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后的人还在追问面前的人是谁,背后的人是谁。
见少年实在是回答不了,背后的人扣住少年的胸膛,细细抚摸,指头夹着奶头轻轻拉扯,性器在红肿的穴口再次挺进。
不过这一次就没几分钟前那么凶猛了,而是将棒子贴合蠕动的肉壁,让他能感受到棒子上的分毫细节。
方道年只听背后的人说:“来感受一下我的鸡巴,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和我哥哥的不一样吧?”
这个自动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前面的殷鸿生见状也操控着性器在小穴里搅动,让这个变成鸡巴套子的甬道去感受它的外形轮廓。
殷鸿生再次抬起少年的下巴,让他对视自己,语气几近逼问:“那么这次呢?有没有发现我们鸡巴有什么不同吗?”
不就是这个棒子和另一个棒子的区别吗?
方道年真心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之处,两人长得外貌相似,这肉棒也差不大到哪去,都是一样的粗,一样的大。
被夹在中间的人没有及时回答他的问话,殷哄生微抿起嘴,宣示他的不悦,刚才才射了一次,可这会欲火再次升腾,肉棒在小穴里翻滚,啪啪啪带出了泡沫一样的淫水。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两个男生就化身垦地的犁,就可惜了方道年作为良地被两人折腾来去,直到他实在是架不住两个鸡巴的来回操弄,恍惚中真的以为自己变成了反派们的性奴娃娃架在中间哼哧哼哧被折腾。
“够了够了……”一直没吭声的方道年终于愿意投降,只是他说话的时候像是被抽了魂,上接不接下气,“有、我找到了不同……”
两个少年望向他。
方道年没从少年们的眼睛里看到任何偏暖色调的色彩,他估摸着这两人挖坑等着他跳。
没办法,他现在的身份想感化反派们实在是难度直升。
方道年深喘了一口气,调整呼吸,以及尽力控制颤抖个不停的身躯。
“哥哥的鸡巴……”去形容别人的性器官,方道年妥妥的头一回,像上婚轿娘羞红了脸,腼腆垂下眸子不敢看眼前人的样子格外的吸引人,殷鸿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恩……很粗很大……让我、让我很爽……”方道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绞尽脑汁都是那么几句,他又不是写黄的,怎么可能积攒那么多词去形容别人的那里!
“那我的就不粗不大了?”弟弟在背后适时飘出凉嗖嗖的话,仿佛只要他肯定其中哪一点,少年今天就会完蛋。
方道年咯噔一下,开始找补,但他越说脸越红,脸蛋都快垂到胸膛上了,“你们的都大、都粗,就是……可能……长得差不多能把我下面塞坏。前面很翘,能……能顶出我很多水……”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比不过窗外的蝉鸣声。
这说的跟没说一样,殷斯言转眼又问他:“要不要听我们形容你的小穴?”
方道年一听这还得了,这真要去说自己下面那个,那他未来可以不用见人了,他忙摇头,竟然希望他们两人继续操他也不要再张口了。
明明他才是海棠出身的,怎么这两家伙比他还海棠。
方道年在心中懊恼。
殷鸿生一直注意着方少年的神态,示意弟弟问更多的话,一个人在放松的时候最容易因挑起的话头暴露自己的真实性格。
生活了十多年,哪怕是一直被虐待,但由于在同个屋檐下长大,一举一动暴露在彼此的眼皮子底下,所以方少爷这性格一变,双胞胎很难不察觉。
原来那个方少爷不可能会做出找来医生替他们看病的行为。
什么不给方家丢脸这个理由更不可能。
中药也不可能会搭理他们。
在角落里自生自灭才是原来的方少爷的黑暗想法,别提会献身给他们了。
他们本是故意撩拨一下,没想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勾搭上了床,再后面就无法控制不慎也投入了进去。
殷鸿生想到这暗自叹了口气,为自己内心不坚定而懊恼,同时也为方少爷皮子下换了个灵魂而庆幸,甚至希望对方这个灵魂能长久住下去。
这样他与弟弟才能平安的活下去。
方道年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这个时候他的肩膀上正抵着男生的下巴,对方偏了个头,在他的耳边呵气,温热的气息仿佛有了形挂在他的耳边。
男生说着骚话,都是方道年没听过的,他红着脸只觉耳朵瘙痒。
殷斯言和哥哥是双胞胎,第六感几乎能达到同步,撩起眼皮彼此对视一眼,就能反应过来大概在想什么事。
他们都在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换了个灵魂。
这种想法简直荒诞至极,但现实就是如此。
殷斯言喜欢随心,既然现实就是如此,他才不要管那么多,先快乐了再考虑事后。
他勾着唇,解决了药性清醒的他一点都不介意和哥哥共同分享眼前的人,因为作为双胞胎,他们知道再如何争夺,眼前的少年也就一个人,也不可能会因为争夺就一分为二。
这样想只是因为少年刚好有两个孔洞能满足他们,他们还能在中途换一边,但接吻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
殷斯言抱着少年撇过他的脸,搭在对方肩头的脑袋微微前移,唇亲吻在那粉红色调的唇瓣上。
舌尖探出按照方道年的唇型绘画,再灵活似蛇探进口腔里,卷走剩下的氧气,贪吃地刮过身处的腔体,就如同攻城略地的将军不仅要收刮干净战利品,还要将城主抱走弄回去操。
有了几次的实战,殷斯言的吻技渐长,带着略显青涩的小舌舞弄来去,舌头如交配的蛇纠缠彼此。
“唔唔……”直到方道年喘不过气,手掌胡乱拍着,殷斯言才松开他。
方道年扭着酸胀的脖子,刚才接吻的时候,弟弟像是要把他的头掰过去,手劲可大了,要不是他强化了这个身躯,可能都要扭伤了。
他活动着自己的脖子,回头又对上面前的双胞胎哥哥,瞧着对方深沉的眸子,暴风在其中旋绕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此处卷成平地。方道年觉得自己是不是该给他补上一个。
想到就干,方道年又附上他的香吻,心想还没有双胞胎的孩子就体会到了养双胞胎的不易,什么都要一样的,长期以往那还得了。
一个浅吻殷鸿生还不愿意了,见少年想简单亲一下就要分开,他沉着脸伸出手摸到少年的后脑勺,一把搂住,将他的脸往自己这边送,唇咬着方道年的嘴就差长出獠牙把他生吃活剥了。
殷斯言撇了撇嘴,曾经都是哥哥让着他,现在有了欲望之后,哥哥就不愿意了,既然不让他就自己想办法夺回来。
他鼓捣着视线徘徊在少年的身上,双手抚摸而过,加入了新的一场战斗。
好不容易在半夜解决了双胞胎俩的药性,刚觉得自己能休息的方道年又被拖进新的欲望当中。
这次连手都抬不了了,被突然激起战火的两人争夺来去,鸡巴在他体内全程都没离开过。
方道年觉得清醒过后的反派们竟然比中药的时候还要可怕上几分。
一晚上,方道年就没逃过他们两人的魔爪,所有的水都射尽了都不见停下,顶多给他几分钟休息的时间,然后再接再厉继续做着,身子骨都要被晃散了,他什么都喊不出,最后疲软地靠着其中的一个人在天边翻出一点亮光时才勉强入睡。
模糊中还察觉到,因他上半身靠在其中一人身上,另一个人又不干了,吵闹着搬着他的头换来换去,直到他发怒嚷着再吵就滚出去一切恢复了平静,他的脑袋靠着松软的枕头上。
唯一别扭的是,他们不争他的脑袋了,开始提着他的双腿双手放在各自的身上,一边一条腿一只手。
睡梦中的方道年甚至心想,还好他有两条腿两只手,否则还不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