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变态吗?”冬蝉松开紧咬的牙关含糊不清的问道,试图把嘴里的手指推出去,但是典狱长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泛着刺痛的手指强行撑开冬蝉的口腔,夹着软嫩的舌头轻扯玩弄。
“或许?怎么说我都是在包庇你,不应该收一些好处吗?”典狱长牢牢抓着冬蝉挣扎的胳膊,微微前倾靠近,几乎称得上专注的看着冬蝉被迫张开嘴无法吞咽只能流淌口水的样子:“好淫乱的小卢卡。”
“唔、你”冬蝉含糊开口却让自己的样子更加狼狈,只能被迫收声愤愤的盯着典狱长,这种无能为力的反抗只会让典狱长笑出声,几乎被浸湿的手终于从冬蝉口中抽出,甚至还好心的擦拭了一下冬蝉唇边乱七八糟的透明液体。
“肏完就放了我?”冬蝉在他抽出手的那一刻突然冷静的问道,反正又不是没上过床,他犯了这么大的事,挨顿肏保住命很划算。
典狱长挑眉,猝不及防的扒下冬蝉的裤子,冬蝉惊呼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向上试图起来,但是胳膊还牢牢攥在典狱长手里,怎么能跑掉呢。
“或许呢?毕竟我一向对你心软。”
冬蝉身体算的上瘦削,唯独屁股处反而肉嘟嘟的,此时正赤裸的压在典狱长腿上,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可以清楚感知属于丝织品的触感还有那作为装饰品的链条。
冬蝉扭动了几下,试图躲开硌的慌的配饰,却被典狱长在臀肉上轻拍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让他身体瞬间僵硬:“你少做多余的事情!”愣了一下才怒瞪着典狱长。
“不做一会谁又哭又闹。”典狱长毫不客气的回道,被冬蝉口水浸湿的手套摸上他柔软的后穴。两人做爱的频率并不算高,上一次已经是半个月以前了,穴口早就恢复了紧致,但总归是被进入习惯了。
手指微微用力就破开了穴口,摸上柔软温热的肠壁,肠肉在突然入侵的手指下细微的颤抖着,手指熟门熟路的摸上了冬蝉的敏感点,用力一按。
冬蝉压下即将出口的惊呼声,跪在两侧的双腿却在发抖,直接被揉按前列腺的快感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后穴能清晰的感知到手套的触感还有包裹在手套下修长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恶劣抠挖前列腺的动作,随着典狱长毫不怜惜的刺激,敏感的肠肉紧紧绞着手指疯狂颤抖,而冬蝉也眼尾泛红的开口:“能不能把你那破手套取了。”
“怎么比以前更敏感呢?”典狱长轻笑一声咬上冬蝉通红的耳垂,不仅没有取下手套反而更过分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后穴被撑的更开,诡异的饱胀感不断传来,冬蝉紧闭着眼睛不去回答,只是偶尔在典狱长碾压前列腺时溢出一两声闷哼。
沉默忽然在两人之间蔓延,一时间只剩下细微的水声从身下传来,在典狱长抽出手指后,冬蝉小小的松了口气,接着就感觉到抵在正在自发的往外吐水的后穴上的硬物。
“等等、能不能唔嗬!”忽然反悔的冬蝉被全根没入后穴的鸡巴顶的失声,高仰着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喘息,眼尾处晕染出了一片深沉的红色,那双水蓝色的眸子此时到真的蓄满了泪水。“你是骗子”
典狱长疑惑,保持着插入到最深入的姿势伸手掰过冬蝉的头:“我骗你什么了?”冬蝉顺着他的动作抬头,一直积攒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落下:“哄骗自己失忆的学生上床、您可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善者。”
典狱长轻笑一声:“需要我带你回忆一下是谁先爬上了我的床吗?小卢卡,是谁因为他所需要的公平和正义到了我床上呢。”不过他也确实是伪善者,他并没有阻止不是吗?
“小卢卡从始至终你都是那只扑火的飞蛾啊”典狱长松开的冬蝉的手腕,转而扣住他的后颈,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震惊的冬蝉咬破了他的唇也丝毫不能阻止他停下这个吻,浓郁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流转。
深埋在冬蝉体内的鸡巴一次次的撞击着紧闭的结肠口,试图肏到最深处,两人相贴的唇齿间时不时溢出不受控制的闷哼声:“不、疼唔别肏那里求您唔嗯啊啊”
紧闭的结肠口最终没能阻止大鸡巴,被鸡巴强行顶开后紧紧匝着龟头,冬蝉身体猛的抽搐着,身前一直无人顾忌的鸡巴颤抖的淌着精液,他伏在典狱长肩头轻颤着。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响起,窄小的后穴被完全不匹配的粗大肉棒一次次的撞开,一直肏到最深处,穴口已经被肏的发木,这一次做的比以往都狠太多了,典狱长几乎是要把他肏死在床上。
原本坐着的他已经被按倒在床上,双腿只能紧紧盘着典狱长的腰,而这样的动作却让鸡巴捅的更深了。冬蝉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顶穿,颤抖着双手环住典狱长,张口毫不收力的咬在对方的肩膀上。
典狱长的身体是冰冷的,但是血管里流淌的血液还是温热的,丝丝缕缕的血迹顺着冬蝉的嘴角滑落,他的双腿被扣在典狱长的臂弯无法合拢,大敞的后穴一次次吞吃被淫水泡的水亮的肉棒,过多的淫水已经顺着穴口滴落在床单上。
后穴口被过大的肉棒撑的发白,冬蝉攀着典狱长已经松开了对方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肩膀,只是无声的淌着眼泪:“阿尔瓦我恨你。”
典狱长闻言亲上他同样红肿不堪的唇,攻城略池剥夺冬蝉的呼吸,在冬蝉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和模糊的意识中,他最后在唇上亲了一下:“卢卡斯,我同样恨你。”
冬蝉的眼泪一直没有停下,快感也好,痛苦也罢源源不断的为他的泪水提供了理由,典狱长又低头吻上他的泪水,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冬蝉的双腿被压到身侧,原本温和的操弄又变的激烈,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带出穴口附近的嫩肉,肉嘟嘟的堆在穴口又在下一次撞击时猛捣回去。
肚皮都被顶的凸起,结肠口被硕大的龟头卡着,似乎同样要被拽出后穴。
哭喘声逐渐变的急促和尖利,冬蝉死死扣着典狱长的后背,原本泄的一塌糊涂的鸡巴又不受控制的泄出些轻薄的水液。
紧握着对方颤抖的腰肢,猛的撞到最深处后松开了精关,精液灌满敏感的后穴,冬蝉最终颤抖着陷入昏睡。
“你要选择包庇他。”
“唯独他,哪怕在恨,我也无法看着他被大火燃烧殆尽。”典狱长扫了一眼身后的房门,里面是安然沉睡的冬蝉。
【我从未怪过你,卢卡。无论是作为阿尔瓦,还是作为典狱长。】
庄园突然变更了规则,游戏场中最后一个求生者会被监管者肏。对于求生者来说,这可不算一个好消息,可惜游戏还得继续,总的学会认命。
一如既往的开始一天的匹配,排到了军工厂不是太陌生的地方,卢卡先是四处看了一圈,修机位招鬼不是白流传的,但是这场目前还好没起心跳。
“嘶……”刚蹲下顺手连了两台机后,一起身就看到了蔓延全场的那条不属于自己的电流,还有队友身上的电荷,卢卡倒抽了口冷气,一时间不知道算不算幸运。
【是老师…】往链接的电机奔跑的时候,卢卡有些说不清自己的心思,唯有这个念头无比清晰。
沉默修机的过程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直到一抬头,卢卡觉得天都塌了:队友倒了一个,半伤一个,上椅一个。这代表他得去救人?
看起来这次老师并没有手下留情。鬼鬼祟祟摸到上椅的队友附近,一抬眼就能看到那道修长的背影。徘徊了两秒,卢卡一闭眼:莽了,四飞总比留他一个人好。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蹑手蹑脚的往椅子旁边摸,那人就背对着他站在原地不动。
他手忙脚乱的救下队友后下意识的往反方向跑,路过那人时隐约听到一声轻叹。
但是剧烈的心跳声让他不敢赌,只顾着埋头往前跑,心跳声逐渐减弱,但是还没跑回电机旁边,刚刚救下来的队友就又被绑到了椅子上。
抬头看了眼另外两个队友,已经摸满血状态了。果断发出:我不救人!的信号后埋头继续修机,耳边除了丁玲哐啷的机械声没有任何消息。
这局的队友格外沉默,一时间也不知道又发展成什么样了,抬眼分神扫了下队友的状态,手一抖,巨大的炸机声回荡在空地。卢卡倒抽一口冷气,警惕的环顾了周围一圈,依旧安安静静的就又摸上了进度快满的电机。
白光亮起后卢卡略微松了口气,抬头扫视了一圈:还差三台机子,差不多都是半满。至于队友情况……飞了一个,倒地两个都是上过椅的状态……修个屁啊!!!!
提着一口气往那边赶,试图捞下一个队友,至少不要让他一个人!!估计是被电荷电倒的,两队友至少有点距离,而且这个还会自愈,卢卡稍稍松了口气,摸满血后火速连了两台遗产机。
刚修满一台传满一台后,卢卡突然发现周围格外寂静,虽然三个队友不爱说话,但是跑动的喘息和盖板翻窗总归是有动静的,此刻却安安静静。
好像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发生了,抬眼瞧去两队友排排坐都是要起飞的状态了。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撞到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卢卡,最后一个修机、最后一个被抓、最后一个幸存……你可以自己数数你占了多少最后。”冰冷的嗓音回荡在卢卡耳边,年轻的囚徒浑身一激灵想要闪躲,窄瘦的腰肢却被扣住无法挣脱。
“明明是你故意的、唔!”还没反驳完,身体突然被抱了起来,突然凌空的感觉让他一声惊呼,顺势怀住了隐士的脖子:“要去哪里?”
“庄园的新规定你应该知道。”隐士垂眼看着他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卢卡这才发现,隐士同样穿的初始服饰,缠绕严实的绷带从领口一直蔓延到脖颈,卷起的袖口下也是包裹严实的绷带。
卢卡试图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安静的环着隐士的脖子埋在他肩颈处。来庄园的这些日子足以让他拼凑出真相,一个原本可以避免的结局。有点难过……
隐士瞥了眼卢卡毛茸茸的后脑勺,没有再开口只是把人抱的更紧了,他的学生、他的小洛伦兹、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
“唔…不去地下室吗?”自从规则改变后,最后一个求生者就失去了挣脱监管者的能力,只能任由监管者处置,卢卡觉得这条路有点漫长,抬头看向四周,入眼是一片漆黑,不知道隐士是怎么做到走的稳稳当当的。
隐士没有回答,既然可以自由决定在哪里完成新规定,自然没必要带着卢卡吃苦。卢卡在隐士的沉默中晃了晃腿,安静的黑暗了只有他的呼吸声,反复提醒着他,老师早已死亡的事实。
“乖乖待着。”不知道又走了多远,隐士终于到了目的地,把难得安静的学生放在床上后语气依旧冷冰冰的叮嘱了一句。
暖黄的灯光布满房间,意外是不符合隐士风格的华丽,卢卡有些疑惑的歪歪头:“这是你的归宿?”
“不像吗?抬头。”隐士提着工具箱回来半蹲在卢卡面前,手指抵在卢卡下巴处提醒道。
“哦。”卢卡茫然的仰起头,视线落在了头顶华丽但是毫无照明作用的顶灯上:“完全不像,以为会是那种只有黑白色的套房?”
“……”隐士无言以对,伸指握住了挂在卢卡脖颈的颈圈,一直试图找话题的卢卡一下停止了声音,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工具碰撞拆卸颈圈的动静。
隐士的视线很清晰的捕捉到卢卡因为吞咽动作而滚动的喉结,但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毫无波澜只是专注的拆着颈圈。随着“叮”的一声,颈圈终于被拆了下来,卢卡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脖颈,低头就对视上了隐士的眼睛,嘴唇蠕动了两下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所有的东西被隐士顺势推到地上,那双一直平静的竖瞳忽然爆发了惊人的热切和占有欲,试图躲闪的卢卡被牢牢按住大腿无法躲闪。
“为什么不叫我老师呢?卢卡。”唇齿相贴之前一句带着戏谑的质问回荡在卢卡耳边,未能理顺的思绪很快被侵占口腔的舌搅的更乱。
冰冷的唇贴在一起却带来了仿佛要灼伤自己的热度,脑子被口中舔舐的舌头搅弄的一塌糊涂,身下敏感的肉棒也被包裹在了手中妥帖撸动着,一时间爽的他几乎忘记自己是谁。
“没必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略微分开唇后,卢卡撑着身体轻声道,身体随着撸动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而细微颤抖,他的表情却是强装的镇定。
“多余的事情。”隐士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遍,忽然抱起卢卡换成了前胸贴后背的姿势,手又握上卢卡已经往外吐精的肉棒。“什么是多余的?是叫我老师、还是我现在做的事情?”
卢卡捂着唇不愿说话,在被隐士故意用指腹磨蹭着龟头,挑动射精的欲望又堵住马眼后,他才颤抖着开口:“这只是庄园的规则,谁都一样。”
“卢卡斯,我并不想生气。”隐士紧扣着那截细瘦的腰肢,冰冷的吐息打在卢卡耳畔,已经挺立的肉棒陷在柔软的臀缝里蹭动。
“我……”卢卡颤抖着双唇试图辩解,张口之后却又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要说什么呢,明明是他自己试图和隐士划清界限,为此不惜激怒对方。
“嘘……”隐士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着把头抵在卢卡肩膀上:“既然是庄园的规矩,作为被惩罚的人,接下来都听我的。”
“好…都听您的。”背对着隐士的卢卡看不见对方眼睛逐渐晦涩的情绪,他只是略微颤抖的握住隐士一直环着他的腰的手臂。
隐士似乎在笑,但是卢卡已经无心关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隐士突然对着敏感处释放电流所带来的激烈快感剥夺。
“唔!”试图躲避的身体被紧紧固定在隐士怀里,本就到达顶峰的情欲在微弱电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往外淌着精液,踩在床上的脚指同样痉挛扣紧。
从灭顶的快感中回神的卢卡这才发现他已经浑身赤裸的瘫软在隐士怀里,刚刚射出的精液弄脏了对方的袍子,对方的手正轻抚着他的后背,试图平息他还在颤抖的身体。
“……早点结束让我回去……”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样的场面,卢卡试图偏头去看隐士,但两人毫无间隙的身体让他无法回头,最终只是说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表达什么的话语。
明显感觉到搭在后背的手一顿,隐士真真切切的笑了一声,他这个许久未见的学生似乎越来越会激怒人了,尤其是激怒他。“既然想早点结束,应该不介意我采取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对吗?卢卡。”
“嗯…是的。”卢卡瑟缩了下身体,他似乎说错了话,但是现在好像不能挽回了:“唔啊!!”
身体猛的弹跳一下,紧缩的后穴突然被微弱的电流入侵,刺痛和诡异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卢卡抓着隐士的手臂无助的颤抖喘息着。
隐士的手抵在卢卡因为电流而不断收缩的穴口上,手指用力试图挤进紧闭的穴口,但是两人的姿势和卢卡紧绷的身体都让手指无法进入。
垂眼看向怀里捂着嘴脸色潮红竭力压抑喘息声的卢卡,隐士忽然轻叹一声,罢了,本就是倔强的性子,自己又何必折腾他呢。
“唔、……干什么?”卢卡惊呼一声,中间那声下意识就要叫出口的老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忽然变成仰躺在床上的姿势让他不解的开口,自下而上的视角让他有些瑟缩的往后缩了缩,却被隐士握住脚踝。
即使来到庄园这么久,卢卡依旧是瘦瘦小小一只,那些在监狱的时间和保释之后的工作依旧给他的身体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隐士指腹摩挲着卢卡几乎称得上瘦骨伶仃的脚踝,在对方羞耻到想要抽回的小腿上烙下一吻:“好好吃饭吧,小洛伦兹。”
“唔啊…这种时候、不要叫那个名字……”卢卡愈发羞耻的捂住眼睛,浑身的皮肉都泛着粉。
“放松。”隐士的笑意还没有收敛,不过看着卢卡羞耻的都要哭出来了,抬手在臀肉上轻抽一下,又引来对方的惊呼。
竭力放松身体的状态下,手指终于伸入紧闭的后穴,温热的肠肉挤压着入侵的异物,在略微抽动手指后紧张的瑟缩一下又乖巧的缠了上来。
“哈……”卢卡抓着床单急促的喘息,不疼但是好奇怪、而且一想到老师的手指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就更奇怪了,这样想着身体不受控的紧绷了一下。
隐士挑眉另一只手握住卢卡的腿弯,又开始释放微弱的电流:“哈啊!不、别……”很有先见之明的按住了卢卡条件反射挣扎的腿,直面电流的柔嫩肠肉失去了紧绷的力气,很轻易的就被还有搭在肩头的被精致的发圈束起的烟灰色卷曲长发。
在看清对方脸之前,卢卡不顾其他人的惊呼声下意识的转身就跑,钝痛的大脑中似乎有这副画面,不知道跑了多久,卢卡扶着墙停下脚步,因为剧烈的跑动而弯腰干呕几声。
哪怕不愿意回忆,刚刚仅仅只是瞥了一眼的场面却像是扎根在脑海里面了,甚至逐渐浮现他所没有注意的细节:别在胸口上的紫色鸢尾花,没有绷带的皮肤。
那套衣服、那个人!!!头好疼,明明不管求生还是监管都会拥有新的衣服,为什么只有这个叫隐士的监管让他不敢面对,为什么、他和隐士究竟是什么关系。
卢卡曾经试图询问隐士电力磁学方面相关的问题,但是对方闭门不见他,在庄园遇见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为什么…他究竟忘记了什么,脑海里充斥着模糊的画面和嘈杂的嬉笑怒骂。
“头疼就不要想了。”微凉的手搭在卢卡几乎要炸开的大脑上,卢卡失去意识之前残留在眼底的是那灿烂盛开的鸢尾花。
“谢谢……”清醒的卢卡捂着半边脸,撑起自己的身体,目光下意识的躲闪着坐在床边翻看资料的隐士。
“您、怎么会知道我家在哪。”大脑的疼痛减弱,卢卡这才有精力询问对方是怎么带他回来的,是怎么找到他的家的。
“你还在研究这种不可能的东西。”隐士放下手里的手稿语气听不出喜怒,卢卡这才愤怒的看向对方,猛的伸手纂住隐士的领子:“这不是不可能的东西!!!”
对方没有说话,而愤怒在沉默中逐渐平息的卢卡才对视上了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减缓的疼痛又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抓着隐士领子的手指在细微又急促的颤抖着。
“你已经因为这东西付出一次代价了,卢卡斯。”隐士伸手握住卢卡的手,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卢卡喉间溢出模糊的气音,卢卡斯…真是好久远的名字,对方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大脑受过损伤,还有对于电磁力的熟悉。
“阿尔瓦——”
卢卡几乎是硬生生从喉咙挤出这个名字,他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了,怎么能不熟悉呢,这是他的老师、在曾经数不清的日日夜夜里对方就是这样指导着他,直到越来越多的争吵,直到那些手稿的发现。
“沽名钓誉的伪善者!”卢卡因为极度的愤怒而眼尾泛红,但是瘦削的身体却无法挣脱几乎比他大了一圈的阿尔瓦。
阿尔瓦冷静的看着愤怒的卢卡,突然意识到即使穿着这套衣服,他们还是回不到过去,横在两人中间的误解、痛苦、仇恨,在他的死亡,在卢卡的入狱下更加难以解开,这身衣服更像是荒唐的梦境。
毫无伤痕的手指贴上了卢卡青紫的左眼:“那你呢?在害死了自己的老师之后却能心安理得的继续这项研究,嗯?”抚摸的动作是那么温柔,但是阿尔瓦嘴里说出的话却把卢卡刺的鲜血淋漓。
卢卡嘴唇颤抖着,单片的眼镜片反射着不知从何处照过来的光,让他看不清阿尔瓦的眼神,本以为这么长时间已经磨损了他对于阿尔瓦的感情,但是真正回忆起来的那一刻,充斥在心间的除了仇恨还有一点高兴,高兴对方还活着。
最终颤抖着吐出的话却是:“那你怎么不去死,怎么还活着呢……”或许那场意外真的把他们都变成了疯子,原本整洁的领口已经被扯乱,卢卡看着阿尔瓦乱糟糟的着装,脸上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我怎么还活着呢?”阿尔瓦指尖微微用力按住卢卡眼侧的青紫:“或许是因为你,背着老师继续研究永动机的坏孩子。”放在一旁的手仗顶端的电流忽然焚毁了桌上乱七八糟的手稿。
“你混蛋!”不顾眼尾的疼痛卢卡惊叫出声,搭在阿尔瓦领口的手往下一动弹扯碎了胸口的那朵鸢尾花,花汁沾染在指尖又落在对方洁白的衣领上,但依旧不能阻止被焚烧殆尽的手稿。
“卢卡斯,无论它的理论多么完美,永动机都是不存在的。”阿尔瓦卡住卢卡的下巴,那场死亡或许带走了他的大部分感情,除了面前这个正张牙舞爪的学生偶尔会有波动,对于其他事情他都没有任何想法。
“骗子!”卢卡根本听不进去,在他的眼里阿尔瓦已经和偷窃者、伪善者画等号了,对方的一切都很恶心!被制住的身体和双手让他在愤怒下一口咬在了阿尔瓦唇上,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最无能为力的反抗。
不出意外嘴唇一定被咬出血了,阿尔瓦很早就知道卢卡有一颗很锋利的虎牙,在对方灿烂笑着的时候会露出来浅浅的压在唇上戳出一个小坑。
唇瓣传来的刺痛也验证了这个猜想,血腥味蔓延到口腔中,阿尔瓦眼底晦暗不明,松开了卡着卢卡下巴的手,转而捏住了对方的后颈。
不顾受伤的唇瓣强行顶开卢卡的牙齿,堵住了他一切的痛骂和愤怒,舌头席卷口腔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在卢卡挣扎抗拒中血腥味逐渐蔓延开,阿尔瓦松开卢卡被亲吻的发肿泛红的唇,手指拂过落在卢卡脸侧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