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掷地有声!
话一落,房间一片死寂!
司震启:“………………”
他那进来后,脸上隐隐约约带着的不耐,冷淡,对着这个万人嫌的嫌弃,傲慢,此时都变成了凝固了。
司震启轻轻地落下一眼,盯着那跪坐在地毯上的万人嫌,那神色中,带着那傻子的微笑。
掷地有声!
司震启揉了揉眉心,他找了找状态,却惊觉他那保养金丝雀的、理应应该是让小情人那应该带着钱色交易的氛围,被那坚定得仿佛要入党的打工人宣言给一巴掌打散得彻彻底底。
只剩下淡淡的微笑。
司震启嘴唇动了动,好一会,才找到他霸总的主场。
他的手指夹着一张卡,冷冷地俯视着他:“知道你要干什么吗?”
祁明眼睛pulg的亮:“您请示。”
“……”司震启,“作为一个替身,你需要有职业操守,我要的是你这张脸,所以……”
司震启抬手,他微微俯下身,冷漠又傲慢地俯视着祁明,那双修长漂亮很适合做手模的手撩起了祁明那阴暗下垂的黑发,祁明的头发留得长,一个男的不修边幅,头发盖眼睛,从来不敢正视他人,此时司震启手握着祁明的头发,把他那头发往后拔。
露出了祁明那张尤为漂亮的脸蛋。
那和白月光宋墨白长了有七八分像的脸蛋,只是白月光清冷而出尘仿佛如湖水中的月光,凌然而不可冒犯。
祁明的脸蛋左侧却有一片极为丑陋的标记,那块标记硬生生毁掉了祁明那张好皮囊,盖住了那疤痕,祁明就显得尤为好看,五官精致,鼻梁高挑,而眼睛偏向于狭长。
祁明上扬看人的时候,眼睛很大,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和他那丑陋的疤痕不一样的是,里面无比阳光而明媚。
只是祁明那张好看的脸,却被脸侧丑陋的疤痕给毁掉了,就像是精致完美的雕塑品,上面带上了丑陋的污渍,令人有几分遗憾以及可惜。
只是这种标记,也能清晰地让人知道了祁明和宋墨白差异。
虽然五官相像,然气质却接截然不同,有时祁明长着的这张脸,都可以算是侮辱。
司震启手扣住祁明的下巴,拇指轻轻一推,就让祁明的脸抬了起来,看向他。
司震启的目光冰凉如水,如同凝固在冬夜的冰影,冷而刺骨,稍稍盯着祁明那个疤痕,这个神色,就像是在看着什么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
拔头发的手有点痛。
祁明的眼睛抬眼,看到了司震启的这个神色,这个厌恶、混合着恶心,像是在看世界上最恶心最脏的人的神色,祁明的心口突然一缩,感到了轻微的疼痛。
好奇怪,为什么……
祁明呆呆的看着司震启那厌恶的神色,心脏里好像升腾起了某种疼痛的感觉。
祁明把那种情绪打散,不由得想:这是原主的情绪吗?
司震名把剩下的话说出了口:“这个肮脏的疤痕,不要再让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