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顿了顿,不太明白司震启在笑什么,但现在跟着笑也显得很蠢,他顿了顿就当做不知道了。
好一会,祁明就听到司震启说:“你确实挺胆小的。”
祁明:“……”
哦,所以呢。
当然祁明把这句话憋了回去。
只是怂怂地点了点头。
司震启道:“感冒好一点了么。”
祁明不可置信:“好差不多了……”
司震启又问:“为什么感冒。”
祁明心里腹诽: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怎么总问这种让祁明不知道怎么接话但又因为你是老板我不得不接话的问题……
祁明说:“可能是被子没盖好。”
祁明随便胡扯了一个理由。
司震启又低笑了一声。
祁明:?
为啥?你到底笑啥啊。
他这明明就是打工人的绞尽脑汁的回复。
这辆车坐了还挺舒服,但车内的流线型沙发看起来好贵,其实祁明这么多祁家的回忆什么好的都看过了,也不会对这辆好的车感不适应,但现在他突然感觉有些不自在了。
因为后座的位置并没有那么宽松,祁明感觉司震启的存在感有些太强了。
以前是在空旷的餐厅上,虽然不自在,但好歹在空旷的客厅,那餐厅的并没有让祁明那么不自在。
但现在卡在这么逼压的环境,祁明就觉得束手束脚,司震启的存在感也就强了。
也可能是祁明自己心里有鬼,对司震启的存在感觉敏锐。
司震启没有做什么过界的行为,但他身上无声的香水若有似无落了过来。
淡淡的香气无声地宣告着主人的存在与威胁。
以前在餐桌上司震启坐在对面,隔着那一个桌子上的距离,司震启的压力虽然有,但没有这种……一个手臂就能靠近的距离。
压力直线上升。
司震启还没做什么呢,祁明不知不觉就已经整个人都已经紧紧贴着车门。
在祁明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大腿一整个都靠在了左位的边上。而司震启从始至终都未曾动过。
祁明咽了咽口水。
那车一路在街道上滑过残影。
他弱弱地说:“我就是怕啊。”
司震启:“哦?”
祁明说:“我怕你打我。”
祁明眨巴了下眼睛。
司震启打人很痛的,司震启学过拳击,即便他没有下死手,那一下下去的力道,也依然能疼得祁明三天没法从床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