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是阿野的小穴太骚了舍不得吐出来,跟阿野没关系”
被沈辞月这般调侃着,夏野面色更加红润欲滴,只暗地里努力放松后穴,在沈辞月将卡在里面的龟头一同拔出来后,夏野像站不稳般踉跄了几步跪倒在一旁的瑜伽垫上,恰好是他们之前使用过的那张,上面还残留着夏野流出的淫水
沈辞月在旁边打开主持人递过来的超大号龙鳞安全套,说是安全套,顶端却是破了个口子,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效果,只是个情趣玩具罢了
安全套上面密密麻麻的长着透明鳞片,略微有些硬,光看造型就能想象到戴着这个东西操入体内会带来怎样的奇异快感
……
“阿野跪好,我要进去了”
沈辞月让夏野双手撑地,又把夏野的屁股抬高了一些,随后她半跪在瑜伽垫上,扶着肉茎从他后面插了进去,起初还好,才被撑开的洞口并没有那么快缩紧,夏野只是闷哼了几声便将其纳入体内
然而在抽出的时候,那些鳞片就展现了自己狰狞的一幕,原本服帖的鳞片炸毛般刮过敏感的肠肉,恐怖的快感压过夏野的理智,他身体一颤,下意识扭着屁股追着肉茎插了回去
“阿野好热情啊,就这么舍不得拔出来吗?”
“呃啊!不…不是,是哪里呃啊!”
“呃嗬!别动……太刺激了”
过度的快感在体内炸开,不过短短几分钟夏野就尖叫着高潮了
沈辞月扶着他的蜂腰,对方的肠肉疯了似的拼命绞紧抽搐,肉茎被紧紧箍在其体内
“阿野,放松,你那里太紧了,都弄疼我了”
“抱歉唔……我…呃!我放松点,你先出去……”
夏野说着,手上用力抓着瑜伽垫,指节都泛白了
“呃嗬……慢点拔……”
随着夏野的努力,肠肉稍微松开了些许,高潮后堵在体内的淫水在肉茎拔出的过程中缓缓流淌而出,汇集于夏野腿间的垫子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啊哈……慢点……唔哼……”
夏野眼眸湿润,强烈的快感自身下涌遍全身,修长的指节在瑜伽垫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感受到肉茎被拔出大半,只剩下个肉冠还卡在体内,夏野暗自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那根肉柱又用着更凶狠的姿态深深嵌入夏野的肠道中
“呃……啊啊!!!”
不过片刻,夏野的肉茎便射出一滩白浊,后穴亦是疯狂抽搐着喷水,只是那些淫液全部被肉茎堵在体内,高大强健的身体转眼便软绵绵的趴在瑜伽垫上,胸口染上一抹湿意,那是之前留下的那滩淫水
沈辞月跨坐在他身上,肉茎快速在其体内来回抽插,抵抗不过的肠肉被肉茎杀的片甲不留,噗嗤噗嗤的水声渐渐扩大,夏野撑不住的放肆淫叫哭嚎
随着时间流逝,淫叫声越来越沙哑低迷,夏野被肉茎折磨的近乎神志不清,眼瞳涣散失焦,直到体内一抹刺痛将他唤醒,结肠口被来回冲击研磨,已然要失守,紧闭的缝隙被撞出一道口子
“啊哈!不…不要!啊啊啊!!”
在夏野疯狂的哭叫求饶中,肉冠先一步狠狠捅入其中,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一股接一股的灼热液体不断冲刷他的嫩肉
“啊啊啊!!!”
“啊哈!”
夏野猛的从床上翻身坐起,他茫然的看着只有一抹月光穿透进来的昏暗房间,这是他在学校外的出租屋
刚刚……是在做梦吗?
身体还残留着无法言喻的余韵,梦中一切历历在目,他简直难以想象,虽然他是很喜欢沈辞月,但…但这个梦是不是太鬼畜了?
为什么对方掏出来比自己还大?为什么他会梦到自己给对方口交还被颜射,最后还被对方操大肚子啊喂?!
夏野用手擦了一下脸,上面还残存着一抹湿意,那是梦中被操哭的眼泪,随着他的动作,夏野身体忽然僵直,湿的不止是眼睛,还有……
前面射了也就算了,为什么后面也湿哒哒的一片啊喂?!被凶器贯穿身体感觉历历在目,体内仿佛还被无形的东西撑开,夏野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湿热柔软的后穴迫不及待的含住那根食指,蠕动着试图将手指拖进去
“啊!”
夏野回神尖叫了一声,简直被那个地方的饥渴吓到
好好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时无助的跟个小可怜一样
……
待夏野洗完澡清理干净,他靠坐在床上翻开手机,所谓的中奖,所谓的约会不过是做梦罢了,他心情有些复杂,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夏野闭起眼开始假寐……
比睡意先来的是尴尬,羞恼,夏野在床上打着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如果出租屋隔音再差点,隔壁的领居就可以听见前半夜青年淫糜放荡的呻吟,和后半夜因尴尬而喊出来的怪声
……
校医室外,夏野捂着脸坐在长椅上,最近这段时间他天天晚上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全部都是跟沈辞月有关的,哪怕他戒了游戏都不管用,许是这几天冷水澡洗多了,今天突然开始感冒
这时,另一个学生从里面出来,顺便把夏野叫了进去
夏野缓步踏进校医室内,结果刚进去就愣住了
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边眼镜,沈辞月坐在办公椅上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看向门口的夏野
夏野哭丧着脸,知道自己这是又开始做梦了,想到以往做梦自己的屁股都得被操开花,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阿野,怎么见了我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我…我没有”
“去躺下,我给你量体温”
“那个,我觉得其实我也没什么事,要不然我就先回去了吧”
沈辞月眯了眯眼,语调轻松却内涵深意的道:“不听话的患者,可是要被惩罚的”
沈辞月说完话的下一秒,夏野就莫名出现在病床上,衣服也跟着全部不翼而飞,他挣扎着想下去,却是半点动弹不得
“把腿打开,我给你测一下体温”
夏野看她拿着那根状似阴茎的体温计甩了几下,一脸温柔的看着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她想在哪测,然而不容他抗拒,两条腿就跟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呈形大张着
眼看着沈辞月越走越近,夏野捂着脸不忍直视
“呃……凉!”
“别挤了……里面好胀……”
“阿野连我的东西都能完整吃下,这个体温计也肯定不在话下”
正如沈辞月所说,夏野经过这几天的操练,不说多擅长,但在体温计的凉意慢慢褪去后,他确实轻松了许多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一道温润男声传来:“沈医生,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
?夏野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上门,那个男生此刻站在门口,淡定的看着他们俩
虽然早在梦里被围观了无数次,但看见这张熟悉的脸,夏野还是忍不住尬得头皮发麻
为什么会是他啊啊啊!
夏文修,夏野的同胞弟弟,但却是一个跟他完全相反的人,夏野擅长运动,从小野到大,但对学习却是一窍不通,而夏文修则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学开始就是班长,一直到现在成了学生会会长
如果是别人看到他还不至于这么多尴尬,毕竟知道是在做梦,但偏偏是他的弟弟
夏野忍不住又捂住脸试图逃避
夏文修似乎没注意到夏野的动作,听到沈辞月让他进来,他便缓步走到近前沈,他扶了下眼镜框,温声道:“沈医生,我的事刚刚办完了,体温应该也差不多测量完成了,所以过来给您看看”
嗯?温度计?测量体温?
夏野听到这些名词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他看向穿着得体,一丝不苟的夏文修,应该…是正常的测体温吧?
“嗯,你先去把衣服脱了,然后……”
沈辞月扫视了一下只有一张床位的校医室,指着夏野道:“你趴上去,我给你看看
夏野呆愣愣的看着自家亲弟弟听话的把衣服全部脱下,白皙莹润的肌肤如玉琢般精致漂亮,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副眼镜,他才抬步走到的夏野床边
夏文修双腿跨过夏野的腰腹,半跪于床上,两条手臂撑在夏野的两侧,兄弟俩就这么赤条条的对望着
相比较夏野的尴尬无措,夏文修看着更淡定些,只是脸颊浮起的粉色不知道是生病还是其他原因
沈辞月看着叠加在一起的兄弟俩,先去把插在夏文修臀缝的温度计抽了出来,那根形似阴茎的体温计上还带着肠液,被肠肉包裹后变得温热许多
随着“啵”的一声,那根透明体温计被完全抽出,沈辞月看都不看就将其放到一旁胡诌道:“嗯,39度多,是高烧,我给你打一针再吃点药就好了”
“是,谢谢沈……嗬呃医生”
沈辞月不知何时已经上了床,灼热的硬物抵在青年臀缝,不等他说完话就插了进去
看着夏文修脸色更加粉润,一副发情模样的眯眼呻吟
夏野一边惊奇于他在梦中的骚样,一边又隐隐有些说不清的嫉妒
明明是他的梦,为什么挨操的不是……
“唔啊!等……等一下,为什么我也……”
夏野含着温度计的肉穴仿佛被一根更粗硕灼热的物体挤进体内,狭小的肠道被撑开,一根凶器在里面像野牛般横冲直撞,软肉傻乎乎的上去送人头,然后被一把碾过
胸口忽的传来一股瘙痒,夏野低头看去,沈辞月的手掌正抚摸着夏文修的胸口,粉色肉粒被好一顿揉搓挑弄
夏野心中又是一声轻哼,明明他的胸肌更大更好摸
“嗯哼……”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夏野心里的抱怨,沈辞月的另一只手开始摩挲着他的胸口
随着肉茎的插入,夏文修的双手渐渐撑不住,兄弟俩原本还有一些缝隙,现在干脆就贴在了一起
夏文修侧头躺在夏野身上,沈辞月就这么暴露在夏野的眼前,两人眼神对视片刻,夏野主动张开嘴巴抬高下巴索吻
舌尖交缠,水声靡靡,这次的接吻声音格外热情缠绵,夏野似乎是故意向夏文修宣示主权
夏文修没他那么幼稚,只闭目仔细感受着肉茎在体内膨胀穿梭,嫩肉描绘出巨物的形状,温度,乃至于习惯的力道,他配合着发出动听诱人的喘息
狭小的单人床并不是很牢固,随着沈辞月的动作加快,床铺嘎吱作响
等沈辞月打完了“针”,夏文修软着腿下了床,湿哒哒的液体混合着白精顺着大腿根往下掉
沈辞月站在他身前,伸出三根手指探进去替他把精液抠出来,不算长的指甲骚扰着软肉,瘙痒的感觉蔓延至心脏,夏文修本就腿软,这下更是站不住差点踉跄着跌向沈辞月的胸口
“沈医生嗯……里面好痒啊……”
夏文修把头搭在她肩上,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背,刻意压低的呻吟像只小奶猫般可怜兮兮的
沈辞月挑了挑眉,手上动作突然加快,三根手指飞速在夏文修体内抽插搅动,兄弟俩被这举动惊得齐齐淫叫出声
夏文修更是扭着屁股试图挣扎出来,细长的腰背却被人紧紧抱住,任由他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
“文修还痒吗?医生再给你挠挠”
“啊哈!别!”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狭小的房间内格外清晰,夏野躺在床上,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他目光虚虚看向夏文修的屁股,也许是梦境里夸张了身体敏感度,夏文修竟然因为被手指侵犯,就开始像av女优一样喷出大量的淫水,夏文修站定的位置离他不远,那些掺杂着白精的淫水有的落在床铺上,有的落在他的脸上
而他自己的后穴也在拼命绞缩那根所谓的温度计,温热的淫水喷出后被堵在里面
夏文修扭动腰胯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直到一声闷哼,沈辞月感觉到自己腹部有湿热感浸透衣服,看了眼在床上扭着腰胯射精的夏野,沈辞月猜到了自己腹部的东西是什么
夏文修软着腰搭在她身上喘气,眼镜半掉不掉的挂在鼻端,轻颤的长睫上似乎还带着泪水
圣清殿内,一名仙姿佚貌的出尘女子盘坐在供台上,女子头生龙角,眉心一点红,似在闭目养神
然玄清宗内无人不知,这是开宗老祖黎玄清飞升后留在宗内的一抹神魂,非有灭宗之劫,无人能让其醒来
?????????
圣清殿内设有结界,非玄清宗宗主不可入内,而此时,一位白衣胜雪的青年站在供台前,俊美非凡的脸上时不时闪过挣扎的神色,周身更是飘出缕缕黑雾
“牧云升,别挣扎了,待我吞噬这抹神魂,你我可一同飞升仙界”
“你不是爱慕玄清老祖吗?正好飞升前我让你享受一下与她水乳交融的滋味,虽然这神魂不能动不能叫,却应当也别有一番风味”
“住嘴!你这魔头竟敢亵渎我宗门老祖!我定要让你魂飞魄散!”
不知是被戳穿深藏于心的秘密,还是听不得他人对心上人污言秽语,牧云升脸上难得升起一抹怒色
而在他神识海内被重重铁链锁住的明河却是掀起嘴角,邪肆的笑声传遍圣清殿内,红衣墨发飞扬,以牧云升道心所铸的铁链似要承受不住,下一刻便要崩碎一般
“哈哈哈哈牧云升啊牧云升,你也有今日,当初你自信自己道心无暇,将我困在你神识海内,却是不曾想到当上宗主后却对玄清老祖一见钟情,无情道几乎瞬间破碎,时至今日,不仅修为无寸进,还被心魔困住,我看你还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吾便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让你这魔头重返人间”
许是刚刚怒气发泄了出去,牧云升此时周身气势内敛,盘腿跪坐于蒲团之上,双目阖起,默念清心诀
明河暂时被压制,圣清殿内一片寂静,然牧云升心中却不似面上平静,心魔无时无刻不在放大他心中的所思所想,欲望升腾,他不知还能再撑多久
不知是明河还是心魔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
“圣清殿内唯有你能进来,不会有外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你就不想一亲芳泽吗?”
“扶玄清乃是龙族,龙族性淫,说不定她在世时与不知多少生灵苟合过了,想必不会介意多你一个”
“宗内记载她与剑宗老祖时常把酒言欢,一醉到天明,你说,他们真的只是单纯的喝酒吗?”
“牧云升啊牧云升,你莫不是傻了?心上人就在眼前,无人知晓此间之事,你又何必隐忍呢?”
随着时间流逝,明河身上的铁链更加脆弱,丝丝裂纹看的人心惊胆战
那些邪肆的声音忽的变成一道清冷无暇的女声
“你是我玄清宗的后世子弟?”
“你被心魔所缚,又有魔道干扰,若无人相助,怕是要神魂俱毁”
“罢了,正好我闲来无事,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便帮你一把”
牧云升睁眼,呆愣愣的看着端坐供台之上的玄清老祖
明河亦是惊惧的看着她
扶玄清目含金光,似是看透了牧云升的所有伪装,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你的身体倒是与我龙族很是相合”
“你……不,您是玄清老祖?”
“我只是她的一缕神魂罢了”
扶玄清轻盈的跳下供台,赤足走向他,屈膝半蹲与他双目对视
“小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我叫牧云升,乃是玄清宗现任宗主”
牧云升似乎才反应过来什么,连忙想站起来给她行礼
扶玄清一只手压在他的肩膀上,牧云升瞬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听她又开口道:“小魔头,你叫什么?”
原本还满身邪肆张狂之气的明河静默片刻,感受到对方一根手指就能捏爆自己,于是默默回道:“明河”
“嗯,乖”
扶玄清轻笑一声,摸了摸牧云升的头,明河感觉自己的头顶似乎也被一股灵气拂过
“嗯……让我看看你的心魔该如何解决”
听闻此言,牧云升瞬间绷紧腰背,前辈知道了他的心魔……
扶玄清歪了歪头,似乎想宽慰他,牧云升阖眼握拳,掌心升起一抹灵气,狠狠朝自己脸上扇去
扶玄清迅速握住他的手腕,拧眉道:“你这是作甚?”
“晚辈心念不正在前,被心魔钻了空子,险些酿成大祸,对不起师尊教导,更对前辈不敬,晚辈自愿领死,往前辈恕罪”
“别紧张,爱慕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不过是其中之一,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见牧云升还是一副甘愿去死的模样,扶玄清换言道:“嗯……我有一个法子,既能清了你的心魔,又能让你吃吃苦头,顺便再惩戒一下你体内的那个小魔头,也算一举三得,比起让你去死可划算多了”
“小辈,你可愿意领此罚?”
牧云升抬眼看向她,见她似是认真的,便又垂眸,听话的点头应下
“一切听前辈的”
倒是在神识海内的明河紧张了起来,但他也不敢反驳
下一刻,牧云升的衣物如雪花般飘散开来,白玉无暇的肌肤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牧云怔愣片刻,下意识捂住胸口和下体,面色由白转粉,眼眸闪烁的看了一眼扶玄清,转瞬便低下头
“前辈,您这是?”
听出牧云升语气里的紧张,扶玄清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小辈,你的心魔便是我,若你我交合,这心魔不就不攻自破了?你的无情道已然崩碎,与其继续无谓的挣扎,不如我帮你换条道,我看,合欢道就很适合你”
“前辈…前辈您……”
牧云升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扶玄清也不等他继续开口,直接将人推倒
牧云升整个人被压在冰凉的砖石上,蒲团被塞进他的腰下,青年的下体干净玉洁,无一丝杂毛,他紧闭的双腿被扶玄清轻松掰开,牧云升遮掩多年的秘密在殿内暴露无遗
青年忍不住侧头掩面,连肌肤上都透着粉,双腿间紧紧闭合的粉嫩缝隙,似乎感受到了他人灼热的目光,竟也莫名透出一丝水迹
而神识海内的明河早已被这局面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直到腿间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明河才浑身一激灵回了神,牧云升的感受竟也会同步传给他?!
扶玄清手指掰开两片肉唇,仔细打量内中情景,小小的穴口湿软温热,穴口上面还点缀着一颗小肉球,似是感受到主人的不自在,那张小口紧张的不断翕张
“前…前辈,这种玩笑……唔嗯……”
牧云升身体一颤,感受到一根手指正碾磨着那处
未经人事的私处甚是敏感,那颗阴蒂更是娇嫩无比,扶玄清指尖揉那几下,阴蒂似乎连她的指纹都描绘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幻觉,随着指尖的动作,牧云升觉得那温热的触感渐渐升温,烫得他忍不住往后缩
扶玄清发现了他的动作,直接施法将人定在原地,青年双腿大开呈状躺在地上,他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人视奸
“唔啊……!前辈!别…别搓那里!”
“为什么?你不是很舒服吗?”
扶玄清说着,食指与拇指又用了点劲,不断摩擦揉捏着那颗小凸起,不过片刻,那处穴口又淌出一大片淫水
“小辈,地板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这可怎么办?”
“唔嗯……前辈解…解开咒法,晚辈现在便将其清理干净”
扶玄清没说同不同意,只是手上又用了几分力,让牧云升忍不住又闷哼几声,被吊在神识海内的明河亦是忍不住扭动腰身,哼叫了几声,他的下半身倒是没被定住,可那磨人的快感是直接传达到他身体的,即使他把双腿夹得再紧,腿间仍是不断传来那奇异的快感,他甚至怀疑自己腿间是不是也流了水,总感觉湿漉漉的
明河那张邪肆俊美的脸难得露出一丝难堪羞恼,虽然被玩弄的是牧云升那个假清高的家伙,但他却也被牵连其中,尤其是是一抬眼,扶玄清这个老不正经的似乎能看见他一般,还冲着他笑
明河气得牙痒痒偏还不敢骂过去,只得扭头不去看她
扶玄清忽的并指成剑,湿漉漉的穴口轻易便手指被插了进去,只是没过一会儿就遇上了阻碍,一层脆弱的薄膜挡在里面,扶玄清的指尖轻轻来回刮过那处,似乎随时都会将其捅破探入深处
牧云升心跳加速,小穴下意识夹紧了几分,穴肉深处仿佛被蚂蚁爬过般瘙痒难耐,他心里竟隐隐有些期待被扶玄清插进去
但直到那两根手指拔出去,也没再深入些捅破薄膜
牧云升身体松了下,心中却莫名有些失落
“小辈,你这骚水好香啊,你前世莫非是只花妖?”
扶玄清嗅着湿漉漉的手指,语气轻松的感慨着
“前辈说笑了……”,牧云升白玉般的脸颊升起薄红,甚是明显
“我从不说假话,不信你尝尝”
扶玄清俯身压在他身上,双指落在牧云升的下唇,两人对视片刻,牧云升脸上绯红更甚,最后还是松了牙关,任由那两根沾满淫水的手指在他口中翻搅
“小辈,你觉得味道如何?”
牧云升辟谷多年,全身上下清透玉洁,无一污浊,即便是那处,最多也只闻到一丝清香
但牧云升自是不好意思开口,何况扶玄清虽在问话,手指却还堵在他口中,指腹压在舌苔上轻佻的摩挲着,也并没有让他回话的意思
大殿内气氛暧昧,扶玄清衣衫忽的尽化作云雾散去,牧云升再回神时,便发现自己被放在供台之上,微凉的硬物抵在腿心,尚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私处一股刺痛传来,带着倒刺的阴茎缓缓挺进,脆弱的肉膜被压到极致,随即破裂,鲜血被挤压出穴口
扶玄清随手一挥,一道水镜浮现在牧云升眼中
粉白的肉唇沾染上鲜血,穴中又含着一根狰狞漆黑的肉茎,竟显得有几分糜烂绝美
牧云升被这画面惊住,一时无言,明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痛,再看水镜,哪能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他原本以为扶玄清只是有些独特的癖好,忍忍也就罢了,没想到对方竟然也跟牧云升一样身体奇特
他一时气急,忍不住骂道:“你个老不羞,都只剩一抹神魂了还不消停,竟然对自己的徒子徒孙下手!说我是魔头,你才是个淫魔!”
“住口,不准对前辈无礼!”
牧云升尚未理清思绪,听见明河开口诋毁扶玄清,下意识开口阻拦
“呵,我倒忘了,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外头都说你一心向道,私底下怕是早想被这淫龙操一操逼了”
“呃啊!”
明河还打算接着骂,下体却又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水镜当中,那粗硕的肉冠已然全部挤了进去
细密的倒刺摩擦着肉逼,一阵麻痒刺痛从中传来
牧云升咬着唇,腰腹不自觉的扭动,也无暇顾及明河
“唔嗯……嗯……唔啊!前辈呃……”
黑色龙茎缓慢推进,牧云升狭小的肉道被硬生生碾压而过,柔软的肉环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每往前压一寸,肉环就夹紧一丝,龙茎犹如被无数张小嘴吸吮亲吻般爽快得又鼓胀了几分
牧云升眼尾绯红,目中带泪,高高在上的谪仙道君被压在供台上,身体随着巨物的挺入而颤栗,胸口剧烈起伏间,其上的两颗浅色乳粒更加引人注目
似是终于注意到了那里,扶玄清双手忽的向牧云升双乳抓去,那柔中带着弹性的手感恰到好处
牧云升穿着道袍犹如仙人临尘,如今一丝不挂躺在供台上,其蜂腰细长,肌肤如玉雕,薄汗涔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啊哈!前辈到…到底了,再深会破的”
牧云升看着腹部被龙茎顶出的那道凸起,声音都不自觉的带了颤
“这样啊……”扶玄清歪头轻声应了一句,而后便抓着青年的细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龙茎抽出,只余那截肉冠卡在穴口
微硬的倒刺在抽出时仿若带了电流,密密麻麻的疼痒快感一股脑冲向牧云升的四肢百骸,近乎是瞬息间,青年那口嫩穴便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竟是直接高潮了
“啊啊啊……!!”
牧云升与明河的尖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供台边缘更是直接被牧云升的手指掰断,若非材料委实坚固,怕是要直接碎了一地
扶玄清抚摸着这具绷紧到极致的身体,在牧云升惊惶的眼神中缓缓将龙茎重新插回对方体内
“呃啊!前…前辈……!”
“小辈,既然要转修合欢道,总不能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吧?快放松些,本尊很快便让你享受这世间最顶尖的快乐”
“晚辈……遵……命”
牧云升说罢,当真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然而当龙茎顺势稍微往前挤了挤,好不容易放松些的嫩穴绞得更紧了
“哈啊……晚辈无能,辜负前啊啊啊!!”
牧云升话音未落,扶玄清便自顾自的用龙茎往深处撞去,温热绵软的肉壁被刺激得缩紧,一道道肉环死死夹住龙茎,龙茎只是停歇片刻,身下便传来一股巨力,将其硬生生从穴壁中拽出去
这般来回拉扯数次,牧云升抵不住快感侵袭,嫩穴抽搐几下又是喷出一大股透明淫液,温热的液体被龙茎堵在体内,为接下来近乎癫狂的性事做好润滑
肉体快速相撞的啪啪声被两道完全不同的男音掩盖,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人在这份极致快感中渐渐显露出最真实淫荡的一面
尖叫,呻吟,抽搐,高潮,今夜注定无眠
……
玄清宗内众弟子正在勤勤恳恳的修炼打坐,而他们最为敬重的宗主大人……
“嗬嗬……要撑破了……”
牧云升眼眸涣散,声音沙哑的不成样,精瘦的蜂腰被龙精灌满,简直就像怀孕般挺着个大肚子
而在他神识海内的明河则孤零零躺在虚空中,束缚他的铁链已经完全粉碎,这代表牧云升的无情道已经完全破灭,再不可能恢复,明河尚来不及高兴
一条条黑色的,犹如触手般的东西从四面八方涌来,那些触手先是缠上明河的四肢,又从四肢蔓延至身体,任由明河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破损的红衣下,黑色触手缠绕在明河苍白的肌肤上蠕动,经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粘液
而在他身下,一条长满倒刺的触手正缓缓挤进他的臀缝中,未经人事的雏菊紧紧闭合,然触手只稍微用力顶了顶,那道菊穴便绷不住的松口,一股股淫液从中溢出,黑色触手毫不客气的趁机钻入
“混账,滚出去……”
明河被折腾到天明,如今体力尚未恢复,连怒斥都显得虚弱缥缈,反而让触手更为兴奋
“呃啊!出!唔嗯……出去”
明河身体发虚,全身上下无半点力气能阻止触手的深入探索,他喘着气,暗自发誓将来定要将这些触手碎尸万段,还有,那条淫龙他也绝不会放过!
“唔啊!”
……
牧云升是被脑海里源源不断传来的沙哑抽泣吵醒的,他内视一番,竟看见那傲慢的魔头蜷缩着身体不断颤抖,一根根漆黑的触手将其缠绕包裹,其身后更是有一根粗硕的触手不断在他体内抽插,这般场景,不知已经持续了多久
牧云升侧头看见扶玄清盘腿坐在床榻上,而他本人也不知何时被搬到床上
“前辈,明河他这是?”
“本尊只是让他尝尝人间极乐的滋味,也免得他整天想着逃出去祸害苍生,再过几日,他便会变成只知交配的淫兽”
“咚咚咚”
院外忽的传来一阵轻缓的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道清冷却刻意放柔了的男音
“母亲,我来了”
姬吟轻声开口道:“禅儿,进来吧”
季明禅推门入内,只见姬吟站在院中的梨花树下,抬头似在欣赏夜色星辰
明亮月色披散在她身上,一朵白色梨花落在她肩头,是他许久未见的温柔模样
“禅儿,你可想好了?若是……那你这辈子恐怕都要毁了”
姬吟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目光望向他时格外凝重
“孩儿若对母亲见死不救,日后才定会悔恨终生”
季明禅与她对视,眼中是不可动摇的决绝
面前女子仍是他熟悉的模样,那头青丝却已成白发,周身气息更是如年迈老者般腐朽
似是想打破这沉凝的气氛,姬吟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把宝剑
“今日是你的生辰,此剑是为娘从前在百宝阁中买下的,今日便赠予你”
“娘亲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舞剑”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目光期待的看向他
季明禅看懂了她期待,却有些为难,若是在之前,为了讨得母亲欢心,他便是舞上一夜也无妨
可他这几日却是有些不方便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情愿,姬吟眼睑低垂,片刻后又抬起,笑容依旧温柔,体贴的转移了话题:“今日生辰宴上可有遇上什么趣事?你爹他……可还好?”
“父亲身体依旧,生辰宴……与从前也并无区别”
看不得她眼底失望的神情,季明禅走到近前拿起那柄剑,他站定于梨花树下,待姬吟走远些,这才抬手起势
银剑出鞘,似有悲鸣,月色之下,季明禅身姿优美而不失力度,其剑影惊鸿,婉若游龙,腰间玉佩时不时发出清脆击鸣,似在伴奏
只是没一会儿,他面色微变,清冷俊美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凤眼中似有水雾,眼尾晕染出一片艳色
季明禅不得不停下动作,呼吸略显急促,腿肚子都软了
姬吟匆忙上前扶住他:“禅儿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
“嗬呃……母亲不必担忧,孩儿没事”
“你这样子哪里像没事人?你等着,娘亲这就去请医师为你诊断”
姬吟转身欲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其拦住
见她实在着急,季明禅不得不坦白道:“母亲,孩儿…孩儿近几日在体内插了根药柱,所以行动上有些不方便,刚刚舞剑,动作大了些才……孩儿身体当真无碍”
季明禅说罢,面上红晕更甚,甚至蔓延到耳垂和脖颈
少年人身体长得快,如今比姬吟还高了半个头,看他羞赧到低头垂眸不好意思看自己,姬吟抿唇掩住笑意,片刻后声音变得低迷
“禅儿,为娘还是觉得此事不……”
“母亲,此事我意已决,便是被外人唾弃,孩儿也绝不会放弃”
“我等修士,以大道长生为目标,何必太在意旁人口舌?”
季明禅抱紧身前的白发女子:“孩儿希望长生之路有父母相伴,母亲便是为了我,也请坚强活下去吧”
姬吟低叹一声:“……也罢,那你跟我进屋吧”
空旷的屋内被画上奇诡复杂的阵法,这些都是季明禅所制,只等他成年
阵法中央是一个宽大的坐垫,两人皆知待会要发生什么,季明禅心里紧张却不敢表露出来,生怕自己的态度会让母亲抗拒此事,为此,他竭尽全力控制住面部表情,似是十分从容的缓缓解去衣衫
玉佩被他随手收到空间戒指中,先是外袍,再是腰带,身上的衣物滑落到他脚旁,少年紧致白皙的肌肤在明灯下散发出青涩的气息,他常年修炼,身体虽不健硕,却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白色靴子和袜子也被他脱下,浑身上下赤裸裸的展现在姬吟面前
直到这时,他才敢去看姬吟,却见对方仍犹豫不决的低垂眉眼,纤纤玉指抓着腰带,似要扯下,又像是被无形之物拦住
季明禅见状,径直向她走去,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母亲,我来帮你”
“婵儿……我们这样,对不起你父亲,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父亲会理解我们的”
季明禅话是这么说,但此事他却并未告知父亲,反正无论他知不知道,自己都是要做的,何必再多一个人添堵
姬吟最终还是挣扎不过,被儿子半哄半强迫的解去了身上的裙裳
季明禅扶着姬吟盘坐到软垫上,他只轻扫了一眼,便被那根与母亲气质完全不搭边的肉茎震惊到,其色深红,虽软绵绵的却也颇为壮观
季明禅半跪在姬吟身前,手指轻柔的握住那根肉茎,缓缓俯身而下
姬吟适时的在季明禅含住肉冠时发出呻吟
“嗯……禅儿……”
季明禅嘴被堵住,无法开口安抚,只能用舌尖轻舔马眼以作回应
少年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肉冠,舌尖生涩的在上面打转,没一会儿,马眼开始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季明禅舌尖舔去那些粘液,此时不方便吐出来,他只能艰难的将其混着口水一起吞咽下去
本该恶心的,但这是母亲的,倒也勉强能接受
季明禅感受到口腔里的肉茎已经开始胀大,他便将其吐了出来,如鸡蛋大小的肉冠上的口水反射灯光,显得亮晶晶的
他舌尖探出,轻扫肉茎上的褶皱和柱身,手指明显感觉到那根肉茎十分活跃的弹跳了几下
姬吟低垂眉目,看着季明禅清冷绝尘的俊脸贴着自己丑陋的深色肉茎,诱人的粉舌像在舔什么珍贵之物,十分的小心翼翼
季明禅感受到了头顶有一只手落在上面,手指插入发间轻轻抚摸着他,他忍不住抬眼向上看去,正巧与姬吟对视上,
“禅儿……是娘亲对不住你”
年轻的柔美面庞带着一丝薄红,眼角垂泪,似在心疼自己的独子为救自己而做出这等违逆纲常之事
季明禅轻轻摇头,用眼神示意他没事
在肉茎完全硬挺后,季明禅松开握住的肉茎站起身,他双腿分开手掌搭在姬吟肩头,而后沉下腰尝试让肉茎与自己腿心的肉穴相贴
龟头在肉唇上面来回蹭了好几下,直到淫水外露才堪堪对准,季明禅一咬牙,狠心向下压,闭合的肉唇被肉冠分开,热气腾腾的硬物挤压着处子膜
一丝剧痛从私处传来,鲜血混着淫水从龟头上往下滑,青筋暴起的肉柱上蜿蜒着季明禅的处子血
季明禅身体僵硬绷直,脚趾蜷缩,这般情形下却是不容他退缩,他也不能退,于是腰腹又是一沉,丑陋的肉茎又没入一截
姬吟看着疼得面色都扭曲的独子,抬起双手环抱住青年细长的腰腹,掌心贴着他的脊背轻抚
“禅儿……”姬吟不知如何说,口中又是一声轻叹
“母亲,孩儿无碍”
季明禅脸色苍白,俊秀的眉宇轻皱片刻,不过几息,痛苦的神色便掩去,不疾不徐的向下坐去,即便私处犹如被利刃穿透,鲜血直流,但为了不让母亲担忧,他还是尽力保持平静
母子连心,姬吟岂会看不出他的逞强,女子更加用力的将季明禅抱入怀中,像少时一般安抚他
季明禅自幼乖巧懂事,便是受伤了也不会哭闹,姬吟却总能看出他心底的委屈难受,适时的抱着他安慰
若是不看两人赤裸结合的身体,倒是一副感人的画面
待季明禅完全坐下后,他忍不住回抱母亲,下巴抵在对方的肩上,面上的平静不复存在
灼热的性器上一道道狰狞青筋在跳动,初经人事的穴壁敏感得不像样,他只是闭目,便可透过穴壁描绘出每一根青筋的模样,嫩穴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淫水源源不断向下流淌
“嗬呃……”
少年压抑不住的轻喘从耳畔传来,姬吟单手自上而下抚摸季明禅挺直的脊背
又过片刻,季明禅缓了缓心神,开始诵念法诀
“天生万……物,无方…无形,幻化万象……”
随着断断续续的法诀出口,奇诡的阵法如同活过来一般扭曲膨胀,当念完最后一句,阵法闪现出一道金光将二人笼罩其间
?高大威严的殿宇内,一座神像巍然屹立于高台之上,那是一位威严的、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明,他手持长剑,双眼之上被雕刻出一条平滑的缎带覆盖其上,通身虽由白石筑造,但无论远观近看,都栩栩如生
其神职为审判,名为……
“莱恩克丝,好久不见”
一道魅惑至极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黑雾随着声音一同飘入,待雾气散去,只见一位身姿婀娜的美人站在神像下方,其墨发飘舞,双目如同黑曜石般闪亮,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条布满鳞片的黑色蛇尾
神像在蛇女进入大殿的那一刻通身散发出一抹圣光,本就栩栩如生的神像就像注入了灵魂,不到片刻,神像竟真的动起来,他低头看向蛇女
“塔拉大人,您来做什么?”
莱恩克丝声音中带着警惕,面前这个人身蛇尾的家伙乃是几大主神之一,神职为繁衍,性格十分古怪,行事肆意张扬,不过已经有几百年未出现了,不知道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别紧张嘛,人家是来找你帮个忙的~”
“帮忙?塔拉大人是想让我做什么?”
塔拉叹了一口气,神情故作哀伤的开口道:“作为繁衍之神,我可以让万物孕育生命,却无法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血脉”
“凡人的肉体无法孕育神子,但同为神明的你,或许可以成为我孩子的母体”
“所以,我想请你为我孕育子嗣”
塔拉目光期待的看向莱恩克丝,嘴角扬起一抹兴奋的笑意,身体瞬时消散成雾状飞向莱恩克丝
莱恩克丝愣了一秒,还没消化掉她话语中的意思,看见黑雾袭来,下意识用力挥剑斩断飘过来的黑雾,但主神的实力摆在那里,黑雾断开一瞬又重新连接上,迅速包裹住他的身体
一条条诡异的触手从黑雾中探出,穿戴整齐的绣金衣袍被扯开,触手顺着衣襟钻入其中,莱恩克丝四肢被触手缠绕束缚,周身神力被禁锢,几乎动弹不得
滑腻腻的冰凉触感让人感到恶汗,莱恩克丝拼命挣扎却被触手缠得更紧
黑色触手不知何时撕烂了莱恩克丝的裤子,顺着大腿挤入臀缝中,黑暗中,狭小的后穴被柔软却韧性极佳的触手缓缓插入,莱恩克丝感受着那奇怪又恶心的物体在体内蠕动,他忍不住挺起腰腹试图躲避,然而触手却以更快的速度紧追不舍
“呃嗬!等…等下!”
不知被碰到了哪里,莱恩克丝身体猛的一颤,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哀求
听到他的声音,触手当真停下了前进的势头,转而开始探索附近的肠肉,在压过一块软肉时明显感觉到肠道绷紧了许多
“莱恩克丝,没想到你的敏感点在这么浅的地方啊”
邪魅幽冷的声音犹如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般危险,莱恩克丝总感觉对方会在下一刻狠狠的咬自己一口
“塔拉,你这么做就不怕受到众神的围剿吗?!”
“莱恩克丝,难道你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其他神明吗?告诉他们,你是怎么怀上我的孩子吗?”
“你的事迹将会流传于整个大陆,你的信徒将会知道,自己所信仰的,高高在上的审判之神竟然在神殿中,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肆意侵犯”
“我……我不可能孕育你的孩子”
莱恩克丝确实没有脸面把这件事告诉其他神明,更何况其他神也未必会帮他报仇,所以他只是底气不足的反驳那句怀上她的孩子
静默的氛围围绕于大殿之中,足足过了一分钟,一声嗤笑从黑雾传来,而后是压抑不住的狂笑
“我本来只是随便找个神明做个实验而已,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可爱,亲爱的,不要再抵抗了,我会让你体验这世上最绝顶的快感”
“不……等等住手!唔唔!”
一根从黑雾中探出的触手忽的挤入他的口腔,带着奇怪粘液的触手让莱恩克丝感到一阵恶心,尤其那玩意还一直往他喉咙钻,他狠狠咬住那根触手,试图将其咬断,但那根触手十分柔韧,任凭他怎么啃咬都无动于衷
“唔嗯!”
身后插入体内的触手突然又开始动了起来,这次没有再往里探,而是一直磨着蹭着软肉,巨大的快感从中迸发,莱恩克丝在丝绸下的金色双眼猛的瞪大,眼角因快感泛起红晕,泪水从中滑落
他高仰着头颅,银色长发飞舞,如雪的肌肤被黑色触手和黑雾笼罩占有,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忽的,塔拉从他身前的黑雾中现身,她纤细的手臂环抱住青年的腰腹,红唇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这圣洁又邪异的一幕无人看见
……
神像之下数名教徒跪拜祈福,一个妇人手上抱着三四岁的孩子,另一只手牵着约摸七八岁的女童,她正要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却见大些的小女孩忽的驻足,回头看向神像
“贝拉,怎么了?我们要回家了”
“妈妈,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好像就在神像那边”
妇人下意识扭头看向那座栩栩如生的神像,神像脸上的神情一如往常的端正严明,几个神教徒正跪在下方祈祷,并没有什么异常
“贝拉,你听错了吧,这哪有人哭?好了好了,我们赶快回家吧”
女孩被妈妈拉着走出神殿时忍不住回眸看去,那哭声似乎已经消失了
“这个孩子居然能听到神明的声音,看来感知天赋不错啊”
“亲爱的,要不是我捂住了你的嘴,你就要在信徒面前淫荡的叫出来了”
塔拉说着话,将插进他口腔的触手召唤回来
莱恩克丝如同母狗般跪在地上,高高抬起的翘臀被一根布满倒刺的蛇茎抽插,蒙眼的丝绸松散的系着,看起来要掉不掉的,眼泪滚滚而下将其打湿,白皙面庞上浮起暧昧粉霞
“唔嗯!哈啊……呃停一下”
“我没力气了,,你让我……休息一下……”
黑雾中一根细小的触手径直插入青年的马眼中,触手犹如患上多动症般在内部肆意搅动
“啊啊啊!!别!拔出去!”
莱恩克丝嗓音沙哑,赤裸的身躯抽搐着几近瘫软于地,腹部因被灌入大量精液早已鼓胀,宛若怀胎数月的孕妇
塔拉压着他的腰背猛烈抽插数十下,剧烈的快感自后穴遍布全身,高高扬起的肉棒想射精却被触手堵在出口,莱恩克丝颤抖着手去拉扯插在马眼的触手,小触手却故意的往里面又钻入几分
“出去…让我射……求你了!!”
在莱恩克丝喊出求你的瞬间,塔拉召回了插在马眼里的触手,抵在结肠口上的蛇茎也猛的鼓胀起来,一个用力插到最深处随即噗嗤噗嗤的射出白精
“啊啊啊!!!”
涣散的眼眸被极致的快感拉回神,莱恩克丝的脖颈如同天鹅般高高扬起,后穴不可控的绞紧抽搐,淫液如泉水自体内喷射打在蛇茎上,前方的肉茎也在快感的牵动下射出精液
塔拉猛的将莱恩克丝身躯翻转过来,蛇茎依旧插在最深处,微硬的倒刺在体内旋转一圈,莱恩克丝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塔拉俯身揉搓那两颗挺立的肉粒,掌心挤压揉捏那柔软的双乳,一番折腾之下,莱恩克丝明显感觉到胸口有一股胀痛感,乳尖竟缓缓溢出温热的乳白液体
“呃嗬……这……这是什么?”
随着乳白液体在掌心的蹂躏下越发泛滥,莱恩克丝自然也察觉到不对,他微微抬起头看向胸口,声音虚弱而诧异
“是母乳,想尝尝看吗?”
“什…?唔”
沾染着乳汁的两根手指在问话的同时便探向莱恩克丝的口腔,淡淡的奶香在舌尖停留几息便被他下意识吞咽下去
“亲爱的,你已经怀上我的神种了呢……”
纯白神宫内摆放着一张宽阔柔软的大床,两道身影在床上交缠不休,粗长的黑色蛇尾禁锢住青年神祗的双腿,穴口被两根粗硕的蛇茎撑到几近撕裂
“啊哈!慢……慢点!我受不了了,你快停下来!”
“呃啊!别动了,,我好累……”
“咚咚咚……”
整齐规律的敲门声传来,伴随而来的是一个清冷悦耳的男音
“父亲,母亲”
塔拉揉着那对因长期被蹂躏而胀大柔软的胸肉,声音略带沙哑的开口道:“进来吧”
“等一下,别……”
莱恩克丝涣散的眼眸转瞬清明,他开口想阻止,但维客斯已经推门进来了
维客斯瘦削挺直的身影逆着光,缓步走到床沿,他尚且青涩的容貌难掩俊美,银色长发与銮金眼瞳与他父亲别无二致,不过相比较莱恩克丝,他显然更加冷静淡然,即使目睹父母在床上交合,面上也毫无动容
当然,这可能跟他从小见惯了有关,塔拉在外尚且行事肆意妄为,何况在自己的神邸中,神宫的每个角落都有可能是两人欢好的地方,从小耳濡目染之下,维客斯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羞耻的
但莱恩克丝显然还没习惯这种放荡的行事风格,他扯过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勉强遮盖住下体,又伸手去扯开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掌
“你别动了,你让维客斯来做什么?”
“当然是跟他告别啊”
塔拉轻吻了一下他泛红的耳垂,扭头看向维客斯
“我亲爱的孩子,我很久以前就告诉过你神明诞生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陷入沉眠,但你不一样,你是我们繁衍出来的神子,不需要沉眠”
“在我们沉睡期间你可能会觉得无聊,可以去凡间转转,如果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故事,记得告诉我~”
看塔拉似乎已经说完了,他点点头应下来,转身准备离开
“啊,对了……”
维客斯疑惑的看向她,等她说完
“你已经好久没有喝过母乳了吧,要不要尝一下,回忆小时候的时光?”
塔拉双手托起那对柔软而饱满的胸肉,白色乳汁被蹂躏着溢出粉色奶尖,看起来十分可口诱人
“塔拉!不要开这种玩笑!快放开我!”
“怎么了嘛,他可是我们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只是一点点奶水而已”
“呃啊!……别掐这里!”
眼看莱恩克丝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维客斯凑到近前,俯下身含住其中一颗乳粒,用眼神示意母亲松开掐住奶尖的手
“嗬呃……维客斯……唔嗯……”
宛如电流般的刺激从奶尖一路窜向全身,莱恩克丝躺在塔拉怀中,身后的肉穴仍咬着两根蛇茎,胸乳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含着,乳汁顺着那股吸力进入维客斯的口腔
莱恩克丝羞耻的扭头将脸埋在塔拉的脖颈,紧咬唇瓣不泄露一丝声音
直到两边胸口的奶水全部吸空,维客斯才转身离开
大门尚未关闭,又是一轮新的攻势展开,那淫糜的声音渐渐从身后传来,父亲隐忍的喘息与哭泣在大门关闭后彻底消失
“祭司大人,感谢您的赐福”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虔诚地跪在维客斯脚边,声音里充满感恩,维客斯的神力为这具行动迟缓,犹如生锈了的身体增添了几分活力
维客斯并没有开口回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在旁边的人扶着老人离开后,又为下一个教徒进行赐福
排队到最后,一个长相清秀甜美的少女快步走到近前,她虽衣着破旧,却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她双目虔诚甚至有些痴迷的看了一眼俊美的祭司,随即便卑微的低下头颅
维客斯对这个少女难得的有些眼熟,对方可以说是这里最虔诚的信徒,每天都会到这里祷告祈福,省吃俭用的将工作攒下的钱大半捐献到神殿中,最近更是代替了原本在这里工作的清洁人员,仔细的清扫神殿的每一处
但这不是他记住少女的原因,而是对方身上莫名散发出的熟悉气息,以及那看似隐藏的很好,却在眼底流露出的浓郁到极致的占用欲
维客斯在索薇娅低头时,眼神流露出一丝兴趣
希望这个孩子能给自己无聊的生活带来一些乐趣吧
……
月落西斜,神殿内外万籁俱寂,月光温柔的为少女指引方向
维客斯大祭司的居所在最偏僻的西边,据说是因为他本人喜静,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穿着朴素的少女背着包袱,面上没有一丝紧张,她站在大祭司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屋内静悄悄的,任凭她怎么呼唤都无人应答,索薇娅悄然推开房门
墙壁挂着几盏魔法小灯将屋内情形照亮,干净整洁的屋子一眼就可以看到头,银发青年侧躺在床榻之上,俊美的脸上不复白日的冷淡,周身清冷的气质也消退许多,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白色睡袍
索薇娅热切而痴迷的注视着他,像是要用眼神扒光他的衣服
少女俯身,柔软的红唇覆盖到青年祭司浅色的唇上,维客斯手指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
索薇娅的舌尖轻易撬开毫不设防的牙关,两人唇齿交缠之际发出些许暧昧声响,即使对方没有任何回应,索薇娅也足足亲吻了好几分钟,舌头细致地探索维客斯的口腔,手掌更是肆无忌惮的扯开睡袍,抚摸这具温热漂亮的身体
等索薇娅吻够了,维客斯的衣服也几乎完全散开,如雪的肌肤上点缀着两颗惹眼的红樱,腹部隐约可见的腹肌与人鱼线,再往下,浅色草丛中蛰伏着一根软绵绵的肉茎,竟也是粉雕玉琢的模样
“真漂亮啊”
索薇娅情不自禁的感叹造物主的偏爱,眼中痴迷几乎要具现化
被她视线扫过的地方,维客斯感觉都像被人舔吻过一般,他难得有些不自在,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感到恶心,也没有打断这场闹剧的想法,或许是因为,这是他自诞生起发生的最为荒诞的事情?
相比较无趣的日常,今天晚上的这一切,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亲爱的祭司大人,从今天晚上起,你将完全属于我了”
少女口中发出宛如情人间亲昵的低叹,随即解开身上的衣裙
索薇娅分开他的双腿,胯下长枪一寸寸碾开肉洞
维客斯双目紧闭,眉宇轻皱,心中难得有些凌乱,他还真没想到对方竟然与自己母亲一样是雌雄同体,感受着肠肉被那根火热粗硕的肉茎硬生生顶开,他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
“嗯……呃……”
维客斯的声音不仅没有吓退索薇娅,反而让她更加兴奋,肉茎明显又胀大了几分,前进的势头也加快了
“嗬……呃啊!”
硬挺的肉冠不知是碰到了哪里,惹得维客斯惊呼一声,手指也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索薇娅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因为自己而产生的种种反应,呼吸都粗重了些许,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仿佛是迫不及待想看那双金色瞳孔染上无措与惊惶
维客斯如她所愿,长睫如蝶翅般轻颤几下,缓缓睁开眼睛,维客斯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即惊诧的看向在他腿间耸动腰身的索薇娅
“你是谁?!等……啊!等一下!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銮金眼眸不复从前的清冷淡然,从前的他目中无一人,只看得到自己所信奉的神祗,可他现在眼中只有自己,即使是惶恐不安也让人心满意足
“呃啊!不……别这样……”
维客斯挣扎着想踢开她,但身上的药效还未完全消退,他只是轻轻扭动身体就废了许多力气,根本无法挣脱那根卡在洞穴里的肉茎
“大胆!你可知我是谁?!若你现在立刻离开……呃啊……等一下,别撞了,已经到底了呃啊!”
“我尊敬而伟大的祭司大人,您从前不记得我这个蝼蚁,但从今天起,我会让你再也忘不掉我这张脸的”
索薇娅说罢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双手握住他细长的腰,狠狠向前顶去
“嗬啊!不……住…住手!啊哈!别碰我!”
听见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索薇娅驰骋的越发迅猛,肠道内凸起的软肉被粗硬的肉棒快速的摩擦
维客斯扭着腰惊惶的看着腹部的凸起,眼中泛起一抹湿意,白皙的脸上更是浮起一片潮红
“祭司大人,你的小穴好会吸,又软又湿的,怎么跟女人一样会流水呢?您见多识广,可以告诉我吗?”
“呃啊……住…住口……唔嗯……”
“硬起来了,男人被操后穴也会硬吗?还是大祭司的身体太过于淫荡了,所以才……”
维客斯似乎是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干脆撇开脸不去看她
索薇娅见状不满的重重操了几下,维客斯忍不住闷哼几声,身体一阵颤栗,下腹高高扬起的肉茎鼓胀几下似要射精了,在射出去之前一个透明的瓶子被套了进去,把射出的精液全部收集起来
“好浓厚的精液,祭司大人莫不是连自慰都没有过?”
维客斯闭眼只当做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除了实在忍不住的淫叫和挣扎,几乎不再给任何回应
不知过去多久,那装精液的瓶子都快满半瓶了,维客斯射出的精液稀疏到如同液体,额间更是渗出些许汗珠,在他体内驰骋的肉茎才终于满足似的一个用力捅开被撞软了的结肠口,一股接一股的把白精射进他的肠道里
浓稠火热的精液喷射在结肠内,本就被撞得软了身失了神的维客斯竟忍不住把双腿紧紧缠上索薇娅的腰身
沙哑的呻吟声中带着哭腔,俨然是崩溃了的模样
看着他这脆弱而性感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怜惜几分,索薇娅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目光更多是放在那对轻颤的红樱上,雪白的胸口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点缀其上的两颗艳色的肉粒各外引人注目
“呃嗬……疼……别咬这里”
维客斯被胸口传来的湿热舔咬弄得回了神,索薇娅如同渴望乳汁的婴孩般用力吸吮肉粒,另一边的肉粒也被两根手指搓揉拉扯
维客斯双手无力的推搡着爬伏在他身上吮吸的少女,看似在挣扎,实则让人更加兴奋
果不其然,索薇娅强硬的抱住维客斯的腰背,更加用力的啃咬那颗柔软的乳粒,最后干脆把人抱着坐到自己的身上,一边吮吸一边顶腰把重新硬起来的肉茎往里顶
维客斯扭着腰看似想挣扎,却是换着各种方向让肉棒在体内顶弄,两人各自心怀鬼胎,身体却越发契合
重新把维客斯放回床上,索薇娅拿起装精液的瓶子,在拔出肉棒的时候接下那喷涌而出的白精
差不多一瓶左右的精液倒进一个装着黑色粉末的盒子里,索薇娅将其搅拌均匀,而后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只类似笔的东西,笔尖却是如同刀尖般锋利
一股刺痛从大腿内侧传来,锋利的笔尖在柔软的腿肉上描绘这什么,黑色的墨迹围绕大腿盘旋,一点一点的向上,随着索薇娅的动作,笔尖朝着危险区域靠近
维客斯并没有看见对方在他大腿上画什么,只觉得原本的刺痛在笔尖停下后变得酥麻乃至于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索薇娅并没有回答,而是拿起一条软鞭抽在他的胸口,被吸吮着仿佛胀大一圈的肉粒也不幸打中,委屈的颤抖了几下,但除了开始的疼痛,原本挨打的地方竟然泛起一股强烈的快感
“以后私底下见面,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维客斯喘了几口气,压下那汹涌的快感,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啪!”又是一道凌厉的抽打,红痕在维客斯雪白的胸口上如同盛开的艳丽花朵
“提问也要叫主人,知道了吗?”
“呃啊!”余韵未消,汹涌的快感又一次袭来,维客斯缓了好一会儿才压下,但他并没有开口询问,即使对方不说,他也大概猜到了这是某种禁术
神殿内,维客斯跪坐在神像下方,其虔诚端正的模样与上方用单手撑着下巴,姿态闲散的繁衍女神形成鲜明对比
周围的信徒看向他时目光满是崇敬,就是不知道,若是他们发现端正虔诚的大祭司藏在衣袍下的身体布满暧昧红痕,肠道被精液灌满又被手帕堵住,又会是何等反应
黑夜悄悄来临,其他人都已经离开,唯有虔诚的大祭司仍然在原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嘎吱嘎吱……”
大门被人推开又关上,对方没有发出声音,维客斯却好像已经猜到来人的身份,身体下意识颤抖
一只手悄然搭上他的肩膀,少女的声音犹如恶魔般响在他耳畔
“把衣服脱了”
维客斯身体一僵,看向上方的繁衍女神,对方似乎也正在漫不经心的看着下面的闹剧,以及不堪的自己
被调教了数日的他还是鼓起勇气道:“主人,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回去后,我任由您处置”
气氛沉默几秒,破空声从身后传来,软鞭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疼痛过后是如潮涌般的快感从后背传遍全身,维客斯忍不住弯下腰,口中发出一声不知是疼是爽的呻吟
索薇娅从身后将手插入他衣襟,维客斯捂住胸口,隔着衣服挡住向下探索的手掌
“不要在这里,求您了,主人”
维客斯低垂着头,声音中带着恳求
“维客斯”
索薇娅只是淡淡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但蕴含在其中的威胁之意却让维客斯忍不住颤抖
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捂在胸口的手,任由索薇娅伸手进去揉搓两颗肉粒,任由她……当着繁衍女神的面猥亵自己
“不要摆出贞洁烈女的姿态,下面都硬了不是吗?后面是不是也湿了?明明身体已经这么淫荡了,随意玩一下就能高潮,卖身的婊子都没你淫荡,还偏偏搞得像是我在强迫你”
“我不是……啊!”
维客斯想反驳,话未尽,左胸的乳粒被人狠狠的拧了一下,疼痛褪去的一瞬间高潮席卷而来,偏偏索薇娅另一只手还顺势搭上维客斯的肉茎,只是隔着衣袍用力撸动几下,维客斯便忍不住高潮射了出来
“哈啊……嗬呃……”
维客斯弓腰喘着粗气
索薇娅体贴的等他缓了一会儿才命令道:“站起来,把衣服脱了”
“……是,主人”
精致庄重的祭司长袍被一件件脱下,露出的雪白肌肤上艳丽的红痕十分惹人垂怜,也……十分诱人
“跪下”
在维客斯把衣服全部脱掉以后,索薇娅又命令他重新跪下,对方的双手被她用腰带从背后绑住,而索薇娅则拿着一盏烛灯走到他身前半蹲下来
那盏烛灯被举到他胸前微微倾斜,跳跃的烛火莫名让人觉得危险,这是普通人家照明用的,神殿内有魔法灯,按理来说是不需要这个的
维客斯紧张的看着被火焰融化的烛泪缓缓落在自己的乳粒上
“嘶!”
维客斯感受着胸口传来的灼热疼痛,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眼看索薇娅还要继续,他忍不住往后仰,声音有些颤抖
“主人……”
索薇娅侧头看他,只一个眼神就制止了维客斯的求饶和退后的动作
烛泪在两人面前一滴接一滴的往下坠,颤颤巍巍的红樱上挂着凝固的蜡烛,疼痛与快感自胸口传遍全身,维客斯呼吸越发粗重,暧昧的喘息在寂静的神殿中仿佛放大了千倍
“不……别这样……主人饶了我吧”
维客斯惊恐的看着索薇娅把蜡烛凑到自己的肉茎上,眼看着索薇娅一只手握着蜡烛缓缓倾斜,另一只手握着肉茎快速撸动,他忍不住开口求饶,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往后退
“饶了你?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吗?”
“啊啊……!!!”
随着索薇娅最后一个音节掉落,灼热的烛泪径直落在维客斯笔直漂亮的肉茎上,感受到敏感处传来的剧烈而灼热的疼痛,维客斯再也顾不得其他,几乎想连滚带爬逃离这里,可惜双手被绑住,他只能在原地翻滚,口中不断发出惨叫
没一会儿疼痛消退,快感如翻涌的巨浪自下体传来,在无人帮忙的情况下,他竟然就直接射了出来
“哈……哈啊……呃……”
维客斯的脸藏于阴影下看不清表情,身体颤抖着不断发出喘息,最后更是绝望的喊道:“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轻盈的脚步声从身旁传来,少女举着蜡烛半蹲下来,看向狼狈倒在地上的俊美祭司的眼神带着痴迷,对上他满含怨恨的金色双眸也丝毫不在乎,只自顾自地说道
“亲爱的,我当然是想要将你据为己有啊,我要让你从此以后,都只属于我一个人,在你心里,我才是第一个,即使是神,也不可以跟我抢夺你的目光”
“我要让你的身体打上我的烙印,这辈子都忘不掉我带给你的快感”
“我们是这世上最般配的一对,只有我知道你最不堪的一面,只有我能给你带来绝顶的快感,不要抗拒我,跟我一起沉沦吧!”
索薇娅说罢,将蜡烛吹灭丢到一旁,急切的扯开衣裙扑向倒在地上喘息的维客斯,堵在穴口的手帕被她顺手扯出,白色精液停滞几息,而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奔涌而出,浓稠的精液从穴眼喷出
“呃嗬!哈啊……”
维客斯粗喘着气,好不容易等精液自己喷的差不多了,索薇娅又伸出两个手指插进去搅弄,将锁在里面的精液也一同勾出
“啊,对了,我差点忘了给你的礼物”
索薇娅将人拉起来继续跪坐在软垫上,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
“维客斯,我这两天特意让人打造了个礼物送给你,你看看喜欢吗?”
索薇娅拿出一个小盒子,在维客斯面前打开,里面躺着一对小巧精致的银色铃铛,铃铛下面坠着两道红色流苏,而那对铃铛则挂在一副乳钉上,似乎是看出了维客斯的茫然,索薇娅笑着取出乳针
“忘了,大祭司从前洁身自好,自然不会知道这是什么,那我来给你戴上”
维客斯看着那闪着寒光的乳针,眼中浮起一抹惊惧
“你……你要做什么?!”
索薇娅两根手指死死掐住挺立的乳头,尖锐的乳针被她以极快的速度插入肉粒中
“啊啊啊……!!!!”
鲜血顺着伤口往下淌,维客斯疼地直往后仰,但那颗肉粒还被人捏在手里,后退的动作反而加重了痛感
“怎么哭了呢?很疼吗?宝贝再忍忍好不好”
索薇娅温柔的抹去维客斯脸颊上的两道泪痕,而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个乳粒刺穿
在剧痛传来之际,另一个乳头的伤口却从疼痛转为强烈的快感,疼痛与快感以一种奇异的方式交织,这是维客斯从出生起到现在从未体验过的
在对方失神之际,索薇娅替他擦去血迹戴上乳钉,摇摆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红色流苏衬得维客斯的胸腹更加白皙诱人
“呃嗬!唔嗯……啊哈!”
索薇娅从身后掐着维客斯细长的腰腹,粗硕的肉茎在他身下顶撞,维客斯维持不住之前脊背挺直的模样,弓着腰艰难地吞下肉茎,胸口的铃铛因为身体不断被撞击从而一直晃荡
清脆的铃声与青年沙哑的呻吟交织,谱写出色欲的曲调
数年后
“还是没找到她吗?”
维客斯背对着人,声音略显奇怪,但身后的人并没有太在意,如实禀告道
“祭司大人,属下无能,我们已经排查了整个城市,并没有找到索薇娅女士,她就好像是直接消失了一样,守卫没有看到她离开,但能藏身的地方我们也翻遍了,实在是找不到”
“……嗯,下去吧”
书房大门被关闭,独留维客斯一人皱眉思索
“她到底能去哪呢?连我都找不到她”
“呃嗯……好了,安分一点!你这几天闹得太过了,别逼我直接抹除你”
房间内明明空无一人,维客斯不知为何突然开口呵斥
忽的,维客斯脑中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唤,眼前更是直接出现了一道传送门,传送门内飘荡出的黑色雾气径直朝维客斯涌去
他被拉扯着进传送门,但猜到是谁的手笔后他并没有挣扎
穿过传送门的一瞬,眼前是熟悉的纯白神宫,神宫内摆放着一张柔软的大床,与他容貌有七八分相似的父亲正躺在上面安静沉眠,而另一旁的母亲则姿态散漫的揉捏着父亲的胸脯,柔软细腻的胸肉在她掌心揉捏下变换着形状
“母亲,您为何这么快就醒了?”
“维客斯,过来点”
塔拉招呼着他坐到床沿,随即亲昵的揽着他的腰身,将头搭在他肩上
“我亲爱的维客斯,这次的沉睡不知为何出了点意外,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母亲?”
维客斯疑惑的看向她,神明也会做梦吗?
“在梦里,我变成了一个人类女子,没有父母,流浪在外,偶然学习了一些禁咒魔法,在路过一座人类城市时,我对一个神殿祭司一见钟情”
维客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向淡然的金色双眸微微瞪大
塔拉将维客斯压到床上,双眸与之对视
“我给那个祭司下了药,将他迷晕,给他破处,用禁咒魔法在他身上刻下淫纹,那个淫纹是一条欲蛇,失去我的精液喂养,它会钻到宿主的身体不断胀大蠕动,直到把宿主变成一个淫乱的,没有思考能力只想着挨操的骚货,为了避免这悲惨的结局,他成为了我的禁脔,任由我予取予夺”
“我还送了他一个礼物,是一对漂亮的乳钉”
“你说,我离开的这几天,他还戴着我送给他的礼物吗?”
维客斯上半身被压着,身后的肉穴早在几天前就被那条欲蛇入侵,塔拉的话音刚落,那条蛇似乎又往里蠕动了几分
维客斯脸上因快感泛着潮红,眼中隐有水雾,他声音低哑的道:“我想,他还戴着吧”
“真乖”
话音刚落,塔拉低头含住维客斯的唇瓣,随着两人呼吸交缠,灵活的舌头越发深入探索
维客斯的衣服渐渐被扯开,红樱上两个乳钉反射着光,铃铛伴随着青年身体的颤动而发出声音
“嗯唔……唔……”
维客斯正沉浸在交吻中,却被身下的动静打断,那条埋在后穴里的黑蛇被人缓缓从身体里拽出来
“呃嗬……母亲……”
略微凸起的粗糙蛇鳞从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而过,维客斯双腿悬空,脚尖绷得笔直,直到蛇头也被完全抽离才像失了力一般松了劲
但没一会儿,另一条更为粗硕的凶器便缓缓插入体内,在他身体里抽插撞击
“呜呃!母亲,轻点……我受不了了”
维客斯语调带着哭腔,双手死死抱住塔拉的腰背,陌生而强烈的疼痛自下体传来,因淫纹的缘故,疼痛迅速转为更加刻骨的快感
维客斯说不清是疼哭还是爽哭,又或者两者兼有
“怎么这么娇气?你又不是第一次”
“啊哈!可……以前也没有骨刺啊!”
倒刺在抽出时全方位刮过嫩肉,包括那块凸起的软肉,维客斯被折磨得又爽又疼,身体如同树袋熊般紧紧抱着塔拉,修长笔直的双腿也用力缠在塔拉的蛇尾上,在倒刺几次刮过那块软肉后,维客斯更是直接喷出白精
维客斯发丝凌乱,额间渗出细密汗珠,眼尾洇湿,眼眸略显涣散,充血的嘴唇微张,缓缓喘着气,一副被欺负到极致的模样,瞧着可怜兮兮的,却又让人忍不住再欺负得更狠一些
塔拉抚摸着他俊美的眉眼,语气调侃
“你父亲都能吞下我两根肉棒了,你这才一根就受不了了?”
维客斯缓了一会儿扭头看向安静躺在一旁的男人,自己的容貌大部分继承父亲,他第一次看见父亲被操干时淫乱放荡的模样还有些惊奇,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上竟然能露出那么一副骚浪的表情,等后面看得多了他也就习惯了
“母亲,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如果被父亲发现了……”
“那就不要让他发现好了,我听说偷情更刺激,以后我操你父亲时你就在床上假装睡觉,我再偷偷用触手钻进你的身体里,抚摸你衣服下的身体,你可要忍住别叫出来”
“对了,作为你的母亲,就这么把你调教成这样,都没让你享受到操穴的快感,好像有点太过分了,你想不想试试更刺激的玩法?”
塔拉勾起他的一缕发丝把玩着,语调十分漫不经心
“您的意思是?”
维客斯惊讶的看向她,心里浮起一个念头,但又觉得奇怪,无论是跟父亲,还是在人间的那几年,对方似乎都没有想改变体位的意思,怎么今天突然……
“想什么呢?我是说你跟莱恩克丝”
塔拉掐着青年的脸转向在一旁沉眠的美男子
“父亲知道了恐怕会大发雷霆”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呢?”
看着母亲那副被勾起兴致的模样,维客斯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了,就算是父亲也没有办法抗衡母亲的各种奇怪癖好,更何况是自己呢?只希望父亲知道后不要太生气
维客斯拖着高潮后略疲惫的身体爬向莱恩克丝,挂在胸前的两颗铃铛轻轻摇晃着发出声音
莱恩克丝赤裸着身体,肌肤如白玉,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身上,流畅而美观
维客斯跪坐在莱恩克丝腿间,将对方的双腿打开呈状,感受到塔拉的注视,他刻意伸出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口,从里面抠出尚未掉出来的浓稠精液,又用这些精液给莱恩克丝润滑
假装没注意到那视线变得更加热切,维客斯表情专注而正经地替父亲润滑穴眼,仿佛只是在正经的做着前戏
但渐渐的,维客斯表情略微有些怪异,他探进去的手指被穴壁热情到有些奔放的招待着,即使没有精液做润滑,在他手指插进去后没多久,穴壁就饥渴难耐地绞紧收缩,湿滑的肠液从深处流淌出来弄湿了他的手指
听说父亲是被母亲强迫结合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完全对,最起码现在的父亲,大概是自愿的?
维客斯神游天外之际,指尖也不忘继续扩张肉穴,待他收敛心神,抽出手指,那张漂亮的小穴正翕张着期待被人入侵
维客斯抚摸着自己的肉棒,等他硬起来了,那口小穴都饥渴得流出肠液了,维客斯俯身将龟头抵到穴口,猛的下腰将肉棒插入
“嘶!”
维客斯眉头轻皱,下意识嘶了一声
“怎么样?什么感觉?”
“很……奇怪?好紧,我插进去以后好像穴壁都在收缩挤压我的肉棒,那些肉环是什么?我一进去就一圈圈的挤着我的肉棒”
维客斯凝眉,不再莽撞的用力,而是缓慢抽插着,否则他怕自己会被直接夹射
“这就是操穴的感觉吗?母亲操我的时候,我的身体也是这样的反应吗?”
没有等来回答,维客斯突然感觉腰部被人揽住,一根粗壮的带着倒刺的肉茎从背后突袭而来,那根肉茎从他挺翘的臀部一点点插入,过于粗壮的凶器将青年的腹部捅出一道凸起
维客斯双手撑在莱恩克丝的腰腹两旁,双腿分跪,身后的抽插激烈如狂风暴雨,他的身体却像一叶轻舟般只能任由对方操控
身后的猛攻带动他的肉棒也不由自主在父亲体内快速抽插,维客斯感受着父母前后夹击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呼,胸前垂下的铃铛也在不断猛烈摇晃
不过片刻,青年的肉棒在又一次猛攻时被肉穴夹射,后面的肠道也没坚持多久也紧紧夹着蛇精高潮了
但塔拉并没有这么简单的放过他,身后的抽插仍在继续,尚未满足的肠道也死死绞着维客斯的肉棒不让他出去
快感如浪潮将青年吞没,直到维客斯翻着白眼再射不出一点精液,身后高潮迭起的肠道酸麻到极致,塔拉这才拔出肉棒,挤满的精液一股脑从中喷出
黑色迈巴赫驶入一个高档小区内,在司机将车停好后将后车门打开,一个肩宽窄腰,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迈开大长腿从后座下来,神情略显疲惫的揉着太阳穴,沉默的走去电梯
沐北黎打开房门,一个身材瘦长,气质温柔的年轻女子正坐在客厅里听着有声书,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柯北清抬起头看过去,明亮的双眸并没有对焦
沐北黎愣了一下,低沉的声音放柔了些
“遥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我在等你,哥哥”
沐北黎扯开领带的手一顿:“等我?”
“嗯,听助理说你最近失眠了,我以前学了些按摩手法,所以我想试试看能不能让你缓解一些”
“不用了,你照顾好自己就够了,我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大,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已经买了精油什么的,如果哥哥不同意,这些就要浪费了”
沐北黎看她坚持,有些无奈地说:“好吧,那你要是累了就停下”
“嗯嗯,那哥哥你先去洗澡”
……
等沐北黎洗完澡出来,就见沐北遥已经关掉有声书,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他,床上摆着各种不认识的东西
沐北遥对上围着浴巾半裸着的出浴美男,眼神没有半点波动,仿佛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一样
只是温柔的招呼他趴下
沐北黎听话的趴在床上,背部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忽的,沐北黎感觉自己腰间一松,白色浴巾被人扯了下来
他来不及夺过来,手停在半空中,尴尬的扯过被单遮掩下体,虽然沐北遥看不见,但他还是不太能接受完全赤裸着出现在她面前
“遥遥,你……”
“嗯?按摩要全方位照顾到啊,哥哥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吗?”
沐北遥歪头,声音很温柔,但却带着某种魔力,让人忍不住信服
沐北黎好像才反应过来,按摩好像是要全身赤裸的,只是他以前不太能接受别人在他身上乱碰,所以从来没去做过按摩
沐北遥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长长的白色棉条,她的手碰到遮挡下体的被单,稍微用力试图将其扯开
“遥遥,要不然还是……”
“哥哥别害羞,只是正常按摩而已,而且我又看不见”
“……好吧,那你快点”
沐北黎松手让对方扯开被单,没过几秒,沐北黎就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被一只微凉的手抓握,对方摸索着扒开臀缝,手指仔细寻找入口
沐北黎总觉得不太对劲,身体僵硬下意识想反抗
“放松点,哥哥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湿润的棉条被强势塞进后穴,沐北黎无意识的夹紧,但狭小的肉道还是被一点点分开
“嗯……唔嗯……好奇怪的感觉,别塞了里面好胀”
“才进去半截而已,哥哥放松点,很快就好了”
“嗯……”
沐北黎英俊的面容略微有些扭曲,双手死死攥着白色被单,两条大长腿更是绷得笔直,那根湿润的棉条不断地前进,即使遇到了阻碍也依旧不肯退却,就像要将肚皮插破一样
“嗬呃……遥……遥遥,停一下,呃啊啊啊!!”
沐北黎疼的面容狰狞,牙齿几乎要咬碎,只觉得肚子似乎被人捅穿一样
将棉条插的只剩下一点留在穴口,沐北遥欣慰的安抚着不断发颤的身体
“哥哥真棒,已经全部吃下去了,那我们现在来按摩吧”
“唔嗯……”
微凉的精油被倒在宽阔的肩背上,揉开后没一会儿沐北黎莫名觉得体内一片燥热
沐北遥跨坐在青年的翘臀上,偶尔揉捏对方后背时,身体动作起来,连带着插在沐北黎体内的棉条也被插得更深
趴在床上的沐北黎还隐约觉得那根东西在体内旋转扫荡着
“呃嗬……遥遥,你……你先停下来,里面好难受”
“哥哥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柔软的清洁条在发麻发痒的后穴里不断自发搅动,精油从后背渗入男人体内使其欲望升腾
沐北黎双眼渐渐迷离,身上那股不可侵犯的精英气质也有所转变
“嗯额……嗬呃……奇怪,为什么身体那么热”
“遥遥,开一下空调……额嗬,等…等一下,别动”
沐北遥忽然用力推拉揉捏男人光洁的脊背,连带着臀部相撞间把清洁条一下又一下的压得更深
直到沐北黎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身体也跟着一哆嗦软下来,沐北遥猜到他是高潮了,起身将他翻过去正面对着自己
果不其然,男人的阴茎还高高扬起,白色的精液从马眼断断续续喷出,原本趴着的地方也沾上一股精液
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沐北黎额间渗出汗滴,口中吐出些许粗重的喘息,第一次被后穴的快感刺激到射精的他显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呃嗬……别…别揉这里”
被精油渗入后,沐北黎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沐北遥只是揉了揉他练得饱满的胸肌,就让对方忍不住浑身一颤
纤长的手指自上往下将精油抹开,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反着光,精瘦的腰身上有着六块漂亮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
“哥哥舒服吗?”
“唔……嗯……”
“那我让哥哥更舒服一点,好不好?”
虽是问句,沐北遥却没等待他的回答,径直把手探进男人的臀缝,手指灵巧的将只剩下一小截露在穴外的清洁条缓缓扯出,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茎
“呃嗬……嗯啊……”
被催眠得失去思考能力的沐北黎没有反抗这荒诞的一幕,下意识将这也当成按摩的一部分
“呃……好粗,烫……遥遥慢点”
“呃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回事?!”
后穴被精油刺激得骚痒难耐,深处更是不断淌出淫液,火热粗硬的肉棒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将那跗骨的骚痒压下,到最后反倒是沐北遥不急着进去,沐北黎的肠肉则死死绞住肉棒往深处带
“哥哥好棒,已经吃下去一大半了呢”
肉棒最后停在结肠口处,那里虽被清洁条捅穿,却还是有些狭小,肉棒只能一下下研磨顶撞,将其撞松撞软再进去
“啊哈!呃嗬……太深了别!”
沐北黎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原本俊美却略显冷淡的脸,随着肉棒的进出表情渐渐扭曲,身体更是绷紧如拉满的弓弦,强健的手臂肌肉鼓动,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
直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结肠内喷射,沐北黎瞪着双眼腰背高抬悬于半空,一边尖叫一边跟着沐北遥的节奏射出精液
“陛下,苏公子求见”
一个身穿帝袍的英气女子歪靠躺椅上眯眼享受着宫女的投喂,听见太监的传话,微微坐正了一些摆手道:“快请他进来,以后他来就不用通报了,直接进来就是”
苏靖涵刚走进书房,就见里面的宫女太监被赶了出去,太监还贴心的把房门关上,他心下一叹,走到离明言灵几步外行礼
“爱卿免礼,快过来”
明言灵学着礼官教的话,但看着还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陛下,臣是有正事才来的”
“嗯?你过来也能谈正事,快点,你不听朕的话吗?”
“臣不敢”
苏靖涵心知躲不过,缓步上前,走到明言灵身前
明言灵轻佻地伸出一条手臂顺着他下裳的开口处钻进去,苏靖涵并起的双腿下意识打开了些,好方便对方动作
这个朝代无论男女的衣物都是上衣下裳,也就是都穿裙子,里面的裤子也不是什么正经裤子,而是类似吊带袜的胫衣,裤腿用吊带绑在腰间,而裆部则完全没有遮掩,如此倒方便了明言灵的动作
“阿涵,把面具摘下吧,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得带着个面具,之前说晋国有敌人追杀你,不得不隐瞒身份,现在我都打进盛京,成了新帝,还有什么人敢跟你过不去”
明言灵一边问话,另一边还不忘把玩青年疲软的阴茎
苏靖涵身姿如松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场景,听话的抬手摘下了覆盖在脸上的银色面具
面具之下,一张端正俊美的脸显露在明言灵眼前,眉宇间带着儒雅君子的贵气,只是他双眼微眯,面颊微红,气息也略微不稳,显然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自若
“现在,还不是我出现在人前的时候”
“行行行,你说了算,谁让你是我的压寨夫人呢”
明言灵一副急色的模样,牵着苏靖涵的阴茎往自己这边拽,没有用太大的力,但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苏靖涵不得不顺着她的力道坐在她身上
“陛下,臣……”
“有什么事等我进去了再说,我都小半个月没操穴了,你先让我爽一下”
“……是”
苏靖涵无奈的抓着明言灵的肩膀,略显别扭的坐在她怀里
明言灵的手掌因为习武很是粗糙,也不似普通少女那般纤细,一只手掌就握住了苏靖涵的半边臀部,挺翘饱满的臀肉在掌心变换模样
苏靖涵好些日子没跟她亲热,身体都有些生疏了,感受到手掌的揉捏,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手掌只在臀部停留了片刻,就顺着往臀缝摸去,从穴口外摸到一根湿润的棉条,明言灵故意调侃道:“阿涵不是说有正事吗?怎么来见我还往屁眼里插了这个?”
“嗯?”
明言灵一边明知故问,一边拨弄着那根插在后穴里的清洁条
“呃嗬……陛下,不是陛下下了命令,让臣见您时,要……要把这个先插进去”
“是这样吗?朕忘了呢,还以为是夫人寂寞难耐所以特意插着这个东西来引诱朕”
言明灵不着调的答着话,手上动作不停,将那根稍微露头的清洁条一点一点往外拽
“嗯哼……”
“阿涵,把右腿抬起来,对,就这样,把裙裳掀开”
苏靖涵乖乖照做,右腿抬高了些让那根棉条更容易抽出,没了下裳遮挡,露出被胫衣半遮半露的长腿
苏靖涵的胫衣是轻薄的丝绸制作,透着光看出那美腿的大致模样
明言灵一副登徒子的姿态,揽在他腰间的手往他大腿上一搭,隔着胫衣肆意揉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