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找不到试卷吗!”白毛语气不佳。
金发女垂下眼睛。
气氛有些尴尬。
白领作为玩家中最年长成熟的女性,主动站出来打圆场:
“时间紧张,既然现在确实找不到试卷,咱们就一起讨论一下怎么答题吧。”
“有没有可能,是用的笔不对?”眼镜用食指指腹托了托黑色镜框,阻止它继续从油腻腻的鼻梁下滑。
“我们用的笔是游戏方提供的,游戏对玩家的恶意,想必大家也都清楚。它完全可能提供错误的笔,玩家一旦使用这种笔写题,就会被判定为损坏答题卷。”
这倒是一个新的思路。
“有道理,可是刚刚咱们已经在教室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特别的笔啊。”大红唇摇摇头。
确实,目前笔和试卷的情况其实是一样的。
“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啊?”白毛大声发问,眼睛却若有似无地瞟向一直冷眼旁观的卞景和。
刚刚眼镜告诉他,这批玩家里,这个冷淡寡言的男人才是最难对付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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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景和原本不想出头,但转念一想,突然顺着白毛的意接过话头:“我倒是有个想法。”
“什么?”白毛迫不及待地询问。
其余几人也眼神热切地看过来。
“我需要先验证一个猜想,”卞景和站直了身体,“你们后退。”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们卖关子?最恶心你这种装神弄鬼的。”
西装男第一个不满地嚷嚷起来,唾沫飞溅,脸上油腻的肥肉挤得一双小眼睛更加精明恶毒。
“行了行了。”白毛不耐烦地出声打断。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看不上这种平庸无能却肆意冲别人发泄负面情绪的中年男人。
西装男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白毛会帮着卞景和说话,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可笑地凝固一瞬间。
随即反应过来,被白毛轻蔑不屑的语气激怒,整张脸涨得通红,两个大大的鼻孔翕张喷气,简直像一头凶蛮的老公牛。
他原本觉得白毛都明里暗里拿话刺卞景和了,一定是对这个装逼的男人有意见。
现在考试剩余时间不多,这人还要遮遮掩掩,藏着信息不肯公开,其他玩家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也在犯嘀咕。
这个时候自己跳出来指责对方,其余玩家哪怕不主动声援,也该默许这种行为才对。
没想到卞景和还没怎么呢,白毛倒是第一个跳出来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