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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欢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长着一张精雕细琢的美人面,白金色的绸缎般的长发披在脑后,穿着风衣穿梭在公司走廊时,阳光打在他茂密如蝴蝶翅膀般的睫毛上,碧绿色的眸子恍若翅膀上的复杂斑纹,员工会误以为他是刚发行的仿生机器人,因为没有人类会美到这般毫无瑕疵的程度。
跟他的美貌成正比的是他的黑心程度。外面不明病毒肆虐,政府反复播报让市民蜗居在家避难,他为了利益仅仅放走了女员工,强硬留下男员工们集体加班,自己却躲在层层加固物资充足的办公室里,所有命令通过各房间安装的巨大投影屏来下达。
谁知这病毒没有致命的危险,只是会唤醒人类血液里的远古基因。
被圈在公司里的员工们的体型瞬间膨胀到了之前的两倍大,肌肉顶破衣服,后背覆盖毛发,舌头长满细碎的鳞片,像是蝙蝠一样盘在嘴里,说话时伸出来能有半米多长。
被逼加班的怨气让他们蜂拥到总裁办公室门前,轻而易举地拧断了门锁踢碎了玻璃门,把自己的boss堵在了圆形的办公桌前。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都给我滚出去!”
兰欢在总裁的位置上坐的太久了,眼高于顶,被一群虎视眈眈的反祖野人围着也没察觉到危险,拧着长眉,厉声呵斥着不安分的下属。
这副专横跋扈的模样让众人的怒火转化为了施虐欲。
在愤怒的叫喊声中,兰欢被七手八脚地撕掉了身上的衣物,大理石一样光滑、玉石般白皙的肉体被面朝下按在了桌子上。
众人的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却无一人敢轻举妄动,最终,是因为泡茶太烫被下放底层的秘书往手里吐了两口唾沫,粗鲁地揉在那粉红色的屁眼上,然后提着20的鸡巴就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呜————————”
兰欢的辱骂声化为一声痛苦的尖叫,初次吃到鸡巴的屁股抽搐着流出滴滴鲜血,在乳白色的大腿上格外妖艳。
他痛得眼前发黑,不顾风度地用膝盖往前爬行,被人握着瘦腰轻而易举地抓了回去。紧窄的肠道为了保命本能分泌出大量肠液,跟刚才的鲜血一起做了充分的润滑,没两下就把下属那根粗长的鸡巴吃了大半。
“给我拔出去!你个连茶都泡不好的蠢猪!”
他到现在终于认出这个强奸他的员工的身份,狠声叱责道,话音刚落嘴里就被插进了一根腥臭的鸡巴,剩下的话都被堵成了含混的呜咽声。
始作俑者是兰欢的现任秘书,因对方的难伺候也攒了不知多少的怒气,跟前任一起就开始肏老板的两张嘴。
兰欢哪里受过这种侮辱,牙齿紧咬不让鸡巴进,现任秘书嘿嘿冷笑,直接坐在他的脸上,腥臭的阴毛堵住了鼻腔,等兰欢憋不出气,自动松开牙关时长驱直入,顺着咽喉直接顶到了食管内壁。
“呜、噗···哈、唔!!”
男人细腻的脖颈上顶出一个鸡蛋大的凸起,被人当作肉穴肏得咕叽咕叽的响。
他喘不过气,眼前一阵白一阵黑,肠道失去力道松弛下来,被前任秘书攥着纤细的脚腕胯部一送,整根鸡巴齐根没入。
兰欢肌肉分明的腹部也跟着被龟头顶出了个凸起,上下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周围人见着眼馋,偷偷摸摸地围了上来。
有的用那头柔滑的金发握着鸡巴自慰,有的揉捏着丰满的胸部肌肉,叼着樱桃般艳红的乳头吸奶似的舔,还有本就是同性恋的看上兰欢那根长得同样漂亮的阴茎,用他内裤攥着就是粗暴的撸动。
兰欢心里再不情愿,也是个机能正常的男性,没一会儿就被迫勃起。
桃红色的龟头晃动着,马眼开合流出透明的黏液。
同性恋员工兴奋地吐出半米长的舌头,像是果蝠采蜜一样插进尿道开始吸吮。兰欢痛得满头大汗,分泌出的前液可怜一点,没一会就被他吸完了。
他不知足,伸长舌头顺着尿道插进了射精管里,把里面储存的精液都吸得一干二净。
“真甜,boss长得美,精液也好吃。”
他抽出舌头,咂嘴细细品味着。“行了一边去,该我了!”
另一个员工急躁地推开他,抓着阴茎根部又把自己的舌头插了进去。
“呜、哈!唔嗯!!”
最脆弱的部位连番被外物侵入,兰欢两条长腿不停地在男人身躯两侧踢蹬着,却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
精囊里的精液本轮着吸了个干净,排到后面的人不甘心地往里试探。
只听轻微的塑料膜被捅破的声音,他的舌头来到了一片充沛的水液内。
淡淡的腥味中参杂着浓郁的酒香,他陶醉地吸了一大口,反应过来是总裁日常喝的葡萄酒。
兰欢嘴巴挑剔,除了最新鲜的食材外什么都不吃,最近病毒导致几家高端厨房关门,他就靠酒维持生命体征,反而使自己的膀胱成了最好的醒酒器。
“再给他灌一瓶!妈了个巴子的,怪不得有钱人都爱喝酒呢!”
被吸空了膀胱之后,兰欢的嘴巴刚离开鸡巴,就被灌了几瓶葡萄酒进去。
大量酒精涌向大脑,他眼神涣散,四肢软绵绵地被人架在空中,又一根舌头噗嗤一声插进了尿道···
程青越在他进门时就感到紧张。
这个少年实在太高大了,露在背心外的胳膊比他的腿还长,一张雕塑般轮廓分明的脸上镶嵌着两颗蓝色的眼珠子,头发是银色的,像是艺术馆外的人形雕塑,没一点活人气息。
女儿程巧搂着他胳膊,甜蜜地介绍说:“爸爸,这是我的同班同学,男朋友米哈伊尔。”时,对方挪动两眼珠子放在程青越身上,跟蟒蛇盯住自己的猎物一样,紧张便转变成了恐慌与害怕。
趁着女儿忙着带男友参观卧室,他抽出了门口电箱的电卡掰成两半。
降调的“滴——”的一声,灯全熄了,暖气也停了,房里传来女儿愤怒的声音:“爸爸!你又做什么了!”
程青越摆出无助的神情,双手抱臂,手里拿着电卡的尸体:“我,我不知道····我就是看暖气温度调不动,想把卡重新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