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低头,用真挚的眼神望着傅凌秋,企图用自己的楚楚可怜脸转移他地注意力。
很显然,傅凌秋很吃这一套。
“我又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一时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我怎么就会生气?”
两人气氛逐渐黏腻,身后发出细微的衣料摩擦声,谢圆圆淡定起身:“属下告退。”
然后目不斜视,淡定出门,想着把方才给慕浅浅写的信寄回去。
谢圆圆走后还带走了门前侍女,正和沧藉意,沧藉关了门,顺着仰头看傅凌秋的姿势就吻了上去。
傅凌秋被他的动作搞得措手不及,却也没躲,伸手拦住沧藉的腰,应和着。
相逢以来,沧藉越来越粘人,直到傅凌秋快被他吻的喘不上气才依依不舍分开。
沧藉吻得动情,眼角泛红,又趁傅凌秋喘气的空隙舔尽他唇角的水渍。
“我好笨,现在才记起来,蔡玉族的凶兽早就让哥哥解决了。”
傅凌秋感受因为过近距离而传来的炽热温度,说:
“当年我一人斩杀蔡玉族镇守数万年的凶兽,在北明乃至三界一夜成名。”
“蔡玉族也对我感激不尽。”
“我们相互成全,想必借一块他们的灵石也不算难事,就算不成我也有别的渠道。”
“你别担心,我会尽力保你平安。”
“我不担心,”沧藉眼眶发酸,和傅凌秋对视,“有哥哥在,我什么都不怕。”
本来已经月中,是沧藉闭关的日子,但他实在不想傅凌秋一人去蔡玉族,最后磨了傅凌秋很久才允许被跟着一起去。
临出发前奉轻言还费心帮沧藉收拾了整整一包裹的药品,以备不时之需。
最后虔心祈祷:“祝尊主活着回来,一路平安。”
沧藉瞪他一眼,并不觉得一两次晚点闭关会有什么意外,又转身缠上傅凌秋。
傅凌秋暂时不打算回北明,就把谢圆圆留在了照青宫,让奉轻言给她找点事情做。
两人开了阵法,不过半天时间就到了蔡玉族所在地,阳陵山。
但沧藉和傅凌秋皆被眼前景象镇静。
低山连绵不绝,烟雾极近遮天蔽日,蔡玉族集聚地一片火海,火势浩大,似有烧尽一切之势。
有,但不给也不借
傅凌秋确定没来错地方,冲天的火光印在眸中,突生数丈怒火。
沧藉:“这火怎么看都不像是意外。”
“阳陵山位置偏僻,就算是此等大火也难以一时被外人发现,纵火致之人还真是要制蔡玉族于死地。”
傅凌秋捏出一沓符纸,上面闪出一道金光,难以辨认的梵文刻印其上,又瞬间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