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跪着吃被C得嘴角开裂满脸是泪 一巴掌甩过来的娇娇老婆(2/2)

裴时泽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满脸涨得通红,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身上的链子铃铛乱扯,也不管套着层黑丝,抓起裤子就往腿上套。

“宝宝别弄伤自己。”萧疏逸看他不得章法地在自己胸前乱扯,这些装饰品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下,非但扯不下来,还带着链子将娇嫩的肌肤蹭红一大片。

“我快被你害死了!”

舱门又敲了两声,裴时泽眼泪都要急下来了,不管胸前坠着的一大坨,身上因为刚刚动作细细的银链也纠缠成一团,捡起地上的衣服

“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宝宝在怕什么?”

萧疏逸将人环在怀里,小心地理开缠在一起的链子,低下头舔舔肿成原来两倍大的,“宝宝乱动,小奶头都被扯肿了”

“咚咚!”舱门又被敲了两下

裴时泽紧张的直咽口水,双手环住萧疏逸,可怜巴巴地盯着他,“怎么办啊老公……被人看到我就……”

又看到无动于衷只知道舔奶子的萧疏逸,恼怒地在他肩膀上狂拧,自暴自弃地怒喝一声,“被人看到我就去死!”

肩膀都被拧红了,萧疏逸仍然面不改色埋进老婆胸前一顿嘬。

早就激凸又被扯得红肿胀痛敏感不已的奶头被舔得硬得恨不得流奶,身体因为紧张害怕绷紧。

广播突然又响了一下,外面人半天没听到动静似乎有点担心。

裴时泽身体一哆嗦,干脆摆烂钻进老公怀里。

“别怕,他们不会进来的。”萧疏逸舔够瘾了,才按着传呼机说:“谢谢,不用进来了。”

门外的人立刻接话,“安全带在床头黑色,按下即可抽出,轻微颠簸是正常现象,希望您不要惊慌,有一切需求随时传呼我们。”

一切归于平静。

裴时泽气得两眼发昏,“那你怎么不早说?刚刚也是!你明知道这个床可以拼起来,你明知道别人不会进来检查,你!啊啊啊——”

“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萧疏逸再也憋不住,头贴在他后颈上笑得浑身发颤,“谁知道宝宝这么笨,不想他们进来说一声就好了嘛。”

“我哪知道!啊啊啊啊!突然有人敲门就是很恐怖啊!”裴时泽真的生气了,将笑得停不下来的萧疏逸推倒,翻身坐上去,用肥屁股在男人腰上狂蹭,“你倒是穿得人模人样的,把我搞成这个样子还要故意吓我。”

萧疏逸笑着捏捏他的屁股蛋,粗粝的指尖顺势摸上开了个洞的逼口,将黑丝破开的洞越挖越大,再一点点往外扯,扯到大腿根的白肉全部露出来,又将刚刚套的松松垮垮的裤子全部褪下。

“宝宝躺下来,我帮你系安全带。”说着从床头扯出两条带子,在腰侧交叉,将本就挂满装饰的裴时泽牢牢固定在床上。

裴时泽身上光溜溜的,和冰凉的安全带紧紧贴合,坐立时被颇具分量的乳夹拉出弧度的奶肉,在平躺状态下滑向两边。

“宝宝真是一点胸都没有。”很惋惜的语气。

裴时泽听得白眼直翻,只是配上满脸潮红,睫毛还夹杂着刚刚因为羞耻溢出的泪水,倒显得像是一副高潮后的婊子样。

被牢牢绑在床上后,裴时泽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银质的项圈锁在修长的脖子上,数根纤细的银链从项圈发出,在光洁的后背交叉,又缠上奶肉,在鸽乳上勒出条条红痕,乳尖上层层叠叠点缀着七八种不同的装饰,轻轻一动,就发出好听的铃铛声。

光滑纤细的腰侧绑着两根宽大的黑带子。

从腰身往下,是更加淫荡不堪的景色——

高高挺起、顶端还在吐水的鸡巴,湿透了缠着黑丝的逼口,被勒得鼓起的大腿根,修长笔直被黑丝包裹的欲盖弥彰的大长腿。

“宝宝你好美……”萧疏逸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摩挲,只觉得哪处都勾人的很。

拿起床头醒好的红酒,顺着脖子慢慢倒下去。

“唔!”

冰凉的红酒浇在泛着清热的身体上,冰得他一激灵,本应该是灭火的,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加了催情的药物,甫一浇上,就让他的欲望更加高涨。

深红色的液体顺着肚子留下来,溢得到处都是。

还有大量的液体汇聚在逼口。

男人手指伸进早已湿润的屄口,还糊着几根薄薄的黑丝线,来回一搅,红酒顺着指尖淋在两瓣可怜可爱的粉色花瓣上。

萧疏逸饶有兴致地盯着着欣赏了许久,俯下身用力一吸!

“啊——”裴时泽被嗦得浑身一颤,喘个不停。

萧疏逸掏出早已勃起的紫黑鸡巴,一点点捅向逼口,带着几缕打湿成结的黑丝,一起进入者极乐的销魂窟。

“唔——”

两人都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裴时泽被撩拨半天,下面早就湿的不成样子,痒得自己一抽一抽,早就偷偷扭动大腿在互相蹭。

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往里滑,快要将小逼撑破,裴时泽大张着腿被插得浑身战栗,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噗叽一声直接顶到宫口,狰狞的龟头试探性地往子宫顶去,狠狠地连撞数十下!

“唔——不要!”裴时泽脚背绷直,脸色都白了几分。

突然身体一晃,飞机突然开始轻微的上下晃动。

裴时泽立马闭紧双眼,感觉耳朵嗡一下耳压飙升,胃开始不舒服,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呼吸加速额头也开始冒冷汗,本就紧致的小逼因为紧张和害怕紧紧缠着鸡巴。

萧疏逸鸡巴都被夹疼了,层层软肉用力地缠上来讨好他,一阵狂缩,爽得他直咽口水,险些直接被夹射。

萧疏逸拍了拍因为紧张紧绷的后背,俯上来更用力地抱住他。

裴时泽只觉得自己快死了,那种无法呼吸无处借力无处着陆的感觉,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求生浮木,死死抱住他,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

萧疏逸不过是像坐车经过小土坑时颠了下,再一看,老婆双目紧闭抖个不停冷汗直冒,没想到是真的有气流恐惧症。

萧疏逸结结实实地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低声哄他,“没事啊宝宝。”

裴时泽身上被浇满了红酒,腿上挂着破破烂烂的黑丝被绑在床上狂干。

男人压在他身上抽插的速度快到肉棒都快干出残影,裴时泽逼口浅肉棒进的也短,换来的代价是比整根拔插要快速倍的可怖频率。

“呜呜呜——咳咳……呕——”

分不清是因为气流恐惧还是被干的,裴时泽两眼发黑,哭得满脸是泪,也分不清是因为害怕带来的生理性反胃还是真的被顶到胃了,他胃里一阵抽搐难受地咳个不停。

太紧了,萧疏逸真的爽到天灵盖了,这口小屄本来就又湿又紧,现在因为主人害怕还主动缠上来不停狂吸,才插了几分钟,萧疏逸居然有了射精的欲望,他赶紧放慢频率,开始缓慢抽插,一下比一下顶的重一下比一下插的深,几次干到宫口,顶得裴时泽手在他后背乱挠崩溃地大叫。

又是一阵轻微的颠簸,“呜!呼呼!”裴时泽咽咽口水,努力深呼吸从这种溺水的感觉中脱离出来,被肏惨了还习惯性地抱紧施暴者,渴求更深更紧的拥抱。

在被窒息紧张的对气流恐惧淹没前,突然胸前一阵剧痛传来!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居然将左胸上的乳夹一口气扯飞

“啊——”这下叫得格外凄惨了,乳夹上面挂的重物得一两千克了,沉甸甸的金属紧贴着奶肉的乳夹被男人瞬间扯掉,夹子爆发出的巨大的咬合力将本就脆弱不堪的奶头扯破了皮!

什么铃铛、羽毛、链子、宝石全部落到床单上。

裴时泽也顾不上什么害怕什么紧张,整个人像虾一样弓起腰,疼得直抽气,手指重重地掐进去将男人肩膀和后背刮得鲜血淋漓。

刚刚破皮的脆弱奶头马上被男人含进嘴里,在表皮下的敏感嫩肉被湿润带着热气的口腔包裹,剧痛缓和下来之后又是一阵接一阵的酥麻。

现在是一只奶子挂满了装饰物,裴时泽一动就跟着晃个不停好看极了,一只奶子被揪得红肿不堪,光秃秃的方便下嘴嘬嘬嘬。

飞机也平稳下来,裴时泽被完完全全抱在男人怀里,委屈巴巴地诉苦。

“逼好痛啊呜呜呜奶子也好痛呜呜呜……”

“我刚刚感觉自己要死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想坐飞机了……”

“你知道我不舒服还一直,”哭着说累了,喘口气继续指责,“还趁我不舒服顶那么深……都怪顶进子宫了呜呜呜”

又挺起胸,低下头轻轻摸自己破皮的奶尖,“好疼啊,乳夹这么重,这么大力气拔走,都夹破皮了呜呜呜……”

萧疏逸将他落下的眼泪全部舔走,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对不起宝宝,宝宝好棒啊,不怕不怕。”

边哄着还挺挺埋在逼里的鸡巴。

“我有点不想做了!”裴时泽扭扭屁股,让鸡巴滑出体内,虽然没了大肉棒小逼变得有点痒好空虚,但是他还委屈着呢!

刚刚洒上身上的红酒好像真的有催情的效用,现在平静下来,浑身还泛着情热,被老公这样抱着摸着,小逼一张一翕,鸡巴高高挺起。

“宝宝我错啦。”

萧疏逸说着俯下身去给他舔鸡巴,全含进去,用舌头卖力地舔着龟头,裴时泽疑心自己听错了,素来不苟言笑的老公刚刚是在撒娇吗?没等他想明白,大脑爽得一片空白,小鸡巴突突突吐出一股精液,被老公全数吞进去了。

裴时泽爽过了,低头看着给自己舔完鸡巴又去舔逼的老公,看着后背这一道道交错纵横的血痕,可把他心疼坏了,上手轻轻摸过去,很温柔地开口:“对不起啊老公……痛不痛啊?”

“老婆给我捅捅就不痛啦。”

?真的在撒娇吧!裴时泽又觉得可爱又还是觉得生气,最后冷脸掰开小逼,捅捅捅!捅死我得了!

结果就是,心软小猫咪被坏心肠的老公绑在床上被勒住项圈狂干,好不容易从心慌反胃的气流恐惧中缓过来,又陷入新一轮窒息的折磨,被翻来覆去干了好几个小时。

另外一边乳夹也被扯咯,黑丝被撕成一条一条的,最后被射满了白浊,又裹着白浊被团成一团最后逼里堵住。

哭得可惨了,又被按着草了一次后穴,最后被肏得晕晕乎乎的,眼睛肿着,下飞机时还含着那团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黑丝,路都不会走了被男人抱到酒店。

结果刚到酒店,累得只想倒头就睡时,林子悠突然跑过来敲门问他能不能和他一起住。

裴时泽后半段被肏晕了,快下飞机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嘶——”一清醒就自己腿间鼓着一大块,黏黏糊糊的,又胀又痛。

低头一看,差点气得再晕过去,“萧!疏!逸!”

他逼口居然堵着那一大团黑丝,挂着的精液都凝结成一块一块的精斑了。

“你没给我清理吗?”

不对,身上清清爽爽的,之前淋上的红酒也全被洗掉了,红肿的乳尖已经消肿,脖子上腰侧后穴都被好好上过药,甚至在他昏迷时连床单都换好,唯独沾满精液的黑丝还结结实实塞在逼里。

当时堵的时候就下了狠劲,萧疏逸让他夹紧腿将肉棒抽出来射了他满腿,又混着白浊的黑丝全部撕下来,一条条裹成一大团往他阴道里塞,这丝袜虽然薄但是好歹是他一个大男人的尺寸,握在手心老大一团,被男人狠心往逼里捅,用的力气太大逼口都快被撑裂,浅浅的阴道完全被撑满了,最后剩下一小团实在捅不进去从逼口坠下来,像条小黑尾巴。

现在黑丝吸满了淫水,变得更蓬更大,还是从内部发胀,裴时泽只觉得动一下下面都发麻,肚子都被撑鼓起来。

“萧疏逸!”带着怒气的一声怒吼。

在闭目养神的男人听到动静马上凑过来,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肏完都不给我清理吗?”

“宝宝这里太好看了,我真舍不得洗掉。”

他看着肿得不成样子的小逼,本来已经被肏得够惨了,现在还被一大坨黑丝在里面撑了好几个小时,粉肉外翻,糊满了精液甚至还挂着丝丝血丝。罪魁祸首说着还用手指往堵着的一团狠狠戳两下。

“呜——”逼口真的要被撑裂了!

也来不及处理了,裴时泽裹上羽绒服,推开萧疏逸的手,还有这么多人呢,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被抱着下去,

他一站起来就腿一软差点倒下去了,好痛……不是那种锐器往里顶的痛,而是密密麻麻的从里往外扩的又绵又长的钝痛,裴时泽怀疑自己阴道壁已经被撑出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他脸色发白的走了两步,马上被扶在他腰侧的手抱住,抱下了飞机。

接下来的代步工具居然是直升机。

“我们即将要入住的地方是海城最负盛名的城堡之一,这是第一次对外开放住宿,城堡离机场比较远,所以主人在半山腰建了停机坪,这样出行会方便一点。”

听完驾驶员的解释,裴时泽出神地看向窗外,夜间的海城格外美丽,和深城完全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尽管身体很累,裴时泽还是亢奋得不行,期待未来十天的行程,他有预感,会是一段美妙充满幸福的旅程。

一下直升机,尖叫欢呼咔嚓声此起彼伏。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城堡,延伸在外的是一座巨大的花园,宏伟壮丽的城堡主体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载着他们的小车缓缓驶向城堡,足足开了一刻钟才到达城堡的入口。一路上看到是数不清的喷泉雕塑和树篱。

终于抵达城堡的入口时,眼前的景象更加令人震撼——壮观的大理石阶梯直通城堡的大门,管家领着他们走上去,裴时泽每一步都踩得胆战心惊,走廊里更是有着大量的壁画和雕塑。

“我在做梦吗?”裴时泽抱住萧疏逸的腰,喃喃开口。

“这座城堡前身是耶啰耶大教堂,以奢华典雅闻名,有着辉煌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被私人富豪收购一直没有对外开放过,这次主人表示可以自由参观哦~”

裴时泽已经开始晕了,知道呆呆跟着点头。

最后躺在比他们家卧室都大的挂幔床上,又摸了摸大面积的蕾丝绸布,叹气,“老公你可别想着做爱了,这要是搞脏了感觉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宝宝语气怎么这么遗憾啊?”萧疏逸揶揄地看着他。

裴时泽懒得理他了,先将这一路上拍的照片发进室友群,正在得意洋洋接受大家此起彼伏番惊艳羡慕时,萧疏逸把人抱起来,弯弯绕绕走了一会,居然是卧室自带的私汤。

“没关系宝宝,我们在池子里做就没事了。”

萧疏逸将精油搓热后均匀地涂在裴时泽身上,卖力地按摩,裴时泽还专注地挑选照片水群。

【我靠小时真的带我见世面了】

【尼玛什么时候我能去一趟海城】

【住进活博物馆了吗这是】

在背部推压的力道一重,裴时泽吃痛地哼了一声,一只手往后挥挥他示意轻点,马上发了条语音:“嘿嘿你们知道我住的这个城堡……”笑得可开心了。

换到腰部打圈揉捏,一个语音电话突然响起来,一个甜美的女声大喊时宝,听得萧疏逸莫名不爽,裴时泽和人兴奋聊半天,才不满地转过身让他换个地方捏。

好不容易把人抱回床上能贴贴了,房门咚咚咚地被敲响,原来是林子悠鬼鬼祟祟地跑过来,说能不能和他一起住?裴时泽看他一脸愁容,拉着他柔声细语地安慰他,最后把人哄回去的时候还搂搂抱抱拉拉扯扯了半天。

裴时泽收拾衣柜那么一小段时间,手机叮叮咚咚响个不停,林子悠昵称是聪明咩,所以裴时泽给他的备注是子悠跟着两个很可爱的小羊eoji。

萧疏逸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特别是看到不停跳的消息——

“感觉我的心砰砰砰地跳”

“我能不能和你挤一晚啊”

“我一个人睡又怪害怕的大哭”

等到裴时泽走过来,就看到冷着脸快把手机捏碎的男人,他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钻进男人怀里。

被冷落多时的男人幽幽开口:“老婆你是不是出轨了?”

裴时泽白眼直翻,“萧疏逸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这次旅行每对情侣的行程都不一样,裴时泽打算前三天逛完几个着名景点,再去体验一下跳伞滑雪,留了充足的时间去蹲极光。

白天参观完几个地标景点后,晚上在世界最大的摩天轮里面欣赏夜景。

他拿出摄像头,在角落里支起来,准备自己录制视频留念,毕竟摩天轮车厢太小了,再挤一个摄影师也太奇怪了。

裴时泽慢慢牵起萧疏逸的手,用头贴上去,“老公你知道摩天轮的传说吗?”

他语调拖得很慢,眼睛又专注又深情,慢慢站起来准备亲上去的时候,摩天轮突然在最高点停下来了,裴时泽疑惑地诶了一声,突然被人按住亲上来。

“我知道啊。”

“听说在摩天轮最高点做爱的情侣可以相守一生。”

裴时泽羞地一巴掌呼上去,“什么黄色传说,我说的当然不是这个!”

不过摩天轮停留的时间也太长了,裴时泽担忧地盯着窗外。

“主办方刚给我发消息,会让我们在最高点悬停半小时,以最好的视角欣赏整点的烟火秀。”

“当然也是给我们留了时间来践行这个传说。”

裴时泽听着觉得太过胡扯,简直是闻所未闻,又忍不住想才半小时,老公射的出来吗……

萧疏逸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麻溜地脱光了他的衣服将他抱在自己腿上颠了颠。

“所以宝宝辛苦一点,我们速战速决。”

纵是摩天轮里暖气开的很足,他还是被在这种公开场合赤身裸体刺激得不清,抗拒地想要爬走,又被男人抓回来。

“宝宝不想和老公厮守终身吗?”

裴时泽已经羞得脸颊绯红,说出来的话也黏黏糊糊的,“不是……可是……”

“摩天轮高150米,没人看得见。”

边说边用手指去捅他的后穴,一下就用手指抠到了他浅浅的敏感点,裴时泽被按得浑身一颤,呜咽一声,软进萧疏逸怀里。

虽然自己浑身衣物被脱光了,但是还往老公怀里靠,寻求一点庇护和遮挡。

等到能进三根手指了,裴时泽也眼神迷离,浑身泛起情热,小逼更是噗噗直流水,他咽了咽口水,拉住萧疏逸另外那只空闲的手,“那里也摸摸啊,老公……”

三根手指猛地在体内张开,裴时泽快从他怀里弹起来,委屈地哭个不停,呜……后穴被撑得好痛……那里又好痒……

“还要摸摸哪里?”男人故意问他,裴时泽颤了颤睫毛,哼唧两声,拉住男人手摸自己逼口。

男人快速地抽动手指,将后穴插得又酥又麻,另一只手却一动不动,故意问他,“要老公摸哪。”

“啊哈……”裴时泽痒得不行,将逼口掰开顶起去蹭男人手掌。

“摸……”眼泪都急出来了,“摸这里哈——”忍住羞耻小声开口,“摸小花……”

“啪!”一巴掌抽上逼口,湿哒哒的逼口瞬间发白,底下水流得更厉害了,将男人裤子都洇湿了。

“说错了。”

裴时泽眼睛泪汪汪的,疑惑不解地盯着男人。

“是骚逼。”

裴时泽眼睛都瞪大了,委屈得不行,嘴巴张了又合,嗫喏两声不是骚逼。

“宝宝说骚逼痒了。”

“呜……骚……骚逼痒了……”手指总算捅进来湿漉漉的花穴,插进来又一动不动的。

“想……想要老公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