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吃孕夫男根、N水一起S出(2/2)

现在的剧情是贱受家里的私生子高调回归,一看就是用来给主角刷经验值用的。

他有幸见过这个私生子,小百花的长相,肯定是玩不过贱受,也就是阮家太子爷阮介然。估计是因为他是阮介然的男友,这个私生子秉着要恶心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想法,勾搭他拱火。

邓佑伦作为能和贱受走到最后的人,设定是看不上这种垃圾婊子男。

但今非昔比,他不仅要把强奸这些炮灰反派,还要将配角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望着台上长得一脸小白花样子的青年,他势在必行。

阮源和作为正统出生的阮介然不同,哥哥是高冷的清冷调,他偏要相反做个对比,表面是个清纯可人,走着单纯无辜的路线,实际上在后期开始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逐渐骚得不行,最后靠卖屁股上位,勾搭了一干权势,包括他这个同父异母的父亲也和他有染。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阮源才被家里找回,为了博得圈子里的好感,得低调做人,所以还是个处。

回忆完脑子的剧情,邓佑伦就开始动身了。

时间暂停术使用方法很简单,打个响指,原本喧嚣的大厅刹那间被按下了暂停键,人们都顿住——

要起身从座位上站起的人屁股悬空;

厕所里放水的人尿液飞到半空就不动了;

后院因奔跑正摔倒的人卡在半空中;

这就是时间暂停术的厉害之处,唯一能动的只有邓佑伦。

他悠悠然放下手中酒水喝尽的杯子,来到已经宣布回归阮家的阮源跟前,此刻他正被人众星捧月地包围着,脸上扬起未消逝的腼腆的笑容,只是眼中藏着对面前人的讥讽。

邓佑伦好奇地转头看着和阮源说话的人,也是个私生子,是里的路人甲,用来充人头的。

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样私生子出身的家伙居然还敢瞧不起人。不应该是老乡见面两眼泪汪汪?

来吧,今天哥哥替你报仇!

如此想着,邓佑伦利用别人发现不了的优势,将人群里的阮源拖到稍微空旷的地方,被定住的人类像是个等比例的玩具,该有的重量还在,肌肤也是那般光滑诱人,扒掉阮源所有的衣服,让他裸着全身站在人群中,可惜无人能在人前看到这么美妙的胴体。

邓佑伦吹了个流氓口哨,摸出自己的手机,准备录个像,但在时间暂停术的影响下,手机就跟报废了似的,完全不能用了,就是个可以打人的薄砖块。

邓佑伦遗憾地把手机放回去,他原还想利用裸照威胁人拿资源呢,既然不行那就算了,肏他玩玩也算是小赚一笔。

把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脱掉,忽略掉耷拉的性器,邓佑伦就看到了阮源的处男批。

这个世界只有正常男性和双性人两种人,可能是远古时期分化的时候给天雷劈了叉。

所以邓佑伦并不惊讶,贱受阮介然也是个双性人。

他低头闻了闻,发现处男的清淡无味,居然还是个无毛体质,要知道作为主角受,阮介然的小批在这几年里就被他玩松了。

谁叫他的鸡巴大呢?盲猜那白月光都没他鸡巴大,要不然在大结局里阮介然也不会回国找他。不去找一众超他伸出狼手的配角们,而是选择了他。

邓佑伦一手拉起碍事的小鸡巴,一手摸到阮源的小批,弯曲手指在里打转,不一会就碰到了微紧致的地方,应该就是他的处男膜了。

这骚货虽然不能动,但他的嫩批明显有感觉。邓佑伦的指头刚插进去,小嫩批就吸住他的手指,他试着动了动,发现受阻得厉害,看来是把他的手当鸡巴吃了。

他拔出被小穴染湿的手指,放在嘴里舔着。

不愧是处,连骚水都是香的,这要比贱受的骚批都甜啊。

可惜还没湿彻底,淫水太少了。他的大屌连贱受都需要射出很多水来润滑才能吃进,这小家伙,怕是直直刺进去得撕裂出血。

邓佑伦没有虐人的爱好,所以得靠他辛苦搅出水来。

于是他重新把手覆在小嫩批上,摸着肥厚的阴唇,搓着它的轮廓。

没了碍事衣物的遮挡,他狼般的视线徘徊在青年白净的身躯上,又很快停留在青年的胸脯上,抬起头用嘴巴吃着奶子。

这小白花为了能得到日后男人们的喜欢,借用药物催长了胸乳,长得宛如小山丘,让它看起来像小花骨朵一样,奶头是樱桃籽儿,乳晕是为其点缀的粉花瓣。

一眼上去啊,身边桌上的精致小蛋糕都不可看了,哪有他的小奶子秀色可餐啊!

尤其是一口包下去,软嫩翘弹,邓佑伦的牙齿咬住奶头来回撕扯,舌尖拍打它,拍得晃来晃去,很快留下一口深深的牙印。

邓佑伦无所谓小白花会不会发现他留下的痕迹。

有贱受男友的身份,再加上超能力的加持,不会联想到在他身上。除非这骚货主动敞开胸脯跟大伙说莫名被人咬了。

但谁能信呢,估计都会说是他不要脸勾搭了哪个男人吧。

那就有违他小白花的身份了。

思及此,邓佑伦是越来越兴奋,不自觉就把奶子当小蛋糕上嚼着,咬破见红,流着血愈发像是红樱桃。

硕大的宴厅里,所有人都跟提线木偶般僵在原处瞪大眼睛无法动弹,更不会思考。不会动没事,邓佑伦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嫩批能给他正常的反应就行。

在众人的面前脱光小美人的衣服玩弄他,就像是在多双眼睛下偷情,哪怕知道阮源不会回应,他都要说着骚话满足欲望,“骚货,哥哥有没有满足你?这么多人围观你被我吃奶子呢,你看你的小批吃着我的指头不放。”

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小嫩穴里搅动,把穴肉搅合得咕叽作响,另一手摸着他不大的鸡巴,摸过其上的沟壑,从马眼滑到肉棒根,又从下回到上端。

这里的双性人没有和正常男人一样的卵蛋,否则按照邓佑伦胡乱的手法,会把阮源的蛋蛋玩废。

但他的目的不在于此,最后摸鸡巴的手集中在阮源的小批外,两指像是筷子夹住一边蚌肉似的阴唇上,肏进嫩批的手指拔出,目标找准放在阴蒂上,一手抠摸阴唇又一手拉扯阴蒂,把它当小果子一样地提拉松手,松开又去捏。

这几回下来,骚穴里终于流出浪荡的水来。

如果阮源能动弹得话,按照他的真实性格,一定会骚叫大喊,叫哥哥别玩他的骚阴蒂了。

在玩弄阮源的途中,邓佑伦在人群中见到了他的男友。

他起身扛起小白花,来到阮介然的身边,将肩上的青年躺平放在地上。

邓佑伦吊儿郎当地在清冷美人面前亵玩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嘴巴一直放不干净:“你弟弟比你骚多了,瞧这嫩批,爹的,比你的还紧!”

这小逼还没被人玩过,紧俏得不行,难怪一些人换了一个接一个刚成年的男友,才成熟的嫩批肯定比那些快松了的好肏。

邓佑伦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让阮介然见证他肏嫩批的这一刻——

他扶起自己硬得能当杠杆翘起地球的鸡巴,肏进像花瓣一样包裹着内芯阴逼的阴唇,龟头顶进去了一点,硕大的棒子就像是花芯里长出的玉米棒,把两边的唇瓣顶翻向外。

这玉米棒子长势惊人,坠在肥硕的阴唇花瓣外,快把花瓣给撑坏了。

奈何这朵小花躲不开大棒子的摧残。大棒子撬起这些碍事的阴唇,在小逼里寸寸逼近处男膜,终于,大果子般的龟头破开了这脆弱的小膜,穿透了过去,又一杆进洞,邓佑伦把他的棒子尽数干了进去。

他被狭小的小洞夹得头皮发麻,呼吸加重,觉得自己就是进入到了妙地。

要知道他做舔狗第一次碰阮介然时,那贱货早不是第一次了,小逼宽宽松松的,好似商店里卖不出去的大码裤子,他那大棒子进出没有任何的阻拦,就像是小区没有保安色狼随意进出强奸嫩批一样。

不知道是哪个更大的大屌把他肏坏了。

按道理,邓佑伦这厮才不会喜欢这种松了的批,但他被剧情所控制,变成了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疯狗,对着那个松洞又舔又啃的,像是被洗脑了般奉为国宴。就像是某国人不知世界其他地方还有美食,认为自己家里的草料为佳肴,实际上连猪都嫌弃。

有了刚才的指奸,这小批流着哗啦啦的水。一进去,骚水们就围绕着邓佑伦的大屌打转,又由于他的棒身堵住了骚水们出去的路径,渐渐的,淫水们绕着它越积越多,像是给它泡温泉。

邓佑伦第一次吃到这种新鲜的小批,像只进入发情的狗,没有耐心在骚水里修生养息,把人按在地上,扭动屁股,像是要把阮源定在地上般疯狂地挺动。鸡巴宛如瞧见前方的鬼子的机关枪,噗噗噗地凿着骚穴,那些淌过来的水,都被棒子带出来,溅在他们两人的腿根上。

可怜的小白花像个人形、固定的鸡巴套子,一点都不能动,任由黑紫的大屌进出他的小嫩批。阴唇在棒子的来回肏弄下,翻来又覆去,被搞得红肿不堪,棒子上的粗壮的茎丝在穴肉里摩擦。

邓佑伦抬起阮源白花花的嫩腿,这笔直的小腿要是去穿裙子肯定好看,可惜啊,他现在没空去考略这些,要把他暂时当做宴会上的性娃娃。

想到几十分钟前,这小白花还甜甜地问他这个未来哥夫有没有送他什么回归礼。

那个时候他还没觉醒,作为以阮介然为中心的舔狗肯定不理会这私生子。

但是现在呢,他用哥夫的大屌狂肏弟弟的嫩批,鸡巴在他的骚穴里捣出了残影,“啊——骚货弟弟,这就是哥夫送你的回归礼!爽不爽啊!老子问你爽不爽!在这么多人面前挨肏是不是要被盯高潮啊?你这个骚货会喜欢的!”

当然,时间暂停之下没人会回答他。

只有紧缩的嫩批夹着他的肉棒享受顶弄的快感。

如果能让阮源也能动起来就好了,凭什么让这个骚货静静地被享受啊?

“骚货!哥夫把只给你哥的浓精全射给你!小嘴真贪吃!肏了几十下了还这么紧!”

但邓佑伦明显感到这嫩批被定住的时候没有活动的时候沉沦爽快,可能是缺了主人的配合和骚叫。

他依依不舍地温存了片刻,将表面上的痕迹收拾干净,为他穿上衣服重新放回人群中,好似根本没发生这荒唐的一切。

邓佑伦又回归自己原来的位置,他记忆不错,所以恢复的样子和几十分钟前大致相同。

“啪”一个响指,时间继续流转,所以人都能动了。

少爷们围着阮源还在聊着逗他笑的话题,他们并不知小白花的身体前一秒正经历着余味无穷的高潮。

所以身体本能催使阮源淫叫了一嗓子:“啊啊啊——!”

这一声对于在宴厅中上过床的少爷们听来过于耳熟,因此他们皆难以置信,纷纷看向声音来源处。

阮源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反应过来马上捂住自己的嘴,自己上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功夫他就娇喘出声了?!

与此同时,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被西装裤紧紧包裹着的鸡巴树立,试图顶开封锁一样的裤裆,以及小穴里黏答答的热潮和往外流的不知名液体,不光是这些,他的奶子也疼得难受,像是被咬了。

为什么

他来不及细想,狼狈地想躲开越来越多投过来的视线,可刚迈开一个步子,双腿宛如被泄掉了汽的气球,啪地瘫软在地。

阮源今天为了能夺得大家的视线,穿的是象征他纯洁的白色系列的西装。

他这一摔,居然把小批里的淫水摔了出来。

这些骚水由于裤子的堵塞,刚才流得缓慢,反观因为他的动作,骚水带着处男血全透过裤子窜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洇湿他的下体。

眼尖的人发现了不同。

一时间,宴厅的人们议论纷纷。

阮源听到了一些放荡子说他真骚,在猜他是不是在腿心里放了跳蛋,居然敢在近百号嘉宾的回归宴大肆玩弄,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果真上不得台面,还比不上那正统的阮家大少。

他们的污言秽语拼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视线扫过皱着眉头的阮介然身上时,阮源绷着的一条线终于破裂,红着眼爬起来以别扭地走姿离开了本该让他如星星夺目的地方。

阮家丢脸丢大发了!

某个罪魁祸首看完了这场戏,砸着嘴品味,可惜还不过瘾。他伪装成舔狗的样子继续跟在阮介然的身后,一同去寻了那哭着离开的小白花。

回到阮家主宅,阮父抱着已经把自己身上洗干净的阮源,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实际上大手来回在他的屁股上划过,悄然地揩油。

阮源分明是有感觉的。

他的屁股在宴厅上被谁捏过,留了印,被父亲假装不慎拍到那里,小身子都僵硬了。

阮源咬咬牙,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也得忍受,否则他怎么才能做回阮家的小少爷呢?

阮源回来得早,撇干净宴厅上小逼莫名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说着许多阮介然的坏话,反正就是把他在回归宴上的丑态全甩锅给阮介然了。

阮介然和邓佑伦回来时就见到如此的父慈子爱的画面,当然也听到了他的胡言乱语。

邓佑伦下意识看了阮介然的头顶和背后——

好大一个绿帽子,他亲手戴上去的;好大一口锅,他弟送的。

阮介然是清冷风人设,不屑做无谓的解释,淡淡地瞥了眼这个便宜弟弟,仿佛在看跳梁小丑,也只是几秒时间,很快就挪开了视线,转身回房去了。

邓佑伦作为表面男友实际他的舔狗,却不能像他那般轻松地离去,因为为了得到阮家上下人的欢心,他可是用尽了心思。

一句话就是,他还得舔面前的这对父子,才能维持他的人设。

现在的邓佑伦没有意见,总比去面对阮介然那个面瘫怪好玩多了,尤其是他还有时间暂停术的前提下,这一切都好似一场随心的游戏。

邓佑伦能作为主角攻,外貌放在人群里都是数一数二的。虽是靠暴发户发家,但近年来发展的路子十拿九稳,平步青云,赶超了一圈老牌豪门,成了一届新秀,靠着自己硬是挤进排外的蜀圈。

可能对部分人来说,他初出茅庐的新人不可看,但对于还没摆脱私生子身份、证明自己的阮源,他这样的人就如同香甜的会行走的诱饵。

再加上还是哥哥的男友,只要没结婚,那都不算真正的哥夫。

阮源甚至觉得,如果能把对方抢到手的话,让他爱上自己,怎么样都能恶心到阮介然,有这样的人以他唯首是瞻的话,出去吹都倍有面子。

这么一对比,眼前年过半百的阮父就丑得人神共愤,他不着痕迹地远离了阮父,继续走着小白花的人设。

他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最经不起什么诱惑。

阮源的心思太好猜了,邓佑伦一眼就看穿了他,不过正愁着没什么乐子,刚好他这小嫩批还没肏爽,陪他玩角色扮演也尚可。

邓佑伦和阮介然已进入订婚的阶段,不过在提前知道白月光即将回国的剧情后,这订婚也形同虚设了。

邓佑伦没有什么表示,相反的,作为阮介然的未婚夫的身份,能更多地接触到其他的人,比如说他的骚货弟弟,再比如说马上要回来的白月光——他要看看到底是他的鸡巴大,还是白月光的鸡巴更大。

啧,鸡巴再大又有什么用,会肏人才是最厉害的。

他边规划着未来,边洗漱完回客房——只有主卧才带有洗漱间。

至于为何没和阮介然睡一间房,纯粹是阮大少爷最近并不想要,为避免擦枪走火,就让邓佑伦独自睡一间。

对此邓佑伦表示,他真把自己当皇帝看心情翻牌子点人?

邓佑伦想着这些事并没注意看路,一个拐弯,带着诱人香气的小美人嘭的一声扑到他的怀里。

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他还有功夫在想,即使他看路,这骚货小白花也会想方设法地扑进他的怀中。

邓佑伦下意识就抱住身前人的腰,避免两人一同摔倒。他要比阮源高,往下看去,就能看到他身着吊带白裙下未消肿的红樱桃山丘,再往下,还能看到没硬气自然垂下的小鸡巴。

真欠操啊,勾引人什么也没穿。

这个世界特殊,只有男人和双性男人,所以这些小裙子,一般是双性男人爱穿,有胆大的,还会穿出门。

邓佑伦不得不承认,本就对他的小逼念念不忘,这主动送上门来的,不肏白不肏。

“啊!邓哥哥!抱歉抱歉!”似乎是注意到自己裙下未着一缕的状态,也清楚地看到哥夫的视线停在他的胸前,小白花欲拒还迎地遮住自己的胸前,却不知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还硬生生把小山丘挤出条山沟。

邓佑伦恨不得变成小人在那山沟里奔跑,“没事!你得仔细看路啊。这撞的人是我还好”

“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人的一阵呻吟声给打断。

邓佑伦猜到了什么,配合地惊慌:“你怎么了?不舒服?”

“啊哈我”小白花张着小嘴娇喘,整个人都贴在了邓佑伦的身上,不仅如此,还故意用自己的下体蹭动哥夫的胯部,带着哭腔继续说:“阿源今天在宴厅上被人下药了呜呜呜怎么办玩玩具也治不了下面痒邓哥哥”

一句哭吟,就把宴厅上所发生的那些事归咎于被人下药了。

估计后面会把下药者的身份引导给阮介然身上。

他扭着屁股像是无意中撞着邓佑伦的鸡巴,由于是洗了澡,邓佑伦穿着也比较凉快,这一撞,阮源一下就对哥夫的鸡巴了然——好大啊!

阮源舔着嘴,“今天下面怎么办,又不能找爸爸和哥哥找医生的话,会不会被传出坏话”

小白花扬起他清纯的巴掌大的小脸,泪汪汪的杏眼挂满了即将流出的泪水,带着天然的渴望,似乎真的找不到可以帮忙的人,只能求助哥夫。

是男人都抵不住茶系的诱惑,更何况邓佑伦又不想抵抗,于是他道:“需要邓哥哥怎样帮你?”

他表面和蔼可亲,心里却在骂着,小逼痒了想挨肏了?真是一点都不让小逼休息一下。

得了准许,阮源再一步步把邓佑伦引导着去往他的卧室。

邓佑伦巴不得如此,表面依旧装着不知道自己被诱惑的好心哥夫。

小白花慢慢坐到了床边,嫩豆腐般的皮肤上已染上了红晕,整个人宛如扑上了粉色的特效,映照着他的皮肤,“邓哥哥,你帮帮我我想用性玩具解决,可是我怎么都肏不进去。”

害怕哥夫会躲开,他说完连忙把裙摆提前,分开双腿放在床沿两边,成了形方便哥夫看彻底。

小白花坦坦荡荡地分开自己的腿,只为了能让哥夫看清他的小批。

邓佑伦也确实看清了青年的下体。

隔了半天不见,小白花的肥穴恢复成原来的娇嫩模样了,此时,小穴吃着一个轮廓圆润的棒子,微微颤动,震着阴唇一颤一颤的,震动快了的时候,吸着玩具的小批缝里还会吐出一些水来,打湿了青年所坐的床褥。

他的腿肚因加快的玩具而耸动,一抽接着一抽,似在风中被吹得乱颤的小花。

青年勾引前就把一个性爱玩具怼进了下体,可惜他的小批太小了,刚吃进一个头就干不进去。

才开始吃肉的小穴怎能忍受玩具过家门几次不入呢?

不过现在有了哥夫,这破玩具不要也罢。

阮源纤细的手指摸到玩具的尾端,试图将它拔出来,可是翕动的肉道怎会吐出好不容易吃到的棒子,坚决不愿它离去,任由主人在鼓胀的下体摸了一手的水,滑的像泥鳅一样的棒子怎么也抓不住,手掌不止一次与棒子擦肩而过,撞击着越抓越往里。

小白花被调皮的棒子急得要哭了,尤其是上一秒要刚碰上玩具的尾端,一个手滑指头敲到了自己的阴蒂上,他一个激动,小穴就冲出了水,像尿了一般,骚水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度。

邓佑伦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一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小白花精心设计的。

骚浪的下体被名义上的哥夫直勾勾盯着,小白花就如中了春药,腿心的骚水就没停过,喘急地想要撸动自己的性器。

一旦自慰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可阮源的本质骚得可媲美发情的狗,他红着眼,鸦色长睫滚过泪珠,他努力分开自己的腿,求助于房间里唯一能帮他的另一人。

“邓啊哈邓哥哥”他亲昵地呼唤着邓佑伦,昂首挺胸,像是要虔诚地供奉他的胸乳,衣服早在之前就脱干净了,肌肤上还充斥着白天被玩弄的痕迹。

邓佑伦承认,他被这个骚货给勾引到了。

和他想象的一样,这会动的骚货,要比时间暂停下像个木头有趣多了。

在白天利用超能力干出强奸未婚夫弟弟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大善人,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来,定也能干出其他事。

他倚仗这骚货要勾引他的心思,坦荡荡地寻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像个胜利登基的王,勾着笑坐下。

邓佑伦穿着浴袍岔开腿,浴袍本就不能蔽体,这一岔开腿,腿心那根巨大的肉棒就呈现在阮源的眼前。

男人的鸡巴早就竖起了,翘着它的大脑袋,支起浴袍的一角,让人能窥探到它的青筋怒张,长相粗犷,不用靠近就觉得它一定喷洒着热气。

阮源咽了咽漫延上来的口水,为自己选择了哥夫而感到庆幸,要是第一个勾引的人是他那长得丑不拉几的亲生父亲,小批都可能被肏臭了。

而哥夫的这么大的棒子,他的小批要有福了。

邓佑伦拍着自己的大腿,对还坐在穿上发骚的青年命令,“小源,想要的话,你自己坐上来。”

他就是要故意去难为小白花,要去开发他心底最猛烈的渴望,不要再去装纯,骚货就该有骚货的样子!

在见到青年下了床后拖着一双发软的双腿挪过来时,邓佑伦适时补充:“既然走不动的话,为何不爬过来呢。邓哥哥的鸡巴要忍不了”

阮源委屈地撇着嘴,心说自己才不是骚狗,视线挪动中再次瞧到男人的大屌,他脑袋发蒙,似乎这个粗黑鸡巴就是能解救他渴意的源泉,只要吃掉它,他就能活下去。

本就双腿发软的青年自甘堕落,不再顾虑太多,身体矮下像只骚狗在地上爬动,小批里的玩具还没拿出来,他边爬着腿心边淌了一地的水。

他即使光裸全身在地上爬动,撅起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扬起他的脖子朝着主人的方向进攻。

“真是只乖狗狗!”等乖狗狗爬到了男人的腿前,男人奖赏性地拂过青年的脸蛋,描摹他的脸庞,不愧是阮父和妓男生的杂种,得了妓男全部的姣好面貌,举止投足间都在勾引男人,魅惑男人的鸡巴硬起,蛊惑精虫上脑的男人肏进他的小批里。

阮源趁机想讨要好处,歪着脸蛋蹭着脸旁的手,“那乖狗狗有没有什么礼物呢?”

邓佑伦抬起右脚,放在青年粉嫩的性器上,拧着性器上的龟头,他高高在上睥睨着眼前的骚货,“那乖狗狗舔主人的肉棒吧。狗狗肯定喜欢衔棒子。”

骚狗听话地跪在男人的腿间,脸还没来得靠近,就闻到扑面而来的独属于男性的味道,他要是有尾巴的话,一定会疯狂地摇着尾巴。

阮源两手捧住比他小脸还长上几分的大屌,他发现这个鸡巴宽度大得连一只手都不能包住。

骚狗探出尖尖的舌头,舌尖在男人的马眼处转着,卷走了流出来的精水。

他的脸小就算了,连嘴都小得不能包住男人的大屌,努力撑大张圆了,也只能吃掉巨屌的一半。

吃棒的技术一般,但胜在肯努力,也愿吃苦,脸颊翕合吮吸着棒子,舌头在棒子的每一处打转,跟着巨屌上的茎丝走向舔着。

邓佑伦很满意,但他很贪心,光是这样是不够的,他眼中充斥着欲海,一双大手再次摸向青年的脸蛋,顺着他鬓发的走向往后摸去,直至来到头顶,他笑着揉了揉阮源的脸蛋,手法温柔,像是和蔼可亲的邻家哥哥安抚着弟弟的情绪。

下一秒又是一瞬,男人突然翻脸,原揉着青年发丝的五指改为揪住附近的发根,五官扭曲凶狠地提拉他的脑袋,把青年的口腔往自己的鸡巴根处撞。

噗噗噗——

显然把青年的嘴巴当小批肏了。

巨屌外形粗糙,肏着滑嫩的口腔围裹,压得对方的舌头不能动弹,可怜的小白花只能呜呜呜的挣扎,像是掉进海里下意识求生的倒霉蛋,扑腾着抓住眼前人的衣袍,试图躲开,但都是徒劳。

他的嘴巴被鸡巴强奸了数十分钟,等男人爽了射了一大泡精液,阮源才咳嗽着退后吐出来不及咽下的腥臊精水。

男人的精水射得极其凶猛,像天灾洪水要冲破阮源的城池,鼻间喉间全挂着精水液珠,连胃里都被积满了男人的精液。

更过分的是,青年退后的时候,男人故意扶起自己的鸡巴,马眼再次对准青年白洁的脸蛋,撸动着将最新的一股精水往他脸上送。

不仅如此,邓佑伦往前扑倒这骚货,胯部对准青年的奶子和被弄脏的脸,继续附赠他温热腥臊的精液。

这骚货不仅不嫌弃,还伸出舌头舔净嘴巴附近的精液,嫣红的舌头卷走白色的液体,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上方的人,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意外地勾人心魂。

邓佑伦受不了了,今晚就要第二次开操着小骚货,他把身下的小美人翻了个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美人背浮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但男人静不下去欣赏,啪的一声送给小白花一个掌印。

小白花配合地嘤咛一声,挺起屁股给哥夫肏,但这个时候他演魂作祟,偏要玩一把强制,撅起流着骚水的屁股往前爬,“啊不要……哥夫……我们这是在乱伦……我不想背叛哥哥……”

这么爱演戏,怎么不去拍gv啊?

邓佑伦钳住小美人一折就能断的脖子,扣住他的小腰将他拖回到身下,开始配合他演戏。

“小骚货往哪儿逃啊?”他的手探到骚货的下体,摸到了那滑溜水润的小批处,里面还有一直拔不出来的玩具,“水这么多不给哥夫玩玩?乱伦又怎么样?我们又没血缘关系,玩一下你小嫩批而已。你不说我不说,你哥哪会知道他的未婚夫操了你这个骚货!”

“我不要!”

小白花挣扎得厉害,手脚乱踢乱拍,胯部撞着批前的大手,但大腿就故意在乱动时蹭过哥夫挺立的大屌。

“你说的不算!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肏爽了!自慰还想找哥夫解痒呢,哥夫不帮你就说不过去了!”

邓佑伦丢下一句,指头往小批里塞,咕叽挤进蠕动的骚穴里,压着骚肉去抓那泥鳅似的玩具,和之前一样,这玩具刚抓到它的尾巴,就呲溜一下往里跑。

怎么回事?

邓佑伦疑惑,他怀疑是不是这骚货故意的,缩着玩具往里弄。

见实在是弄不出来,邓佑伦不管了收回手,等会鸡巴把玩具操得更深了就让小白花这个骚货边哭边自己挤出来吧。

一水的手摸到小白花未消痕迹的胸乳,翻着掌心掌背把淫水在他胸上蹭干净,而后,男人脱掉身上碍事的浴袍,抱起眼前的屁股。

大屌翘起的顶端绕着小穴周身的香肉,几次蹭到穴心里的肉壁都没进去,撑起有玩具宽度大小的小批翕合,着实是对近在咫尺的大屌望穿秋水,光碰在外圈里面又吃不到,激荡的小批流水不止。

骚货还是第一次遭受这种想吃又吃不了的折磨,他被曾经的生活苦伤了,所以回到阮家,阮源对自己从不苛刻,要什么就去搞什么,一想勾引哥夫他就付诸行动。

但现在哥夫的鸡巴没和想象中的那样捅进他的骚批里,那种得不到的欲望在他心中如上千的蚂蚁爬来爬去。

见发骚说荤话都引不来鸡巴的进入,他就主动抬高屁股,像个敲钟的棒槌,前后晃动往男人的鸡巴上撞。

山不就我我自就山,这就是他现在的想法,要不是被哥夫压着,邓佑伦一定能看到骚货爬在他身上抬高小批往他鸡巴上撞的样子。

自己撞鸡巴那撞到的地方都是随机的,有时能恰好把那挺翘的龟头尖吃到小批嘴里,有时阴蒂抵在那棒子身,碾压来去直叫阮源软着嗓子尖叫,身躯一抖,鸡巴还没进入到他的体内他却泄了一堆水,好似突然天转阴开始下暴雨,没有一丝准备的鸡巴被淋了一身。

邓佑伦见证了骚货所做的一切,暗自骂着不愧是原着里最骚的一个人,不去搞他,他就张开腿求搞,仿佛是春药本身,天天都在发情。

既然这么喜欢,邓佑伦就觉得自己可以不客气了。

在阮源泄了一堆骚水后,身子一软往地面倒去,邓佑伦及时抓住了他,身体稍向前,鸡巴顶端还盖有青年的骚水,白色泡沫的骚水在顶端没落尽,覆盖在紫黑的屌头上,就像可口覆盖有奶油的大蛋糕。

大蛋糕现在对准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批,像钉粗钉子般,微旋转着棒身碾进去,拧转过程中带着小批里的肉壁轻轻拧动。

“啊哈……”身下的小美人变成了淫娃在小房间里浪叫不止,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淫叫会不会穿透墙壁响彻在整个别墅里,如果能这样那就更好,他要让哥哥知道,他的未婚夫的大屌正在他的小批里。

邓佑伦把鸡巴往里捅,龟头撞到了小批里那个玩具,就在不远处,一起撑开了小白花的小批。

玩具还在阮源的体内跳动,嗡嗡嗡把肉壁都震起了,邓佑伦从鸡巴上感觉到了这个震感,刚好操进去碰到了玩具的某一处,可能是个开关,只觉玩具的震动加大了不止两倍,突突突的摇晃击打仿佛要把骚货的小批给突穿了。

邓佑伦的鸡巴头子与玩具的尾端刚好贴着。它这一剧烈的颠簸滚动,别说阮源了,邓佑伦的鸡巴被玩具牵连,滚来滚去也砸碰向他的鸡巴顶端。

小批夹着他的棒子挤压,而这个玩具碰碰车似的撞来撞去,男人瞬间就体会到两种感受,它既搅动骚批,又摩擦着眼前的鸡巴。

阮源有没有爽到邓佑伦不知道,但他的鸡巴现在被两处压榨着简直爽翻了。

骚货的小批里塞到满满当当,邓佑伦抓住美人的腰,臀部耸动往里操着。阮源在他身下撞得整个人往前挺,玩具因为鸡巴的闯入往深里去,蹦着跳着很快就来到了宫颈口所在的位置。

来不及调整呼吸,小白花细细尖叫,抖动全身小穴和他小得不正常的性器断断续续射出了水。

而邓佑伦肏了几十下后,也射出了他的浓浓一泡,海浪般的精水旋转冲刷着黏糊的批道,将玩具冲得够深,一遍又一遍像只在精海飘荡的破船撞着宫颈口

玩具不惧怕批里混合的水液,鼓足了劲在深处旋转如陀螺,它的撞击之下,只叫吃着它的人类疯狂扭腰噗嗤噗嗤吞吐着体内的鸡巴,似乎把邓佑伦的鸡巴当铁棒子要它去顶弄这个玩具。

邓佑伦蹙眉,被他哥阮介然当按摩棒工具就算了,这私生子还敢学他哥?

学什么不好,偏要学他哥!

邓佑伦抓起骚货的腰,旋转了一圈,翻了个身,两个乱伦的人面对面相拥着,大屌卷着肉壁在其中跟着翻了个一百八十度,屌头顶着玩具也跟着扭转。

骚穴里的肉被拧来拧去,阮源出神眼神迷离,再小白花也肏得不知今夕何夕,察觉到哥夫想将他抱起,自主地抬起两条发软的腿圈到哥夫的腰上。

邓佑伦拖着阮源的屁股往上抬,鸡巴从未离开过操得发软的小骚穴,他边走边操,整个房间全是两人所乱交搞出来的骚水。

这个姿势没有刚才那般鸡巴操得深,但优点就在于全身都靠在哥夫身上。阮源害怕摔倒,死死抱住哥夫,因为紧张,小穴也把里面的鸡巴夹得紧紧的,饶是邓佑伦想操也动不了。

挺了好几次跨砸着骚穴都不见动弹,邓佑伦无语了,“你紧张什么,想把哥夫的鸡巴夹断你好跑路是吧?想卷鸡巴潜逃吗?”

即使被夹得动弹不了,邓佑伦也努力开凿着,就像基建达人不信不能搞定眼前的这块山石,不用大钻头钻出缝隙来,他今日就不休息了!

砰砰砰是他对小骚批唯一想说的话,走动的时候,翘起的龟头能蹭到没操过的地方,抱着人往自己鸡巴上砸,骚货里的玩具也能跳跃到不同的地方。

这活蹦乱跳的玩具动来动去。如果骚批穴道是铁做的话,一定能听到它撞击发出来的叮当作响的声音。

它跳啊跳,刚好阮源的小骚穴在又一次高潮中疯狂蠕动,宫颈口也跟着开了一个小道,不凑巧玩具也四处奔波,一下就嵌进那微张的宫颈口,又一呼吸间,宫颈口就复原闭合了。

就像张开又闭合的自动门般没有识别到门前的东西,便继续合上,把突然出现的东西夹在中间,让它被紧紧夹住不能再继续之前的跳动。

但玩具不是死的,即使不能往别处去了,它还能震动。于是乎,小批连带着阮源整个人触电般弹跳起,差点从邓佑伦的怀中摔出去。

魂都快颤没了,意志力被快感湮没,瘫软在哥夫的怀中软得如一摊水。

邓佑伦抱着他继续抽送自己的性器,房间里全是腥臊的味道,他闻不惯,拧开门往别墅里走去。

阮源一见哥夫操着他走到了别墅里,再迷离的眼神也瞬间恢复了理智,“你这是要操着我去哪!”

他压低了声音,害怕真的被别人发现,这别墅除了爸爸和哥哥还有管家和一众仆人,“快回去!不要在这外面来!”

邓佑伦才不会听他的话,抱着手上的屁股抬高后又往鸡巴上砸,他正想试试时间暂停术能不能带一个人进来,光是他一个人动真的没意思。

“啪——”他暗自打响了响指,心里默念他和阮源都能动,时间再次暂停。

他看向一楼墙壁上的时钟,果然是停了,而怀中的人还在以惊恐的表情扫视着四周,警惕会有人突然出现。

阮源还不知道时间已经暂停,缩在哥夫的怀中不敢乱动,等他再抬起头,发现哥夫操着他来到了哥哥阮介然的门前。

他霎时瞪大了眼睛,想到了某个可能,“你他爹想干什么!这可是哥哥的房间,会被发现的!”

阮源是想勾引哥夫,但并没想着会被发现然后被阮介然乱棍打死再撵出家门。

哥夫被撵还可以当他的新贵,但他就不同了,滚出阮家只能沿街乞讨!

小白花挣扎要从邓佑伦怀中下去,脚还没沾地,就被男人按在哥哥的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