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哥哥,在这五年里,我们曾经厮混在一起过?
她想起la说得话,想她说她的男友和孟明游长得相似,相似到乍一看会认错。
明澹忽然希望她自己再出一次车祸。
也许就可以记起她忘记的事情,看看在她记忆里缺席了的这五年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手指狠狠揉着阴蒂,膝盖搭在沙发上,无力地垂下,棉质的内裤勾在脚踝,随着她小腿抽搐的动作而摇摇欲坠,她身体流出的水打湿了皮质沙发。
明澹后仰着,靠在靠背上,叫哥哥。
叫陈淙月。
肆无忌惮,欢愉又痛苦,挣扎着要浮起,又淹没在情欲里。
下面的水流得很凶,粉嫩的嫩肉裹着她手指在吮,她敞着腿,幻想兄长的性器在里面抽插的样子,陈淙月总温和、平静,只有在梦里和她做爱的时候会显出一点凶来,会在背人的角落里帮她腿分开,插进湿淋淋的穴里,捂住她嘴唇,把他自己送到最深处。
“啊!”
明澹叫一声,急促地喘起来,裙摆被打湿,内裤软绵绵地滑落,委垂地上,她气喘吁吁,眼里含着一汪泪,她在沙发上,正对着门高潮。
隔片刻,明澹站起身,抽出纸巾,放下裙摆,跪坐在地上,握着纸巾去擦拭被她的水打湿的皮革。
陈淙月回来的时候,明澹已经回房间里洗漱。
客厅被清理过,看着一切和离开时候一样,但他还是很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情欲的气息。
他走过去,环顾四周,一切都井然有序,没什么异常。
只除了妹妹遗落在沙发夹角里的一条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