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藉没立刻说话,静默良久,傅凌秋转头去看他,还未对上他的目光,就被堵上了唇。
沧藉吻着他,急促又热烈,像是许久未见的第一个吻,也像是夜晚的诀别。
傅凌秋能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
他可以包容爱人的脾气,可以抚慰爱人的不安,但他不喜欢沧藉刚开始就对未来抱有不美好的期待。
于是他狠狠咬了他的嘴唇。
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沧藉吃痛,却没分开,反而吻得更深。
知道两人呼吸都不稳,沧藉才被傅凌秋扯开。
傅凌秋被他闹得心情有些低落,分开的一瞬就伸出捏住了沧藉的下巴。
虎口卡在他的下颌,强迫双眼微湿的沧藉和自己对视,一字一句强调。
“把你那些不好的幻想都咽回去,说了等你出关就是等你出关,别想逃避所有为你付出过努力的人。”
沧藉双眼泛红,目不转睛看着傅凌秋,嘴角扯出笑,像是得到了满意答案般点点头。
眼泪随即滴落。
傅凌秋心脏被揪紧,下意识靠近沧藉,舔去了他的泪,又在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不许骗我,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沧藉无声的回答,都堵在了一个热吻之间。
夜幕降临,傅凌秋和沧藉暂时分开了一会儿。
这两天往来宾客不断,晓来风被灌得烂醉,事务一时间交到了谢圆圆和金家新任家主身上。
傅凌秋让谢圆圆给奉轻言送封信,问一下沧藉这次闭关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什么细节也没跟自己说,直说一切安好,结果在这种情况下抱着自己又哭又啃的。
谢圆圆表示明白,但又发出了自己的疑问,“南辰尊主都不愿意说的,奉轻言会说吗?”
奉轻言是沧藉的人呢,之前传消息只报一切都好,肯定是已经串通好了的。
但傅凌秋不以为意,“所以,让你去问的啊。”
谢圆圆一愣,瞬间明白了傅凌秋的意思,抿唇笑了笑,要准备去办。
傅凌秋又多说了一句,“你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跟我说。”
谢圆圆自然知道傅凌秋指的是什么,于是行礼做谢,“多谢殿谅。”
次日辰时,议事厅就已经坐满了人。
被傅凌秋留在楚宫议事的几人早早便早场,将前几天商议的事再次细说。
乔琼表示,“徐阳关是北明对外要地,多年一直有备战准备,无论是收城还是出兵都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在座也有几名北明边疆的城主,关于对妖界宣战一事也早就坐哈了心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