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定亲已经过了几日了,本来她该先回顾家去,但只差最后一点点就能解开下一序列的道具,硬是拖着留了下来
然而简云逸许是为了避嫌,这几日压根就没到凉亭附近
沈清禾等不到人,干脆让丫鬟带话给简云逸
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简云逸脚步略微有些急促的走进了凉亭,身后跟着那个丫鬟和他的随从
明明只是简单的拱手作揖都显得行云流水般洒脱自然,还未等沈清禾回礼,他便有些急促的问道:“沈……”
似是意识到两人已经定了亲,简云逸改了口道:“清禾,你有什么事要找我?”
“我只是想见见你,不可以吗?”
如今亲事已定,再过不久他们便要成婚了,他既高兴又有些忐忑,担心中途出什么意外,结果在回院子的路上碰到清禾的丫鬟急匆匆的找自己过去
简云逸原本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现在听见那我只是想见见你,便有些愣住了
“你之前不是说每日都想见到我吗?为何我等了几日,你都不来找我?”
听见少女直白的话语,简云逸脸色微微有些泛红,他连忙把身后的人挥退
“我……我们已经快要成亲了,不必急于一时”
话音刚落,周围的声音忽然寂静,沈清禾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之后怎么让他主动来找自己
……
一个小时过去
沈清禾坐在原处,原本淡然的声音略微沙哑的道:“可我想见你,你能不能每日抽点时间来看看我?只要一会儿就好”
看着少女粉扑扑的脸颊,似是害羞极了,连声音都有些变了,简云逸心中倏地一抽,听闻快要成婚的女子都会十分不安,清禾在简家没有亲友,所以才会想着让自己多陪陪她吧
沈清禾莫名其妙的看着脸色突然变得温柔连声音都轻柔许多的简云逸,只听他语带安抚的说道:“别担心,我会多来陪陪你的”
“……嗯”
之后简云逸确实每日都会抽空到凉亭陪着沈清禾,时不时说些外面的趣事或书中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之前遇到简云逸都离这莲花池有些距离,难得男主天天到这里陪她,沈清禾一边看着池水上映射出的学习资料,上面显示出一男一女在激烈的做着活塞运动,而她也有样学样的对着简云逸来了一遍
这种日子没持续太久,她最终还是先离开简家回了顾家,毕竟很快她就要成亲了,还有很多事需要准备,但所幸在离开的前一天,下一序列的道具刚好解开了
……
转眼到了四月份,今日天气很是舒爽,日暖风和,喜庆的乐声响彻长街,简云逸身穿红色喜袍骑在黑色骏马之上,俊逸白皙的脸上满是情不自禁的笑意
街上行人分列两旁,许多路人在此围观
沈清禾今日难得盛装打扮,头上盖着一顶绣着大片牡丹的红色喜帕,安安静静的端坐在轿中,心中也难得期待万分
随着媒人一声落轿,缓缓摇摆的八抬大轿停在原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入轿厢,那熟悉的声音温柔的道了一句
“娘子,该下来了”
沈清禾将手放上去,那只温暖的手掌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入大堂,周围满是庆贺之声
中间有许多繁复的流程,好在成亲之前她就被一遍遍教着,倒是勉强应付下来了,等她拜完堂已经快入夜了
简云逸送她到房间后没急着走,挥手让其他人先离开,等门关好后,沈清禾头上的喜帕被缓缓掀开,露出那张俏丽娇艳的小脸
简云逸面色温柔轻声道
“娘子应当饿了吧?我还要晚些才能回来,你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简云逸牵着她到桌前,上面摆着许多瓜果点心和菜肴
“你现在要走了吗?”
淡然的声音中隐隐透露出一丝不舍,简云逸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安抚道:“我还要出去招待客人”
“哦……”
“那…我尽快回来”
简云逸看着明明一脸淡然却莫名有一股子失落劲的沈清禾,忍不住环抱着她的腰身,俯身轻轻贴上了她的唇,原本安抚似的轻蹭舔弄渐渐的忍不住深入探索,舌头温柔的撬开沈清禾的牙齿,不甚熟练的缠着沈清禾的舌尖绕圈舔舐
过了片刻看见她满是复杂的眼神,有些害羞的松开她,白皙的俊脸上染着一层红晕
“你别怕,我们已经结为夫妻了”
沈清禾看着他身上滚滚飘荡的白雾,很想说一句是你别太激动了
就在简云逸转身要走之际,沈清禾拽住了他的衣袖,简云逸回头问道
“娘子还有事?”
一只芊芊素手抬起,细白的指腹轻轻擦去简云逸唇上的红痕
“染到红脂了”
随即放开了他的衣袖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简云逸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差点又忍不住亲上去,深吸口气后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沈清禾在他走后便坐下休息,一边吃东西一边在心里吐槽
洗钱都没制作时间定格这个道具的家伙黑心,刚刚她跟男主亲了一口就顶上操他一个月的能量,这两年来也不知道被吞了多少,虽然说有概率能返还,但这概率还不一定有千分之一呢
……
夜色浓重,简云逸今日被灌了不少酒,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走路有些慢,一路上都挂着喜庆的红灯笼,走了快两刻钟才到房间门口
简云逸整理了一下衣衫,稍微醒醒神才推开房门,走入内室便看见沈清禾斜坐在凳子上,手撑着下巴,正在看一本册子,头上繁复华贵的首饰皆被拆下,黑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只余一对雨滴状的翠绿耳坠还留着
简云逸悄无声息的靠过去想看看她在看什么,却发现那竟是一本春宫图,上面正画着一个女子骑在男人身上
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就见沈清禾已经发现了他,眼神直勾勾的瞧着他
“我刚刚翻看了一下舅母塞给我的春宫图,里面有很多画,你我今夜应当用哪个好?”
“咳…娘……娘子”
简云逸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的问自己,一时之间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沈清禾站起身来为他宽衣解带,这事她做的很是熟练,没一会儿功夫那新郎服便被脱了个七七八八
她打开新解锁的幻境道具,将男主一部分认知和感觉脱离意识当中,沈清禾一边掏出那长条状的清洁条,一边抱住他的腰腹,即使没站在他身后,她早就熟悉了眼前这具身体,随手掰开肉臀轻易便找到了入口,湿润的清洁条被一点点塞入他体内
而简云逸就像根本看不见一样,只是莫名觉得身体有点奇怪,好像被什么东西进入了一样,有些撑
但这些想法很快消散,相比较那些不重要的事,他心心念念的新娘子现在就在他怀里,十分主动的为他宽衣解带,他只要一低头就能一亲芳泽
简云逸想到这里,身体便燥热起来,手指挑起沈清禾的小脸,顺着额头如蜻蜓点水般一点点往下亲
即使被幻境控制着下意识忽略身后的东西,但身体仍然是有感觉的,简云逸一边抱紧怀中的少女亲吻,肉臀还在无知无觉的摇晃,试图将那东西弄出来
可惜他那点反抗根本起不到效果,长度惊人的清洁条一点点进入那朵肉穴,清洁条柔软中带着韧度,即使被肠肉紧紧吸附也能强势挤开那缠绕不休的穴肉
随着那细长的清洁条将结肠口缓缓顶开,简云逸额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不住的颤栗,脸上潮红更甚,身下的肉根都有些胀热
“唔哼……娘子……”
简云逸还以为这是他迫不及待想跟怀中人做那事的正常反应,一边急促的脱下她的衣裙,一边往下舔吻少女洁白修长的脖颈
许是太过激动的缘故,简云逸手指一直不停颤抖,繁复的衣裙脱了好一会儿都没全解开,直到时间差不多了沈清禾这才迅速拔出那根清洁条,自己将嫁衣脱了下来
一个精瘦结实一个柔软白皙,两具漂亮的肉体在烛火照映下更添几分风情
简云逸抱着她到婚床之上,清瘦的身体撑在她身上,被幻境道具扭曲了认知的简云逸握住本不应该存在的肉茎,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的他将那粗硕火热的龟头抵在自己的后穴口
“娘子……为夫要进去了,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听着他沙哑中带着喘息的声音,沈清禾忍着笑,状若羞涩的点点头
被连续两年的操弄,青涩的菊穴早已艳丽无比,因着刚拔出清洁条,肠肉比平常更为柔嫩多汁,只见那青年缓缓压下腰,如鸡蛋般硕大的龟头竟当真被他主动吞了进去
“唔哼……娘子放……放松些……你这里面太紧了嗬呃……”
为了提高对方的快感,沈清禾特意加了另一个共感道具,而那个道具则让简云逸的肉茎能得到她自己肉茎上的感觉
所以现在简云逸确实能感受到肉棒被穴肉包裹吞吐的快感,只是那被操的穴肉也是他自己的
“嗯哼……哈啊……”
简云逸艰难的将“肉茎”插入那粉穴去,许是第一次的缘故,那处湿润的穴肉咬紧自己的肉根不放,他怕伤到那敏感的嫩穴,只是进去了一个龟头便停下动作,喘着气的亲吻少女泛着粉的脸颊和如花瓣般娇嫩的唇舌,想等她放松下来再继续
然而沈清禾却不懂他的怜惜,一双白皙玉手环抱着他,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原本淡然的声音里多了几许催促的说了一句
“夫君,快点进来”
透过烛火看清少女眼里的渴望,简云逸热气上涌,只要不是那里不行,哪个男人能忍耐住自己心仪之人就那么赤裸裸的躺在身下催促自己进入她的身体而无动于衷呢?即使是被各种世家礼仪约束的简云逸也做不到,更何况现在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沈清禾看着男人眼中升腾而起的欲火,简云逸腰腹下压,那柔软湿热的肠肉不断被主人强行往肉茎上撞,火热的肉茎硬是被肠肉烫的抽搐不止
“嗬呃……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简云逸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眼睛因身体的反应下意识的抽动,肉茎被紧致的穴肉纠缠的感觉如此清晰,那难言的快意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意识,可为什么感觉不太对劲,就好像还有一个地方被他忽略了
身体好像被填满了一样,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嗯哼……夫君,你动一下……”
思绪被打断,简云逸看着身下娇媚动人少女,那围绕在她身上淡然疏离的气质仿佛消散一空,身体如同蛇一般缠着自己,俏丽的脸上一片霞红,有什么比心爱之人因自己而情动更令人血脉偾张的吗?
简云逸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心一意的与新婚妻子共享云雨
肉臀不断抬起又压下,速度越来越快,那粗硕的肉茎一次又一次撑开娇软的肠肉,肠液沾满了沈清禾的肉茎上,抬起的肉臀露出青筋暴起更显狰狞的巨物,然后毫不迟疑的将那巨物全根吞下
简云逸腹部肉眼可见一根巨物在肚子里进进出出,平坦紧实的小腹被肉根一一次次撑起
“唔啊~哈啊……!”
简云逸俊美的脸上满是潮红,牙齿紧咬唇瓣,刚刚他开口的一瞬间将他自己都惊到了,为何,他为何会发出那种……那么……淫荡的叫声,那不像是一个男人会发出的呻吟,反而像是一个被操坏了的女人才能喊得出来的,那种能激发男人性欲的淫媚娇喘,怎会从他口中发出
还没半刻钟,他便感觉自己像是失了力,浓稠的处子精一股接一股的射出来,白色的精液将少女平坦的腹部,柔软的胸乳弄脏,几缕精液就那么挂在少女那小小的乳尖上
看得简云逸一阵口干舌燥,可惜他已经没了力气
幸好娘子似乎已经被满足了,那处穴肉深处喷了水,温热的淫液喷射在龟头上,肉根将洞口堵得满满当当的,淫水无处可去,只能在体内如同温泉般包裹浸泡着他的肉根,娘子应当是舒服极了,所以才会喷了那么多水
简云逸完全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自己的肉根一边在体外射了精,一边却还在体内被穴肉纠缠,只环抱着少女柔软的娇躯,打算先休息一下
沈清禾看着那滚滚白雾渐渐散去,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结束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少女一个翻身便跨坐在简云逸身上,那硬挺的肉根也在他体内翻转了一圈
“呃哈……!娘……娘子?”
“夫君,我还想要”
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少女,那艳丽夺目的脸上显露出欲望,就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
简云逸既诧异于她的直白大胆,又有些羞愧,刚刚有多爽快,如今便有多羞耻,他竟然连满足自己的妻子都做不到,现在又该如何开口说自己没力气了
俊脸上的惭愧一眼便可看出,沈清禾体贴的道:“夫君,春宫图上有一张是女子乘骑于男子身上,你我今日便试试这个吧”
虽是询问,可少女俨然坐直了身体,不断上下起伏将他的“肉根”尽数吞下,简云逸来不及诧异便被翻涌而来的快感淹没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揪住那大红被褥,尽管他已经尽力忍耐,可那淫荡的呻吟还是不时从他口中吐出
不知过了何时,屋内的蜡烛早已熄灭,只能靠外头的月光勉强看清眼前的事物,忍耐的呻吟渐渐变得放肆,那淫乱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简云逸最后的底线大概就是没有求饶让她停下,虽然就算求了也无用
青年下巴抬起,脸上身上皆是欲色潮红,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那不断射入的白精一次又一次的胀大,加上那根巨物的存在,简云逸如同怀了孩子般肚子鼓胀着
天光微亮,看着房间里四处翻滚的白雾,沈清禾还有些不知足,但待会还有事,她便放过了身下被快感折腾得丢了半条命的简云逸
沈清禾一边清除他身上多余的痕迹,一边喂他吃下一颗恢复药丸,免得起床后直接腿软站不起来,又利用幻境再修改了一下他的认知,将昨夜翻云覆雨的记忆大半消除,只剩下他主动的那一部分
五年后
六角凉亭上挂着遮阳的竹帘,青年独坐在石凳上抚琴,悠扬悦耳的琴声飘荡于此间,几个随从原本站立在身后,看见沈清禾摆摆手让他们离开,便识趣的缓缓退开,去了不远处的树荫下等候吩咐
五年时间,不长也不短,却是足够让一个纤纤少女变成一个丰满窈窕的美妇人
沈清禾轻移莲步,缓缓走到青年身后,玉臂轻抬将那精瘦的腰腹抱住,沈清禾弯着腰把下颚压到简云逸的肩头
“夫君,多日不见,可想我了?”
琴音未停,简云逸温润如玉的声音带着笑回道:“自是想念的,只是前段时间公事繁忙,今日才闲下来,可惜夫人又在忙别的,为夫只好一个人在此处抚琴等夫人”
“那倒是妾身的不是了?”
这般说着,沈清禾却是将手指探进薄薄的夏衫里,微凉的指腹熟练的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揉捏那颗肉粒,不知是不是被揉得多了,原本小小的肉粒如今大了许多,也更敏感了
琴声猛然停下,一直大手隔着衣服抓紧那只乱动的手指,简云逸声音有些急促的道“……夫人,不可!”
沈清禾将将身体贴得更紧,那对白嫩丰乳隔着衣衫缓缓摩擦男人的后背
“夫君,当真不要?”
简云逸下腹迅速升腾起一股欲火,猛然转头对上沈清禾那张明媚娇艳的小脸,忍不住先与之唇舌交缠,过了一会儿才主动停下道:“…不可在外……我们回屋再说”
…………
简云逸熟练的跨坐在沈清禾身上,那根硕大的肉茎被缓缓吞入肠穴,冰凉的触感把肉穴冻得一阵绞紧
简云逸眉头紧锁,喘了几口气才缓缓压低臀部
“夫人有没有觉得好像……有些冷?”
现在天气渐渐炎热,沈清禾为了不让他嫌热影响自己获得能量,特意使用了调温道具,周身两米范围内如春天般舒适宜人,刚刚突然恶趣味上涌,把肉根的温度调到了最低,其温度堪比冰棍
他意识不到肉穴的感觉,只是下意识觉得不对劲罢了
“我到了夏天身体就会变冷,夫君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夫君快点,妾身里面好痒啊,要夫君捅进去才能止痒~”
听见那娇媚的求欢,简云逸无奈的摇头,打趣的道:“你呀你,每次都是你求着要,到最后又要求饶,你这是何必呢?”
话虽如此,简云逸还是顺从的狠狠压下腰腹,将那冰凉的肉根纳入体内
“嗬啊……!!”
怪了,为何总感觉身体又凉又撑得慌
为了维护对方的自尊,沈清禾现在每次做完就把记忆对调,将对方淫乱的呻吟和那承受不住时的求饶都转换一下,然后在下一次交媾中狠狠击碎他的自信,每次的反应大同小异,但她就是乐此不疲
这次也一样
“夫君~妾身这次一定不会求饶了”
忍耐着身体莫名的快感,简云逸一手揉捏那丰满摇晃的乳肉,身后则快速摇摆臀肉,努力伺候那根冷冰冰硬邦邦的巨物
肠肉在他无意识中疯狂咬紧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绵密的软肉如同万千张小嘴般吸吮肉棒,即使被冻得难受还是淫荡的讨好这根巨物,穴里的水儿都在抽插中溅射出来
“哼嗯……夫人这口浪穴真是淫荡,为夫不过才进去多久便吐了水……明明那么喜欢男人的肉根,偏还假装矜持的咬得那么紧……嗬呃……夫人松开些”
之前他就发现自家夫人喜欢那些刺激些的,比如在行床笫之欢时喜欢听些荤话,他便买了些那方面的书籍刻意学了点,只是教养不许他太过分,他也不舍得太过羞辱自家夫人
果然,听见那番话的沈清禾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男人,如同蟒蛇般死死缠在他身上,红润的唇瓣不停舔吻那张俊美的脸
“嗬呃……夫人……唔嗯……”
简云逸扭头对上那花瓣般的唇,两条舌头如同交配的蛇一样死死缠着对方
这场性事从中午开始,如今已是三更天
在又一次将简云逸操到神志不清灌满浓精后沈清禾才停下征伐的动作,房间里全是性爱的气息,床榻被糟蹋得难以言喻,更别提那具被疯狂操干的肉体上究竟留下多少痕迹
简云逸瘫软在床上除了下意识的呻吟与喘息,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动作
沈清禾给他喂了一颗恢复药丸后迅速收拾了一下残局,而后便钻入他的怀中休息去了
…………
简云逸睡梦中感觉有人在吻自己,以为是自家夫人,感叹她今夜才被操成那般凄惨,竟还有力气来撩拨自己,但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不对了,他家夫人明明躺在他的怀里,头就埋在胸口处,怎么可能吻自己呢?
一双眼睛迅速睁开,借着缓缓升起的阳光,他看见前面竟是空无一物,可之前那绝不是错觉,因为那人还在不断舔吻他的嘴
简云逸一阵恶寒迅速扭开脸,然而无论他是扭头还是直接遮挡嘴唇,那妖邪皆视为无物,不仅是嘴唇被舔吻,身后的穴眼竟莫名被一根湿凉细长之物捅了进去,若非顾及夫人还在睡觉,他恐怕早已怒斥出声,可他现在连逃跑都不敢,万一惹怒那妖邪对夫人出手……
简云逸恶心的不停扭着臀部,里面的穴肉也用力夹紧着,可那细长之物硬是一点点攻破防御,进入的地方越来越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那根东西给缓缓捅开,简云逸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叫出来,浑身更是颤抖个不停
在他怀疑那东西快要把自己的身体给捅穿时终于停下了进攻的步伐,可虽然不再前进,那物事却猛得开始在体内快速旋转起来
“唔哼!嗬呃……!!你这妖邪呃住手!!”
简云逸压低声音试图阻止,很快那根细长之物确实被扯了出去,只是因为拉扯的太快,导致简云逸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
忽的,他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同为男子他自是知道那是什么,简云逸双眼瞪大,狭窄的穴口被强行贯穿
“住……住手!”
沈清禾似是听见了什么,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含糊的疑问
简云逸身体僵硬,既担心那妖邪伤害她,又担心被她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邪魔侵犯,下意识咬紧牙关
那根肮脏的肉棒并没有因为他的反应有所变化,仍是不断在他体内来回抽插,灼热感几乎要将他烫伤,但更令他痛苦的却是当着爱人的面被侵犯,身上的快感越高,他便越恶心
外头天光渐渐亮起,简云逸颤抖的身体猛的一僵,一股灼热的液体射进去,一股接一股的浊液涌入体内,他感觉腹部都被撑起来了
那难捱的性爱终于渐渐结束,紧咬着手臂的牙齿松开了些,一股鲜血从牙印里冒出
“唔嗯……终于结束了……”
简云逸虚弱的呻吟着,休息了一会儿便勉强起身,他身下的裤子已经被自己的体液弄脏,而且身上也感觉很恶心,他要先去洗干净,然后去请僧人道士来这里驱邪
沈清禾缓缓睁开眼,看着那一瘸一拐,身形孤寂的青年走出房门,虽然得到了不少能量,但莫名有些心虚
……
接下来的几日简云逸请来了各方有名的驱邪之人在简府折腾了许久,而效果……简云逸在僧人念经时却被几十只妖邪抚摸舔吻乃至几十根肉棒一起捅进穴眼,硬生生被玩弄到射精后就已经自闭了
他将自己关到偏院里不许任何人进来,短短几日功夫俊美儒雅的简家嫡长子如同换了个人,若不是沈清禾每天使用道具悄悄给他喂饭擦身,怕是早就出问题了
她其实也很想解开那个道具,可惜除非使用时间定格能有一个小时的缓和时间,其他道具根本无法抵消时间定格带来的效果
之前那个人能解开道具是因为……
正提着食盒去偏院的沈清禾感觉世界似乎隐隐开始震荡,沈清禾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即使用了时间暂停,然后用她最快的速度赶到偏院里
不过半刻钟她就到了目的地,从前没什么人的院子外站了十几个下人,若不是张婉君身体不太好先回去休息了,恐怕也会站在这里劝他
翻过院墙径直走到屋子里,衣衫不整的简云逸做在床沿正拿着一把剑横在脖颈处,眼睛里布满血丝,即使不太懂人类情感的沈清禾也隐约从中看到痛苦与决绝
罢了,大不了从头开始
沈清禾叹了口气,将那柄长剑丢到地上,握住简云逸的手,充裕的能量缓缓流淌进他的体内,白雾围绕着两人飘荡
大概过了快一个小时,沈清禾面色苍白,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只能无力的握着简云逸的掌心
等简云逸再次回神,便看见他家夫人虚弱的靠在床头,脑海里还莫名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他捂着额头接收那些源源不断传来的奇怪记忆,有的是成婚前,有的是这婚后五年的一些记忆,但大同小异的是,那些记忆里,他的夫人都长着男子的肉茎,那些欢好的记忆也通通改变,变成夫人压着他……
简云逸脸色苍白,下意识抓紧掌心里的手,盯着沈清禾问
“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禾唇角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容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她编了个方便对方理解的故事,缓缓道:“我是个靠吸人精气生存的妖精,从小就看上了你,在你长大后便开始吸收你的精气,本来打算等你成婚就离开,未曾想,你竟然喜欢上了我”
沈清禾似是觉得有趣,轻笑了一下才继续道
“你这几日来经历的所有,都是成婚前我对你做的事”
简云逸脸色变得奇怪,相比较害怕,更多的却是惊诧
沈清禾更为虚弱的道:“你不必担心,等我离开后你就不会再被侵犯了,待会你是要把我的尸体挫骨扬灰还是其他的,都随你”
来不及理清繁乱的思绪,简云逸抓紧她的手焦急的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尸体,你怎么了?”
似是有些奇怪他那么激烈的举动,但她还是干脆的解释了一句
“你这几日的经历都是因为那个术法出了些问题,为了解开那个术法,我只好用掉体内所有的精气”
“如今我赖以生存的东西没了,自然是活不成了”
看着她越发虚弱苍白的小脸,简云逸急忙道:“你快把那些精气收回去,我可以忍受,大不了再想想别的办法”
然而沈清禾不知听没听到他的话,眼皮沉沉的闭上,再没有半分反应
简云逸叫了许久沈清禾都没有任何反应,他颤抖着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发现还有一点气息后微微松了口气急忙起身想去找大夫,可才走了几步便想到她之前说的那番话
她是吸人精气的妖精,便是找了大夫又有何用?
简云逸都还来不及气对方欺骗自己,就眼睁睁看着她气息越来越弱……
许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简云逸猛然走到她近前,既然……既然她是依靠精气存活的,若是现在给她足够的精气,或许还能救回来
眼看着时间不多,他来不及犹豫,连忙解开身上的衣服,又迅速把她的衣裙也解开大半,没了幻境遮掩,简云逸终于目睹了那根深红色的粗硕肉茎,相比较其他白嫩的肌肤,这根狰狞巨物显得格格不入,便是这孽根,日日在自己体内……
但这可能是救她的唯一方法
简云逸皱着眉学习着记忆里被幻境迷惑后替对方的口交的画面
一双手握住那软绵绵的肉茎,张口勉强将那龟头含入口中,所幸这肉茎虽看着狰狞,却没什么味道
柔软的舌头试探着舔上马眼,没想到才舔几下里面便吐出了粘稠的清液,简云逸既欣喜对方还能用身体对自己做出回应,又后知后觉的有些羞臊,脸上不由自主的泛起红晕,身体也起了反应
但他的动作却没停下,舌尖将那些清液扫刮干净,小心翼翼的吞入腹中,不多时,那根肉茎渐渐胀大变得硬挺,本就看着硕大的肉茎变得更为夸张,龟头硬后如同鸡蛋般大小,将舌头压在嘴里难以动弹
简云逸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嘴巴大张小心的把龟头吐出来,那红艳艳的龟头上满是他的口水
许是身体已经被调教好,那穴眼里竟自发的流淌出一缕清液,简云逸红着脸翻身上床,笔直的双腿分开跪在沈清禾身上,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抓着那狰狞巨物,臀部下压试图吞下那根肉茎,那滑腻腻的龟头在臀缝里扫了好几回才勉强找到入口,简云逸深吸一口气,用力坐下去,那小小的穴眼被撑得极大,周围的褶皱都被龟头撑开了
“唔哼……嗬呃……”
简云逸腿一软险些倒在沈清禾身上,所幸那穴眼咬得极紧,并未让肉茎滑出体外,他缓了一会儿怕来不及就赶紧强行下压臀腹,那根狰狞的巨物就这么缓缓被白皙的臀部吞入“口中”
而简云逸那紧实的腹部却缓缓被肉茎顶到凸起,若是他还有力气看一眼自己的腹部,定是要担心会不会被撑破了肚皮
然而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那灼热的肉茎和上面缠绕着的青筋属实太过恐怖,即使被这孽根操了近十年,那肠肉该怕还是怕,可怕又能如何?这次可是主人自个儿愿意的,那些肠肉再不情不愿也得费劲讨好这孽根
床幔不知何时散落,透过那床幔只见着一个俊美青年散落满头乌发不断上下起伏,气喘吁吁的伺候他家夫人的肉根,肠肉里的水越发的多起来,房间里响起那让人羞臊的抽插声,丰沛的淫水让这声音更加激烈壮阔
……
原本高悬于顶的烈日缓缓下落,外头只剩一丝余晖,简云逸咬着干裂的唇脱力的重重坐下,那巨物再次被吞到体内最深处
简云逸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那声音沙哑的不成样,不知在此之前他叫了多久才变成这样
两人交合处水光盈盈,有些还在抽插中落到被褥上,简云逸腹部更是鼓起,宛若怀有身孕的妇人般,那里头不止是他夫人的肉茎,还有许许多多的“子子孙孙”
简云逸无力的趴伏在沈清禾身上,眼圈泛着红,泪珠一颗接一颗的落下
都做到了这份上,还是不行吗?
在他累得撑不住昏睡过去后,却突然有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脊背,喂他吃了颗恢复药丸后才道了句晚安
简云逸坐在马车里一只手撑着头,半梦半醒之际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被扫过,长长的睫毛轻颤几下,他睁开眼看见有颗人头钻进下裳里头,里面的裤子被脱下,那颗头颅不知在舔什么地方,总感觉……从里面流出了什么东西
知道会做出这种事的只有他家夫人,简云逸无奈道:“夫人你别闹了”
然而沈清禾仍是埋首不停舔吸那朵刚刚长出来的小花
伴随着啧啧水声,简云逸开始不由自主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呃……奇…奇怪……夫人你又做……做什么了?”
那里怎么会那么敏感……
沈清禾含住那朵嫩穴,嘴巴用力吸吮了一下,一大股淫液便被吸入口腔
“呃啊啊……!!”
简云逸身体猛的弹跳一下,那地方被硬生生吸到高潮,体内源源不断产出水来又被舌头舔掉
颤抖的喘息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简云逸才开口问“夫……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禾掀开盖在头顶的下裳,一边舔去沾在唇角的淫液,一边脱下衣裙,语气轻松的道
“我新学的法术,能让男子长出女子的肉穴,然后孕育子嗣,婆婆不是一直都希望我们有一个孩子吗?还催着我们到云峰寺求子,正好,我便用在你身上了”
一口气说完这段话,衣服也被她脱了个大概,沈清禾淡然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夫君可愿为我孕育子嗣?”
简云逸夹紧了双腿,腿间湿漉漉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听见她的那番话,儒雅俊美的脸上不由自主泛起红晕
“我是男子,怎可如此,这未免太离经叛道了”
沈清禾轻笑一声道:“你我之间,还不够离经叛道吗?”
“我们先试试,你若觉得不舒服我便撤了这术法”
她说罢,便一步一步走到简云逸近前,一只手捏着那半勃起的巨根直指他的脸,意思十分明显
许是之前那些被玩弄调教的记忆太深刻,这一年来下限一次又一次的被降低,简云逸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下了
他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上那如同蘑菇盖的红艳龟头,这事他已经十分熟悉了,知道该如何才能迅速挑起沈清禾的性欲,骨节分明的手指代替沈清禾握住那根肉茎,一双手有序的撸动肉茎
他的眼睛微微抬起,带着情欲的眼像勾子似的的对上沈清禾的视线,她最喜欢自己一边舔着肉茎一边与她视线交缠,嘴上不说什么,可身体的反应却最为直观
果然,不过片刻那巨物便在他口中又胀大几分
沈清禾的肉茎过于粗硕,他只是含着龟头便再吃不下去,简云逸将马眼里溢出的液体舔干净才吐出龟头
“夫君,把腿张开”
简云逸有些紧张的应了一声,缓缓撩开下裳的裙摆露出修长的双腿,他稍微往里坐了一点,两条腿分别踩在座位两边,腿心处湿哒哒的肉穴一览无余
沈清禾眼中映出那粉嫩的肉穴,因着被舔了许久,原本紧闭的肉唇被舔开了缝,露出里面更为娇嫩的地方
那坚硬的龟头冒着热气淌着粘液压上了那朵新生的小花
“嗬呃……烫……”
沈清禾舔吻着他眼角,似是在安抚,可身下那巨物却是半点没退出去的意思,反倒是越来越深入
“唔哼……啊!”
那硕大的龟头一遍遍在唇缝中上下摩擦,里头的水不由自主淌出来沾染了龟头
“唔……嗯!!”
简云逸的薄唇被堵住,上下两张口都被入侵着,尤其是下面的小口,就那么点大小,却要吞下那么大的东西
简云逸感受到那根粗硕的肉茎撑开穴道一寸寸往体内挺入,即使淫水润滑的充足,还是难免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越疼痛身体越紧绷,连带着肉穴也紧了几分
“呃嗬……夫……唔嗯夫人……慢点……”
他艰难的在缠吻中求沈清禾慢点,车厢里啧啧的交吻声更为激烈,把简云逸剩下的话都堵住
沈清禾进去一点后突然被东西挡住,意识到这是什么后,淡然的脸上有些许惊奇,她看学习资料里不少人对处女膜很感兴趣,没想到变性药连这个都弄出来了
她试着将肉根又推进几分,那脆弱的薄膜被撑到极致,穴口处涌出丝丝缕缕的鲜血,龟头一个用力,那薄膜便完全被捅开,整个龟头都进入了体内
“唔唔……!!”
简云逸双眼圆睁,眼角红晕更深了几分,想叫却被堵住,双腿下意识合拢却被一双手掰开缠绕上了那纤细的腰肢,对方的腰腹越压越低,那根显露狰狞模样的肉茎一寸寸碾压过紧致的穴道
“唔嗯……唔唔!”
停下……疼……身体好像被利刃划开了
简云逸出神之际被一把抱起,穴里还咬着半根肉茎呢,被抱起的瞬间那根巨物又进去了几分,灼热的龟头顶在宫腔口,走动间龟头不时撞击着宫腔口
简云逸慌乱的抱紧沈清禾的脖颈,身下虽疼的厉害,还是下意识把双腿缠紧了几分,整个人挂在沈清禾的身上
终于结束接吻的简云逸喘了几口气才问道:“夫人……夫人这是做什么?”
幸好马车足够宽敞,否则都容不下两人在此胡闹,却不知她为何突然站起身
“我带你玩点刺激的”
淡漠的声音里隐隐透出几分兴奋?每次她这样子,便是要把自己折腾得半条命都没了
简云逸拒绝的话还没出来,再回神便发现他跟夫人正坐在马背上,原本骑马之人则被丢上了马车,周围所有人似乎都没发现异常
即使两人如今衣衫不整,坐姿奇怪
虽早知道其他人看不见,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难免有些羞臊,简云逸紧张的坐在沈清禾怀里,因为姿势的原因,那根肉茎捅得极深,几乎要将宫腔口给捅开
尤其是在沈清禾不知怎么就控制着马儿飞奔起来,本就难受得紧被这一颠簸,身体更是摇摇欲坠,简云逸为了不摔下去,只好紧紧缠抱住她
他皱着眉声音颤抖的道:“清禾,停下来……要不行了,插得太深了……唔啊!!”
那马儿不知是不是故意,前蹄突然腾空高高跃起,落下的瞬间冲击力之强直接让肉茎把宫腔口给捅开了,龟头被卡在那里随着马蹄奔腾在宫腔内里进进出出,二十多厘米的肉茎几乎全根吞入穴口
“呃啊啊啊……!!停下……额哈!!”
简云逸在尖叫中高潮迭起,那马儿不受控的一直狂奔,新长出的嫩穴又过于敏感,高强度的激烈抽插几乎没给他缓过一口气的功夫,身下的嫩穴不断高潮流水乃至潮吹,两人交合处一片淫靡水渍
高潮不断的穴道不停的抽搐绞紧体内的巨根,试图以绵薄之力阻止这淫乱的一切,可惜咬得再紧也比不过骏马奔驰的冲撞,简云逸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起伏,硕大的肉茎一次又一次进入宫腔
许是这次的性爱过于激烈,沈清禾也迅速被夹得射了精,灼热的液体冲刷着娇嫩的宫腔,简云逸被刺激得又发出那沙哑高昂的尖叫
软下来的肉根分量依旧不容小觑,将白精堵在宫腔的同时积攒快感,上下起伏之际,肉茎很快又胀大起来
这场交媾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等马儿平静下来简云逸身体已然瘫软下来,腹中更是不知吃下多少白精,肚子犹如怀着身孕的妇人般胀大
沈清禾舔掉他的泪痕,慢悠悠的骑着马回到马车去
喧闹的街市上人来人往,原本干净清雅的茶楼外被张贴了许多喜字,大门两侧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楼里更是热闹非凡,里面都是云仙茶楼的熟客或云秋水爹娘以前的亲朋好友,他们相聚一堂皆是受云秋水之邀,为她成亲送贺
“林嫂子,你可认识与云家丫头成亲的那人?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
一个看起来二三十的妇人小声跟旁边的一位妇人说着话,林嫂子也低声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是秋水从城外捡回来的两兄弟,如今外头闹饥荒呢,许是活不下去的流民吧?”
旁边有人听见了插了一句话
“这兄弟俩看着可不像流民,不说咱今儿个的新郎官人高马大的,就他那弟弟看着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可不像穷苦人家能养出来的”
“现在外头乱着呢,许是遇到歹人流亡至此吧
桌上的人叽叽喳喳的小声讨论起来,新娘子此时已经被送进了洞房,独留新郎官跟他弟弟在此处陪着一起喝酒
庆封作为入赘女婿,本不应在此陪酒,作为他弟弟的庆宴就更别提了,但云家如今就云秋水一人,父母去世且不提,连一个亲眷都没有,也只能他们俩勉强陪着
酒席吃的差不多了,庆封看着弟弟醉得走路直打晃,无奈摇头让人扶着他回房了,随后他也在送完客后去了茶楼后面的婚房
站在房门外,庆封略有些迟疑的推开门,屋内没有其他人,唯一一个便是穿着喜服盖着红盖头的女子坐在床沿,烛火明亮,屋内贴了许多喜字和吉祥话,看起来十分喜庆,桌上摆满了各种果子和点心,还有一些凉菜以及酒水
庆封用喜秤挑开红盖头,云秋水素来清雅秀气的面容难得用胭脂涂抹,看着多了几分艳丽娇媚之感,柔顺的发丝也被精致的金钗银饰盘起妆点
庆封身形高大,五官深邃英俊,同样身穿喜服,两人在一站一坐互相对视,看着倒也算般配
“云……夫人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不了,我已经吃过一些东西了,我们先喝交杯酒再办正事吧”
办正事?若是其他女子说这话他还能理解,可云姑娘不是石女吗?而且还长了一根……
庆封下意识回想起一个月之前他们俩的对话
……
“云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庆封手里拿着抹布,刚刚还在擦桌子,突然便被叫到她的房里
云秋水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来便让他也坐下了,而后直接开口道:“我想找一个上门夫婿”
“那……云姑娘找在下来是何意?”
云秋水单手撑着下颌道:“你们兄弟二人本是逃亡至此的流民,是我收留了你们,我还花钱为你弟弟治病,现在我要你们兄弟二人选一个出来与我成亲,以做报答,你意下如何?”
“这……云姑娘,我……”
庆封虽知这位云姑娘不似一般未婚女子腼腆羞涩,但也没想到她能如此大胆,其他女子便是相中了谁,也不可能直截了当找过去说要成亲,是以被惊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云秋水歪了歪头:“你不愿意吗?”
“不……云姑娘于在下有救命之恩,又救了在下的弟弟,便是以命相报也不为过,只是不知云姑娘为何会看上我们”
这位云秋水云姑娘年19,早已到了嫁人的年纪,虽父母皆不在身边,也无亲戚为她张罗,但她毕竟继承了她父亲的云仙茶楼,每日进账不低,算得上是富户,更何况云姑娘生得也是花容月貌,应当有不少人想娶她,怎么会突然看上他们兄弟俩?
若他们还是江州封家的少爷倒也算门当户对,可如今封家已倒……他们不过是居无定所的流民罢了
“我身有异疾,旁人怕是不愿娶我,我观察了你们兄弟月余,觉得你们心思纯正,应当不会背弃救命恩人”
“原来如此……那便由在下于姑娘定亲吧”
“敢问,云姑娘可愿意告知在下那异疾是何病症?”
“怪了,旁人不都得先问再考虑要不要答应吗?你怎么反而先答应了?”
“无论姑娘所谓的异疾是什么,在下都愿意与姑娘定亲,只是在下也想问问看,说不得有治愈的办法,我那弟弟甚是聪慧,说不定看过的书里有相关的病症”
云秋水站起身来,一边解开衣裙一边道:“既然你想知道,我便给你看看吧,只是……你看了便不能反悔了”
庆封迅速低下头,耳廓通红,小麦色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
“云姑娘!在下只是想知道病症,您形容一下便可,不……不必解开衣服”
“你不是答应与我成婚了吗?为何又不愿意看?”
“话虽如此,可你我还未拜堂,怎可在此处……”
“行吧,那我说了你可别不信,更别等拜堂后再反悔”
“自然,在下绝不反悔”
“我是石女,且比正常女子多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
庆封知道石女是何意,也知道了云姑娘为何到现在才找夫婿了,只是不知她所谓的多了一样东西又是何物
云秋水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道:“是男子的玉茎”
庆封这下是真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道:“这……既然姑娘有……为何不像男子一样娶妻?”
后又自问自答般道:“难道是天阉?”
云秋水声音淡然的道:“不是天阉,只是我喜欢男子而已”
“那你呢?既已知晓我所有的隐疾,可还愿意与我定亲?”
“在下说了不会反悔,不论姑娘是何异疾便都不会反悔”
庆封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一起到桌边坐下与她喝了交杯酒
云秋水转身又去梳妆台边拆掉发簪,背对着庆封道:“你也把衣服脱了”
“……嗯”
庆封心中怪异,云姑娘未免太……太大方了些?这些事不应该由他来主动吗?
云秋水一头青丝柔顺垂落,大红嫁衣缓缓解开,转头却看庆封还身着里衣亵裤,不由得疑惑道:“你不脱了吗?”
“咳……夫人,你不是石女吗?”
潜意思,你不是不能跟我同房吗?
“我虽是石女,可我们也能用其他办法洞房,夫君可愿一试?”
“这……也,也可以”
庆封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泛红,略有些不知所措的应下
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以前也看过一些春宫图,确实也有不需要进入女子体内的姿势,比如用手又或者趴在男子腿间用嘴……
云秋水脱去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赤条条的走近庆封身前,手中不知何时捏着一根雪白的软棍
“夫君且先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庆封不敢多看她,眼睛匆匆扫过那起伏胸肉便别开脸,微不可见的咽了咽口水,低声嗯了一下,手指略微僵硬的解开衣襟和裤带,蜜色的紧实肌肉在烛火映照下别有风情
云秋水坐到床尾把一个绣花枕塞进他的腰下,语调平缓却不容置疑的道:“把腿分开”
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听话张开,庆封的眼睛已经害羞的闭上,眼皮微微颤动,显示出他的紧张
“一开始会有些疼,别怕”
淡然的声音忽然变得略显温柔,云秋水轻声安慰着
嗯?这句话不该是男子对女子说的吗?
……
而在隔壁,同样发生着类似的事,云秋水刚把自己的影子分割了出去,钻入了隔壁封宴的屋内,不同于婚房的明亮,封宴被送进卧房后勉强解开外衫便躺倒在床榻上,连门都没锁,屋内一片漆黑,唯有床头处,那连接着婚房的木墙上不知何时破了个口子,从里头透了些许光亮,正好照在封宴阖起的眼皮
漆黑的影子渐渐化出了云秋水的模样,只是仍然是黑色的,隐没于房间里,无人能看见
影子同样坐去了封宴的床尾,黑暗对她毫无阻碍,轻薄的被褥被揭开,封宴白色的亵裤被一双黑色的手扯下,衣襟也随之解开
手上捏着一根与云秋水手上别无二致的细长软棍,两个人有心灵感应般,动作相似的分开臀肉露出后穴,清洁条对准穴口,一点点被塞了进去
……
“呃……夫人!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封庆猛的睁开眼,抬头去看她,眼中惊诧异常
“我在为你清理,等会儿便可入洞……房了”
“这……在下从未听说过用那处的”
封庆眉头紧皱,想不通这里能干什么,而且这地方这么脏……
“夫君听话便是,我不会伤害你的”
最多操得你下不来床
封庆无奈倒了回去,只是下面那根东西进来属实不好受,他忍不住绷紧身体,手指也紧紧攥住喜被
“呃……嗬呃,好奇怪的感觉,夫人好了吗?”
封庆肌肉绷得鼓起,呼吸略有些急促,忍不住催促了一下
“额啊!夫人呃……到,到底了,别撞了”
二十多厘米的清洁条已经进了大半,云秋水操纵着顶在封庆的结肠口处旋转,时不时用力捅一下
“还得再进去些,夫君别急,放松点”
“嗯……嗯啊!”
封庆本想应下,却被捅的又是一声惊呼
隔壁的封宴也从醉酒中被后穴的动作惊扰,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不过隔壁的声音已经被云秋水隔绝,便是叫得再大声,封庆也是听不见的
紧闭的结肠口在不断的用力研磨下,渐渐失了力,被那根清洁条钻了进去
“啊哈……夫人,进……进去了”
云秋水就坐在他双腿中间,那两条大长腿一开始还小心翼翼不去压着她,后来被磨得狠了也顾不上别的,忍不住就圈上了她腰,时不时挣扎着扭动一下
“啊!怎……怎么回事!啊啊……哈啊!!”
二十多厘米的清洁条在他体内忽然自发的快速旋转起来,封庆来不及惊讶是怎么做到的,狭小的肠肉紧紧咬着清洁条,如今却被一遍遍扫荡过去,从未经历人事的肠肉怎么承受得住,那奇异的快感源源不断传达到封庆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犹如被扔到岸上的鱼般不断挣扎扭动,口中更是发出难以压抑的叫喊
隔壁的封宴也被这剧烈的动静彻底弄醒,尚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什么便被体内的奇异快感折腾的叫出声来,兄弟俩一同在床上挣扎扭动着
过了一会儿清洁条停下动静,云秋水见状便将它一下子抽了出来
“啊哈!!”
封庆腰腹用力一挺,而后直直坠下,蜜色紧实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还未从刚才的事情平复下来
封宴的反应也大差不差,只是相比较封庆,他心中更为恐慌,因为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道是邪祟作弄
但很快,他脑子忽然被植入了一段记忆,他突然想起来,他与兄长自幼便能共感,只要距离够近,且对方受到的刺激足够大,另一方也能感同身受,刚刚那诡异的一幕,与曾经的共感何其相似
刚刚他好像也听见兄长的尖叫了,难道是兄长那边发生了什么?那声音好像是……隔壁传来的?
对了,兄长与嫂嫂的婚房便是在隔壁,那他应当是在隔壁遇上了什么事,奇怪,什么情况能……能有刚刚的反应?
封宴心中的好奇被挑起,发现旁边有一个透着光的墙洞,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侧头贴上去看,他总要知道刚刚是发生了什么的
凤眼刚贴上,便清晰的看见他家兄长与他一样正喘着气,对方额间渗出大滴汗水,眼睛略微发红的看向床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封宴看见……看见他这位嫂嫂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兄长的腿间,封宴正要移开眼睛,却猛的发现对方身下,似乎,似乎长着男人的器物!
封宴不由得盯紧了看,只见一只白皙手掌抓着那根已经硬挺,十分粗硕的粉白肉茎对准兄长的身下,来不及惊讶,他感觉自己的那处,好似也被一根灼热的肉茎抵着,正要进入他的体内!
封宴曾经无意间看过男子之间是如何交合的,也就猜到了兄嫂这是要做什么了
他们夫妻俩的事,他不会多管,可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与兄长一起被嫂嫂给……
惊慌之下他顾不上起他,直接隔着墙喊道:“住手!”
伴随着这句话的,却是那根凶猛的肉茎毫不留情的碾过肠肉,直插深处!
“啊啊……!!”
兄弟二人在两个房间发出了极其相似的惨叫
云秋水面上带着浅笑,粉白肉茎如同肉刃般残忍的插入那朵深红色的菊穴,颜色的相差让那根肉茎更为显眼
而隔壁的封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道黑色影子也一同将黑色的肉茎直插进封宴略显粉嫩的穴口,被云秋水用道具刻意使其忽略异常的封宴只以为这是兄长带来的感受,丝毫没有注意到被脱去的衣衫和双腿莫名夹着的纤细腰腹
云秋水停下动作等封庆稍微缓过来,这才继续抓着他的蜂腰,纤细的腰腹有力的在肠肉里抽插,被清洁条稍微扩张润滑了一些的肠肉勉强吞下云秋水的一截肉茎
封宴缓了一会儿不死心的在隔壁大声喊着,可不知怎么的,他的声音似乎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正处于激动状态的兄嫂似乎都未曾听见
“额哈……住手,兄长啊哈……嫂嫂呃……停下来”
“哈啊!别……太深了,夫人不要”
兄弟俩声音似乎叠在一起,不约而同的求着云秋水停下来,看见这两人身上冒出的袅袅白色雾气,云秋水毫不留情的又是一记深顶
“啊啊……!!”
硕大的龟头同时碾压上兄弟俩肠肉上微硬的凸起,两人不约而同的尖叫出声
白色精液一前一后从两人马眼上喷出
白色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封庆的身上,云秋水用手将其涂抹到蜜色的腹肌上,这具健康而漂亮的身体看着越发色情,尤其是腹肌上那道不断起伏的显眼的凸起,更是彰显着他正在被人不断入侵占有
云秋水的呼吸也略微急促了几分,撞击的力道越来越激烈,塞满肠肉的肉茎无需技巧,每一次的抽插都能磨擦到凸起的前列腺
“啊哈!啊啊!别……嫂嫂慢点!唔啊!”
封宴紧紧抓着床沿,手指都泛起白,肠肉抽搐着不断绞紧,可这丝毫无法让身体里的肉茎缓和下来,封宴之前喝了不少酒水,如今每一下的深顶都差点让他忍不住失禁
“停下来!啊哈……嫂嫂!啊啊!”
不知过去多久,那根肉茎忽的在体内停下,暴起的青筋不断跳动,肉茎也忽然胀大了几分,封庆尚未反应过来,封宴倒是大概猜到了,感受到肠肉深处忽然被激烈喷射到痉挛,他一边忍不住扭动身体,一边庆幸着这酷刑终于要结束了
兄弟俩瘫软在床榻之上,胸口均剧烈起伏着,似乎都以为今夜这场情事已经过去了,眼睛皆疲惫的微阖
然而那根肉茎完全没有拔出去的意思,没过一会儿,体内的巨物缓缓复苏
“夫君,今夜乃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怎能草草收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继续吧”
温柔的声音伴随着那根磨人的巨物又一次的侵略
兄弟俩都有些惊慌,尤其是封宴,他本打算歇会儿便去茅房,如今却被那根肉茎又钉在床上
“额哈……哈啊!别咬!”
深红色的乳粒被含在嘴里,尖利的牙齿时轻时重的研磨,盘在云秋水腰间的双腿无意识的收紧,肠肉被肉茎磨得不断抽搐着吐水,淫液被肉茎抽插得直做响
“啊哈!别动额哈!要,要忍不住了!啊啊!”
一道浅黄色水柱伴随着封宴的尖叫喷射而出,激烈的尿柱渐渐变得淅淅沥沥,直至一点液体都吐不出来
黑暗中封宴面颊绯红,一半是羞耻一半是身体被操出的自然反应,然而对方还未停下,黑色肉茎不顾那抽搐到痉挛的肠道,每一次都用力拔出插入,龟头次次都能摩擦着凸起的前列腺过去
兄弟俩在床上不知被操了多久,红色喜烛已经灭了,两个房间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呻吟声时高时低,时快时慢,窗外月色渐渐西斜,待云秋水停下,兄弟俩已经在床上奄奄一息了,不过白色雾气倒是毫不吝啬的上交了许多,看来确实被狠狠的操爽了
“咚咚咚”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响起
“小叔叔可醒了?”
云秋水等了一会儿见屋内没动静,便加了点力气敲门
“额……嗬……”封宴眼皮轻颤,最终还是被叫醒了,挣扎着动了一下,身体一阵酸麻又倒了回去
屋内窗户紧闭,略微有些昏暗,他反应了会儿才发现现在是什么状态,眼瞧着那门露出一丝缝隙,生怕对方直接闯了进来,下意识喊道:“嫂嫂……”
刚出口便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行,身体又渴又难受
似是听见了他的声音,云秋水在屋外道:“现在已是申时,我看你一天未出门用膳了,便来送些吃食”
封宴想开口让她先别进来,可嗓子哑得只能小声呻吟,门外的云秋水装作担忧的又喊道:“小叔叔可是出了什么事?若再不开口我便进来了”
“别进……嗬……”封宴声音低哑,急得想大喊,可如昨日般就是喊不出来
“嘎吱”一声,木门被轻轻推开,云秋水莲步轻移,小声提醒道:“小叔叔我进来了”
封宴急忙把一旁的被褥盖到身上,遮盖住衣衫不整的身体,一双凤眼紧张的盯着云秋水
云秋水端着一碗排骨粥走近,皱眉看着形容狼狈憔悴的少年
“小叔叔你这是怎么了?昨夜喝多了?”
“……嗯,嫂嫂我……嗬咳咳,我没事”封宴声音沙哑,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来,你先喝完粥再歇着吧,我去弄些药来”
封宴听她送了粥便要走,松了口气,下意识伸手去接,只是他忘了自己如今身体不适,手抬起后抖个不停,险些将那碗摔了,幸好云秋水离得近,反手握住那只不停颤抖的手掌
“罢了,我先喂小叔叔喝完粥再去找药来吧”
云秋水似是无奈的抽出那碗来,一只手扶着封宴靠上床头
“嫂嫂不……不必如此”
“你我以后便是一家人,小叔叔何必客气,你哥哥现在身体不适,不能来照顾你,我自然不能放着你不管”
封宴听见云秋水说他哥哥身体不适,便又想起昨夜那场如同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性事,略微苍白的脸色渐渐浮起一抹红晕,低着头眼睛都不敢看她
封宴被扶起靠在床头后被褥便落下去一些,散开的里衣露出被蹂躏了许久的胸膛,封宴无法看见,但她却一眼便看到那布满胸口的吻痕,尤其是凸起的奶粒更是被人叼着折腾了许久,如今都有些破皮
云秋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坐在床头的椅子上,舀起一勺子粥吹了吹便递过去,封宴闻着浓郁的粥香,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张口含住勺子再将粥咽下去,腹中的饥饿和喉间的干哑都得到缓解
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一大碗粥很快便吃的干干净净
“小叔叔可还要?”
“不用了,谢谢嫂嫂”
“嗯,那我出去了,你先休息吧”
“等等,我,我昨夜喝多了不小心弄脏了……被褥,额,我的意思是,我想洗个澡,可否让人给我弄来一桶水?”
“自然,那被褥我也找人给你换了”
“让人把新被褥放这里就好了,我晚点自己洗”
“小叔叔起得来洗这个?”
起不来也得自己洗,否则让人看见……那他便不用出去见人了
“嫂嫂不用担心,我已经恢复一些了”
“好吧,我晚点给你们兄弟俩弄些药来”
“多谢嫂嫂”
…………
店小二帮忙把浴桶搬进了屋内就关门出去了,封宴挣扎了几下爬起来,刚下来便腿软的跌到地上,扯到后穴后下意识发出一声“嘶”的痛呼
这次的共感为何如此严重,明明已经结束了,他却像真受了伤一般,封宴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胸口,昨夜嫂嫂咬着这两颗……兄长怕是都被咬破皮了,他也疼的厉害,现在摸上去就像当真也受了伤一般
封宴叹了口气,费力的爬进浴桶里,温热的水流温柔抚慰他的身体,让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
封宴泡了很久才睁开眼,身体还是虚软无力,但比刚醒来好多了,院子里没人在,他便抱着被弄脏的衣服被褥去院子里洗,说来也是奇怪,嫂嫂家也算富裕,怎么就在这么一个不大的院落里住下了,甚至连那墙壁都破损了
若是云秋水听见他的疑惑,大概会在心里回道,不住近点怎么方便来回操你们哥俩
封宴洗完后把被褥挂上晾干,看着同样被洗干净挂在一旁的红色喜被,心中莫名生出一个想法,看来兄长昨日喝的酒也不少……
“阿宴,你怎么突然洗被褥?”
封宴身体一抖,有些被吓到了,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高大青年
缓了一下才略带幽怨的回道:“兄长难道不知我为何要洗吗?”
之前太久没产生共感,兄长忘了也便罢了,毕竟他自己也给忘了,可看到这场景,兄长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吧
但所谓共感只是封宴被凭空植入的记忆,封庆对此一无所知,是以听到他的话有些莫名的回道:“这我怎么知道”
兄长居然真给全忘了?
封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才暗示道:“兄长可还记得幼年时,你犯了错被父亲追着拿鞭子抽,我当时正想为你求情,结果……”
结果兄长被抽到的一瞬间,他也如同被鞭子抽了般直接摔地上了,此后他们研究了许久才知道,原来他们兄弟只要距离够近,情绪激动到一定程度便能互相感知到对方的感觉,只不过长大一些后他们兄弟俩这个能力似乎又消失了,无论发生什么都没再有那种情况,然而昨天那件事,又让他回想起来幼年的经历
封庆听后还是很迷茫,被父亲追着用鞭子抽确有其事,可后面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吧,还不等封庆再问,旁边突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子声音
“夫君,小叔叔,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兄弟俩看见来人都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眼,封庆低头回道:“咳,阿宴他,他突然在这里洗衣服被褥,我便过来问问”
“这样啊,他下午跟我说过了,昨日他喝多了不小心弄脏的,本来我是想着让下人洗了的,可小叔叔难为情,非要自己动手”
“原来是这样”
“我刚刚出去给你们买了药,一人一瓶,若是身体疲惫便可吃一粒”
尤其是被操得太狠下不来床的时候
云秋水面上带笑,假装没看见兄弟俩都略有不自在的神色,接着又开口道:“夫君,过两天我们便回云泽县吧,我爹娘都葬在那里,如今我好不容易成亲了,该去坟前告知一声才对”
“嗯,我都听你的”
云秋水转头又对封宴道:“我跟你哥哥去一趟回来恐怕得要一两个月,可能赶不上小叔叔参加科举了,若有不懂的,小叔叔可以问问掌柜的,他对京城里的事比较熟悉”
“嫂嫂不必担心,尽管去便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兄嫂真要是科举后才回来,若他能一举考上进士,便有理由不与兄嫂住在一起了,那也就不必担忧再发生昨夜之事,得知这个消息,封宴心中的大石总算松了些,既然再过两日便走,他也不是非得暗示兄长昨夜之事了,免得见面后尴尬
兄长昨日才被嫂嫂折腾得够呛,这两天应该是不会做什么的……
“嗯……嗬…痒……”
封宴睡到一半被胸前忽然传来的一股麻痒感的弄醒,初醒时的迷茫渐渐消散,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该不会是……
看着那透过墙洞略显昏暗的灯光,他小心翼翼凑上去看,只见那位看起来淡雅体贴的嫂嫂正趴在他家兄长身上吸吮舔吻那颗被折腾得破了皮的肉粒
感受到胸前传来的湿热中带着微疼的感觉,他呼吸不由得一窒,这伤口都还未痊愈,他这位嫂嫂便忍不住了?
“额嗬……夫人……”
隔壁忽然传来封庆低哑的声音:“……我身体还没好,我们先别……”
“我不进去,今夜只与夫君亲热一下”
一边说着,那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温柔抚摸,温热的掌心轻柔的向下移,扯开封庆的亵裤
“额嗬!”
感受到身下的肉茎被握住,兄弟俩同时浑身一震发出一声惊呼,封宴喊完立刻捂嘴,所幸隔壁那两人都未曾注意到这边动静,依旧在那亲亲热热的缠在一起
“嗯哼……”过两日兄嫂便会离开了,他只要忍过这两日就行,可不想这时候暴露出来
隔壁烛火渐渐黯淡直至熄灭,那道纤细身影缓缓往下爬去,柔软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肉茎,封庆身体抖了一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嗬呃……夫人……嗯哼……”
身下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响声,一张小口不知怎么做到的,硬生生吞下他大半根肉茎,龟头被细窄的喉咙收缩着按摩
这次没有像昨夜那般拖太久,随着封庆的一声闷哼便结束了,云秋水用帕子替他擦干净,又去漱了口,两人很快睡下
封宴却是在隔壁辗转难眠半宿
……
三日后,封庆和云秋水收拾好行囊带着几个护卫丫鬟离开京城,封宴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中暗松口气,这几日虽说没再像新婚夜那般……但许是新婚夫妻的新奇劲还未过去,兄长于嫂嫂时常在床榻上玩些新花样,所幸终于暂时结束了
封宴看外面天色已晚,终于放下的书册,熄灯入睡
屋外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寂静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呻吟,封宴身体弹了一下,好似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
“额哈……呃……”
原本隔绝两个房间的木墙不知去了哪里,中间好似有一道透明的光墙,封宴躺在床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难以动弹,微微侧头眼角余光能看见他那原本应该离京的兄嫂正在隔壁屋内行云雨之欢
虽已过了几日,但那根肉茎的存在感依旧强大,灼热粗硕的巨物顶开不断抽搐的肠肉,缓缓进入身体深处,脆弱的肠肉被硬生生撑开,仿佛随时都要被撑爆,封宴呼吸急促,心中惶恐不安,眼角被撞出生理性泪意
原本在床榻上交缠的两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光墙边,封宴以为他们是看见自己的情况了,心中又是羞耻又有些放松,结果那两人却仿佛完全没看到他一般继续交合着,那根粉白肉茎快速有力的在肠肉里进进出出
封宴忍不住出声喊道:“停下来!兄长!额啊……!”
连着喊了好一阵那两人都愣是未曾发现他,甚至就像故意的一般,兄长直接趴在光墙上,微曲着腿,双手用力的摁在墙壁上,封宴透过光墙清晰的看见兄长那绯红一片的面颊,对方双眼迷离,口中吐出的呻吟甚是淫媚,蜜色胸膛紧贴光墙上,凸起的乳粒被压扁,臀部微微翘起主动迎接那凶猛的性器在体内驰骋
激烈的肉体撞击引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兄弟俩时高时低的淫叫犹如伴乐,为这场性事增添几分乐趣
过了不知多久,体内的巨物忽然胀大,已经有过经验的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收缩后穴,紧张的等待那浊液在体内冲刷,但那根肉茎却是猛的抽出来,封宴尚未看清,便感受到脸上一股黏腻的湿意传来,他下意识闭眼,紧接着一股接一股的浊液射在他泛着绯红的清俊面容上,一滴白精恰好压在他紧闭的眼皮上,纤长的睫毛轻颤着,不敢睁开
封庆和光墙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独留云秋水站在床沿,一盏烛灯被摆在床头,温暖的火光映衬着那张色气的俊颜,白色浓精喷射在少年身上,面颊上,发丝上,微张的唇上也沾染了一缕白精
纤长的指尖细细擦去挂在眼皮上的白色精液,少年羽睫轻颤几下睁开眼,与云秋水对上视线
“嫂……嫂嫂……”
沾着浊精的指节探入少年唇瓣,纤纤素手看似轻柔的在温暖的口腔里搅动,却让封宴挣扎不得
“唔唔……嫂唔……”
少年脸色胀得通红,舌头无助的抵抗着两根手指的调戏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小叔叔这俊脸上被射满了精液就更显得妖媚勾人了”
漂亮的凤眼不由得瞪大了些,这……这是怎么回事?!嫂嫂怎么会……
封宴挣扎着要起来,但却像被鬼压床般一点动弹不得,只一双眼睛惊恐的睁大,黑色的眼瞳里映照着一个神情温柔的女子缓缓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素白的手指顺着腰身往下探去,亵裤被一把扯开,温暖的掌心抚摸着紧致的大腿肉,封宴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却清晰的通过手心的温度感知到对方的目标,那只手掌不断顺着大腿探去身后那处私地
“唔唔…不唔……”
封宴的声音被唇堵住,静谧的房间里充斥着唇舌交接的暧昧水声,一根手指轻轻探入湿润的肉穴,虽说这具身体并没有真正的被人入侵过,但已经记下了那刻骨的快感,仅仅是轻抠了一下穴壁,后穴便自发的蠕动着试图将其吞入深处
云秋水松开那挣扎的肉舌,在他耳畔轻笑一声道:“小叔叔的小穴好生浪荡,这才进去一根手指头便忍不住流着水要吞进去了?”
“唔哼……不…不是,我没有唔啊啊……!!”
修长的指尖在体内探索了一会儿摸到一处微硬的凸起,伴随着少年羞臊的辩解,指尖狠狠的摁着凸起,偏偏封宴还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后穴被欺负得抽搐到差点痉挛
温热的淫液顺着肠肉大股大股流出,葱白玉指也被染上湿腻水液,另外两根手指也顺势挤进肠道,三根手指快速在后穴里抽插旋转,暧昧的声音自下体传来
“云秋水你快停下来!”
“小叔叔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你的梦,若非是你心之所想,我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额哈……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啊!”
云秋水用舌尖挑逗着封宴的耳廓,最后含住圆润的绯红耳垂,声音略微含糊的道:“后穴都骚得发大水了,小叔叔还不承认呢?”
“唔嗯……我没有……”
沙哑的声音中略带着心虚
手指在穴肉里又抽插了几下猛的抽出,拔出来的时候,指尖还与穴口连接着一道银丝,
“呃嗬……云秋水……”
“叫嫂嫂,你怎么能直呼我的名讳?难道你家中没有教导你该怎么称呼长辈吗?那便由我来教导你”
听着那平和的语调,封宴心中莫名有些忐忑
云秋水跪坐到封宴腿间,她的裙裳早在与封庆交合时便褪去了,肉茎上还带有对方留下的湿润液体,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她架到自己腰间,一只手熟练的掰开臀肉,另一只手握着笔直的肉茎在穴口处摩擦挑逗
“呃嗬……别……别这样……求你了”
感受到那根火热的巨物威胁似的在穴口处戳刺摩擦,封宴的身体小幅度的颤栗却仍是无法反抗,只能在口中哀求
“你该叫我什么?”
“嫂……嫂嫂,是我错了……呃啊!!”
封宴话音刚落,云秋水便扶着他的腰猛的将肉茎插入穴中,早已经被扩张好的肉穴虽吃的有些艰难,倒也是硬生生将其大半吞入穴里,素白的里衣被解开,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被硬生生撑出一道凸起
随着肉茎的抽动,那道凸起也显眼的起伏着,看着甚是恐怖,却又带着些色情
“额啊……!好胀……疼,停下来!”
“你喊了我几次名字,作为惩罚,我便操你几次”
“不要……额哈!求你了我们不能……”
云秋水趴伏于他胸膛之上,嘴里叼着奶头舔吻,腰腹快速耸动,完全无视了他的求饶
激烈的性事让木制小床摇摇晃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配合着少年沙哑的呻吟别有一番意趣
今夜过得格外漫长,好不容易两次都结束了,云秋水又说什么要替他清理身体,下一瞬两人便出现在一个宽大的浴桶里,温热的水流抚慰着封宴疲惫的身躯,一只手突然又钻入后穴中抠挖,说要把体内的东西清理出来
“额哈……嫂嫂别碰那里……啊哈!”
少年身体颤抖,俊脸上满是潮红,凤眼中水润似有泪珠要落不落,他无力的软倒在云秋水身上,头斜靠在对方的颈侧,柔顺的黑发披散遮住白皙光洁的脊背,双腿缠着云秋水纤细的腰腹半悬空的坐在她双腿之间,云秋水一只手扶着少年的腰,另一只手钻入穴口肆无忌惮的挑逗敏感的肠肉
“啊哈……啊……”
不知何时,手指被抽出,一根粗硕的巨物被牵引着进入少年体内,一双手扶着少年腰腹抬起落下,控制着抽插的节奏
水波激烈荡漾伴随着少年的哑声淫叫
只一夜过去,封宴便不知被云秋水翻来覆去操弄了多少回,哪怕被操昏了过去,也会被喂不知道什么东西又清醒过来接着挨操
这是云秋水刻意调慢梦中时速的缘故,方便她在回来之前先把少年调教到位
……
“嗯哼……”
屋外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户散落在封宴身上,俊脸上仍带有一丝未消散的红晕
似是突然回过神来,封宴猛的睁开眼检查身体,衣服还穿得好好的,扯开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昨夜被咬破皮的乳粒完好无损,只是略显粉嫩,身下……
封宴身形一僵,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湿润,前面那处尚能理解,可……可后穴怎么会,怎么会突然流水,封宴小心翼翼探手去摸,穴眼湿软,只轻轻一戳,一截指节便被咬住,似是不满足,穴肉蠕动着想将其吸进去
“唔……”
俊脸瞬间红成一片,他迅速拔出手指,这还是他到身体吗?怎么会这么……
封宴脑中混乱,但勉强在心中安慰自己,这只是做了场春梦罢了,若是真被那么大的东西在体内进进出出,现在早就疼的受不了了,又怎么会……
封宴强行控制着不要去想昨夜那些,他起身洗漱收拾了一番,再看天色已是午时,随便吃了些点心填饱肚子便一心沉入学海
再抬头已是日落西斜,屋内还放着一份晚饭,是后厨刚刚送来的,封宴点上烛火,一边咀嚼,却又在脑中回想起昨夜种种,封宴身体略微颤抖,那梦境太过于真实了,到现在他好似还能清晰描绘出肉茎埋在体内的温度和粗硕,快感绵绵不断涌上,宛若潮水汹涌
封宴身体一僵,似是因为回想到昨夜,他的后面又开始湿润起来,穴肉不住的蠕动,好似在期待着入侵者将其捅开研磨,然后射满
“嗬……额……”
封宴呼吸粗重了些许,强忍着不适吃完晚饭,盘子被放到屋外,晚些自有人收拾,他把门一关,试图让自己再沉入学海当中
可后面痒的难受,他竟是沉不下心了
封宴到浴房里用冷水擦洗里好几遍才压下浴火,勉强继续看书
……
“额嗬……夫人,别摸……”
封庆不着寸缕,紧致的后穴死死咬住粗硕的肉茎,随着马车颠簸性器在其体内戳穿摩擦,若非马车外还有许多人,他早就忍不住浪叫出声了
云秋水一双手环住他的蜂腰,左手揉捏着硬挺的肉茎,右手抚摸着被肉茎撑得凸起的小腹,封庆本就比她高大,更何况现在坐在她腿上,她只能贴在背脊上回话:“夫君是不行被摸哪里呢?”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用力搓揉那根肉茎,小腹上的手也不安分的摁压挑逗
“额哈……轻……轻点,都别动”
云秋水没应下,而是提醒道:“夫君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呢,万一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话音刚落,马车外突然吹来一阵阵大风,门帘被吹起又落下,封庆见状后穴猛的缩紧,门帘起伏飘荡,偶尔能看见走在前面的护卫,若是那人回过头……
似是有所感,那人竟真缓缓转过头来,封庆都心脏差点停跳,所幸在那人转身之前,风忽然停下,门帘落下,遮挡住差点春光乍泄的封庆
缓了一会儿封庆才呼出一口气
“夫人……我们到驿站再继续吧,在马车上嗯哼……容易被看见”
“那夫君努力些,等为妻射了便不弄你了”
封庆沉默几息,一只大手扶着车窗,或腰肢扭动或提臀落下,这路又不平稳,偶尔剧烈颠簸让其插得更深,车厢内呼吸粗重,封庆偶尔吐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小声呻吟,就这么一路到了最近的驿站,云秋水才把精液通通射进了小穴里,被揉捏许久的肉茎也跟着射在云秋水的掌心,被她用手帕擦拭干净
封庆向来耐力极佳的身体都有些撑不住,起身之际差点腿软倒下,还是被云秋水扶着才没真倒下去,缕缕白精顺着精壮的大腿流出,最后被同一条手帕堵住穴口才没再出来
云秋水帮他把衣服穿好,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扶着人下车
周围人见状都已经习惯了,这位封公子看起来龙精虎猛,实则晕车晕得厉害,每次下车都有些不稳,还要他那位夫人扶着才能走
封宴坐在书案上挑灯夜读,思绪忽然转向别处
距离兄嫂离开已有大半月,距离他在梦中被嫂嫂操弄也过了大半月,他本以为那就是个意外,却没想到自那日以后,只要一睡着便会被嫂嫂……
梦中场景有许多,有时是他在外逛街,忽然便会被她扯开衣衫摁在巷子里操弄,街边还有人上前围观,无论他怎么求饶求助,都无一人帮他
有时在书店里挑书,他被摁在书架上操穴,被操到失禁把书册弄脏都无人多看一眼
他也试过反抗,吃过药拜过佛,可一睡着什么用都没有,他甚至在考场被嫂嫂强行操射,被逼着用精液研墨,又摁着他半跪着一边被操穴一边让他答题,最后写出来的东西乱七八糟还带着一股腥味
许是他思维扭转了过来,无论梦中见到的人多像他的嫂子,但这其实都是他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是他的身子本就骚贱,新婚之夜被操的爽了就忍不住日日夜夜回想,这才在自己的梦中被人随意玩弄
不知何时起,他已经习惯了在梦中雌伏于“嫂嫂”的胯下,学会了撒娇卖弄风情,学会了主动张开腿掰开穴让对方更方便进入,既然无法反抗那便接受好了,反正……只是在做梦而已
封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坐的久了,下意识扭动身体想换个姿势
“唔嗯……”
穴里的角先生刚刚不小心摩擦到凸起,俊秀的眉宇轻皱,封宴轻吐出一口气才缓过来
说起来这还是有一次他在梦中跟嫂嫂抱怨,说他醒来后没了东西堵住穴口便时不时流水,扰得他看书都看不进去,本只是调情的话,嫂嫂却是认真提议让他去买根角先生塞进来
封宴自是不好意思去买的,却是将其记了下来,自己弄了块木头雕磨成圆柱状,虽不如真实的肉根有温度更没有云秋水的大小,却也勉强能止止痒,他现在每日都喜欢带着这根东西,甚至还会刻意塞进去再出门,街上行人喧闹的声音偶尔扫来的视线都能让他感到异常刺激
封宴想到这里,双腿忍不住合并起来摩擦了几下
屋外忽然有一声熟悉的温柔女声传来
“小叔叔可方便开门?我来给你送些东西”
听见嫂嫂的声音,封宴有些愣住,难道刚刚看书睡着了吗?
“嫂嫂进来吧”
妇人打扮的美貌女子推开门提着盒子缓缓走到近前,看见坐在书案上的少年装作有些惊讶,原本气质干净带着书卷气的俊秀少年郎如今却莫名有些……有些媚意,那眼角眉梢看向她时似乎自带春色,好似有意无意的在勾引她
封宴放下书册站起身,不等对面开口便环抱住她的纤腰,身体放软了些靠在她身上
“宴儿过几日便要去参加科举了,嫂嫂今夜温柔点可好?”
声音娇软柔媚,连许多女子都不及他魅惑
“小叔叔这是在做什么?!”云秋水声音讶然质问道
听见这话,封宴并没有慌张,兄嫂说要离开一两个月之久,如今还不到一个月,况且,梦中的云秋水确实真实的宛若真人一般,有时候也会假装成现实里那位嫂嫂,连他兄长也在,好几次他真以为是真人来了,直到对方把他压在兄长身上摁着操穴才知道是在做梦
他现在也只以为对方是又在装模作样
“嫂嫂别生气,宴儿给你……咬出来可好?”
说罢不等对面开口,他顺着云秋水的身体径直滑下,半跪在地上替云秋水解开裙裳,云秋水惊讶到忘了动作,直到对方张口含住软绵绵的肉冠才伸手抵在他额头上
“小叔叔你”
云秋水语气讶异,不知应该先震惊于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还是奇怪对方竟然如此熟练的替她口交
“唔哼~唔……”
封宴媚眼如丝,柔情似水的抬眸望着她,软舌灵活而熟悉的挑逗着口中的肉茎,感受到口腔逐渐被撑大,他握住硬挺的肉茎一点一点小心的将巨物塞进喉咙,只进去一小半便被撑得眼角泛泪
云秋水原本抵在他额头的手向上移去,葱白玉指隐入墨发当中将人拉开
“你兄长与你相依为命流亡至此,他对你多有照顾,如今你却趁他不在勾引嫂子?”
云秋水声音平缓听不出情绪,封宴若刚开始听见这番话还会羞耻自厌一下,如今身心皆被一次次的调教磨软了,心中更是觉得这是一个梦而已,何必那么较真,于是故意软了声音开口道
“嫂嫂的肉茎这般粗大持久,兄长一人伺候怕是满足不了你,我也是替他分担一二”
云秋水闻言轻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兄长还得谢谢你?”
封宴抬眼看着她,口中伸出一截软舌舔了舔流出透明粘液的马眼,声音略带沙哑的道:“宴儿的小穴痒的难受,嫂嫂便不要提这些不相关的事了,快些帮宴儿止止痒吧”
云秋水沉默几息将人拉起,在封宴的配合下,竹纹青衫很快被扯开,露出里面光洁白皙的胸膛,略带粉嫩的肉粒俏生生挺立着,似在等人采撷
云秋水将人推倒压在床榻上,双手去掰开雪白臀肉,手指刚刚插入便被一根东西挡住,她略带疑惑的问道:“这是……何物?”
封宴也有些奇怪,之前他做梦,梦中并未出现角先生,不过他也没多想,只以为这次的稍微特殊点
“宴儿的小穴时不时便会流出淫水,不将其堵住,怕是再多的衣衫也不够换的,而且,这不是嫂嫂出的……嗯啊!”
只听啵的一声,那根木制假阴茎便被直接拔了出来,原本堵在里头的淫水也顺着肠肉流出,云秋水两指并起插入穴口,借着淫液的润滑迅速在里面攻城略地,噗呲噗呲的响声此起彼伏,趴伏在床榻上的封宴毫无遮掩的淫叫出声
“啊哈~嫂嫂慢些~嗯啊~”
云秋水用手拍了一下不停抖动的雪臀,又抓着捏扁搓圆
“额啊~嫂嫂轻点……”
“呵,若是轻了,小叔叔怕是满足不了”
云秋水语罢抽出手指压在少年身上,硬挺的肉茎被扶着一寸寸挤进肠肉,凸起的青筋碾压着敏感的嫩肉,直抵到深处结肠口才停下
“哈啊……嫂嫂的肉茎好大,小穴都被塞满了……额啊!”
云秋水掐着少年的腰,腰腹不断快速耸动,龟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凿开肉道
“啊哈……呃嗬!被……被肉棒磨到了嗯啊!”
肉茎把穴肉挤得满满当当,凸起的前列腺无处可藏,肉茎每每抽插一下便会碾压到前列腺,这般酸爽让封宴挨了多少次操都难以适应,修长的双腿因快感绷紧,圆润干净的脚趾不时蜷缩成一团
“啊哈……嫂嫂慢点,好爽……太……太快了!”
封宴双手死死揪着薄被,指尖都泛着白,脸上却是一片潮红
房间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若非云秋水封锁住房内声音,这淫媚叫声不知要引来多少人
不知过去多久,淫穴终于被操开了结肠口,粗硕的龟头硬生生顶开撞了进去,紧接着便是一股接一股的浓精被射入体内
封宴浑身颤栗,漂亮的凤眼失神的盯着前方,又好似眼中无一物,直到身后的肉茎又开始进攻,他才渐渐回了神……
夜色漫长,云秋水在床榻上换了许多姿势直到将人操得晕过去才停下动作,她将恢复药丸塞入少年口中,这才抱着人沉沉睡去
……
“唔嗯……呃……”
封宴睡梦中稍微移动了一下姿势就感觉有些酸软无力,身体有些不舒服,肚子胀得厉害,后面好像还被什么东西堵着,他有些迷茫的睁开眼
“嫂……嫂嫂?”
封宴皱起秀眉,这才发现他现在正与自家嫂嫂缠在一起,那根肉茎正堵在穴里
这梦还没醒吗?
云秋水似是被他吵醒了,眼睛睁开一条缝吻了一下他的眉心,声音略带沙哑的道:“别吵,再睡会儿,我昨夜赶路回来又跟你做了这么久,现在很累”
说罢将人又抱紧几分,闭上眼又睡着了
封宴神情里有几分迷茫,对方在梦里也会……累吗?这,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个梦与以往的都不同,他…他昨夜当真有睡着吗?若是没有,那面前这个人……
封宴想到这里,心中紧张惶恐的同时,却莫名又有些难言的欣喜
封宴后穴咬着肉茎,在床上纠结了一会儿又睡着了,他昨夜也累的够呛
……
等封宴再醒来,屋内已经没了其他人影,他动了动身体,感受到一股液体把臀缝都弄湿了,现在还不断从体内流出
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抬手只见上面沾染着白色浊液,这东西他何其熟悉
房门忽的嘎吱一声被推开,封宴下意识拽过被子遮挡,抬眼望去
“我已命人烧好了水,就在隔壁浴室里,饭菜也弄好了,你先去沐浴,之后再吃饭吧”
云秋水声音温和,仔细听却能察觉那声音里的沙哑
“嫂……嫂嫂?”
“嗯?”
“……你怎么回来了?兄长呢?”
“那边突然匪患横行,听说官府正在剿匪,不知要多久,我与你兄长商量了一番便提前回来了,你兄长他身体不适,只能先在原地休息一阵,想到你快要科举了,他便让我先回来”
所以,真不是做梦……他,他竟然真的
云秋水走上去坐到床沿,将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的黑发撩开,声音温柔的道:“昨夜可是累坏了?我扶你去沐浴”
“……好”
封宴心中惊慌,却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封宴才站起身便僵硬着不动了,他感觉到一股股液体从穴口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滑,纵然他拼命夹着肉穴,可昨夜操得太狠,现在都未恢复完全
云秋水似是毫无所觉,上前扶着他的腰,想引着他走到外面去,封宴穴口不断吐出混合着精液淫水的浊液,刚移动一步,忽的从那里发出噗嗤的一声,一大股浊液被喷出体外,落到了床铺上
云秋水这才发现不对劲般往他身后看去,封宴面色羞臊,浑身僵硬不敢看她,眼睛里似乎还有水雾翻涌
云秋水捂着嘴还是压抑不住笑了一声,随后干咳一声道“没事,嫂嫂拿东西替你堵上”
说着掏出随身到手帕,用两根手指将其捅进穴口
“嗯哼……”
嫩穴下意识绞紧,咬住了想出去手指
云秋水顺势将手指插得更深,灵活的在肉穴里抠弄骚肉
“嗬呃……痒,别……别这样”
云秋水从背后抱住他,声音低哑:“明明是小叔叔自己勾引我,怎么搞得好像是被强迫的良家女子?”
“唔嗯……我不是故意的……啊哈!”
封宴无意识仰首,身体一阵颤栗,后穴被勾弄得高潮抽搐,淫水溢出体外,眼中水雾弥漫,顺着眼角滑落一滴泪珠
云秋水舔去微咸的泪珠,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弄你了”
两人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等封宴缓过来才扶着人走去隔壁浴室,猛的打开门被阳光照到,他还有有些羞耻,这毕竟不是梦里了
“没事,我已经吩咐过让人别进后院了”
……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许久,主要是替封宴清理体内的浊液,封宴被褥上染了污浊,被云秋水扔进系统空间里到洗衣机清理,而封宴则被带去主卧休息
两人就像趁着丈夫不在偷情的野鸳鸯般,接连数日纠缠在一起,直到科举前一天晚上才不再折腾
科举贡院外聚集了许多男女老少等候,今日是科举都最后一日,学子们今天便可回家了,云秋水与封庆也在马车上等着贡院开门
等院门开后一批接一批的学子涌出,封宴不想跟别人挤,是最后一批出来的,云秋水很快扫描到他,干脆下了车拉着封庆一起去接人
封宴看清来人,脸上露出一抹笑,眼底却有些心虚
“兄长你也回来了,听嫂嫂说你之前身子不适,可是生了什么病?”
“咳……我没什么事”
奇怪的是封庆也略有些尴尬的回答,被自己的妻子操干得太狠下不了床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说出去
“好了好了,要叙旧回去再说,我定了好酒好菜在院里,我们快些回去吧”
云秋水在旁打圆场,兄弟俩齐齐应下
……
圆桌之上,云秋水坐在中间,兄弟俩各自坐在她身侧,推杯换盏之际,桌上酒水已被饮下大半,菜肴也吃的差不多,三人面色皆有醉意
忽的,兄弟俩身形皆是一震,一只素手悄悄摸上封庆紧实的大腿,封庆下意识去看封宴,只见少年面色红润,醉醺醺的倒在桌上,凤眼紧闭,似是睡去了
封庆赶紧抓住乱来的手掌,凑到她耳畔小声说道:“阿宴还在,不可!”
“有什么关系,他已经睡着了,让为妻摸摸”
“唔嗯……别……”
云秋水抱着人不放,一双手极为灵活的解开腰带,一只手从他背后探入衣物里,顺着臀缝摸索着柔软的穴口,小穴湿软无比,轻易便被人破了防,手指顺着嫩穴往里挤,层层叠叠的媚肉似是认出了手指的主人,并未多加抵抗就服了软,软肉吸吮着手指拉着她往里探
“夫君的小穴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
“呃嗬……别,我们早上才……唔嗯……”
封庆话未说完便被摁着低下头颅与她接吻,上下两张嘴都被人侵犯着,他又喝了酒,如今注意力全放在云秋水身上,自然没发现就在不远处,封宴正面色酡红咬着手臂,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嗯啊……别摁那里……哈啊!唔唔……”
云秋水将软了腰的封庆拉扯着到床上去,封庆衣物被扯的七零八落,极佳的身材裸露无遗,云秋水也解开自己的裙裳,沉睡的巨物俨然苏醒过来,云秋水站在床沿将两条大长腿缠到自己的腰上,肉冠在穴口处摩擦了一阵便直直捅了进去
“唔哼……!”
兄弟俩一同发出一声闷哼,只是封宴咬着手臂,将声音压得极低
云秋水俯身吸吮着奶粒,腰腹一下一下用力挤开缠上来的媚肉,封庆揪紧身下的床单,咬唇低吟,随着撞击的加快,眼中渐渐迷离恍惚,直到一股浊液激射进来才压不住的喊了起来,恍惚间好像听见了其他声音,只不过没等他细想,体内的肉棒又开始胀大……
……
屋内红烛燃得只剩一点火苗,封庆闭着眼已然疲惫睡去,云秋水擦拭了一下被对方弄脏的地方,趁着肉茎刚拔出,把一条帕子团成一团塞入其体内,免得弄脏床铺
云秋水赤裸着身躯,行走间软下来的肉茎在腿间摇晃
仅剩的一点火苗照亮少年面带潮红的俊颜,看着被咬出牙印的手臂和下唇,云秋水弯腰伸手解开衣带探入少年身下,装作不知情般低头感叹:“不过是听了场春宫戏,下面竟湿成了这样?”
说着,手指还不安分的插进了不停翕张的小穴里
“唔嗯……不…不是……别进去,兄长会发现的”
封宴因着一直担心被发现,没敢像他兄长那般直接睡着,如今眼角晕染出一片红霞,泪珠要掉不掉的,看着好生可怜
云秋水吻了吻他的眼睑,装作不知情的安慰道:“他已经睡着了,发现不了”
“不是,你不懂,我……我跟兄长……”
封宴微喘着气,眉头轻皱,只是事情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他又怕惊扰到兄长,于是对着云秋水道:“嫂嫂先扶我出去吧”
“好吧”
云秋水环抱住少年的腰身,慢慢扶着人去隔壁,一盏烛灯燃起,屋内黑暗被驱散
封宴坐在床沿上,喝了口水缕了一下思绪才道:“这件事还得从我小时候说起,我……”
……
封宴把之前包括做梦的事情一并交代清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生怕对方不相信这离奇的故事,却没想到……
“原来如此,难怪你之前那么主动的缠上来,原来是以为在做梦啊……那你可要去其他地方住?”
封宴急忙反问道:“嫂嫂这是何意?!”
“你既然不是有意勾引,我自然不能把你困在此处,况且你也说了,我与你兄长同房,你也会感同身受,难道你甘愿就此雌伏于他人身下?”
“我…我……我愿意的”
最后一句话,封宴说的十分小声,但还是被云秋水听见了
她勾起少年低垂的下巴,贴近到耳畔道:“为什么呢?难道是舍不得嫂嫂的……”
云秋水话未说完便伸出舌尖舔了舔红艳欲滴的圆润耳垂
“唔哼……我的身体,嗬……已经不由得我做主了”
“自从在梦里,不,或许是更早,在新婚之夜被嫂嫂……这副身体便坏了,只有嫂嫂的大肉棒插进来,才能止止痒”
最后一句话说的婉转诱人,云秋水听后好似那精虫上脑的淫魔,不由分说便将少年推到床榻上,嫩穴早已做好被进入的准备,肉茎抵住湿软穴口,腰腹用力一顶,肉茎便进了大半
“呃啊……!嫂……嫂嫂,轻些……兄长会发现的嗯啊!”
“宴儿放心便是,你哥哥今夜是醒不过来的,乖乖放松,让嫂嫂疼你”
云秋水一边学着av视频里台词,一边压着人狠操,软穴被操得无力抵抗,只偶尔无意识的抽搐几下绞紧了肉茎
看在少年今日才结束科举,刚刚又已经经历过两次操干,她今夜并没有太过分,只发泄了一次便让他安心睡去了
人妖两立,互为修炼资粮,今人族势大,妖族困于横断山脉不敢随意踏足人族领地
若非千年前妖帝陨落之际为妖族留下一颗神木种子,以神木为阵眼,将整个横断山脉笼罩于阵法之中,只怕妖族连这块苟延残喘的地方都守不住
距妖帝陨落已有千年,被栽种于绝云峰上的神木也不再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其枝繁叶茂,高耸入云,近乎遮天蔽日,片片枝叶犹如翡翠般清透,远远看去,似有神光覆盖其上
横断山脉的众妖皆对神木敬仰崇尚,但除了每百年祭祀之日过来祭拜他,不敢有半分逾越,殊不知独自生长在最高处的他,早已厌倦这孤寂的一方天地
就在扶桑以为这般寂寥的日子还要忍耐到化形时,天边却忽的飘来一颗小小到种子,他神识扫过,不过是一颗普通的种子罢了,可不知为何,他忍不住伸出一根枝丫,其上的叶片卷住那颗种子,玉白色的种子小巧圆润,甚是惹人怜爱
许是太过寂寞,扶桑轻轻将其埋在身侧,又输入了些许灵力,让种子快些发芽,纤细到近乎透明的藤蔓在灵力的催动下一点点冲破土壤,随后像个娇滴滴,走路都走不稳的小姑娘一样,柔柔弱弱的将枝条勾在扶桑粗硕的木驱上
……
神木以神魂化形,幻化成一个白衣胜雪的少年郎坐在枝丫上,手中握着一支竹笛,他一边望着山下热闹的集市,一边吹奏着悠扬的笛音
他的木驱需要镇守阵眼,不能离开,但修炼千年,他的神魂已经可以随意脱离木驱了,但他现在反而没有那么急切都想要离开这里
“铃音,你要快些化形,到时候陪我一起走遍这片天地”
少年郎放下竹笛,俊美中尚有几分青涩的面容带着浅浅笑意,手指拨弄了几下缠在他身上的几根白色藤蔓,藤蔓上那一颗颗类似铃铛的小东西,像是回应他一样,无风自动的响起一阵欢快的铃声
扶桑阖眼靠在背后的木躯上,继续吹奏起来
缠在枝丫上的白色藤蔓缓缓移动,悄无声息搭上少年赤裸的光洁的脚背上,见他没反应,又顺着攀爬到脚踝
白色细藤旋转攀爬,没入宽松的裤腿中,直到几根藤蔓勾上敏感的大腿,扶桑才伸手隔着衣服摁住那几条不老实的藤蔓
他语气无奈的问道:“铃音,你这是干什么?”
“我想把生命之种埋进你的身体里,这样我死了也可以从你身上复活”
少女娇软的声音传入扶桑耳中
少年眉宇轻皱,不明白她说的生命之种是什么东西,但听着应该是保命东西,他相信铃音不会伤害他,于是便抬手让藤蔓继续前行
柔软的藤蔓顺着大腿根爬到腿心处,草木成精者大部分都是雌雄同体,扶桑亦是如此,除了前头软趴趴的粉白肉茎,下面还长着一道漂亮的肉穴,两片饱满的粉色肉唇紧紧闭合,看着便知是从未有人造访过
铃音伸出几根细软的藤蔓去抚摸那两片肉唇,藤蔓刚一接触到肉唇,少年就下意识绷紧腰身,呼吸都停止了
铃音仿若未觉,继续在肉唇上面滑动,直到些许晶莹液体从中间渗出,她才轻轻分开那两片肉唇,粉白肉唇里是更为娇艳的红色,被淫水浸透的穴肉漂亮的难以言喻,一个神秘的孔洞翕动着,让人想进去一探究竟
铃音的藤蔓分成两路,一部分顺着穴口深入,另一部分则在阴蒂上揉搓
扶桑忍不住伸手摁住那个地方,细长的凤眼阖起,呼吸都急促了些许
“铃音,快好了吗?”
清脆的铃声在周围响起,似是在安抚他,然而那几根藤蔓却更加用力的揉搓那颗一直被肉唇保护的阴蒂,肉穴也跟着被刺激得不停痉挛
“铃…铃音,别碰啊哈!嗬啊!”
狭小的穴口抽搐了几下,一股接一股的淫液便如潮水般涌出,插在嫩穴里的藤蔓也不安分的翻搅着
扶桑微抬头,眼角淌出一滴泪顺着眼尾滑落
柔软的藤蔓上忽的长出一个一个的像铃铛似的小果实,进入肉穴后那些“铃铛”就开始跟着藤条在里面肆意搅弄着
小穴里的敏感处被微硬的铃铛冲撞着,被柔软的藤蔓抽打着,扶桑双腿紧紧纠缠在一起,手掌压在下体上试图摁住那些乱来的藤蔓,只是他怕伤到铃音,只用手压着却没用灵力把藤蔓断开
“嗬呃……铃音……里面好奇怪,轻点呃啊!别打……疼…呃哈!”
“再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铃音温柔安抚着,却又分出另外的几根藤蔓开始缠上那根硬挺的粉白肉茎,肉冠上的马眼不知何时已经吐出许多粘液,湿湿滑滑的液体蹭在裤裆上
铃音操控着藤蔓一边帮他撸管,一边又跃跃欲试的开始挑逗那个小小的马眼
“呃嗬……嗯哼!别!”
扶桑猛的睁开眼,手指迅速去抓那根从马眼往里探的藤蔓,可惜他慢了一步,等他隔着衣服揪住藤蔓时,对方已经钻了进去
“铃音!你……你快出去,里面好胀”
但铃音没有再回复他,操纵着数根藤蔓在他下体来回折腾,时而在肉茎里抽插,时而又抚弄阴蒂,连后穴都被挤开……
身上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刷着扶桑的神智,少年双腿大张衣衫不整,青涩的俊脸浮起一片潮红,嘴唇开开合合不时吐出几声呻吟
随着时间推移,缠在他身上的藤蔓越来越多,越来越粗,白色的漂亮藤蔓不知何时渗出透明的液体,液体黏在少年如玉的肌肤上,显得莫名有些色情
藤蔓扯开扶桑的衣襟,劲瘦有力的腰腹被藤蔓圈了起来,两颗挺立的粉色乳头也被几根藤蔓抚弄蹂躏着
再往上便是锁骨,脖颈,紧接着开合的嘴唇也被侵占,几根纠缠在一起的藤蔓钻入少年口中,它毫不客气的在里面扫荡,挑逗着那条柔软的舌头,无色无味的液体也趁机挤进了少年口中
粗壮的树枝上,少年近乎被藤蔓玩遍了全身,合并在一起的藤条在他的两张小穴里抽插着,淫水顺着树干滴到树下
“呃哈!慢……慢点!”
“呃啊!别……别碰那里!”
藤蔓犹如钻头一样一点点凿开深处的肉缝,扶桑身体剧烈挣扎扭动,不慎从树上翻转坠下,数十根看似纤细脆弱的藤蔓瞬间缠在他身上,牢牢吊在半空中
扶桑双手紧握,死死攥住缠在身上藤蔓,虽然知道摔下去也不会怎么样,但身体还是下意识绷紧了
“呃!铃音……先放我啊哈!”
少年话未说完,两处洞穴里藤蔓就又开始一前一后的开凿起来,这边刚拔出去,那边又猛的插进去,不给他片刻休息的功夫,湿软的穴肉蠕动抽搐,扶桑略带沙哑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直到两处藤蔓一前一后的捅进宫腔和结肠口,这才停下那激烈的冲撞
扶桑腰腹在半空中弹跳了几下,不知是力竭还是被刺激得太过,口中只发出一阵“嗬嗬”的抽气声便再无声响
白玉般的肌肤浮出一片粉色,少年自上而下都透着一股被玩遍的欲色,眼角更是湿红一片
越来越多藤蔓纠缠在一起,编织出一张吊床让少年躺在上面,扶桑疲惫阖眼之际,隐约感觉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人抱住自己,那重量轻柔的像羽毛,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呃,唔嗯……还没呃……还没好吗?”
扶桑仍被藤蔓纠缠着,身下高潮了不知多少回,他略微疲惫的瘫软在镂空的吊床上
天上的太阳不知何时已经下去,又一轮明月高高挂起,从那天开始到现在,日月轮转不知几回
“快了,扶桑哥哥再忍忍”
少女轻吻了一下扶桑的脸颊,她的皮肤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更加莹白无暇,白色藤蔓在她的头上扎起两个俏皮的丸子头,犹如铃铛的果实垂落两侧
少女的衣服也是一片雪白,她轻巧的褪去衣衫,曼妙身姿一览无遗,可惜少年被折腾得昏昏沉沉,无暇欣赏这美景
吊床之上,铃音跪坐在他腿间,从她的视线里能清晰看到扶桑腿间仍然被搅弄挑逗的肉洞,浅粉色的肉唇都艳丽了几分
铃音低伏身体,舌尖在穴口外那颗小小的阴蒂上流连忘返
“呃啊……唔嗯……”
一阵湿软温热的触感在下体徘徊,扶桑双腿一颤试图夹紧,大腿根部却传来阻力
铃音温热的掌心强势的分开他的双腿,舌头熟练的挑逗着少年敏感部位,白色藤蔓也在里面打配合,没一会儿,少年就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汩汩淫水喷射而出,顺着吊床的缝隙滴落到地上
“唔嗯…这……这是什么?”
灼热的硬物抵在少年的肉唇当中,白色藤蔓配合的抽离,铃音俯身将那道肉缝一点点挤开
“呃啊!疼……铃音这是什么?”
“是能让哥哥舒服的东西,哥哥再忍一会儿就好了”
扶桑粗喘着气,双目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只是随着肉茎的进入,他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
“呃哈!太粗了,好烫……铃音快点……”
扶桑想催促对方快点结束,话音未落,少女便“听话”的快速抽插起来
平坦的腹部被肉茎撑出一条醒目的凸起,硬物在体内快速抽插的剧烈快感让扶桑忍不住扭动腰身试图挣扎逃离
肉茎牢牢嵌入他的体内,腰腹又有一双手锁住他的腰腹,扶桑的动作被压制着
“唔嗯!铃音妹妹唔……啊哈!”
吊床之上,两道赤裸身影纠缠翻转,扶桑黑眸迷离泛着水雾,正直直的盯着铃音娇媚的小脸,双腿无意中缠上她腰身,毫无遮挡的粉穴被一根巨茎撑开,铃音腰腹耸动快速在他体内抽插
“呃啊!唔唔……”
铃音低头含住对方的唇瓣,舌头顺势探入其中翻搅,粗重的气息交织缠绕,扶桑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少女,任由身体被对方全面侵犯
“嗯……哼……”
“嗬呃……呃啊!!”
腹部被一股带着热气的浊液冲刷灌溉,扶桑忍不住惊呼出声,身体下意识弹跳挣扎了几下,肉棒被挤出小半截
“哥哥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铃音压着少年强行插进去,仔细感受那柔软的穴肉在激烈抽搐下喷出一大股淫水,两股液体在扶桑腹部交织在一起,又有肉棒堵在其中,少年原本瘦削细长的腰腹被撑大,犹如怀有身孕的少妇
看着满脸潮红仍遮不住疲惫的少年,铃音松开了紧抱的双手,轻抚他的脸颊落下一吻,温声道:“哥哥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儿”
“嗯……”
扶桑哑声应了一下,便闭目睡去
?“咔嚓”
?“咔嚓……”
一连串拍照声音响起,夏雪低头看着手机相册里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美女御姐,虽然隔着口罩,但那一双多情凤眼眼尾微翘,看着甚是勾人,那高挑纤细,丰乳肥臀的身材更是吸引无数人的眼光
周围不少人都在暗戳戳打量她,但对方气质太过于高冷,虽然s的是一只兽耳狐女,却无人敢上前求合拍
在夏雪低头看手机的时候,那个御姐似乎也看见了她,凤眼略有些惊慌的睁大,趁着她不注意快步离开了漫展
夏雪在背后看着他略显慌乱的步伐,勾唇一笑,随即在漫展里四处闲逛起来,等到结束了才慢悠悠回家
……
餐桌上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夏初如往常一般坐在椅子上等着夏雪回家,只是他的脸色却有些苍白,紧张的抠着手指
大门被人打开又关上,轻缓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一个长相明媚娇艳的少女背着单肩包走到近前,神情略有些抑郁的跟夏初打招呼
“哥,我回来了”
夏初看见她的表情,心下一沉,强行扯出一道笑容说道:“嗯,快洗手吃饭吧”
等少女洗手坐下后,夏初夹了块梅菜扣肉给她,状似随意的问道:“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吗?看你表情好像有些不开心”
夏雪抬头盯着他看,口中咀嚼着食物,直把夏初看得浑身不自在,她才慢悠悠的咽下去道:“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夏初攥紧了一下手里的筷子,似是漫不经心的反问:“怎么?你遇到了一见钟情的人?”
夏雪沉吟不语
“你之前不是说只喜欢二次元动漫,对三次元的人不感兴趣吗?”
见她没反应,夏初有些急切道:“况且你的身体状况你自己也清楚,正常人怎么会接受?”
餐桌上空气沉寂了片刻,夏初看着夏雪似乎有些伤心的表情,顿时后悔的差点打自己一巴掌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会被欺负”
“没关系的,我也知道我很难谈一段正常的恋爱”
夏雪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安抚他
“那,你怎么会这么突然?那个人又是谁?”夏初还是忍不住问她
“只是在漫展上看见的陌生人而已,可能只是见色起意吧,我从来没想过世界上还有人能那么符合我的审美”
“人是感官动物,见猎心喜是正常的,但这不代表你会喜欢上他的内在”
“哎呀,你不要想太多嘛,我都没看见她的脸,也没她的联系方式,刚刚在漫展找了半天也没再看见她,估计是有缘无分了”
夏雪故意撒娇似的回他
“你都没看见他的脸,怎么就看上他了?”
“她的身材超级好,跟漫画里出来似的,眼睛也漂亮,虽然戴着口罩看不见脸,但完全是鹤立鸡群的美”
“戴着口罩?那可能只是个口罩杀手也不一定”
“不管是不是吧,反正光气质就挺好的,是我喜欢的冷艳高贵款”
一通胡扯下,夏初已经忘了之前担忧的事,只催促着她快点吃饭
……
夜幕降临,窗外灯火通明,寂静无声
夏初坐在电脑桌前敲键盘码字,手机忽的有提示音传来,他打开一看,是他妹妹的账号发布了新作品
这是夏雪在某网站开通的账号,很私密,他之前不小心看见的,里面有很多……不堪入目的东西,夏雪喜欢画画,初中就开始画了,账号里都是画的一些动漫同人图,很色情那种,有时候还会画一些她跟动漫角色做爱的图,然后配上一些……诸如“想操烂云酱的骚逼”之类的话
他今天之所以s狐女,也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夏雪似乎很喜欢这个角色,看见她账号里发布了为狐女舔逼,用尾巴插穴的画,情不自禁的代入了狐女的角色,刚好他最近想去漫展,于是就在京东下单了狐女s服
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在漫展遇到夏雪
夏初解开锁屏点开夏雪的最新博文,看清内容的一瞬间,夏初不禁怔愣了一下,眼眸都瞪大了几分
虽然画的略微粗糙,但整体很传神,那是一张狐女被一个少女在众目睽睽之下压着后入的图,狐女犹如一条母狗般匍匐于地,胸前两团软肉被夸张的画得近乎垂地,肥软的屁股高高翘着,少女兴奋的抓着狐女的纤腰,仅剩的粗硕肉茎被画得格外狰狞,一大半已经进入了狐女的体内
周围还有许多围观群众拿着手机拍照
夏初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往后滑了一下,第二张图是狐女主动乘骑在少女身上,纤细的腰肢挺直,一根狰狞肉棒在腹部撑得凸起,狐女仰着头似是爽极了
然而,这些画里的狐女,根本不是之前那个,而是……而是他s的形象
狐女脸上还带着黑色口罩遮挡容颜
夏初看向结尾的文字
“今天在漫展遇到了一个极品狐女s,天知道在我看见她的一瞬间就想直接把她压在地上当众强暴,把她那身高冷的气质碾碎,揉着她的巨乳让她淫叫出来,可惜今天让她跑了,在漫展里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如果下次遇到她,该用什么姿势把她操哭呢?”
“哥,我吃饱了上学去啦”,夏雪说罢,背起书包就出门了
夏初等人走后才出来收拾碗筷,他这几天因为那条博文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妹妹,心里既羞涩尴尬又有点难言的兴奋刺激,只好假装忙碌躲在卧室里,等她走了才出来
……
下午,夏初在电脑桌前有些坐立难安,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夏雪就放学了,要……要去吗?
他也没想干什么,只是……也许可以跟她加个联系方式,用全新的女性身份,一个既没有伦理问题又符合她审美的……女性
时间一点点流逝,房间里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
公交车上,所有人的视线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角落里一个穿着性感惹眼的美女,女人身穿紧身白衬衫,扣子一丝不苟的全部扣上了,黑色小领带系在脖颈间,正经的打扮配上她那一对硕大的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胸乳让人遐想连篇
女人下身则是一条黑色包臀裙内搭一条吊带黑丝,细小的吊带没入包臀裙内,让人忍不住幻想裙内的风光
但她的气场实在太足,周围人只敢偷瞄几眼,直到车厢座位满员才有一个女生小心翼翼靠着她坐下
过来片刻,在公交车再一次停下后,随着人潮涌入,一个背着书包的娇艳少女缓缓挤了进来,她刚上车便与一个戴着黑色口罩,有一双勾人凤眼的御姐对上眼,才对视一眼,对方就漫不经心的又低下头
夏雪挑眉一笑,随意的靠站在一旁
之后车上突然又来了一个挺着肚子的孕妇,孕妇走上车站在夏初侧旁,夏初愣了一下,主动站起身,也没说话,用手招呼了一下就让开了位置,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走到扶手旁站定,那里离夏雪就几步远
……
公交车缓缓行驶,夏初抓着扶手有些紧张,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紧张又兴奋的等着少女来搭讪,应该会来的吧?应该认出来我是那个狐女了吧?应该……没认出我是她哥哥吧
夏初已经做好被搭讪就掏出新手机跟对方加上联系方式,然后假装是个哑巴,只跟她打字交流,然而时间流逝,对方却没一点动静
夏初眉头微皱,为什么没过来?之前不是还那么兴奋的说对“她”一见钟情吗?不是还特意画了那种图吗?为什么没有……
夏初身体忽的一僵,眼神冷然,抬手便想抓住那根动手动脚的猪蹄,然而还没等他动手,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要乱动,否则我就当众把你的裙子扯下来”
夏初手臂顿时僵在那里,倒不是因为他被吓住了,而是他听出来这个人是谁了
少女的手温热柔软,探入裙内隔着薄薄的丝袜,时轻时重的抚摸夏初挺翘紧致的肉臀,不消片刻,夏初的腿心便涌起一股热流,他忍不住并起双腿摩擦了几下
夏雪往前探索几步,摸到了被淫水湿透的内裤裆部,内裤是跟丝袜连接的一体式,材质轻薄丝滑,存在感几乎为零,夏雪几乎能透过它直接触碰到柔软湿热的小肉逼
“好骚的小穴,还没摸到就发大水了?”
少女声音轻缓温柔,如同在说情话,只是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粗暴,薄薄的裆部被她撕扯了几下瞬间破了几个大洞,夏初紧张的用笔直的双腿夹住少女的手腕,心跳加速,胸前的巨乳不住的颤动
“装什么?穿得这么骚,不就是想被人摸吗?”
不是,我没有,我…我只是想……
夏初想开口反驳,又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硬生生咽下到嘴的话
“把腿打开,别夹那么紧”
夏初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把腿张开了些
夏雪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而后探入裙内一顿乱拍
察觉到夏雪在做什么,夏初又忍不住夹紧双腿,肉穴更是忍不住淌下一滩淫液
等夏雪收回手机,正好便看见被手机自带的光打亮,被拍得一清二楚的小穴,相册里穴口处的屏幕上还留下了一摊可疑的液体
夏雪欣赏了片刻照片里湿软的粉嫩肉逼,似是才发现一样探手抓住一根翘起的肉棒
夏初身体一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秘密竟然就这么被发现了
“原来你也是双性人,我们还真是有缘”
见对方僵着身子没什么反应,夏雪也不纠结这个,她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一个小板凳,站上去后才勉强跟夏初一个身高,手机被她平稳的从背后递到对方眼前,理所当然的道:“我的手机屏幕弄脏了,舔干净”
夏初眼中因快感而泛起的一抹水雾,遮掩了他的视线,他眨了眨眼才看清了手机里的画面,昏暗的的短裙内被手机的亮光映照,与吊带丝袜一体的柔软内裤被扯破撕裂,一道原本闭合的粉色肉缝被人揉开,一边的肉唇被手指翻开,显露出里面娇艳柔软的穴肉,湿哒哒的,软软的,看着就很诱人
在他背后的夏雪似乎猜到了他的感想,一边揉着穴一边小声的贴着他耳畔道:“真想直接把你扑倒在地上,钻进你的裙子里把逼水舔干”
“唔哼……”
夏初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即咬唇止住声音,所幸声音又轻又媚,夏雪似乎并没有听出来
修身显瘦的包臀短裙被人从后面掀开,少女也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一根狰狞粗硕的肉棒卡在腿心处摩擦,夏雪抱紧他细长的腰威胁道:“再不舔干净,我就把你的小逼磨烂”
明明那么明显,全车厢上的人愣是没发现似是各干各的,夏初也像是忽略了周围所有不合理之处,忍着腿间的瘙痒,小心翼翼的掀开口罩一角,伸出舌头舔去手机上的浊液
明明没什么味道,但因为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他似乎能从中隐隐嗅到一股浅淡的腥气
夏初的脸因羞臊而绯红一片,连带着耳垂脖颈都是一片粉色
肉棒不知何时对准了位置,夏雪挺动腰腹,伞状肉冠擦过阴蒂缓缓撑开穴口试图进入
夏初身体绷紧了一瞬,如果进去了,就真的回不了头了,他现在应该扯开夏雪的手,他应该躲开,到站就立马下车,然后再也别在她面前穿女装,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穴口的处子膜被撑到极致,隐隐有血丝涌出,夏雪故意放缓动作,似乎是留给他思考的时间
夏初内心挣扎着,随即像是认命般闭上眼紧紧抓住身旁的扶手,夹紧的双腿也略微松开了些
明显的默许态度
“唔哼……!!”
清俊的眉宇因疼痛猛的皱紧,身下宛若被利刃撕裂般疼痛,鲜艳的血混杂着淫液顺着狰狞肉棒滑下,一部分直接滴落在车厢地板上
夏雪勉强算体贴的留了点时间给他适应,就在这时,一只手掌解开了他胸前的扣子,然后是胸前的内衣扣,硕大的胸乳弹跳几下被她扯出衬衫外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夏初猛的睁开眼,前面是一个人的后背,周围人似乎都在低头玩手机没注意他,他松了口气急忙伸手去扯回衬衫
夏雪单手抱着他的腰,指尖掐着乳头时轻时重的揉,偶尔像揉面团般肆意揉捏雪白的胸脯
夏初紧张的想开口叫停,可又怕被认出来,缩着身体挣扎,谁知夏雪的力气好像忽然变大了一样,他的所有挣扎都是显得无力
身下的肉刃也开始缓慢动作起来
柔软紧致的肉道初次承欢,忍不住咬紧肉刃,而后随着巨物的进入,敏感的私处清晰描绘出入侵者的全貌,鼓胀的柱身,跳动的青筋都让他心中激荡
夏初曾意外看过这根凶器,也曾在梦中幻想过被它鞭挞驰骋,如今亲身体会才发现比梦中的感受更加恐怖汹涌和……让人着迷
直到灼热的龟头抵在宫腔口,夏初才如梦初醒
夏初弓着身抓着扶手,挺翘的臀部不自觉的翘起,仿佛是主动迎接肉棒操弄的荡妇,夏雪的肉冠在宫腔口研磨着,时而抽出小半再用力撞进去,夏初被弄得腰眼酸软双腿发颤,忍不住喘着粗气发出几声软媚的呻吟
口罩下的清俊面容泛着潮红,红艳嘴唇微张,粉色舌尖微微探出,抽插激烈时便会不小心碰到黑色口罩
车厢里人声嘈杂,肉体拍击声被掩盖下去,唯有夏初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如果身后的少女知道她正在强奸的人是她的亲哥哥,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想到这里,夏初的惊慌竟然转变成兴奋
他期待又渴望,却死死压抑着的幻想,竟然有一天能实现
被撕裂的疼痛逐渐麻木,转而变成快感,心理和生理都被少女填满
淫荡的液体在抽插中四溅,两人的身下逐渐汇聚起一小摊可疑的水渍
深红色肉茎在因充血而艳红糜烂的阴唇中肆意抽插,偶尔被抽搐着绞紧的肉穴卡住,夏雪无情的用更狠的力道拔出再撞上宫腔口
夏初咬着唇,抬起一只手手死死捂住口罩下的嘴,眼神逐渐迷离失神
一下接一下的猛攻让夏初承受不住的软了腰,若非腰间一只手臂禁箍着,他怕是已经倒地上了
夏雪声音略粗重的感叹道:“你的骚穴真是第一次被操吗?怎么会这么淫荡?肉棒稍微拔出来一下就被一圈又一圈的肉环紧紧吸附着不让走”
“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出去吗?”
“嗯哼~”
夏初哼哼唧唧的摇头,维持着最后的倔强
“嗯!!”
狭小的宫腔口在肉柱的持续撞击下终于还是被攻克了下来,宛若鸡蛋大小的肉冠硬生生从肉缝中挤了进去,在衬衫之下,夏初细长的腰腹被撑出一道显眼的凸起
夏雪的掌心从跳动的奶肉滑下,隔着衬衫抚摸着被撑起的腹部,声音略带兴奋
“感受到了吗?我的肉棒在这里,就插在你的子宫里”
夏初被情欲弥漫的双眼泛着泪,眼瞳涣散,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奇怪声响,身体机能完全不受控,只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自然也无法回应她
直到一股灼热粘稠的液体激射在肉壁当中,夏初才渐渐回了神
等公交车快到站时,少女贴心的清理后事,肉棒拔出时,一块黑色帕子被塞入体内,堵住了试图流淌翻涌出来的白精
……
夏初独自下了公交车,凭着不知哪来的力气,拖着身体缓缓走去父母留下的另一处房产
略有些粗糙度手帕磨着肉穴,仅仅是走路就让他难以忍受,每走几步便忍不住歇一下,周围人若有似无都目光让他如坐针毡又兴奋异常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进屋后直接趴在沙发上睡着的夏初被吵醒,看见电话上的名字瞬间清醒的
“哥,你今天不回来吗?”
少女明媚的声音抚平了些许夏初身上的疲惫,他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
“嗯,抱歉,忘了跟你说了,我今天晚上有点事”
“你吃饭了吗?”
“我已经吃饱了,哥,你声音怎么有点哑?生病了吗?”
“咳,没有,只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那你好好休息哦,我先不打扰了,拜拜”
夏初也回了句拜拜就主动挂了电话,他动了洞僵硬的身体,只觉得一阵腰酸腿软,但还是撑着身体进了浴室
……
紧身白衬衫被揉得有些皱,他连着内衣一起脱下来扔到一边,夏初靠在墙壁上缓缓脱下黑色丝袜,裆部被撕扯破碎还沾染了些许淫水,看着那损坏的丝袜他便想起傍晚是如何被夏雪“强奸”的,他的脸颊又忍不住泛起一丝红晕
黑色包臀裙也被顺势解开,滑落至脚下,最后是那里……两根葱白玉指没入艳丽柔软的阴唇当中,里面仍是湿滑一片
“嗯哼……”
手帕并没有被塞多深,只在洞口处堵着,拔出的一瞬间,里面混杂在一起的浊液迅速喷涌而出,噗呲噗呲弄脏了脚下的裙子和地板
夏初仰着头,灯光下一颗晶莹的泪水滑过眼角
白色的精液在黑色手帕上格外显眼,湿哒哒的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