他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只是梦。
出发前,男人脱下了裤子,对着警惕的池夏笑笑:“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换点有趣的玩。”
出发前,伊利亚递给池夏糊满他精液的内裤。
他在池夏的视线下撸射了两次,每一次都射得很多,满满当当的白浊将内裤浸湿得塌下去,男人的鸡巴头在手指间动动,黏腻的透明液体沾在手掌心,视线太烫了。
他的马眼被捂在内裤里射出一股股白精,目光看着池夏,而池夏的眼神恍惚,那上面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印在了他的脑子里,直到结束,他的脑子里都是那根粉色鸡巴。
精致干净又处处肮脏的欲望。
在没有射出来时,伊利亚看着他,性感地低吟,嘴里唤他好皎皎、夏、好宝宝,蓝眸里全然是对他的无线欲望,他看得对方入迷,甚至手指险些摸上对方的腹肌,想要探探那上面是不是也被汗打湿了布料。
他的下身早已湿润一片,在男人快射出第二次的时候在幻想摸着伊利亚鸡巴的人是自己,那双手覆盖在男人的上面,射了出来,汗默默滴落在地上。
是新加入家庭的黑猫崽崽,自己在几百个这里字中选择了“zoe”,它踢翻了牛奶瓶跑出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奇怪。
正常人,谁会渴望精液,甚至产生了食欲?
池夏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鼻翼微小地动动,嗅闻到的腥躁味浅淡了很多,他吞吞口水,为什么会觉得有营养呢?为什么会想要吞咽下去?
“夏可以把它塞进下面,过一天吗?”内裤已经被团成一团,但是依稀能看见每一层都在被打湿,灰色变深,那股刚刚变淡的味道,撩拨池夏清醒的腥味又开始变深,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记得自己最后只是沉默着点了头,成为男人的俘虏。
空气似乎也变得粘稠,他的呼吸变得沉甸甸的不顺。
塞进去其实不算很顺利,因为内裤还是很大一团,更别说,里面被浸润了。
布料摸起来不粗糙,在平时还能称得上丝滑,可偏偏就是因为如此,在接过的一瞬间,落在手中的重量更明显,掂量起来,池夏不知不觉就想要伸出舌头,幸亏,他在伊利亚的询问中找回了摇摇欲坠的理智。
“是太难了吗,要不,换一个?”
“不!不、我的意思是不用,我可以的。”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凶了,池夏掩饰性地在后面加上了这句,然后他脱下被汗水弄湿的裤子,早有准备的男人拿出另一套衣服。
扯下内裤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因为太过黏腻,池夏的另一只手又将男人的内裤拿着,害怕洒出精液,他告诉自己是害怕手被弄脏,另一只手就几度在完全勾勒出鸡巴和阴阜形状的部位打滑,汁水馥郁地分泌,他又急又气,空有个子,却在此刻陷入了和内裤作斗争的僵局。
“我帮夏。”伊利亚自然地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拉过池夏的手。
男人的手心分泌了一些汗液,池夏无心去想为什么他不再排斥,他只是有些恐惧又有些新奇地盯着他们重叠的双手,看着伊利亚带着他剥开滑腻的内裤布料,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阴蒂上面打转,让他哼了好几声。
最终内裤挂在男人和他的手里,不知是失落更多还是喜悦更多。
装满精液的内裤被塞入一点,仅仅只是那一点,只被舌头亲吻舔舐过,被鸡巴头在外面摩擦过一点阴蒂、弄过阴阜肉唇的穴激动地分泌着更多汁液,一点一点啪嗒啪嗒落在二人的手里,和被塞进来的湿润内裤交融成密不可分的欲望混合物。
到了没有被开扩的那处,已经塞入很多了。
池夏的脸完完全全红透了,整个人的身体也快要熟透了,被空气中、食物中、花穴内无处不在的气息标记,伊利亚满意吗?
自然,他舔了舔恋人的耳垂。
尚还蒙昧,这一下就清醒又几分。
只是不知,又能坚持多久。
“皎皎,还有一点点,你可以吃下去吗,好孩子?”他问这话手指却已经开始推着布料,进得更深了,进到干涸的地方了,里面的皱褶开始分泌粘液,将彻底变成报废布料的内裤打湿得彻彻底底。
“唔……”池夏的手已经没有和他一起了,而是抓住男人的大腿,清冷的面上流着泪,似乎在说主人正在遭受什么难耐的折磨,几分钟后,被推进去了,完完全全装进去了。
“好皎皎,好宝宝。”被夸了,但是心中却是羞恼。
越镜此次的目的地有很多人,池夏看见有像是圣职者的人,向狂热的信徒们洒水。
他听见很多祈祷的声音,有人流着泪乞求再活得更久些,有人恳请神明将她的痛苦结束,面上却温柔娴静,有人祈祷学业进步,顺利通过考试,整个人看起来都被学习逼疯了,有人恶毒地希望妻子暴毙,吃绝户,随手却为身边的夫人买下了一串首饰。
众生百态,不能言尽。
尽管知道他们看不见自己和伊利亚,可是……
一面是千千万万个神明信徒请求神迹的到来,一面是伊利亚牵着他的手,缓慢的带着他穿梭在看不见他们的人群中,腿间逐渐磨出了堵不住的水液,出门穿的裤子很宽,所以现在没有黏在上面,但也让风穿过时,微凉的液体感格外明显。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祈祷之音,每走一步,池夏的身体反应就越发强烈。
他们是情侣,可是此刻,池夏仍旧无法抛去道德感对他的唾弃。
明明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位被祈祷的神明,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羞耻?唇肉翕动张合更加快活,好痒,又好别扭……
他和伊利亚,背着所有人,所有向神乞求降临的信徒做污秽之事。
很像是偷情,池夏觉得自己是个坏人,抓住对方肩膀的手深深掐住伊利亚。
羞耻让快感来临得更剧烈。
“滴答滴答……”粘稠的水一点一点滴落在地面上,塞进花穴的内裤已经在行走和重力的作用下,被唇肉吞出部分,抵在池夏自己穿的新内裤上面,那是条纯白棉质的,于是,也在这个过程中,吸满了足足的水分,后面每一步都汁液横溅,直到大腿内侧都沾满了水。
“夏,走累了吗?我抱着你走到上面去看看好吗?”伊利亚蹲下来替他捻了捻裤脚,池夏别扭地将脚想要移开,却被男人隔着湿了一半的裤料吻了吻脚踝。
刚好又与信徒对视,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只是想看看在他们这个方向的神像,但是池夏浑身还是颤抖着,花穴已经将包满男人精液的内裤吐出一半,清液落在已经完全浸泡得一股难言味道的内裤上。
他的眼尾落了点泪水,拉住起身的伊利亚,相仿身形,但是每每在这些场合。
伊利亚知道,恋人是不好意思了。
池夏靠在了金发蓝眸的男人怀中,小声地和他说:“我们走吧。”
被人群拥簇的圣子似有所感,在他们消失的后一刻遥遥望了一眼过来,伊利亚挥手,zoe替他们降临,人群发出巨大的欢呼声,一切负面的情绪都消弭。
神明还未降临,但是记得一切的人都明白,祂被找回来了。
洁白的阿弥撒从池夏流下清液的脚踝边盛开,将今日聚集在广场的人群包围,发出美妙而不可言说的光芒,这只是一次预告。
伊利亚说着带他走,但池夏却被他抱在怀里,他们飞上教堂的钟楼顶。
“你脚不痛吗,伊利亚?”池夏忽然想起似乎顶部都是尖尖的,他忽然有些担忧地看向伊利亚,迟钝地没有意识到,似乎对方可能并不会感受这点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