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并不知道,他又被伊利亚带到了哪里。
只是,从踏入这里的第一刻开始,他的身体好像发生了奇特的变化,就如同果实成熟的前一秒,他停住脚步,拉住他手的伊利亚回头看看他。
“要后悔吗,夏。”池夏看向他的眼睛,忽而摇了摇头。
“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他笑了笑,“我不会后悔,伊利亚,带我走吧。”
我只想和你做爱,伊利亚。
他的心情松了很多,伊利亚也带着他走到了路的尽头,藤木包裹着一张巨大的花床,他拉着他的手爬了上去,鞋踹一脚踢在了地上。
“皎皎,我要先把这里绑起来,我怕你射太多难受,可以吗?”他的恋人温柔地询问,池夏笑笑,反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句话像点燃炸药的火光,他们互相剥落彼此身上的衣服,犹如两只只剩野性的兽。
等到只剩最后一层遮羞布时,又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轻轻地,池夏的手指伸向他的胯下,对方呼吸在他真切隔着这层布料摸到时放缓但又变重,他轻轻呼唤他的名字,一边又像戏弄,弹跳在那上面,动来动去。
“伊利亚、伊利亚、伊利亚……”激动弹跳的巨物将内裤最上面打湿,腥咸的液体几乎快要沾到池夏的手上了,每根抚摸伊利亚发丝的手指,如今摊平,缓慢地像是在进行什么郑重的事情,池夏轻声喊着他的姓名,红眸盯着对方的表情。
男人无法忍耐,激动地汗水从额头滴落,但是神色又无比隐忍,几次想要压着池夏再向下按按的手又收回了,他在和空气作斗争,也在和欲望作斗争,池夏弯弯唇,压制不住笑意,两个小小的梨涡都显出来了。
他不做声,默默压下去,更深重地抚摸到这根鸡巴,手指缝抚摸每一道狰狞的青筋,内裤内的黏液漏出一点沾在手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多更湿漉漉,黏腻的欲望液体,他的内裤也被顶起的鸡巴和下面翕张的花穴唇肉吞吐变湿,同样淋漓。
池夏的脸向对方靠近,双方脸上都出了汗,他的手忽然离开这根快要射精的鸡巴,抓住对方的双手,低语:“我们一起。”
手掌覆盖在一起,湿漉漉包住鸡巴的内裤也靠拢在一起,射出的时间也相差无几,白白的精液顺着内裤向下滑,池夏不用看就知道,对方脱下这条完全脏得不能看的内裤,并且举起向他而来,是为了让他闻,他也半褪下自己的内裤,挂在花穴下面,翕张的粉红媚肉吐合白浊,伊利亚的呼吸好重,他听见了。
“闻一闻,好皎皎。”男人果然将铺满白浊精液的内裤举在了他的鼻子前,靠得他脸无比的近,对方脸上全然是沉重的欲望,不复温柔,看起来马上就要肏死池夏,但他还是忍着。
池夏凑近,满足了男人的欲望,他嗅到了这股腥咸而微妙的味道,来自伊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