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反派口、两个第一次的人小心翼翼地吻着、沉浸在粉红泡泡里(1/2)

程越的芯子在被那几个杂种拳打脚踢时就换成了未来的大魔王,只是他躲在拳头下并没有反抗。

皮肉之苦哪及他心中所痛呢?

在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是拜所爱之人所赐之后,他亲手毁了那个人,见他哭着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姣好的面容不复,面露丑态,一边骂他嫉妒他的样貌述说自己确实是当年的罪魁祸首,一边又希冀他的原谅。

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可笑。

如果没记错,这次的霸凌中,那群霸凌者就剥开了他的衣服,才有了后来的那一切。

程越在疼痛中烦躁,蜷缩成一团,龟缩在痛苦的回忆里。

直到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清澈透亮的男声化成一只手把他从曾经拉回现实,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了一切未开始的时候。

但是,程越不自夸记忆力有多好,可他回忆三十多年的记忆中,未曾寻到这个少年的影子。

他是谁?为什么会愿意帮他?有什么可图?

程越仔细想了想,好似除了他一身样貌,没有什么可图的了。

不过,他不介意陪这个不曾见过的人玩一玩,满足他的欲望。

毕竟他除了他这一具肉体什么都没了。

现在,让他心生疑惑的男生就蹲在他的腿间,杏眼扫视着长度比他的脸蛋还要长上几寸的柱身,似乎是疑惑在该怎么吃下,张着嘴寻找下口的地儿。

程越看着他的脸蛋,不知为何瞬间干渴起来,视线被他吸引住,情不自禁盯着那微微开合的粉嫩唇瓣。

着魔似的盯住那里不放,亲眼见证红舌试探性地舔在他的硕大龟头上。

方道年在快穿局干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舔同性的性器,像只不敢离洞的胆小兔子,只敢在洞口徘徊,伸出一只粉嫩的脚摸索洞口的环境。

他抿嘴回味,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闻,估计跟反派是个处的原因吧,他并不反感,更加跃跃欲试。

舌尖再次探在龟头的顶端,他试着模仿以前看过的片子,轻轻拍打龟头,舌尖在马眼口旋转打横,舌体灵活地划过反派性器的每一处。

指腹跳动在肉棒根处的卵球,轻和的揉捏,催促它产生更多的汁液。

方道年抬眼见未长开、刚迈入成年期的反派紧闭双眼,一对长睫因为他的吸弄而微颤,像即将起飞的蝴蝶扇动翅膀,鼻息紊乱,因他的动作心脏继续地跳动。

他没发现反派已经换了大魔王的芯子,当自闭的少年是个小孩,肆意地哄着他玩,也当嘴里的东西是小孩分享的棒棒糖,愈发的努力,头微侧,嘴巴来到棒身处,舌头跟着头平移滑动,性器上的每个褶皱几乎都不他的舌尖舔弄过。

程越在他法地磨动中充血,像花瓣一样被翻来叠去,有几次擦过穴口,像摩肩擦踵的游客互撞之后两方回头,眼中视线深藏着激烈的情绪。

“嗯……”刺激得不像话,方道年觉得现在的自己叫得好淫荡,红着耳朵抱着反派的脑袋不敢看他,将反派精致的五官埋他的胸膛前,极力忽略乳头旁热度越来越烫的呼吸。

少年继续前后摇晃他的屁股,像个勾引人摇头摆尾的小妖精,胸膛还在反派的脸上蹭着。

程越眼前是粉红的一片,想偏头,少年紧紧抱着他的头不许他乱动,鼻息都是奶头好闻的味道。他看出来了,少年把他当成好看的玩具想玩骑乘,他无奈,双手抱着身上乱动的人的细瘦腰际,防止少年因酸软歪倒。

两个阴唇夹着性器的一角,对方又大又粗,阴唇哪能包得住,仅一会,在它粗粝长有筋丝的皮肤中被蹭得越来越红,阴蒂也被这个不太使劲的“撞”而被迫东倒西歪。

可能是感觉到主人的急切渴望,小穴里终于流出一些液体,它们哪都去不了,有着性器碍事的挡路,全淌在柱身上,加上少年的小穴磨棒,汁水一滴一点涂在性器上,淡粉色的肉身“长”满乳白胶一样的水,像是在蛋糕上蹭上装饰用的奶油。

方道年在此刻如同找到好玩玩具的孩童,神态迷离,脸上升起红晕,并且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胸脯在反派的五官中磨得越来越红,乳头更是肿得戳红反派的脸颊,但他并不在意,全身心都沉浸于磨逼中。

光是这样骑着玩,他就觉得心里满足很多,穴芯可不是光骑着就能解决的,时间不急不缓的过去,越显得它空虚得过头,需要什么东西填满才好。

而程越呼吸沉重,只想把身上淘气的少年掀下来,再用滚烫的鸡巴操进最里,把少年肏得淫叫哭啼,可他的灵魂又是三十岁的成人,自能隐藏心底的欲望,期待猎物主动把他的小嫩穴送上门。

骑着鸡巴的这段功夫,方道年的穴水肆意流出,他法的意思。

好在方道年穿的这个身体还是个敏感的,就这样的一点“招呼”,令他情不自禁想挺起胯部去迎接殷鸿生撸动的手。

但他忘了下体除了殷鸿生的手外,还有弟弟殷斯言只进了龟头的性器,这样往前挺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帮那根性器更好的塞入了这小小的缝隙。

这是谁到想不到的。

少年被全部掼入的性器激起闷哼声:“嗯……”

殷斯言抓住机会,抬起屁股徐徐图之,把他的巨棒一点点挤进这没被人碰过的妙地。

嫣红的阴唇被大棒子顶得翻开,小小的孔穴撑出了棒子的宽度,穴口单薄的地方竟然都有些泛白。

明显是两个尺寸不相匹配的器官,但两人毫不在意,方道年更挣扎不了。

殷斯言对比较沉默寡言的哥哥来说,整个人显得要活泼一些,见眼前这少年轻松被他们夹在中间被他们所折腾,忍不住在想,早知有如此轻松,这些年就该早些反抗把人压住,就少受些皮肉之苦了。

方道年还保持着被身后人拖着两条腿往弟弟鸡巴送的样子,殷鸿生见弟弟的肉棒操进去后,配合弟弟挺动屁股的动作,带着人肏动。

小穴还没适应天外来宾,甫一开始激烈的操动,被破开的处男膜一瞬间化成了处血往外淌着,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过于剧烈的饱胀感。

“我要、要告你们强奸!”方道年继续维持原有的人设,看似凶狠的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娇软,放出来的狠话更起不了一点作用,也换不来两个同龄人的一点愧疚心。

他话是这样说着,却私底下努力放松自己,再加上殷鸿生的手慢捏着他的性器,微疼痛感很快消失殆尽,终于漫出一丝爽感。死死裹住殷斯言的甬道也松了一些,他第一时间觉察到,摇摆臀部继续把棒子往里送。

“方道年,你凭什么告我们强奸?明明是你勾引的我们”殷斯言暂且不谈方少爷虐待他们的事,仗着方道年被哥哥堵住了嘴,倒打一耙,歪曲了事实,要把还坚持诬蔑他们的方少年拖下水。

弟弟虽然是个处,但可能是作为反派比任何人都要天赋异禀,没一会儿就掌握了节奏,肉棒也彻底干进了处男穴里。

要不是性器的长度有限,方道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想把他那两颗卵蛋都要弄进去。

“恩”方道年躲不开前方的鸡巴,而后面的人的性器也开始觉醒,如一个硬石头怼着他的屁股。

殷鸿生将方道年放入弟弟的怀中,弟弟顺势接过去,抱着人肏弄,姿势也变成了骑乘的样子,肉棒在方道年的体内进入得尤其的深。

殷斯言一手合拢他的腰,改由他吻住少年的嘴让他说不出话。

不过这个时候该考虑的不是深不深的问题。

因为改变了姿势,像是方道年扑倒了殷斯言,上半身都贴合在对方的身上,屁股也逐渐在肏弄的过程中抬高。

方道年身后还有另一只狼。

他见弟弟无师自通后,便盯上了少年的屁股。

少年的衣服早就被剥光了,现在像剃了毛的羊羔,光溜溜的被两只狼享用。

殷鸿生如果还清醒的话,定会与方少爷来回拉扯几番,但春药是不等人,他没有耐心了,手指摸到少年光滑的屁股上,由于弟弟抓着男生的大腿肏弄腿心的小穴,完全不需要他分开两条腿,掌心揉了一下屁股瓣,顺着股缝往里。

大概因为方道年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小穴不光有很多水,居然连他的屁股里都有润滑用的液体。

殷鸿生暗自想着,意外地看着手上沾上的水,那就不需要另做润滑,用手怼在菊口开始蛮横地扩张。

耳畔都是摩擦间水与肉的咕叽声,涩情又动人,手可比性器灵活得多,哥哥的手一进去轻轻碰到附近的肠肉,被双胞胎夹在中间的人就颤了颤,像动物幼崽般轻盈地叫了一声。

殷鸿生所碰到的地方出的水越积越多,淫水经过指头流到他的掌心,沿着手腕流向更多的地方。

他收回放在自己手上的视线,用另一只手拍着少年的屁股,“水怎么这么多?”

语气是疑问的,但扩张的动作是不停的,趁着水越来越多的时候,增加了几根指头,把菊口那狭小的小缝挤得大大的,原本像菊花一圈圈的褶皱都挤没了,撑得看不出来它原来的样子。

方道年想说话,嘴里勾着他起舞的舌头颤着他不放,还汲取了他口中的一点津液,呼吸被剥夺,只剩唔唔唔的气音宣誓他的不满。

等穴口差不多可以吞下他的肉棒轮廓之后,殷鸿生仗着方少爷无法和平常一样用鞭子拍打他,坏心眼地用指头嚼着肠肉按下前列腺所在的位置。

这一处就是男性的颤动开关,他刚一碰上,就见弟弟怀中的小美人抖动不止,带动了他们三人所在的床摇晃。

殷鸿生抬眼与弟弟对视一眼。

他们的知识都是从网上自学来的,道德这个词几乎都没在他们的脑中建立根基。

再且,两人被方道年欺压惯了,不是没有想反抗的时候。常年来这家伙吃穿住行都带着保镖,找人下手都钻不了空子,现在得了这个机会,即使药物控制他们的理智,他们也要报复回来。

哪怕是在性爱上。

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殷斯言对哥哥点头。

殷鸿生接受到信号,便抽出手,把他滚烫的性器毫不吝啬地全捅进这变得柔软的肠道里。

三人在此刻皆闷哼了一声。

原因无他,肠穴开阔的地方只有手指那么长,而殷鸿生的鸡巴不可能只有指头那么短,所以肠壁有一段距离没来得及变熟就要被迫吃掉这个棒子。

而弟弟则是在少年的小穴中,隔着几层组织察觉到哥哥捅进去时与他的棒子擦肩而过,仿佛他在和哥哥互相磨着棒子。

作为吃着两个肉棒的人,方道年毋庸置疑的又爽又难受,肠肉吞下整根性器时,他倒吸了口气,好看的眉头紧皱。

双胞胎的棒子都进入到少年的体内,不再犹豫,也不会多给适应的时间,寻找到可以啃食的地方,俯下身亲咬着,再伴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操弄,才刚刚开始,方道年就觉自己快被折腾散架了。

一个晃动臀部,把鸡巴往方道年的前列腺操,一个要把鸡巴塞进他的宫颈口。

他们都是第一次,经验不足,胜在凶狠,狠狠压榨面前的夹心,像是要用肉棒去虐待他。

可惜方道年的身体太适合做爱了,哪怕是他们两个人,从起初的不适到最后的沉浸也只是眨眼时间,也并没有觉得在虐待,倒不如说是在被滋润。

方道年在他们两人的顶弄中,手脚不知如何摆放,等他们动作较快时,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东西,挥舞了半天,被殷斯言抓住,最后完全动弹不得。

整栋豪华别墅里,客人只匆匆见到宴会主人的一面,再想去找他攀谈,结果在人群里寻不到他的影子。不过有了一厅的美食,很快就将这事忘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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