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攻中药错开门躲浴室发s幻想被闯入强C(2/2)

喻诚上身穿了一件无袖黑背心,手臂肌肉有力漂亮,下身也仅仅只是一条短裤,在蓝夏眼里,喻诚比自己勾引人多了。

齐逼小短裙里薄薄的白色内裤忍不了主人的骚浪,一下子就被浸湿了,蓝夏扭着腿说:“不要钱,倒贴。”

他可怜巴巴的望着喻诚:“不让我进去吗,主人?”

喻诚让开,让这位夜晚送上门的小点心进入了房间。

这位女仆进门后,摘下了假发,露出男孩子气的短发来。

但是那傲人的胸围和白皙的大腿,只让人觉得这是一位短发的女仆,谁也想不到齐逼的小短裙下,还藏着小鸡巴呢。

蓝夏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食材。

喻诚放他进来关了门后,就坐在沙发上。

而这位短发女仆,却把篮子一放,蹲下的动作,短裙根本压不住春色,露出了没被丁字裤包裹的圆肥屁股,窄窄的布料卡在臀线里。

此时女仆不做饭,却不务正业的往喻诚这边走来了。

现在是夜里十二点,女仆抱着主人的脖子,在沙发上黏糊糊的把穴往主人鸡巴上靠:“主人亲亲。”

清纯漂亮的小女仆撅着嘴,上面的小嘴粉嫩嫩的甜,下面的小嘴湿润润的夹。

喻诚双手托着他紧致肥厚的屁股,问他:“你怎么来了?”

下面的穴夹个不停,小女仆摇着屁股,隔着内裤在那吃鸡巴:“是秦老师让我多照顾你的,秦老师让我来的。”

喻诚的脸凑近去舔蓝夏胸口露出的乳沟,心里却知道对方说的是放屁,估计是这小骚货夜里寂寞得不行,脑子一转就主动上门来了。

上身布料紧,骚货没有穿内衣,把布料顶出奶尖的形状来。

喻诚隔着布料咬了咬胸前的小樱桃,把布料弄得濡湿。

小女仆屁摇在鸡巴上摇得格外的起劲:“主人饿了吗,饿了就把我吃掉吧。”

内裤本身就是丁字裤,前面挖出一个洞露出小小鸡来。

拥有大鸡巴的喻诚,看这种小鸡就觉得尤其的可爱了,哪怕硬着看起来也小。

他两手手指夹住蓝夏的小鸡,上下夹动起来:“鸡巴这么小,还能操人吗?”

花穴隔着内裤含着大鸡巴,小女仆又骚又美:“鸡巴太小,人家会不满足的,主人,我有穴,能被主人操就好了,主人~穴里好痒哦,快插进来帮我止止痒。”

喻诚手指弹了蓝夏的小鸡巴一样,以做惩罚:“骚货,有鸡巴都是被人操的婊子。”

花穴含得起劲,整条内裤都一片濡湿:“呜呜,是骚货,晚上想主人想得睡不着,主人快来治一治。”

丁字裤的系带轻松就解开了,三角形的小布料早已经被鸡巴深深顶在了花穴里,拉离时带出一股粘稠的蜜液。

随手巴内裤丢到一边,没有内裤的阻拦,大鸡巴直贯而入,火热的抽插起来。

“进来了,进来了,好爽~”小女仆爽得脖子后仰,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

“就是这样,在家里怎么玩自己也没有这种感觉,被主人一操这种感觉就来了。”

刚被操的五分钟,他的穴就紧紧的收缩,爽得不停翻白眼,脚趾麻得很,身下喷出大量的高潮液体来。

蓝夏爽得不住喘气,喻诚的抽插动作却不停。

二人结合的地方,蓝夏双腿大张,花穴也被鸡巴操成了鸡巴的形状,鸡巴在这洞里不停的深入抽插,爽感一阵一阵。

“主人,操死我~”

蓝夏明明还穿着女仆装,身上仅仅只是少了一条内裤,算得上是衣衫完整。

但是蓝夏已经被操干得爽得不停,胸不停的往上顶,胀得很,胸好像变大了,似乎想要冲破布料让主人好好的吸一吸奶头。

“主人,奶子好胀~求主人揉一揉。”下身被大鸡巴猛烈的操干着,蓝夏嘴里呜呜求着。

“真是的,都被操了还那么多要求。”

喻诚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手却是隔着布料就去抚摸那对大奶。

下身的齐逼小短裙,早已经被操得掀了上去,上身的奶子隔着布料,被男人的大手肆意的玩弄揉捏着,上下齐手被男人狠玩。

受不了这么被玩弄,蓝夏的腰也在扭,只是不管他怎么扭,肉棒都深深的戳在深穴里。

隔着一层布料揉胸,喻诚觉得别有一番风味,他说:“小徒弟,这样子我好像在强奸你哦。”

蓝夏本来被操得很消停,只是嘴里随着爽感不停的在呻吟媚叫,随着喻诚这一句,他开始哭了起来:“师公,我只是来给你送饭,你为什么要把我压到沙发上,呜呜,鸡巴都进去了,我一定要告诉师父。”

喻诚闻言,知道他又在撞,于是鸡巴戳得更狠,下身的撞击更深。

花穴的骚心被撞个不停,美得蓝夏头发发麻,身子跟随着喻诚鸡巴操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师公肉棒大,小夏小穴骚,师公的鸡巴是自己进去的,不关师公的事,你不要告诉你师父。”

蓝夏爽得啊啊浪叫,只喘息着有气无力的说:“不,我就是要告诉师父,告诉师父你强、强奸我。”

下身的抽插一下子急速了起来,撞得蓝夏的呻吟声都破碎起来:“师公别……”

蓝夏鼻尖甜腻的呻吟怎么也止不住,呻吟浪叫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坚持的说:“小夏是清白人家的,啊~是清白人家的好男孩,呜呜不要~被师公玷污了。”

喻诚下身像是打桩机一样的抽插,蓝夏的骚穴流出的液体不少被连番的抽插弄出了泡沫。

鸡巴顶得蓝夏的身子上上下下,奶子晃呀晃:“谁家清白人家的小男孩下面会长出骚穴,一进门就往师公鸡巴上坐,我看明明是上门自荐的婊子。”

蓝夏被操得翻白眼,一时间被说婊子也无力回嘴。

等云雨渐收,两个人都感受到满足,喻诚摸着蓝夏的腿玩,难怪别人说腿玩年,白生生的大腿摸起来,却是是挺好玩。

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钟,一切都静了,蓝夏穿上在地上已经干了一半的白色丁内裤。

“师公,我要走了。”刚被情事滋润过的嗓子,柔媚娇人。

喻诚却把对方拉坐到怀里,揉捏着蓝夏胸前的混圆道:“这么晚了,走什么?”

蓝夏娇羞:“不要摸了,师公~师父明早就要回来了,我得早点走。”

喻诚:“穿成这样,本来穴就被操松操顺了,还想出去被野男人强奸?”

蓝夏撒娇的把大胸往喻诚手里蹭:“我带了长外套来,师公,我真的很怕师父知道。”

喻诚紧搂他:“不要走了,你明早走,如果秦知泛知道了,我搬你那去,不做他老公,做你老公好不好?”

蓝夏一听,如果真这样,岂不是每天都有大鸡巴操,他娇羞一声,往喻诚怀里靠。

二人睡在了那张一米八的大床上,浑身上下都做过清理。

喻诚从后抱住蓝夏,小声在他耳边说:“鸡巴塞你里面,今晚在你穴里过夜怎么样?”

蓝夏有些为难:“不好吧……”

喻诚:“唉,有的人呀,饥渴的时候就使劲儿的含鸡巴,不要的时候,想用穴暖暖鸡巴都不让。”

蓝夏没办法:“好吧。”

鸡巴塞进了穴里,穴里紧致带着蓝夏略高的体温,关了灯,喻诚吻了吻蓝夏的小嘴:“晚安,老婆。”

老婆吗?这句老婆听得原本没反应的蓝夏,穴里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喻诚拍拍他的屁股:“夜深了,小夏老婆别骚了,老公要睡觉了。”

蓝夏握住喻诚的手,黑夜中不回话,也跟着睡了。

本来这样的姿势,睡着睡着鸡巴应该会脱出来,但是中间二人有醒,如果喻诚醒了,就会注意塞进去,而蓝夏醒了,也会把鸡巴吃进来。

蓝夏当晚做了一个春梦,梦见自己的穴里鸡巴不停的操他,睡前才刚被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人在梦中没醒,但穴却不停的收缩着夹着本软掉的鸡巴。

喻诚就是被这样的夹动弄醒的,窗帘没有关,明媚的太阳光照在二人的身上。

身旁的骚货少年人还没醒,闭着眼睛乖顺的睡着,人没醒,穴却先醒了,无师自通的夹鸡巴。

本来早上男人就容易冲动,喻诚直接就被夹硬了。

蓝夏来时,只穿了女仆装,洗漱后没有衣服装,所以他现在穿的,是喻诚的一个白t。

站起来时,堪堪盖住大腿根,现在躺着,衣服已经爬到了腰间,露出细窄的小腰来。

而下身却一丝不挂,小鸡巴没有一点遮掩,往下是一双细瘦的腿,只腿根莹润饱满。

喻诚的手,顺着衣摆往上摸,摸过小腰,顺着往上就摸到了柔软的大奶,大奶被手掌一手包住。

他腰间用力往花穴里狠戳了一下,蓝夏就这么被戳醒了。

他朦胧着眼睛望向喻诚,人还没醒,却顺从欲望的,吞吃鸡巴的程度更用力。

喻诚也不打算等他完全清醒了,把他压在了身下,掰开蓝夏大腿握住,就这么狠操了起来。

刚醒,蓝夏头脑还比较空白,嘴里却已经能跟着爽感呻吟了。

“嗯~”甜腻的呻吟是明显的爽。

等喻诚又在昨晚早已操熟的穴里来上了二三十下,蓝夏才真正醒了。

看着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他那叫一个急啊,顾不得被操得爽了,紧张让他的穴夹得尤其紧,让喻诚闷哼一声,这样的穴操起来才够味。

“师公师公,现在几点了,秦知泛要回来了。”

喻诚回:“九点半了。”

蓝夏去推喻诚,声音急切:“师公别操了,真的别操了,秦知泛肯定要回来了,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自上次偷情后,蓝夏多次想找喻诚,可秦知泛跟只狗一样,喻诚去哪他都跟着,蓝夏始终找不到见缝插针的时机。

所以蓝夏也了解秦知泛的属性,现在都九点半了,秦知泛肯定要回来了。

可惜身上的男人却像是根本听不到一样,抓住他大腿的力道又紧又狠,他逃脱不了一点,只能被迫张开花心。

心里再急,也只能看男人的肉棒不停的在穴里进出,从穴里带出一阵阵的爽感。

蓝夏急得要冒火,毕竟秦知泛是他的老师,关于很多事情。

虽然很想让喻诚做他的男人,每天独占这样的大鸡巴,但是也得慢慢谋划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出脚步声。

邻居跟秦知泛打招呼:“秦老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秦知泛温文尔雅的应答:“是啊,有事记挂就先回来了。”

听着这声音,蓝夏的穴猛的收缩起来,穴里的鸡巴一怔,然后是更发了疯的插起来。

发了疯的抽插带出发了疯的爽感,蓝夏头皮发麻,爽得要翻白眼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太刺激了,强烈的刺激让呻吟都要溢出来。

“嗯~”但是这声甜腻的呻吟,很快止住。

蓝夏还记得现在在什么场合,他要吓死了,要是秦知泛进来,可不就是抓奸在床,他拼命的挣扎起来。

捆住他大腿的手却像是铁掌一样,更用力了,在腿根留下红印来,生疼。

被迫张开双腿,身上的男人像是个禽兽一样的在尤其紧致的穴里狠操。

蓝夏害怕得要哭了,压低声音不想让外面的人听见:“不要操了,不要操了,放过我吧。”

早知道他昨晚就不这么骚了,不上门像是妓女一样的免费被操了,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穴里的爽感像是无边大海的浪潮,能把人的理智扑灭,蓝夏爽得想要叫,穴里阵阵的紧缩高潮,却不得不咬死牙关,把所有的呻吟都关在嘴里。

在海浪一样能爽感下,蓝夏紧绷着穴,保持理智,专注的去听外面的动静。

越听越觉得刺激,仿佛下一秒要被发现,穴紧得很,高潮感更是翻倍。

听到钥匙开启房门的声音,逐渐近的脚步声,不停收缩的小逼终于被漫天的浪潮扑灭了理智,穴里流出大量的水来。

喻诚也射出精来,穴水伴随着精液流了出来。

蓝夏像是一只死狗一样的瘫在床上,浑身都麻麻的没劲儿,嗯~就在这样的情境下,发生了最刺激的高潮。

房门被打开,喻诚早已经抽身坐到了一边穿衣服。

像是一只死狗一样的蓝夏,没有遮拦,大腿张开,外翻的穴肉和满腿的精液潮水,就这么暴露在了秦知泛的面前。

此刻因为高潮,穴肉还不停的在秦知泛面前收缩,蓝夏满身都是高潮后带来的红晕。

秦知泛呼吸一窒。

然后他马上反应过来:“不要脸的东西!”

秦知泛操起手边的东西,就要去打蓝夏。

蓝夏就是浑身再软,也吓得从床上爬了起来,躲在了喻诚的身后。

“师公,当初可是你说的,只蹭蹭不进去的,求你帮我求求情吧。”蓝夏急得要哭了。

他躲在已经穿了裤子的喻诚身后,浑身都没有穿衣服,因为急,还贴着喻诚。

一双大奶贴着喻诚,大奶都被都贴扁了。

这幅暧昧的样子,让秦知泛气得头痛欲裂,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的出轨,他不敢置信,为什么他的爱人会出轨他的学生?

他现在拿起手里的东西,就要向蓝夏打去:“骚货!”

就在这时,喻诚解除了对秦知泛的催眠。

秦知泛一下子茫然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因为一个陌生人,因为陌生人和学生上床了而生气。

更不明白为什么他竟然让这个陌生人操了那么多次,虽然对方鸡巴是挺大,性体验是别人给不了的,但是……

趁着秦知泛茫然,喻诚搜刮了几件衣服,就拉着蓝夏走了。

这次他们去到了蓝夏租住的公寓,蓝夏回到自己这里,才算是有安全感了。

他抱着跟自己私奔的男人的腰,呜呜哭个不停。

看着怀里娇小的少年,喻诚亲亲他头顶的发,哄道:“宝宝别哭了。”

蓝夏:“我好怕秦知泛之后给我使小绊子。”

喻诚安慰:“不会的。”

如果真是最爱的人出轨,那么对这个小三,哪怕是高岭之花,秦知泛也会忍不住出手,但是对于陌生人,就无所谓了。

蓝夏还沉浸在悲伤里:“早知道我不这么骚了,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走了……”

喻诚亲亲他白生生的脸颊,手抚上他的奶子暧昧揉捏:“可是小夏天生就这么骚啊,现在换小夏来做我的老婆了。”

虽然有了被老师穿小鞋的危险,但是看着抱着自己的帅气老公,想着以后的性福生活,蓝夏还是忍不住娇俏的往喻诚怀里靠。

“讨厌~”

突然,他想到什么事,说道:“你认识邵景宴吗?”

早把这些事情忘了个干净的喻诚,自然想不起来到这个世界上操的第一个人。

蓝夏说:“邵氏的总裁来着,我兼职的时候他帮助过我一次,他好像在找一个叫喻诚的人,是你吗?”

他这么一说,喻诚就想了起来:“哦,我不认识他。”

他确实不认识这邵景宴啊,只是操过他一次而已。

换了一个住处,对喻诚来说没什么影响。

只是蓝夏比秦知泛骚多了,每晚都拉着喻诚厮混到深夜两三点,然后一大早,睡眠不足的蓝夏又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上学和兼职。

蓝夏:“明天一定静心不给操了。”

每晚都这么说,每晚一看到自己的大鸡巴老公,花穴又忍不住发痒,静心着静心着,就静心到人家鸡巴上了。

揉着酸痛的腰,花穴被每天的高强度使用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之前只是被玩具玩弄的穴,还是嫩粉色,如今高强度使用,慢慢变成了熟透的绯红色,一看就是被草了很多次。

这天,蓝夏和喻诚还在家厮混呢,结果被一群穿黑衣的保镖敲门。

门刚打开,一群黑衣人跟特警一样,把出门围住了,进去抓人,俩人被请上了车。

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眼睛被蒙上,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厅内。

手脚被绳子绑住,来人掐住喻诚的脖子,冷笑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邵景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蓝夏:“我问你他在哪,你竟然装不认识?”

蓝夏怎么能想到邵景宴要找的人,竟然就是喻诚,如今被绑架,他连忙认错:“不好意思邵总,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呢,求您原谅我。”

他委屈的蹙起眉来,蓝夏身为主角受,本就清纯可人,主角攻和主角受天然自带吸引,邵景宴在最近的相处中,早就对蓝夏有好感。

如今看着蓝夏委屈道歉的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指责的话。

趁着掐自己的力道松了,喻诚往后退了几步:“我也没做什么,邵总干嘛这么凶。”

不就操了他一回吗,活跟挖了邵家祖坟一样,至于吗?

邵景宴对喻诚怒目而视,心里更有无法言说的东西。

自从上次它的花穴被喻诚操过之后,原本只是偶尔才痒,忍忍还能渡过情潮的穴,竟然变得意外敏感起来。

内裤的材质穿得不对,磨逼会痒,深夜里有空的时候会想要,伸手去揉一下更了不得,想要的欲望会越来越多。

作为天之骄子的大总裁,邵景宴自然做不出像是蓝夏那样,经常用东西玩一玩穴这种事。

于是,这口曾经被大鸡巴男人操过的穴,每晚都没有开张,每晚都空虚着。

每晚都想,每晚邵景宴都忍着睡觉,喻诚在外面浪了多少天,邵景宴就渴了多少天。

如果不是近来频繁的做春梦,梦中怎么都睡不好,在梦中被喻诚的大鸡巴奸了又奸,邵景宴也做不出绑架这种事。

昨晚,邵景宴半夜惊醒,花穴濡湿饥渴,早打湿了内裤,恨不得有个男人闯入他房间,用鸡巴给他的穴好好捣一捣。

不愿意插入花穴的总裁,只能每晚撸着他硬硬的鸡巴来了一发又一发。

终于他忍不了这种空虚,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他花穴的秘密,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风险,他谁都不放心。

于是,便想着把喻诚抓过来,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会这样,只是没想到,竟然把心上人蓝夏也抓了过来。

蓝夏身型比普通男人矮小,肌肤莹润,周身生香,他是双性人的事情,并不算一个秘密,只要去查就查得到。

这导致同样是双性人的邵宴合对蓝夏更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怜爱,现在两个人都在他的面前,还是一对恋人,邵宴合为难了起来。

喻诚看着邵宴合为难的脸,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于是便提出,二人单独谈话。

邵宴合安排的单独谈话的地点,还很鸡贼,竟然是一间卧室,旁边就摆放着一张床。

喻诚调笑道:“怎么,邵总裁想要了?”

邵宴合:“别胡说。”

他口吻强硬,身下的小穴却被半个月的饥渴刺激得不行,恨不得现在直接奸了被捆住双手的男人。

邵宴合:“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上次和你做了之后,我就……”

喻诚装傻:“你就什么?”

邵宴合始终说不出穴里又痒又空虚的话来,明明是说一不二的大总裁,此刻却在喻诚面前,支支吾吾半天。

喻诚却笑了起来:“我知道了,自从上次和我做了之后,你就发骚,每晚都忍不住想我。”

这句话正是答案,可是却让邵宴合的心思无所遁形,他恼羞成怒:“你可别太过分了!你信不信我怕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喻诚坐在床边,俊俏的眉眼都是轻佻的调笑,压低了嗓音哄道:“那邵总过来点……”

邵宴合明知道过去是什么结局,双腿却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一过去,双手被镣铐锁在身后的喻诚,就指挥起邵宴合弯腰。

知道这是要亲吻了,邵宴合竟然也配合的弯了腰。

两唇相贴,牙关被暧昧的撬开,喻诚的舌头像是模拟性交那样,在邵宴合的嘴里抽插舔弄起来。

弯着腰的邵宴合腰间发软,腿颤个不停,软软的鸡巴竟然是很快就被亲硬了,鸡巴下的花穴更是,很快就发情的湿润了。

比以往更甚。

腰间酸软让邵宴合觉得一个吻变得很长,可喻诚却很快退了出来不亲了。

“邵总,你知道的,我现在有男朋友。”

本来以为自亲了之后,可以顺利下一步慰藉自己花穴的邵宴合,神色不耐烦起来。

他本就是很沉稳长相的霸总攻,此刻沉着脸,压迫感十足:“你想要说什么?”

于是喻诚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你不是喜欢蓝夏吗,我们一起操他怎么样,正好他有两个穴,我们一人一个。”

邵宴合听了沉默起来,半天不语。

“等操完他,我就操你,不然我怎么都不肯操你。”

邵宴合再次沉默,像是在考虑是否值得。

“小逼很痒吧,邵总。”喻诚魅惑的笑笑,“你本来就喜欢蓝夏,提前操下他怎么了?我本来就是他男朋友,操他也合情合理吧?你操了我的男朋友,我把你操回来不是天经地义吗?”

邵宴合最终,选择打电话通知保镖把蓝夏带到了这间房间。

蓝夏被蒙着眼,手被锁在身后,眼睛的感知让他知道,他从一个有光的地方,进入了完全黑暗的地方。

有人轻轻一推,把他推到了柔软的床上,席梦思让他浑身震了一震,他的手被束缚着举过头顶。

这显然预示着,一场将要来临的性爱。

蓝夏很怕,他出声询问:“喻诚,是你吗,喻诚?”

没有声音回复他,四周很安静,安静到不详的地步,也许是嫌弃蓝夏的衣服难脱,剪刀声响起,布料被冰凉的剪刀刀刀剪碎。

铁制的剪刀锋利且冰冷,不经意间触碰肌肤,叫蓝夏起鸡皮疙瘩不敢挣扎,生怕挣扎起来伤到自己。

直到一双手开始脱蓝夏的内裤,蓝夏才得挣扎起来。

衣服的布料已经被剪碎抽出,丢到了床边,随着蓝夏的挣扎,那对大奶子在月色下晃了又晃,诱人得紧。

蓝夏的花穴近来长期被喻诚插,此刻暴露在人前,显得红肿,绯红,像是一枚艳丽的桃核。

一根手指插入穴里,轻轻的搅着,感受着穴里的温度和热意。

这样的动作立马让蓝夏立马意识到,这不会是喻诚,因为喻诚从来不会这样,喻诚只会凶猛的插进去,而不会像是第一次玩这个穴一样,插进手指试探。

蓝夏哭了:“救命,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喻诚,你在哪里,呜呜……”

娇小赤裸的少年,蒙着黑色的眼罩,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嘴,嘴里不停含着救命。

可是这里本就是邵景宴特意准备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又有哪个不长眼的会来救他呢。

就在蓝夏慌得不行的时候,有呼吸打在他的颈畔,暧昧低沉,是男人熟悉的调笑声:“小夏,在怕什么?”

听着喻诚熟悉的声音,蓝夏顿时收住起哭泣声。

只是穴里的搅动依然不停,那明显是另一个人。

蓝夏聪明的意识到另一个人应该是邵景宴。

邵景宴手握邵氏集团,是有名的英年才俊,长相也很受颜控蓝夏的喜欢,而且西装胯下那一大团,安静蛰伏的时候看起来也不小。

如果还是之前没有破身的蓝夏,估计很愿意这么来上一回,装一装贞洁烈男助兴。

可是现在他每天都被喻诚喂得饱饱的,自然关乎起礼义廉耻起来。

蓝夏:“喻诚,你让邵总别玩了,我只想给你操。”

喻诚拿起手中的润滑膏,抠出一块,往蓝夏后方探去:“邵总喜欢你,自然是想要上你,宝宝,你介不介意再多一个老公?”

因为剧情的惯性,本该是天作之合的二人,哪怕前面有了喻诚的介入,到如今双方对彼此的印象都不错,好感也有。

蓝夏支支吾吾说不出愿意的话来,他天天被喂饱,现在可没之前那么骚浪了,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一边张着大腿迎接被操,一边嘴里说不要。

邵宴合以为蓝夏不愿意,冷声说:“不管你介不介意,今晚都要被操。”

邵宴合突然响起的话,打断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蓝夏。

此刻,喻诚已经把菊穴润滑了个七七八八,有操秦知泛的经验在,操起菊穴来,喻诚也驾轻就熟。

熟悉的大鸡巴,往日只插花穴,今日走后,大张旗鼓的整根往菊穴里塞。

菊穴是第一次被光顾,大鸡巴插入得困难,一点点的深入。

同时前面的花穴,也被一根有料的大鸡巴塞入,两根鸡巴同时插入,蓝夏感觉像是要被撕裂成了两半。

天啊,他何德何能,竟然能被两根鸡巴操,幸福死了,区区两根,他又不是吃不下。

邵宴合是第一次操别人,蓝夏的花穴,多日来早被喻诚使用得已经很适合被操了,紧致、温暖、会吸,爽得邵宴合屁股夹紧狠操了起来。

比起他的生涩,喻诚操后穴也操得像是操了很多回一样,快速的找出了后穴的g点,对着那处猛攻起来。

娇小白皙的少年,被夹在中间,左右各有一名精壮有力的男人,对着他的穴狠操。

这样隐晦的画面,满足了蓝夏这个骚货的多年幻想,花穴和菊穴同时在爽,爽得蓝夏感觉自己不像是个人了,而是个天生被操的性爱机器。

喻诚的鸡巴攻势凶猛,偶尔邵宴合能感觉到自己操进蓝夏花穴里的时候,喻诚的鸡巴能顶着自己。

菊穴和花穴的位置近,两根鸡巴同时操人的时候,有时候也能磨到一起,邵宴合不仅操蓝夏爽,和喻诚磨鸡巴的时候也爽。

夹在中间的少年浪得根本顾不上礼义廉耻,大声的浪叫,恨不得再勾引一些人过来侵犯他。

“爽死了,今晚就要爽死在这里了~”

“你们怎么这么会操啊,不行了,后面要高潮了,啊啊啊~前面也爽起来了~”

“不行了~我要喷了~”

被喻诚的鸡巴磨,肉棒也插着蓝夏的穴,邵宴合的全副心思却不在这里。

蓝夏真的好会叫,叫得他的穴都湿哒哒一片,吐出了不知道多少水来,好在邵宴合习惯关灯,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秘密。

蓝夏也没空去注意,今日他的水简直是往日的两倍,他已经完全爽翻天了。

邵宴合挺着鸡巴操人,忍不住想,要是在中间的人是他就好了,眼下却只能忽视花穴的空虚,挺着鸡巴去操别人。

同时忍不住哀怨的望向喻诚,快点操吧,操完就轮到他了。

前后夹击,蓝夏被操喷了一次又一次,前面的鸡巴也射了无数次精液。

中间他爽到眼前发黑,晕过去了会儿,他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又也许很久。

醒来后,两穴内的鸡巴还在行凶,精猛的男人啪啪操着穴,像是要把穴顶烂。

“你们真是畜生,太能操了。”蓝夏像是一只小船,在男人们的夹击下不停的晃荡着身子。

黑暗中,他自然看不到,喻诚的手已经摸向了他前方的男人,抚慰着邵宴合的酮体。

在喻诚的抚慰下,邵宴合鸡巴更硬,他不知道喻诚到底有什么魅力,这该死的身体,一被喻诚抚慰,就性欲大增。

他一边用自己的大鸡巴操着蓝夏,一边享受着喻诚的抚慰,下方花穴淫水泛滥,整个花穴全被淫水沾湿。

他越想要,就越用力的往蓝夏的花穴去顶,恨不得把蓝夏顶烂,把这中间的阻隔弄开,只剩下喻诚和他,让他好好的爽一爽。

蓝夏被操得像是个性爱玩具,而邵宴合在黑暗中,眼睛像是狼一样的盯着喻诚。

喻诚在黑暗中轻抚过邵宴合的腰间,听着他为自己难耐的喘息声,好笑的又揉了揉蓝夏的大奶,想要被自己操的人太多,也是一种苦恼呢。

禽兽们显然没有放过蓝夏的念头,长时间的爽让他喷了又喷,射了又射,已经七八次了,蓝夏实在没有东西射了。

他整个人难受得夹在二人中间扭来扭去:“不要操了,射不出了,没有东西可以喷了。”

可惜他前后的男人,没有一个动容,又是十几分钟的大鸡巴抽插,他感觉又难受得要死,却有一种要喷的感觉。

大量的液体,喷了出来,这次像是喷泉一样,往下流满腿都是。

蓝夏觉得丢人,呜呜的哭:“都说不要操了,尿了。”

喻诚在黑暗中和邵宴合对视一眼,喻诚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邵宴合心领神会,两个很会操人的汉子,一起往浴室那边走。

进行下一轮的运动。

蓝夏像是一个被操腻了的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他脸上的眼罩一直没有摘,手脚都被扣着手铐脚铐。

此时摔在地上,漂亮的脸颊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花穴还不停的抽搐着喷出尿来。

他脸上是高潮迷幻的表情,满足的喃喃道:“好爽……这次是真的被玩坏了……”

满屋子漆黑一片,只有浴室里开着灯。

高处的花洒砸下温暖的水珠,邵宴合浑身赤裸,被压在瓷砖壁上,身前男人也被淋湿,水流顺着头发往下流。

这是一个凶猛的吻,高温水汽让浴室内空气稀薄,喻诚咬上他的嘴,凶猛的掠夺着他嘴内的空气。

高温、迷幻、窒息,好似一个虚拟的梦境。

邵宴合的花穴想喻诚太久了,此刻被喻诚亲吻拥抱,情热起来。

热意的水珠顺着流过花穴,和淫液混合,分不清哪些是清水,哪些是骚水。

喻诚的鸡巴还硬着,却没有直接插进去。

他亲吻后,和邵宴合保持着距离。

好似赏玩一样,去抚摸这位主角攻饱满的胸肌,顺着往下在腹肌处流连,顺着清晰的人鱼线,摸到了主角攻的大鸡巴,然后一把攥住。

和喻诚相处,邵宴合的鸡巴硬得要炸。

此刻被人用力攥住,水流有些迷蒙了他的眼,他目光湿润而渴求:“喻诚,怎么了?”

“我都按照你说的操了蓝夏了,你别玩了,能疼疼我吗?”

作为说一不二的大总裁,邵宴合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让那些直呼总裁严厉的下属知道,绝对会跌掉下巴。

如果他们知道目光锐利到看人一眼,下属就会心悸的总裁,此刻忍着情热,求人疼疼他,可能会觉得世界都崩坏了吧。

喻诚的食指和中指插入了邵宴合的穴里,两指并拢,在里面抠挖着柔软的穴肉。

邵宴合闷哼一声,想了那么久,总算进来了,但是手指太小,想要更大的东西。

他的目光落在喻诚的鸡巴上,硬硬的大鸡巴在空中硬着,水珠从鸡巴上流落,邵宴合不自觉的舔了舔唇,饥渴怎么都止不住。

喻诚:“想要?”

都已经为了被操,而操过蓝夏了,邵宴合也不遮掩:“想要。”

喻诚的手指从邵宴合的穴里拿了出来,有点拒绝的意思。

邵宴合立马就急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喻诚:“那你告诉我,刚刚你为什么没射?”

是的,他们总共玩弄了蓝夏一个多小时,这中间,就连喻诚都在蓝夏的穴里射了,而邵宴合,一次都没射。

就算是金枪不倒,也不至于这样。

邵宴合看了喻诚一眼,苦涩的笑了笑:“我自己撸是能射的,但是操蓝夏我射不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想要被你操。”

说完,他手虚虚抬起喻诚的鸡巴,用自己的穴迎上去。

邵宴合看向喻诚,吞了口唾沫:“要不你进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我操射?”

穴就停在鸡巴的面前,穴肉贴着鸡巴,邵宴合却不主动的含鸡巴,好似一切都等喻诚选择。

喻诚要操,那就操,喻诚不操,那就不操。

喻诚低头看着二人的性器,在喻诚的目光中,邵宴合更是激动,激动的穴水顺着腿根蔓延下来。

好在花洒的水掩盖了这一切,让他不至于明面上这么的骚浪。

喻诚终于做下了决定,一个挺身,鸡巴进入了穴里,他自然不知道,这个穴想他的鸡巴想了多久。

刚进去抽插几下,邵宴合像是满足幻想般,头皮发麻:“进来了,进来了,太爽了。”

他爽得双嘴大张,花洒的水流进嘴里,让他呛了一口水,不停的咳嗽。

咳嗽一下,穴里就紧一下,又咳嗽一下,穴里又紧一分。

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这种感觉尤其明显,水泡太久了,肌肤容易皱,喻诚关掉了花洒。

二人浑身都湿,头发湿润润的往下滴水,在下身不停的抽插着,交换了一个满是水的湿吻。

邵宴合紧紧的抱着喻诚,感受着花穴内满足酥麻的快感,把头靠在了喻诚的肩膀上,眯着眼睛,明明是强壮的1号,却像是小猫咪一样的享受着这场性爱。

硬着的鸡巴也抵着喻诚的小腹,这场性爱,邵宴合全然的享受。

头皮越来越紧,越来越麻,他嘴里发出小声的哼哼声,显然爽到了。

很小声,似乎是为了怕外面的蓝夏听到,却一直近距离响在喻诚的耳边,像是最好的催情曲。

被抱紧的喻诚,身下鸡巴啪啪撞击着花穴深处,小腹前是有喻诚存在感的鸡巴,硬硬的戳着喻诚的小腹。

喻诚:“你鸡巴这么大,被人操可惜了。”

穴里的鸡巴进进出出,被操得甘心情愿的邵总依然搂紧喻诚,嗓音是明显的沙哑情动:“不可惜,被你操我情愿,只要能被你操,以后不用它都行。”

他说得喻诚心里爽,又狠操起来,邵宴合喉间发出爽到的哼哼声。

鸡巴深扎在邵宴合柔软的花穴内,喻诚:“邵大总裁,被我操有这么爽吗?”

邵宴合完全抛去了今日初见时的威武模样:“爽,嗯哼~太爽了,用力点~”

喻诚身下有节奏的插入:“那我之后要是不操你了,你要怎么办?毕竟外面还有着我的男朋友。”

邵宴合原本还亲昵的紧贴着喻诚,听到这话,警醒过来。

神色虽然依然潮红迷醉,嘴里的话却尖锐:“要是你以后不操我了,我就再把你绑过来,把你浑身绑紧丢床上,只有鸡巴能动,让你天天做我的鸡巴性奴。”

闻言喻诚身下操得更是卖力,嘻嘻哈哈道:“那我现在得好好伺候邵总了,邵总,现在感觉爽吗?”

邵宴合腰软,屁股靠在瓷砖壁,嘴里嗯哼声不断,小声说:“爽。”

等操到一定的地步,感觉到身下人淫叫声越发控制不住,声音越发高昂,喻诚就知道邵宴合快到了。

他抱起邵宴合,托起邵宴合的屁股,往外面走去。

邵宴合穴里一紧,紧紧绞着喻诚的鸡巴,双腿架在喻诚腰上,随着走动,鸡巴在穴里一撞一撞,撞到难以言说的深处。

见不得光的总裁骚穴,被喻诚抱着操到了外面。

没开灯,蓝夏依旧躺在地上,也不知道醒着还是睡着了。

就在蓝夏的面前,喻诚大力的操干着邵宴合的穴,囊袋打在花穴边,发出啪啪响声,穴里“咕叽咕叽”的响。

邵宴合头皮发麻,他下身异样的事情,不想让除了喻诚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此刻却说不出话来,一说话就要被认出声音。

喻诚坏得很,在这里大力的操,高频率的抽插却让邵宴合一声呻吟都不敢漏出来。

他对喻诚恨极了,咬牙就在喻诚的肩膀上咬了上去。

血腥味蔓延,喻诚感觉痛,却像是被激怒了,每一下都撞得又狠又深,像是要直直撞进子宫里去,要把他撞出呻吟来。

每一下都是响亮的肉与肉撞击声,破碎的呻吟哪怕压抑也能听见。

有人在自己面前操,蓝夏意识到了这点,他开口:“谁啊?”

他被蒙着眼睛,只是小声的两个字,却让邵宴合直接阵地失守。

在喻诚的连番抽插下,邵宴合的头往后仰,脖子梗着都酸,花穴阵阵收缩,前方一直硬着的鸡巴,竟是射出精来。

喻诚在邵宴合耳边轻轻:“骚货,真被我操射了。”

精液在空中飚溅,射到了地上,有一些溅到了蓝夏的脸上。

蓝夏不明所以的舔了舔,腥骚的味道在舌间传出,他立马尝出是精液的味道。

又隐隐约约听到喻诚的声音,他着急的问:“喻诚,你在操谁?”

他的身前,喻诚并不遮掩的拍拍挨操人的屁股,啪啪做响:“在操一个骚货,一个婊子。”

他在邵宴合耳边轻声挑衅:“骚货怎么不出声?”

邵宴合根本无力应付挑衅,一声都不敢吭,只满脸高潮的迷醉,下体不停在收缩咬着喻诚的鸡巴,高潮不断。

喻诚不管地上的蓝夏,抱着邵宴合往床上丢,准备再操会儿,他还没射呢。

床上震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断,基本全程只有喻诚的闷哼声,偶尔传出几声邵宴合难耐的气音,显然是被操爽了。

蓝夏在心里想道:果然是一个骚货,臭婊子勾引他老公。

被蒙着眼睛丢在地上的他浑然不知,床上的骚货竟然是刚操了他穴的邵总。

蓝夏像是个用过的性爱娃娃,被丢在一边,只能去听主人们的操弄声,听着听着就情动,胸都胀大了几分。

该死的,让他也加入啊,他已经休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