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压在课桌上C、蹭着P股、边走边C淌了一地的水(1/2)

被压在课桌上的少年显然是忘了他身后的人是一个自闭儿,他没接触过这一类人,所以当反派的举止不对劲时,方道年法的意思。

好在方道年穿的这个身体还是个敏感的,就这样的一点“招呼”,令他情不自禁想挺起胯部去迎接殷鸿生撸动的手。

但他忘了下体除了殷鸿生的手外,还有弟弟殷斯言只进了龟头的性器,这样往前挺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帮那根性器更好的塞入了这小小的缝隙。

这是谁到想不到的。

少年被全部掼入的性器激起闷哼声:“嗯……”

殷斯言抓住机会,抬起屁股徐徐图之,把他的巨棒一点点挤进这没被人碰过的妙地。

嫣红的阴唇被大棒子顶得翻开,小小的孔穴撑出了棒子的宽度,穴口单薄的地方竟然都有些泛白。

明显是两个尺寸不相匹配的器官,但两人毫不在意,方道年更挣扎不了。

殷斯言对比较沉默寡言的哥哥来说,整个人显得要活泼一些,见眼前这少年轻松被他们夹在中间被他们所折腾,忍不住在想,早知有如此轻松,这些年就该早些反抗把人压住,就少受些皮肉之苦了。

方道年还保持着被身后人拖着两条腿往弟弟鸡巴送的样子,殷鸿生见弟弟的肉棒操进去后,配合弟弟挺动屁股的动作,带着人肏动。

小穴还没适应天外来宾,甫一开始激烈的操动,被破开的处男膜一瞬间化成了处血往外淌着,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过于剧烈的饱胀感。

“我要、要告你们强奸!”方道年继续维持原有的人设,看似凶狠的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娇软,放出来的狠话更起不了一点作用,也换不来两个同龄人的一点愧疚心。

他话是这样说着,却私底下努力放松自己,再加上殷鸿生的手慢捏着他的性器,微疼痛感很快消失殆尽,终于漫出一丝爽感。死死裹住殷斯言的甬道也松了一些,他第一时间觉察到,摇摆臀部继续把棒子往里送。

“方道年,你凭什么告我们强奸?明明是你勾引的我们”殷斯言暂且不谈方少爷虐待他们的事,仗着方道年被哥哥堵住了嘴,倒打一耙,歪曲了事实,要把还坚持诬蔑他们的方少年拖下水。

弟弟虽然是个处,但可能是作为反派比任何人都要天赋异禀,没一会儿就掌握了节奏,肉棒也彻底干进了处男穴里。

要不是性器的长度有限,方道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想把他那两颗卵蛋都要弄进去。

“恩”方道年躲不开前方的鸡巴,而后面的人的性器也开始觉醒,如一个硬石头怼着他的屁股。

殷鸿生将方道年放入弟弟的怀中,弟弟顺势接过去,抱着人肏弄,姿势也变成了骑乘的样子,肉棒在方道年的体内进入得尤其的深。

殷斯言一手合拢他的腰,改由他吻住少年的嘴让他说不出话。

不过这个时候该考虑的不是深不深的问题。

因为改变了姿势,像是方道年扑倒了殷斯言,上半身都贴合在对方的身上,屁股也逐渐在肏弄的过程中抬高。

方道年身后还有另一只狼。

他见弟弟无师自通后,便盯上了少年的屁股。

少年的衣服早就被剥光了,现在像剃了毛的羊羔,光溜溜的被两只狼享用。

殷鸿生如果还清醒的话,定会与方少爷来回拉扯几番,但春药是不等人,他没有耐心了,手指摸到少年光滑的屁股上,由于弟弟抓着男生的大腿肏弄腿心的小穴,完全不需要他分开两条腿,掌心揉了一下屁股瓣,顺着股缝往里。

大概因为方道年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小穴不光有很多水,居然连他的屁股里都有润滑用的液体。

殷鸿生暗自想着,意外地看着手上沾上的水,那就不需要另做润滑,用手怼在菊口开始蛮横地扩张。

耳畔都是摩擦间水与肉的咕叽声,涩情又动人,手可比性器灵活得多,哥哥的手一进去轻轻碰到附近的肠肉,被双胞胎夹在中间的人就颤了颤,像动物幼崽般轻盈地叫了一声。

殷鸿生所碰到的地方出的水越积越多,淫水经过指头流到他的掌心,沿着手腕流向更多的地方。

他收回放在自己手上的视线,用另一只手拍着少年的屁股,“水怎么这么多?”

语气是疑问的,但扩张的动作是不停的,趁着水越来越多的时候,增加了几根指头,把菊口那狭小的小缝挤得大大的,原本像菊花一圈圈的褶皱都挤没了,撑得看不出来它原来的样子。

方道年想说话,嘴里勾着他起舞的舌头颤着他不放,还汲取了他口中的一点津液,呼吸被剥夺,只剩唔唔唔的气音宣誓他的不满。

等穴口差不多可以吞下他的肉棒轮廓之后,殷鸿生仗着方少爷无法和平常一样用鞭子拍打他,坏心眼地用指头嚼着肠肉按下前列腺所在的位置。

这一处就是男性的颤动开关,他刚一碰上,就见弟弟怀中的小美人抖动不止,带动了他们三人所在的床摇晃。

殷鸿生抬眼与弟弟对视一眼。

他们的知识都是从网上自学来的,道德这个词几乎都没在他们的脑中建立根基。

再且,两人被方道年欺压惯了,不是没有想反抗的时候。常年来这家伙吃穿住行都带着保镖,找人下手都钻不了空子,现在得了这个机会,即使药物控制他们的理智,他们也要报复回来。

哪怕是在性爱上。

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殷斯言对哥哥点头。

殷鸿生接受到信号,便抽出手,把他滚烫的性器毫不吝啬地全捅进这变得柔软的肠道里。

三人在此刻皆闷哼了一声。

原因无他,肠穴开阔的地方只有手指那么长,而殷鸿生的鸡巴不可能只有指头那么短,所以肠壁有一段距离没来得及变熟就要被迫吃掉这个棒子。

而弟弟则是在少年的小穴中,隔着几层组织察觉到哥哥捅进去时与他的棒子擦肩而过,仿佛他在和哥哥互相磨着棒子。

作为吃着两个肉棒的人,方道年毋庸置疑的又爽又难受,肠肉吞下整根性器时,他倒吸了口气,好看的眉头紧皱。

双胞胎的棒子都进入到少年的体内,不再犹豫,也不会多给适应的时间,寻找到可以啃食的地方,俯下身亲咬着,再伴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操弄,才刚刚开始,方道年就觉自己快被折腾散架了。

一个晃动臀部,把鸡巴往方道年的前列腺操,一个要把鸡巴塞进他的宫颈口。

他们都是第一次,经验不足,胜在凶狠,狠狠压榨面前的夹心,像是要用肉棒去虐待他。

可惜方道年的身体太适合做爱了,哪怕是他们两个人,从起初的不适到最后的沉浸也只是眨眼时间,也并没有觉得在虐待,倒不如说是在被滋润。

方道年在他们两人的顶弄中,手脚不知如何摆放,等他们动作较快时,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东西,挥舞了半天,被殷斯言抓住,最后完全动弹不得。

整栋豪华别墅里,客人只匆匆见到宴会主人的一面,再想去找他攀谈,结果在人群里寻不到他的影子。不过有了一厅的美食,很快就将这事忘在脑后。

而宴会主人此刻正在别墅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里,被两个长得有八成像的少年包裹其中。

双胞胎们比中间少年高出一点,皮肤略深,身形更瘦一些,背上还有鞭子留下的陈年旧伤。

反倒是被夹在中间的少年,浑身上下仿佛被是又雕玉师精心雕刻般,哪哪都是嫩滑无暇,此刻因为身前身后人的动作,攀上粉意,说是童话里跳出来的精灵也会有人信。

双胞胎兄弟俩动作乖戾,像八爪鱼般挂在中间人的身上,期间带着白泡泡骚液的性器在他身上不间断地入侵,动作迅猛,少年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肏得声音破碎,连像样的完整的一句都喊不出。

价格上万的木床在三人的动作下嘎吱摇晃,似乎下一秒就要罢工折了。

方道年吃不消,伸展四肢想逃,甫一把手摸到床边上,不知谁的手突然跳出盖住禁抓床单的手,指腹反客为主嵌入他的指缝里,最后变成十指相扣,这样都未停,又牵着往回。

而他本人也被往床中心拖去。

方道年重新被拖了回去,很快又有一个人压住他,屁股上不知被谁压住,小穴前又不知道是谁的性器操进,双胞胎轮换着来不知疲倦。

方道年恍惚中见到两人相似的面庞,本就勉强能分清他们俩,在此刻却因为被肏得失了魂,连谁是谁都分不清了。

在和方道年说话间,和方道年面对面的人发现了这一点,往前凑,挑起少年的下巴,在他的耳旁询问:“猜一猜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谁?猜对了给你时间休息。”

话是这样说的,但吃肉吃上头的人放开少年的可能性极其小,于是为了继续交合,双胞胎选择了作弊,在问出这句话后,两人一起顶弄少年的下体。

好不容易脑袋清醒片刻的少年转瞬就失神,喘着气低吟。

他记住了刚才说的话,艰难地掀起疲惫的眼皮,视线在面前的人的脸上逡巡,试图找些端倪,还想回头看看身后的人,下巴处的手把他的头拧回来。

看样子是不想让他认真比对。

方道年咬牙,非法穿越者与兄弟俩生活了十多年,但他并不是啊,顶多是多了这么多年的记忆,哪哪能分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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