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平拉了拉不服气的方老太,凑上去赔笑?道:“警察同志,我?妈年纪大了,说话没个把门。她什?么都不懂,您别和她计较。”
闻向东摆摆手:“他们能走是因为事儿说清楚了,你不能走是因为你还是涉嫌婚内出轨,说吧,叶二丫是谁?”
单论昨晚的事呢,已经“说清楚”了。
方长平在焦主?任嘴里只是一个无辜的路人,当然,是不是真无辜大家心里都有一把尺子。
不过昨天冯丽还举报了方长平和叶二丫。
焦来琴和严一泉的事儿已经让闻向东够憋屈了,这?冯丽的事儿他必须查的妥妥贴贴。
根据全?红星从胖婶那里得到的情报,这?方家母子两个还打骂冯丽呢。
闻向东得知这?个情况,气得当场摔杯子。
妇女能抵半边天,现在都有妇联了,居然还有人这?么明目张胆欺负妇女。
还是在茶山这?种繁荣向上的地方,在他闻向东的眼皮子底下。
闻向东虽然三十好?几了还没娶老婆,但他对妇女一向是很尊重的。
方老太叫屈:“警察同志,这?都是那个小贱蹄……冯丽瞎说的!她生不出儿子,就污蔑我?家长平!我?们冤呐!”
闻向东无语:“你说瞎说就瞎说?我?已经查到了,方长平几乎每个月在面粉厂的工资都是叶二丫领的。”
“什?么??!”方老太尖叫,她的三角眼准确定?位到了眼神飘忽的方长平,“你和那小妖精还有联系?”
方长平听不得有人污蔑叶二丫,他解释:“二丫在家过的苦,都是邻居,我?借点钱给她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方老太快气炸了:“怪不得我?每次问你工钱你都说……”
“妈!”方长平极有眼色的打断了方老太。
方老太察觉自个儿差点说错了话,立马咳嗽了一声,但她怒火未消。
方长平打从一进面粉厂就没把工资给过她,每次问起来就说是贿赂领导用?掉了。
她心疼的不得了,但是有啥办法,她儿子有能耐啊。
往后说不定?还能当上主?任,厂长啥的,她被方长平哄得团团转。
谁晓得这?些年,这?小子赚的钱尽给别人花了。
“警察同志。”方长平头疼,“我?借钱给了叶二丫,不代?表我?和她有不正?当关系啊。”
闻向东知道方长平嘴硬,又说:“冯丽和柳树大院的目击者都说看见过你和叶二丫频繁来往,时间地点都对的上,你们举止亲密,她还曾经在医院照顾过你,对吗?”
闻向东咄咄逼人,方长平也?慌了神。
他和二丫亲近的时候没怎么避着人,他没想?到大院的人嘴都这?么碎,居然什?么都往外说。
方长平咬牙:“那些……那些都是,她为了感谢我?……”
他没找合适的借口?,自个儿编不下去了。
方老太知道儿子和叶二丫瞒着她有私情,情绪极度不稳……她恨不得马上回大院,把那小贱人的脸皮撕下来。
让她再勾引男人!
勾引谁不好?,勾引她儿子。
闻向东见方长平无话可?说,拍案道:“具体的情况我?们还在调查当中,既然嫌疑又大,你又解释不清楚,那就暂时住在警察局里,等真相大白的那天,再决定?你是去是留。”
方老太和方长平脚下齐齐踉跄了几下。
母子俩面如?死灰……这?下可?怎么办?
闹剧倒计时
不知道是不是曲灵的错觉。
她骑着车七拐八扭回到茶山弄的时候, 好多?邻居远远见到她就躲开了。
甚至连小孩儿都不待见她。
谢梅坐在后面?拍手嘲笑她:“你这回真成了‘狗都嫌’了。”
曲灵脸色一黑,咬牙切齿:“肯定是那?个?严一泉在外?面?污蔑我,要是被我抓住了, 非得让他好看。”
说话间, 曲灵的车刚好骑到柳树大院门口?。
郝兰端着搪瓷茶杯, 小马扎一蹲,在大门口?抿白开水喝, 好巧不巧听见了曲灵的这句话。
郝兰抬头:“这你就怪不着他了,你的事儿是胖婶传出?来的。”
曲灵:“……”
曲灵满脸黑线,胖婶又传了她啥呀!!!
谢梅是曲灵的嘴替:“胖婶又说了啥?”
郝兰吹了吹手里烫嘴的水, 说道:“还能有啥,寇口裙依五而尔期无二八衣追肉文补番车文 就说灵灵有‘神通’, 但凡做坏事儿的只要被她碰见就得遭殃, 心?里有想头的都?不能够。”
曲灵大惊失色:“啥玩意儿?封建迷信要不得!你怎么不拦着她点儿啊?”
自从她嫁进来,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人设”堆在她身?上了, 最出?名的就是“一瞪眼野猪就翘辫子”“战神附体, 老和妯娌邻居干架”“凶悍,把?婆家死死捏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