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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酒半眯着眼睛看着的天花板,眼下的肌肉都因为小腹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而轻微抽搐。
天花板雪白,喷绘着暗色花纹,和她租住的房间发黄发霉的天花板完全不一样。躺着的这张比kgsize还要大上许多的柔软而又饱含支撑力的床,也和她那张从宜家搬回来的自己组装的木架子床不一样。
虽然她过去半年里“艰苦朴素”的留学生活是上了黑中介的当,但现在这栋豪华得像电视剧里一样的别墅,也不是她该呆的地方。
她在别人的家中,睡在别人的床上,身边是别人的妻子。
疯了。
何诗酒甚至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审判自己,才能找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原因。
贪恋美色,沉溺欲望,道德败坏。
说白了就是她自己差劲。
“好女孩,叫出声。”沙哑的女声唤回了何诗酒的思绪,娜塔莎浅棕色的发垂落在何诗酒的脸边,她在何诗酒的眼睫上落下稀碎的吻,“叫出声来会更加舒服。”
何诗酒微微张开的双唇无声开合了一下,喉间稀碎的呻吟终究是隐匿在了下一次喘息中。
娜塔莎轻轻地笑了一声,“真可爱。”
呼吸间玫瑰的香味猛然绽放,娜塔莎的舌轻而易举地探入了何诗酒唇齿之间,她用舌尖摩擦勾引着何诗酒的舌,手上在女孩体内进出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何诗酒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蜷曲起来,两条腿夹紧了娜塔莎的手臂,临近高潮崩坏感带来的不安让她有些抗拒。娜塔莎见状干脆将她抱进了在的怀里,让何诗酒的脸靠在自己挺立的双乳上。
好奇怪。
何诗酒放弃了思考,混沌着追逐本能。她享受着此刻娜塔莎给她带来愉悦,温暖的柔软的,像沉浸在云端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梦。她扯下娜塔莎的胸衣,张嘴将娜塔莎的乳尖含在嘴里,随着娜塔莎抽插她小穴的频率一口一口吮吸着。
她余光瞥见床正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临摹的《圣母像》,玛利亚抱着圣婴,表情庄严而祥和。但在这张床上,娜塔莎用相似的动作抱着自己,她们两人浑身赤裸着做着如此淫靡的事情。
何诗酒知道临摹《圣母像》的人是娜塔莎的丈夫。但不知道那位不知名的男士,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会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圣母圣子的注视下媾和偷欢。
一大股淫液从何诗酒的穴里涌出,顺着娜塔莎的手指流下滴落在深色的真丝床单上。娜塔莎看何诗酒眸光迷离,调整了一下抱着她的姿势,另一只手也绕到了她的阴阜上揉弄起她的花蒂。
体内体外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的快感终于将何诗酒送到了欲望的巅峰,她像是脱离水面的鱼,腰腹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紧致的甬道更是死死绞缠着娜塔莎的手指。
“好孩子。”娜塔莎爱恋的吻了吻她的额角,“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娜塔莎将手指从何诗酒体内抽了出来,她故意在何诗酒眼前,缓慢而又煽情地脱下了中指和食指上的沾满粘液指套。
娜塔莎的手很美,修长而匀称,华丽镶钻的延长甲在她的手上完全不会突兀,反而将她本身矜贵的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但她十个指甲里,只有七个做了延长贴了钻。她左手中指食指无名指只做了最简单的修甲和涂色。
娜塔莎这次的美甲是何诗酒陪她去做的。当她提出要求时,何诗酒还在觉得奇怪,但美甲师扫了她们两人一眼,便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直到后来,娜塔莎的手指伸进何诗酒体内的甬道里,何诗酒才明白了娜塔莎这么做的原因。
趴在娜塔莎胸前喘气的何诗酒突然感到几分害臊,她扭身将娜塔莎扑倒压在身下。她像小狗似的胡乱地吻着娜塔莎的脸,手不安分摸到了娜塔莎泛着潮意的阴部。
娜塔莎拍了一下何诗酒的屁股,“东西在床头。”
何诗酒飞快地爬到床头柜边,取出了放在床头柜里的假阳具又回到了娜塔莎身边。娜塔莎倚靠在床靠上,她从何诗酒的手中拿过假阳具,用假阳具的龟头抵住何诗酒的嘴唇。
何诗酒嗔了她一眼,还是认命地张开嘴舔舐起假阳具来。直到何诗酒把假阳具舔得湿漉漉的,娜塔莎将假阳具塞进了体内。
“我来!”何诗酒殷勤地将假阳具的震动开关打开,拉着假阳具的底部在娜塔莎体内缓慢地抽插。